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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说,当皇妃还是做特工 作者:木槿微微(潇湘2012.08.25完结)-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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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赵正阳的表妹?”
  “是啊,正阳哥很忙,我又没什么任务,所以我就帮忙看看景先生的。”寇婉有些不好意思,扭捏着说,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不时地瞟瞟景程。
  世界真的这么小,绕来转去总是绕不出这个圈子,有了寇婉来打打插,气氛比刚才好多了。
  送走了寇婉和赵正阳,宋弦坐在景程旁边,一边削着水果一边漫不经心地对景程说:“我问过医生了,他说从片子上看,你的血块吸收得很好呢,也许再过一个多月就吸收完了。唉呀,可惜了,你要再过一个多月才能见到你的寇姑娘的真容呢,她长得可美了,比你见过的所有姑娘都漂亮多了去了,那脸蛋,那身材,还有那温柔似水的性格……”宋弦学着景程的口气,尽量说些轻松的话题。
  景程摇了摇头,叹口气:“我都一个多月没听到你的声音了,一来就和我说这个漂亮那个美丽,说得我好象是个负心汉似的,真是没良心。”
  宋弦卟哧笑了起来:“你才没良心呢,对你来说是才一个多月,对我来说是四年多的时间,过了四年我都还没忘记你,感动吧。我回来才三天,第一天报道,第二天表彰,今天就跑来看你了,还说我没良心。”说完宋弦把水果塞到景程的手里,看着他吃。
  水果快吃完了,宋弦又问他:“我简直怀疑你是不是武林高手,怎么和别人扭打在一起,居然会把自己的脑袋给撞破了,你师父是谁呀,教出这么个笨徒弟!”
  “我还笨,我费了那么大劲才把那枪口对准了敌人,我怎么知道背后有张倒了的桌子,我后背后没长眼睛,真是没良心,真没良心,我救你了还说风凉话!”
  “觉得这里怎么样!”
  “呸,什么破地方,来了一个多月,没吃好没睡好,什么也看不见,倒是耳朵灵了不少,每天晚上我都分得出有几只蚊子在叫,你再不回来我就要发狂了。”
  宋弦咯咯大笑,她凝视着景程,温柔地问他:“你愿意和我一起住吗,方便照顾你,医生说血块吸收期最要注意护理,正好我也有假期,搬我那里去住好吧?”
  “和你住一起,那不是要我入赘?唉,尽管我身份尊贵,但是来到这个地方,一没钱二没势,更没有个叫李刚的爹,真是落毛的凤凰不如鸡,算了,看你这么诚恳,我就从了你吧!”
  “呸呸呸,什么入赘呀,美死你,我们这里男女同住很普遍,这叫拼居,哦不是那个姘,是这个拼”宋弦在他的手心里分别把两个意义截然不同的拼字写一遍,写完后又泄气地说:“算了反正你也不懂,你爱咋想就咋想,反正就是大家只是住在一起而已,不做别的哦!”
  “我怎么不懂,不就是几个没钱的人同住在一屋,共同负担房屋的一切开销吗,和拼车一个道理不是吗!”景程脸上写满了不满,他想像得出宋弦脸上的惊讶,鄙夷地说:“告诉你,我天天都有听收音机,听电视,现在的热门问题我都知道些呢,真以为我食古不化的老古懂?你说的拼族,电视上总有人讨论呢。还不做别的,你要做什么,下流!”
  宋弦脸唰地一下红了,真是小看了你了,她尴尬地干笑了两声:“你才下流呢,我说的是不用你做别的,什么都不做,只管吃和睡,过猪一样日子。”
  景程笑了起来:“我倒可以过猪一样的日,但是我一定不会像猪一样快乐,除非我能娶到一头母猪,生一窝小猪。宋弦我去你家住,你爹娘同意吗?”
