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当皇妃还是做特工 作者:木槿微微(潇湘2012.08.25完结)-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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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莫也觉得宋弦太唐突了,拉了拉她的袖子,却被她借着酒劲一把甩开了,她真是喝多了。
唐水一脸的娇羞,不用问也知道她的朋友是男是女。
宋弦的直觉告诉她,唐水绝不是穿越者,一定是她爱上了一个穿越者,所以才会一心想凭着记忆唱出这首歌,也许那也是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吧,她忽然很同情唐水姑娘起来。
酒精的刺激下,她的胸中生出豪情万丈,她一步跨了出去,接过她的琵琶,对唐水说:“来,我教你,这歌应该这么唱!”
也许是宋弦喝多了吧,她没有注意到,从她站起来的那一刻起,就有一双眼睛久久地盯住了她。
景程听到宋弦起身说话时,觉得她的声音很熟,而她恰好又和吴莫在一起,这让他想起来前些天的那个女贼来,他暗暗上了心,盯上她了。
宋弦不顾众人的惊讶,趁着调琵琶的时候,认真地蕴酿了一下感情。她努力地想着杨杞,想营造出思念的氛围来,可是却怎么也集中不到他的身上。她想也许说到底自己只是暗恋着杨杞罢了,对他并没有过那种刻骨铭心的爱,也体会不出歌中噬骨蚀心的思念来。
她把情绪转到了那部著名的穿越剧《步步惊心》中,若羲与四爷的生离死别那份感情来,渐渐地她的心情低沉了下去,终于她唱了起来:
思念是一种很玄的东西
如影 ̄随形无声又无息出没在心底
转眼 ̄吞没我在寂默里
我无力抗拒 特别是夜里 喔 ̄
想你到无法呼吸
恨不能立即 朝你狂奔去
大声的告诉你 ̄
愿意为你 我愿意为你
我愿意为你 忘记我姓名
就算多一秒 停留在你怀里
失去世界也不可惜
我愿意为你 我愿意为你
我愿意为你 被放逐天际
只要你真心 拿爱与我回应
什么都愿意
……
歌声与音乐已经停止了很久,众人才从中渐渐回过神来。宋弦的嗓音寂寞中透露着企盼,与唐水总夹杂着些小曲味本就不同,她离家这么远这么久,对亲人与朋友的思念在歌曲中全然释放。
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直白的歌词,从来没有听过这么温婉的旋律,一首歌被她演绎的如此干净和空灵。这首歌就象一洌清泉一样,无声无息地流进在座的每个人心中,撩起了人们对爱情的渴望,为歌曲中的那感情嘘唏不止,让人久久不能平息。
也是因为这首歌,宋弦的女儿身份不攻自破,此时的她,在酒精的作用下,白晰的脸颊透出绯红的色彩,微醉的眼神说不出的万种风情。一曲终了,她无意地看着吴莫轻轻一笑,那一笑倾城倾国,瞬间俘虏了多少年青的心。
“对,就是这么唱的,他就是这么唱的。”唐水姑娘激动地扑了过来,紧紧抓住了宋弦的手:“你认识他是么,他在哪里,他还好吗?”
“他是谁,为什么要离开你。”可惜宋弦并不认识他。
“他叫何中元,三年前他说要出人头地之后再来接我,从此再无音讯,三年来我不停的在各地唱歌,就是为了找寻他的踪迹,你知道吗,可以告诉我吗?” 唐水姑娘泣不成声。
又是一个多情女与薄情郎的故事,何中元,我记住你了,你也许就是那个非法穿越之人。
宋弦轻轻拍着唐水的肩,安慰她:“我不认识你说的那个人,不过我答应你,如果有一天我见到这个人,一定让你再见他一面。世上的好人千千万,我再唱一首歌给你听好吗?”
不由分说,她拿起琵琶比了比,这次竟然把它向拿吉他一样,横放在腿上,她清了清嗓子,大声地唱出了刘若英的《为爱痴狂》,刚开始低婉悲伤,结束的那两句却铿锵有力,字字如边鼓一样打在每个人的心上:“想要问问你敢不敢,象你说过那样的爱我,想要问问你敢不敢,象我这样为爱痴狂;象我这样为爱痴狂,你倒底会怎么想!”
