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炮灰还会回来的! 作者:鹤舫闲人(晋江2013-10-09完结)-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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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人缠斗的司徒煞听到声音浑身一抖,瞳孔紧缩,悦然?!猛地回身看去,就瞧见被放在肩膀上的南宫悦然因为胃部被顶得难受,不断的挣扎,司徒煞心底涌出复杂情绪,没想到悦然对他也是有情的,竟然不愿离开自己。
就是这一个失神,被人借机在肩膀上来了一剑,司徒煞却是看也不看直接向后一挥手将人打飞了出去,抬脚就要追过去:“该死的!把悦然放下!”
就在这时,风花雪月忽然一揪外衣,一晃,变作了身身白衣,而后抽出腰间软剑拦在了司徒煞的身前:“若是加上我们,又如何?”
司徒煞愣了一下,慢慢眯起眼睛:“背叛本座?凭你们?哼。”扔掉了手上鞭子,气势徒然一变。
浓密的草丛中,颜夕慢慢的爬着,忽然身边草丛发出一阵响声,颜夕心一提,转头看去,对上褐色马的大脸,立刻翻了个白眼:“你跟着我干嘛?”
褐色马:“好奇。”
“你可真无聊。”颜夕说着扭头看了眼远远的打斗场面:咦?风花雪月变节了?哼哼可恶的司徒煞,就说这种人怎么能受人拥护,想来,若不是本文作者,也就是伟大的我,他也就是个人人喊打众叛亲离的命,等等!我怎么就承认这种正在怀疑中的令人厌恶的身份了?!
“姑娘你看,老天也在助我们。”男子扛着悦然,星目散发着喜悦望着草丛中的两匹马,直接将南宫悦然扔到了颜夕背上。
哎呦!我可怜的后背啊!被压折了吧?颜夕四只蹄子支撑地面,意图狠狠将背上的重物弄掉。
男子手疾眼快牵起褐色马,大喝一声:“走!”,褐色马当真是马鬃绝色,立刻撒丫子就跑,纵然男子中途发现南宫悦然没有跟上来,索令它停住,它也坚持不懈的跑着,嘴里喊着:“我知道我跑的很快,你要奖励给我豆饼吃,但是我是一只有马德的马,不会中途停止吃豆饼的,等到了的时候你给多一些就可以了。”
“小褐啊!我觉得到终点,他杀了你的可能性比较大啊!阻止和美貌女主亲近培养感情什么的。”颜夕成功的将南宫雨大头朝下弄到了地上,没有重物压着,果然很舒服。
褐色马没有在意:“你不懂得豆饼的寂寞。”
颜夕无语的看着这只马:要不要什么都转到豆饼上啊,你对它的怨念有多大啊?!你要死在豆饼上了啊,你知不知道啊啊啊!
远处战场双目赤红的司徒煞成功走火入魔,变身修罗徒手将围攻的魔教反对教主派的众人撕裂了,血水流了满地,望着地上横七竖八的人,身体哟要欲坠。这边,南宫悦然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望着男子骑马远去的声音,有些绝望的伸手:“不要离开我!”
要倒下去的司徒煞神情徒然变作清醒,是悦然的声音?!抬头望向南宫悦然的方向,慢慢走了过去,血水模糊了他的双眼:“悦、悦然……本座不会让你离开的。”
南宫悦然身子一僵,慢慢转身,双眼流泪:“司徒煞……”你为什么就是不放过我。
司徒煞抬起沾满自己和他人的血的手,隔着血色望着泪眼朦胧的南宫悦然,摸了摸她的脸:“不要担心,本座没事……”,说着抱住南宫悦然,晕了过去。
南宫悦然受惊拍打着司徒煞:“司徒煞司徒煞司徒煞!”