  宋弦遗憾地说:“那你要失望了,谁都不会嫁给你的,谁嫁了你还不成母猪了,再说了,我们这里实行计划生育,只生一个好,所以你只能当猪了。”说完宋弦拍拍他的户,很义气地说:“别担心,刚才我和我唐兄联系了,他是个地产商,房子多得不得了,他答应借我套房子,还是一楼,等会儿我去看看,重新布置一下,争取这两天就让你搬过去,然后我再买辆车,这样你来医院做检查也方便些。”
  宋弦在一边喋喋不休地安排着,她的话给了景程些许憧憬,在这个陌生的时空,没有亲人没有朋友,独自一个陷入了黑暗,一个多月的沮丧,随着宋弦的到来渐渐平复。
  宋弦这两天忙到爆,白天游走于各大家具卖场,她把家里全部换上了地毯,所有的家具都换成了悬腿倒角的,这样不会踢到脚,不会磕到头,就算摔倒了也不痛,真是下足了功夫。
  到了晚上,再累也要抽出两小时去疗养院陪景程,向他汇报今天买了张什么样的桌子,明天又打算去买件什么样的电器,搞得疗养院的老头老太太们,都以为两人要结婚了,纷纷夸景程好福气,找了这么漂亮又疼人的媳妇。
  宋弦开着车来到星空小区,最后打量了一遍房子,满意地关上门,准备去接景程。
  这时候,宋弦的电话响了起来,是疗养院打来的,宋弦嘿嘿一笑:一定是景程等不及,让护士打过来的。她接地电话,想都没想就冲着电话说:“等急了吧,我马上到!”
  电话那头传来陌生的声音:“宋小姐,你快过来吧,景先生忽然昏倒了,已经送到省人民医院去了!”
  
  




☆、(三) 同(禁词)居密友

  宋弦看着在病床输液的景程,他已经睡着了,大夫说是他脑袋里的血块压迫到了神经造成的,输完了液就可以回去了,不过以后要小心,要定期复查。
  宋弦在病房里陪了景程一晚,她决定以后在景程的面前绝不能流露出悲伤的样子,她要让景程觉得自己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要让景程快快乐乐地。
  第二天她帮景程办好了出院手续,带着景程回到新居。
  “景程,这里是厨房,那里是客厅,这间是你的卧室,那间是我的,还有一个小花园,虽然和你家的比起来小多了,但是总算有一个,慢点慢点,你摸摸看,我种的全是小花,不会撞到你的。”
  宋弦耐心地牵着景程,在屋里日四处逛了一遍,然后又掏出一件东西递给景程:“这是我送你的礼物,算是你走进新时代的见面礼吧。”
  “是什么。”
  宋弦打开包装,从里面拿出个亮闪闪的东西,原来是块手表,她一边帮景程带上一边说:“我可是花了好大功夫才想出来送你这东西的,你是有钱人,什么金银玉器没见过,所以我送你的绝对是你没写过的。这块手表有自动报时的功能,还带收音机,这样你就不会无聊了,来试试看,按这里。”
  一个月的假期很快就要过完,这个月宋弦天天开着车带着景程到处走走,尽管看不见,但能让他感受一下一千年以后的都市风光总是好的。
  回到家里,宋弦把鞋子一甩,瘫倒在沙发上,大叫着累死了。景程跟在后面,轻轻关上门,一边换鞋一边说:“女孩子家怎么这么没形象,鞋子乱甩,四仰八叉地躺着。”
  “咦,你怎么知道的。”宋弦诧异地盯着景程。
  “你的鞋子飞上天的声音老远都听得到,我随便想想都知道你那样子多没形象。”
  宋弦有些遗憾地看着景程:“我还以为你复明呢!”
  此刻宋弦静静的盯着景程,景程一身浅色的T恤,配上牛仔裤和宽边墨镜,真有些风流不拘的味道。
  “看什么,是不是觉得我帅呆了。”
  “你又知道,你倒底是不是瞎子哇!”
  “我猜都猜得到,肯定是流着口水看着我。”
  “自恋狂!”宋弦笑着把抱枕扔向景程,景程居然轻而易举地接到了,宋弦瞠目结舌:“哇,你的听觉真的越来越敏锐了,都可以听声辩位了。”
  “等你瞎了也行。”景程无所谓地说。
  “切,乌鸦嘴,我瞎了就没人煮饭给你吃了,快去洗澡吧,洗完睡觉,我累死了!”说完宋弦把他推进了浴室,帮他调好了水温才出来。
  过了半晌,景程在屋里面大叫着宋弦的名字,宋弦在沙发上睡得迷迷糊糊的,蓦然听到叫声,还以为景程摔倒了,吓得一跃而起,门都没敲就闯了进去。
  景程刚刚洗完澡,只穿着条睡裤,头发湿湿的,还有小水珠滚落下来。听到宋弦冲进来的声音,景程不好意思的说:“这件睡衣扣子太紧,我摸了半天也解不开。”
  宋弦松了一口气,瞪了他一大眼:“一惊一咋的。”帮他穿好了睡衣,又拿吹风帮他吹干了头发,其实他的头发刚刚长出来,很短,就象一颗杨梅一样,真是个刺头。
  “你笑什么。”景程感受到宋弦在吃吃地偷笑,知道她一定又在想什么歪点子。
  “没什么,快睡吧。”宋弦笑着准备出去。
  景程却拉住了她的手:“别走,结我讲个故事吧!”