歌曲结束之后,唐水姑娘失声痛哭,不停地说:“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宋弦看着她没有再去安慰她,她冷静地对唐水说:“唐姑娘,请你自己也想也想,你这么做算不算是为爱痴狂,你的所作所为在他的眼里,倒底是一文不值还是会激起千层浪,而他又为你做了些什么呢,他的誓言又是否兑现,这个世上并不是每种付出都能得到回报,也不是只要你愿意就可以付出的,还要看别人愿不愿意接受你付出,所以请你好好想一想。”
这时代男尊女卑,对女子更是要求三从四德,只怕是从来没有人这么大胆地说过这样的话,可这些话却偏偏十分在理,让人无法驳斥。今天一幕,就这样让宋弦深深刻在了一些人的脑海之中,也让宋弦在京城的公子哥儿中,一夜爆红。
歌唱完后,宋弦的酒也差不多醒了,回家的路上,她很奇怪:“吴莫,你干嘛跟着我,往常你不走扭头就走吗?”
吴莫看着宋弦,真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个女人有时敏感得象只小兔,有时又大条得象头笨牛。
他不高兴地说:“你知道你在酒楼做些什么吗?”
“唱歌、说话。”宋弦想了想,好象自己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呀!
“你知道你都乱说些什么吗,一个女人家家,说些情啊爱啊,你还嫁不嫁人,你这样谁还敢娶你。”他没好气的说。
“当然嫁,不过我可没想过嫁你们这里的人,所以没人娶就算了,我才不在乎呢。我要嫁也要回家乡嫁。”说到这里,她快乐地看了吴莫一眼:“我是白云, 我也有我的小草在等着我呢!”
说完她自顾自地走了一会儿,再没听见吴莫的脚步声,宋弦奇怪地转过头,才看见吴莫站在刚才的地方没再往前,天太黑,看不清他的表情。
宋弦的话说得那么轻快,丝毫没有把他放在心上,他看见宋弦走了这么远才回头,心里紧了一下,冷若冰霜地说:“我看你酒醒了,你自己回去吧。”说完扭头就走,一路都未回头。
☆、(八)聪明的刘婶
看着吴莫转身离去的背影,宋弦“切”了一声,不满地说:“真是莫名其妙。”
话音刚落,一条人影忽然落在她的面前,把她吓了一大跳,差点儿尖叫起来。
景程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抱着双手斜靠在墙边,眯着一双桃花眼,嘴角含笑看着宋弦:“对,二公子的确是莫名其妙的人,还是我比较可靠!”
宋弦拍了拍被惊吓的心,喘了口气,上下看看景程,心说:原来是你啊!她没理他,打算从他的身旁走过,无奈景程早就盯上她了,她往左景程就靠左边的墙,她往右景程就靠右边的墙,谁让这巷子就只有这么宽点呢。
她不得不抬起头看着景程,无奈地说:“大爷,拜托你让让。”她“大爷”二字,前一个字用了升调,后一个字用了平调,听起来十分别扭。
景程一滑,差点闪到了,嘴角笑得再开了:“我有这么老吗?”
“我没说你老哇,你的国文一定学得不好,小时候准被夫子打了不少的板子,连这都不懂,叫你大爷是因为你是强势,我是弱势,与年龄大小无关,你没看见卖花的姑娘管谁都叫大爷吗!要不我叫你小爷?”
“那大爷和这大爷的音调是一个吗?”景程把头凑了过来,好笑地说。
“反正都是你大爷,你爱怎么叫都行。”两个人象说绕口令一样,不知不觉把景程给绕了进去。
“嘿丫头,我说你嘴巴子够厉害的,把大爷我都绕进去了。”景程叉了腰,歪着脑袋看了她一圈。
“别爷来爷去的了,你是谁,想干嘛,劫财没有,劫色嘛,你太丑了本姑娘看不上!” 宋弦不耐烦的摆摆手。
景程一向自诩貌比潘安,才高八斗,向来只有他拿别人开涮,哪里吃过这样的亏。他不打算和她绕了,他对着宋弦说:“不认识我了,‘我踏月色而来’”
宋弦眨了眨眼睛,一面的茫然无知:“你说什么,没听懂,你常常在晚上这么跳出来堵着小姑娘吗?倒真是个踏月色而来的登徒子呢。”说完加大了手上的力道,一把把景程推到一边,一扬脸走了!
“少装蒜!”景程又吃了个暗亏。
毕竟没有真凭实据说宋弦就是那个盗贼,景程也只是猜测,他也早料到宋弦是个难缠的主儿,本来他是打好了磨嘴皮子的主意,想激宋弦出手,从而套出点破绽的主意,没想到宋弦才不打算和他多来少去的,人家甩甩袖子走人就是,弄得景程很没脾气,他一向最有女人缘,还从来没有这样被人不待见的呢,他只好厚着脸皮跟在宋弦后面。
若是放在平时,宋弦一定会想个办法把这讨厌的苍蝇给赶走,可是今天她喝多了一点,玩得有点累了,她深知这景程可不是好惹的,现在精力不济,没功夫和他计较,所以也懒得管他跟不跟的了,全当他是只流浪狗好了。
想到这里,她还真的走到趴在巷子口的那只赖皮狗旁边,同情地看看它,大声地说:“可怜的狗狗,你要实在没人要,就跟着我吧!”