晕迷的司徒煞面上露出笑容,从小连母亲和父亲都不在意他的生死,一直孤单的孤单的活着……在众人厌弃他的时候,这个被他刻意虐待的女人却是对他不离不弃……
颜夕张目结舌的看着南宫悦然发疯一般想要弄开狗皮膏药司徒煞,而司徒煞在被拍打下竟然笑了?喂喂,女主你可是善良的令人厌恶的女主哦,你不应该这样啊。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你们肯定猜不出女主悦然最后的CP。
☆、炮灰重生第七次(四)
半人高的草丛随风摆动,夹杂着血腥的空气转入口鼻,南宫悦然臭汗淋漓的瘫坐在草丛中,无力的看着膝盖上鼻口窜血的司徒煞,伸手摸着对方的脸,“你口口说讨厌人家,又为什么扒着我不放呢?其实你也是个可怜的人,被下属背叛……。现在你腻着我,可是爱着我?若是你爱着我,我还能理解,也能够原谅你虐待我的心。”
女主,你觉得你说的话又因果逻辑关系吗?颜夕看着她那复杂的眼神,她就纳闷了,这世上怎么这么多的人得“死的磨的”综合症呢?再放任下去,女主又要和这个渣闲扯不清了犹豫了片刻,上前咬住司徒煞的胳膊外外拽。
南宫悦然惊喜的望着颜夕,眼睛亮晶晶的,“踏煤我就知道,真是太谢谢你了,你是一只难得的好马。”
我是不是好马不知道,你是不是应该合力一起将狗皮膏药弄开,而不是学着小翠的样子双手捧脸的感激啊。颜夕斜眼望着她,嘴上继续。
就在一人一马,一个一脸感激兴奋,一个鄙夷不已的时候,远处传来一阵激进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这个声音是……?!颜夕和南宫悦然心下一紧,颜夕抬起马头望去——
一队以几个黑衣人为首的马队奔驰而来,后面还跟着个华丽的青色普通马车,一看就是里面坐着的就是大boss的人物。
南宫悦然浑身抖了,试着撕开被司徒煞抓着的衣服,可惜昏迷的司徒煞直接松开碎布,再次抓住了她这个人。南宫悦然望着被重新抓住的地方:“……”司徒煞真的昏迷了?还是作势试探作弄她?为什么?她对他这么的好?
这些人难道是魔教叛徒们的同伙?颜夕等着越来越近的人顿时惊了,松开咬着司徒煞的动作,扭头就跑,开玩笑,那边死了一堆人,谁知道对方会不会杀司徒煞的马泄愤啊?!
颜夕四肢不调,刚狂奔了几步,脖子就一紧,颜夕扭头看去。方才柔弱不堪的南宫悦然正以矫捷的身姿,拖着大坨司徒煞跳跃而上,一把抓住了自己的缰绳,见颜夕扭头,南宫悦然立刻泪眼朦胧的望着颜夕:“踏泥巴……”
别以为你眼泪攻击对我有用,更何况你叫错了我的名字!颜夕甩脖子意图弄开南宫悦然。
南宫悦然紧抓着不放,嘴里嚷嚷着:“踏泥巴你自己跑吧,不要管我,真的不用管我,我要和司徒煞共进退,所以你放开我吧!不用带我走,真的!”
颜夕停下自虐脖颈的动作,满眼愤恨的瞪着南宫悦然:喂喂,你松开手再说这些话好吧,还有我真的不想要救你啊,所以你松手吧,亲!
就在这时,远处那帮子人已经到了满地血腥的马路现场,众多黑衣人围着地上的碎渣子看了一会,黑衣人甲摸着下巴,很专业的口气:“你们看,马车在这个位置,人趴在那个位置路边的树都折了好几颗。所以这里发生了马车不慎撞到了路边大树,翻车了?”
黑衣人乙一脸不忍:“翻车后,大家撞晕了。然后还来了一堆肚子不饿,单单练习牙口的野兽。”
黑衣人甲恍然:“不错,这看起来很血腥很恐怖的现场,其实只是意外。真是可怜的人们啊。所以果真不是什么魔教之间的火拼现场,不需要和阁主禀报。”
颜夕无语的望着那两个自说自话的黑衣人,以及后面一堆不断点头应和的黑衣人们:喂……你家马车撞到树上是一地刀剑的?你家马车撞树上,倒出来了百八十个人?还有你都说出来了是魔教火拼了?!再当做这是一场意外,很怜悯的样子就太假了啊!
黑衣人乙犹豫了下,向马车走去:“我觉得还需要向阁主禀报一下,毕竟这辆马车和地上几个蒙面的女人和我们一直跟着的人很像很像的。”
颜夕双眼眯成了鄙视的样子:我敢打赌,这些就是你们要跟着的!
这头南宫悦然见颜夕就是不帮助自己,只好搂着司徒煞趴在了草丛中,意图让半人高的野草掩盖住自己,身子禁不住的不断颤抖。
那边,黑衣人乙到了那个华丽的马车旁,悄声说了些什么,而后转身大步走向颜夕和南宫悦然的方向。
颜夕看了眼还在南宫悦然手里抓着的马缰,欲哭无泪,恨不得一脚踹死南宫悦然,但这种残忍的事情也不好当着共同的敌人做出,只好低头咀嚼地上的嫩草,心里默念:我是一只马,我是一只普通的马,我是一只只知道吃草的普通的马。
在众人紧张的“期待”中,黑衣人乙捂着鼻子远远站在五米远处,还特意找了个上风口处。颜夕二人迷茫不解,黑衣人开口了:“那边方便的朋友,你可知那边路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南宫悦然、颜夕:“……”
颜夕用“我很无知”的眼神望着黑衣人乙。
黑衣人乙:“我说的不是你,是那个蹲在草丛里排泄的那个!”