  “讲故事?”宋弦睁大眼睛。
  “怎么,可以给吴莫讲,就不可以给我讲吗?”景程黑着脸,一脸的不高兴,他慢慢地说:“其实自从我的眼睛看不见以后,我就很怕黑,陪我一会儿好吗?”景程可怜巴巴,一脸期盼地看着宋弦。
  宋弦不可抑制地难过起来,她揉了揉他的头发,笑着说:“好吧,等我一下。”
  靠在床头上,宋弦像个慈爱的母亲一样,凭着记忆对景程说:“从前有座山……”
  “换一个,你以为我真是小孩子!”
  宋弦瞪了他一眼:“听故事就听故事,还这么挑剔。”算了重新讲一个吧。
  可惜宋弦连着开了四五个故事的头,都被景程打断了,宋弦终于忍不住,暴跳起来:“你存心的是吧!”
  “你说那些一千年前我娘都说过了,从哪儿找来这么老掉牙的故事”看着宋弦脸色变了,景程紧张的说:“别生气,别生气,宋弦我很好奇你为什么喜欢吴莫不喜欢我。”
  宋弦哼了一声,原来是想知道这个,宋弦叹了口气:“因为我先遇到的吴莫。”宋弦把自己为了套点情报,在万香酒楼化妆成乞丐,吴莫还给了她一角银子的事说给景程听,她不服气的说:“谁让你当时没有同情心,还让我洗干净等着你,象你这种轻浮人,我才不喜欢呢,所以我才装成大盗偷你的。”
  “哦,你真的是二大盗,还骗我说不是。”
  “什么二大盗,你才二呢,那是佐罗,是英文懂不懂,无知!”
  说起以前的事,仿佛就在昨天发生的一样,历历在目,两人边说边吵,时而哈哈大笑,时而互相攻击,不知怎么,说着说着两个滚到一起去了。
  “起来,压着我了!”宋弦捅捅景程。
  景程翻了个身,他鼓足勇气问宋弦:“你现在这么对我,是因为感激我,还是因为同情我?”
  宋弦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谨慎地回答:“景程,我们是好朋友,我没有觉得你有什么不同。”
  景程叹了口气,潇洒地说:“你同情我好,感激我也好,现在没人跟我争了,反正我有信心,你会爱上我!”
  “自恋狂!”宋弦笑了起来,可她的心里却滑过一丝悲伤,她定定地看着景程,景程目灼灼仿佛根本没有失明一样,黑色的眸子里还闪烁着光彩,他深深地望着宋弦,宋弦下意识地用枕头遮住了脸:“不许这么看着我!”
  景程苦涩地笑了起来:“怕什么,我又看不见。”
  宋弦再也抑制不住这些日子压在心头的悲伤,她难过的哽咽起来:“景程,你这坏蛋,干嘛老说这些话,我心里很难受,都是我害你这样的,害你离乡背井,害你失去光明,我真的很内疚。”她越说越伤心,像是决堤的水一样,索性放开嗓子大哭了起来。
  宋弦哭得那么伤心,景程不知所措地安慰地宋弦来,他慌乱地把宋弦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好了好了,不哭了,我又没怪你,是我自愿的,就当来一趟时空旅行好了,眼睛瞎了又不是没命了,没关系,我能挺住!”
  “你又说了!”宋弦哭得更厉害了。
  “不说了不说了,以后再也不说‘瞎’字了!”景程用他的大手,粗手粗脚地擦着宋弦的泪水,一边颠三倒四地胡乱安慰着宋弦,一不小心又说出这个禁词来。他赶忙伸出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他的动作很滑稽,把宋弦逗得笑了起来,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宋弦又好笑又好气,一拳打在他的肩上,娇嗔道:“讨恶!”
  还未等她回过神来,她的唇已被他的覆住,她迟疑了一会儿,终于不再拒绝。景程的吻热烈奔放,不一会儿她已被他压在身下。他的手在她的衣扣上摸索着,急切地想解开它们,却怎么也无法打开。宋弦轻轻笑了起,她推开景程,羞涩地说:“我来!”
  她轻柔地解开了景程的睡衣,睡衣下的景程很瘦,皮肤苍白,一看偏知是病后初愈的人,缺乏健康的光泽。看着景程这个样子,一阵阵心酸涌上了宋弦的心头,她主动上前搂住了他的腰,把头埋进了他的颈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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