景程哼了一声,继续跟着。他真的对她好奇极了,都等不到天亮再找人去查她。
他太想知道那晚的女子与宋弦是不是同一人,而宋弦与吴莫倒底是个什么关系。从酒楼出来后他就一直跟着俩人,刚开始吴莫陪在她的身边,他还有些气馁,可是后来吴莫被宋弦气得拂袖而去。
从两人的态度来看,景程无法确定吴莫倒底是什么个想法,但可以肯定宋弦对吴莫并不在意,这让景程的好奇心更重,所以才能这么忍受她的冷嘲热讽。
幸好古代的城也不算大,三转两转就到家了。宋弦心想:你不至于跟着我回家吧,要是你敢那样我就大叫抓色狼,谁让你私闯民宅,看我不把你弄得身败名裂,看你以后还怎么混!
宋弦走到家门口才发现刘婶竟然坐在门口等着她,手里还抱着个大包袱。
刘婶一看见她,高兴地迎了上来,看到景程后居然一点都不感到奇怪,还笑眯眯地打量了他几眼,连说了几个好字。
这场景太怪异了,宋弦有点丈二摸不着头脑,她奇怪地问刘婶怎么不进屋去,在门口坐着干嘛。
刘婶倒是个老实本份的人,她笑嘻嘻地说自己的小外孙受了宋弦的接济好多了,明天起她就要住到小女儿家,方便照顾小外孙。让宋弦平日里帮忙照看屋子,今晚就是等着宋弦跟她道别的。
宋弦心里又高兴又难过,高兴的是小外孙终于好些了;难过的是从明天起她上哪儿混饭去。一时间思绪万千,心情复杂。刘婶还以为她是舍不得她呢,也难过了起来,拉着宋弦的手说了半天。最后,刘婶又走到景程面前,真诚地看着景程,说了宋弦一大堆好话,又说宋弦是个孤女,一定拜托他照顾好宋弦。
宋弦和景程都被刘婶的话吓了一大跳,宋弦一把拉过刘婶,苦着脸对她说:“我的大婶,你这演的是哪出哇,这人是路人甲和我没关系的,你都说些什么呀!”
刘婶虽然听不懂什么是路人甲,但是宋弦想和他撇清关系的意思,她倒还是听懂了。她张着嘴又打量了景程一番,可狠的景程笑呵呵地看着宋弦,那样子暧昧极了,真是为恐天下不乱,气得宋弦又是摇头又是叹气。
最后倒是刘婶笑了起来,她居然还拉着宋弦的手,把她送到景程面前:“宋姑娘,你就别跟我打马虎眼了,我知道你是害臊,你放心刘婶不是多嘴的人,你们俩都是我家的恩人,我不会乱说坏了你的名节的,我是真心祝福你,把你当女儿看的!”说完还用袖子抹了把眼泪。
宋弦更蒙了,怎么扯到两人都是她家的恩人去了,难道他也帮过刘婶。宋弦想不通,她疑惑地看了看景程,景程耸了耸肩,象看好戏一样,把目光投向了刘婶。
刘婶抹完眼泪继续说:“宋姑娘,你塞在床底下的衣服我给你洗干净了,刮破的裤子也帮你缝好了,如果我没猜错,这衣服就是这公子的吧!”说完抖开了包袱,拿出了一件袍子,赫然就那天景程给她遮羞的那件。
这下可真是铁证如山,宋弦欲哭无泪,她抬手一把按在头上,一脸的悲怆。
景程这下可乐了,今天他可真是看了场好戏,还顺便抓了个女贼。他上前一步,接过刘婶手中的外衣,虚情假意的谢了刘婶一番,又问刘婶怎么知道这是自己的衣服。
刘婶叹了口气,说起了想当年,她可是拿针绣线的好手,专为富贵人家的衣服上绣花,她知道大户人家的衣物上都有暗纹,这衣服和景程身上的这件,在右下角处内襟处都有上小小的,一模一样的景字。景程走路幅度大,刚才袍子摆起来的时侯,她正好看到了。
说完她还翻出了手上的那件,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