南宫悦然脸色爆红:“我、我没有拉 屎,我只是,只是……让高高的草挡住自己而已。”
黑衣人乙一脸的不赞同:“一个姑娘家家怎么能说出这么脏的词语?真是的。”
颜夕:其实,这不是重点吧??
在三人纠结的同时,那边马车走下来一个人。这人一身华丽的白衣,一头墨发用银质镂空的东西绑在头顶,一脸温和文雅的笑容的男子。他带着众黑衣人走到了草丛中,淡淡的开口了:“南宫小姐,别来无恙?蹲在草丛中腿可酸?不如出来叙叙旧。”
这个、这个声音!是东方?!颜夕浑身兴奋的一抖,带着深深思念的褐色的眼顺着声音望去,就瞧见了朝思暮想的人除去了以往带着补丁的飘逸淡色衣裳,变作了一身华丽的不得了的模样,眼睛抽了抽,这个该不会是男配的双胞胎兄弟,另一个恋上女主的龙套吧?
颜夕只是怀疑了一瞬,下一刻嗅到了那股熟悉的草药香味,不对!这个就是东方!想着继续奔了过去,带着两个拖油瓶奔了过去,抬前蹄子抱住东方明义,大眼忽闪忽闪的低头望着东方明义:“嘶——”东方——
东方明义不料这马竟然有这样的举动,挥起来准备拍开撞开马的手顿了在半空,整个脸陷入了马的胸前,顿时觉得天有点黑,空气有点闷。
颜夕继续兴奋的甩着尾巴:“扑哧扑哧!”我好想你!
原本想推开马的东方明义忽然心里涌出一阵难言的感觉,就似那在马路上闻到了喜欢的臭豆腐味道,看了一圈后,才发觉臭豆腐摊子就在身后。
黑衣人甲再次很专业的开口:“我们阁主可招人欢迎,脸马儿也喜欢呢。”
黑衣人乙:“这次我有点不赞同你的观点,我认为这马是护主的攻击了咱们阁主。”说着抽出钢刀,砍向颜夕。
叮!银针击在钢刀上的声音,黑衣人乙的钢刀偏移了轨迹,重重嵌入地面。黑衣人乙嘿咻嘿咻的开始把刀。颜夕在听到身旁金属交接的响声时骤然从重逢的喜悦中惊醒,呐呐的放开东方明义,只拿期盼的眼睛望着一脸茫然的东方明义,配合马儿的嘶鸣声,心里不断的喊着“我是你的炮灰啊!我是炮灰!东方你怎么就认不出呢?!”
“这匹马……”东方明义双手互插在宽大的袖子中,困惑的望着这只马。
随着东方明义充满疑惑皱起的眉头的神情,颜夕眼睛慢慢流出了泪水。对着那双流泪的褐色大眼睛,东方明义心里有些难言的感觉,一抽一抽的似是心疼,困惑的伸出手摸了摸马儿的头顶:“怎么哭了?”
南宫悦然趁机哭道:“踏泥巴,你真是好马,我好感动。”
颜夕:你都脑补了些什么啊!女主。
东方明义愣然醒悟:“原来如此。”,温柔的抚摸白色马儿,“放心,我不伤害你主人就是了。因为她还有用处。不过……”琥珀色的眼睛变得有些恨意的瞧着司徒煞:“这个人我就不能饶恕了。”还记得,当初就是这人害了老鼠精的炮灰,现今想来心痛连连。
颜夕焦急的用脑袋蹭东方明义: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两个都没有好货,一个都别绕过啊!
南宫悦然上道的伸手将司徒煞推出去,奈何她力气小,看起来就跟抓着司徒煞胸前衣服不放似的,对上众人的目光更慌张了:“我我我……他他他……”
东方明义抽出一把柳叶刀,好心帮忙的道:“可要我帮忙。”
南宫悦然连连点头:“好啊好啊。”
东方明义默不作声的上前割开二人衣服,无奈先前的一幕又出现了,司徒煞扒着南宫悦然的肉不放。南宫悦然低头看到东方明义皱眉准备继续的动作,惊恐的后退:“不不不可以……”这东方大夫是要割掉自己的肉吗?真是太可怕了。
颜夕有些不忍的咬住东方明义的袖子:东方啊,虽然南宫悦然不讨喜欢了一些,但做人还是厚道些好,吓吓就得了,割肉什么的,想想就恐怖。
东方明义眼无波动的看了会护住司徒煞的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