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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家旗再扬-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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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巧凤,我是来找继成的。”鲁含站在大门外说。

    “他进县城了,几天都没回来了。”巧凤笑着说。

    “他什么时间能回来?”鲁含刹时欣喜起来,觉得他不在家更好。

    巧凤说:“今天可能回来。你有事,就家里说吧!”

    “那好!”鲁含说完,就往院子里走。

    鲁含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接过巧凤递过来的茶,先寒暄了起来:“家里没有什么困难吧?

    巧凤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说:“哥,没有什么困难。不过那……”

    鲁含怕巧凤误解了他的意思,赶紧地打断了她的话,说“巧凤,我不是来问你要钱的,你想哪去了。”

    巧凤一听鲁含这么说,悬着的心这才放下。她一笑,说:“哥,谢谢你了!你今天来有什么事吗?”

    鲁含笑了笑,觉得到火候了,就说:“其实没有什么大了不得的事,不过……”他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巧凤一看鲁含欲言又止的样子,放下的心又提了上来:“哥,我们又不是外人,你有什么话说就是。”

    “那我就不客气了,其实这事对你们马家很好。我一个朋友听说你们家有一个奖牌,想花重金买它。”鲁含说完,两眼看着巧凤的反应。

    巧凤的脸一含,接着笑了,说:“哥,马力在上学的时候,得了很多的奖牌,人家买它干嘛?”

    “嘿嘿!嘿嘿!”他一听巧凤这样说,大声地笑了起来,一会笑完,说:“巧凤,你真会说话,人家花钱买你儿子那奖牌干啥?你真会给你哥开玩笑。”

    “哥,人家是想买什么奖牌?”

    “人家要买乾隆皇帝颁给你们老祖宗的那块奖牌。”鲁含终究说了出来。

    巧凤摇了摇头,说:“那个东西不能卖?”

    “为什么?”

    “那是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怎么能卖?”

    鲁含看着巧凤的脸,笑了笑,说:“巧凤,你可别傻,人家可是出了重金,给十万块钱。”

    巧凤还是摇着头,说:“哥,别说人家给十万块钱,就是给二十万我也不能卖。”

    鲁含听到这里犹豫了一下,接着两眼一眨,脸一本,亮出了杀手锏:“巧凤,你不卖也行,那你现在拿出借我的十万块钱。”

    巧凤一听如五雷轰顶,刹时呆坐在了那里,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此时,她恨自己,恨自己到鲁含那里去借钱。

    那是三个多月前的事了。也就是马家招待员工那天,婆婆刘泽兰为了对得起大家,除了工资之外又决定每人再给一千元钱。当时,家里那还有钱,马继成没有法了,就又叫巧凤去他娘家借。巧凤到了她娘家门口,一眼看见了她弟媳妇站在院子里,她怕她弟媳妇不高兴,给她脸看,就决定不向娘家借了。于是就退了出去,另打主意。谁知,他走出没有多远,顶头就碰到了鲁含。

    鲁含当时一看见她很客气,问她干嘛的,巧凤就一五一十地说了起来。待鲁含听完之后,连楞没打,也不知道是他谝阔还是显摆,就说他家有钱,愿意借给她家使用。于是巧凤就跟着鲁含到了家里,写了一张借条,拿走了鲁含家里一个活期存折。

    鲁含一看巧凤哭了,说:“巧凤,我不是逼你,当时,我借给你的那十万块钱,就是我这个朋友的,人家今天来要了,要么你今天把钱给我,要么把那奖牌给我,要不我不好给人家交代。”

    巧凤擦了一把眼泪,说:“哥,要不你等我一会,我借钱去,一会把那十万块钱还给你。”

    鲁含一听,两眼又转起了圈子,心想,说什么也不能要那十万块钱,于是又使起了压力:“巧凤,你别难为借钱了,我把你当时给我借钱的情景给继成说一说,叫他去借吧!不行,明天我来找他。”

    “不行,哥,你千万不能给他说。”巧凤吓得摆摆手,说:“我借你的钱,从没敢给他说是在你那借的,是说我在娘家借的。”

    鲁含知道戳到了巧凤的软肋上,心中暗笑。他清楚,这事要是叫马继成知道了,肯定饶不了她。马家和鲁家不睦都好几辈子了,特别是他爹到他这一辈两家更是不和,连丁点的来往都没有。别说借钱,就是白送钱也不会要。再说马继成是一个死要面子的角,他一旦知道巧凤借了鲁含的钱,不喝药也得上吊。鲁含站起身走了几步,决定再来点软的,就说:“巧凤,你看这样多好,你把宝贝拿出来给我,我把那张欠条还给你咱两不找,你不说我不说,马继成到什么时候都不会知道。”

    巧凤抬起头看着他,比刚才软和多了,一双眼睛期盼着道:“以后,继成问我宝贝那去了呢!”

    “傻妹妹,你编一个瞎话不就搪塞过去了。我问你这几个月,继成他看过宝贝吗?”鲁含往深处引诱。

    巧凤摇摇头,说:“没看过。”

    “那不就得了。”鲁含笑笑说:“大老爷们一般地心都很粗,不想你们女人心那么细。我知道我家里的事从来不问从来不管,我想继成也是这样。”

    巧凤还是摇着头:“哥,我害怕他知道。”

    鲁含一看她犹豫,又软中带硬地说:“巧凤,你不算算账,是你叫他知道你在我那儿借钱好,还是你叫他知道宝贝兑帐好。那头轻那头重,我想你不会掂量不出来。”

    “哎——!”巧凤叹了一口气,坐在那里想了起来。鲁含一看巧凤的样子,知道无需再说什么了,就坐在那儿开始暗笑。

    一小会儿的功夫,巧凤的牙一咬,说:“哥,去它去了我把宝贝给你咱兑帐吧!”说完,就往屋里去。

    鲁含点点头,望着巧凤进屋的背影,心里乐开了花。他想,谁说老天不能掉馅饼?这不就要掉下来了吗!

    派克斯基坐在轿车里那个难受啊!他想下车透透气,周流一口,可是他不敢,鲁含临走的时候对他说过他不能下车。于是,他只能耐心地在车上等着。鲁含还给他说,车玻璃还不能往下放,叫人看见了不得了。如果,事办不成他不负责。于是,他叫司机把车开到了一个偏静处停在了那里。那是一个什么环境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头上连一棵树都没有。有的只是天上一个毒辣辣的大太阳,要不是空调吹着,非热死人不行。他看了一下表,他已经在这里等有两个小时了。

    派克斯基有点沉不住气了,一会儿往外瞅瞅一会儿往外看看。不管他怎么瞅怎么看,都不见鲁含的影子。
第七章 巧遇恋人 (六)
    巧凤一小会儿,就从屋里拿出来一件东西,外边是一个白白的纸盒子,封得严实合缝,里边用大红绸子紧紧地包着。她用芊芊的细手把红绸子打开,一下子一个正方形的东西露了出来。

    鲁含一看,嘴巴大张了起来,不由自主地呦了一声。他怕自己失态,被巧凤看出什么破绽来,就赶紧地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装作不当一回事似的慢慢地把奖牌拿了过来。他两手端着,认真地看着奖牌,只见上面写着快风两个字,下面写着乾隆两个字。他一连看了三遍,越看越不舍得撒手,越看越不想包上,两只眼睛简直看傻了。约莫看了有十分钟的光景,他才把奖牌交给巧凤,说:“妹妹,你包上吧!”

    巧凤走到跟前用双手先把红绸子包上,然后又用白盒子给装了起来,双手递给鲁含,说:“哥,你拿好,出门别让人看见。”

    鲁含拎着奖牌点了点头,一看太露,说:“巧凤,你再找一个黑色的塑料袋在外边包上。”

    巧凤点点头,又找来了一个黑色的大塑料袋在外边给包上。鲁含一看行了,就拎起东西往外走。他还没走几步就又折回头,说:“巧凤,为了保密,把事情办好,你千万不要给继成说半句。”

    巧凤看着鲁含,说:“哥,我又不傻,干嘛给他说。”

    鲁含放心地笑了,拎着宝贝走了。

    巧凤送走鲁含回到屋里,心里一下子空落了起来。虽然说十万快钱的帐兑了,但是,祖传的宝贝却没有了。一会儿马继成来了怎么样给他说,是给他说好呢还是不给他说好?一时,她陷入了沉思。那奖牌到底能值多少钱呢?要是只值十万块钱,卖了马继成也不会发多大的火,就说娘家急等着要那十万块钱,给他打电话打不通,正好有人要那玩意就卖了。如果奖牌值百万、千万呢?马继成听后,肯定不愿意。她又一想,那奖牌不是钱多少的事,那是老祖宗传下来的,一代一代流传下来的东西肯定价值不菲……。罢!罢!罢!不管钱多少,都不能给马继成说。一会儿等马继成来到家,她闭口不谈这事情。

    鲁含走在路上就打起了问号,把宝贝交给派克斯基之后得问他要多少钱呢?是二十万还是三十万?反正不能问他要十万。俗话说得好,没有好处谁也不起早。他想,怪不得很多人都想当文物贩子,看来这东西挣钱太容易了。这才多大会,说发财就发财了。今天,真是太好了,虽然说孙怀秀那个娘们没理他,但是却比理他强多了。如果两个人约会了,这宗买卖肯定就跑了。看来,人和财是不能兼得的。这时,他突然想起了石斗说的话,那宝贝太值钱了,价值连城。

    什么是价值连城?鲁含边走边想,价值连城就是钱没有数,想要多少就能要多少要多少就得给多少。想到这里,鲁含的步子慢了下来。那到底问派克斯基要多少钱呢?他自己问起了自己,是一百万还是二百万?要这么多,是否那个外国人会给?想到这里,他又开始恨自己,恨自己平常光鼓捣收割机了,对文物这东西一窍不通。前边再有几步路,就是他的家了。这时,他灵光一闪,一个念头突然蹦了出来,不管这东西值不值钱他都不给派克斯基了。于是,他就拐弯往家里走去。

    到了家里,他媳妇给他打招呼,问他中午在家吃饭吧他连理都没来得及理,就先找地方藏奖牌了。藏好奖牌,他拿起巧凤给他写的欠条就往外边走。走了没几步,一个主意他就想了出来。他想,这事一定要弄好。如果弄不好,将后患无穷。要是马继成知道了这建事,非得给他拼命不可。怎么样才能做到万无一失呢?他想,还得在派克斯基身上打主意。

    派克斯基一看鲁含来了,欣喜若狂的样子问:“鲁先生,事你办成了?”

    鲁含在车里坐好,看了一眼派克斯基,说:“你听我慢慢地说,马家根本没有什么奖牌,那都是外界的谣传。”

    派克斯基摇了摇头,说:“不是谣传,我们董事长掌握的情况绝对准确,一点错不了。”

    “你们董事长是谁?”鲁含两眼瞪着,说:“他在美国能知道我们兰城这里的情况?”

    “我给你说董事长是谁你也不知道。”派克斯基两眼一动,说:“你的工作做得绝对不给力。”

    鲁含两手一杨,说:“这我没办法了,人家说没有我不能硬说人家有吧!再说了,我又不能抄人的家。”

    “你越说越离谱了鲁先生。”派克斯基生气的道:“你找不到,那我走了。”

    鲁含一听派克斯基的话,赶紧地下车,说:“对不起派克斯基先生,白让你等了一个上午。”

    派克斯基摇下车窗玻璃,说:“鲁先生,那马家的奖牌我们一定会找到的。”

    “找你奶奶个裘。”鲁含在心里骂了一句,说:“你们是找不到的。”

    “鲁先生,不信咱们试试!”派克斯基说完,黑色轿车一加油蹿了起来。

    鲁含望着远去的轿车,高兴地大笑了起来。接着他就朝马继成的家里走去,他要把欠条还给巧凤。

    二十多天的时间过去了,令巧凤忐忑的事情发生了,比起宝贝不宝贝的事来更令她揪心,马继成失踪了。

    三

    转眼的功夫,秋天就到了。

    十万亩石榴红的白的,从东到西结得缔遛八挂,压得树枝都弯下了腰。有的石榴个大皮薄,太阳一晒蒙不住羞就咧开了嘴。

    春台市第三届石榴节,在一个明媚的秋日里开幕了。马继成按照发改局仇局长的通知,参加了这次大会。这天,他一点儿也不嫌热,在别人还再穿着褂头的时候,他就把他儿子马力给买的行头穿上,精心地打扮了一番。黑皮鞋擦得铮亮,白衬衣扎在腰里,脖子上挂了一条鲜红的领带。真是漂亮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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