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难缠:夫君-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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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的一下扯开白素的衣服,手一把插入白素腰裤处将白素穿着的两条裤一起往下一拉再一放,继而撤出亲吻低头望去。
所有的一切都不过一眨眼的事情,快得不容人反应,甚至不容人回神。
白素用心念一想便可以轻而易举召唤来闪电雷鸣与暴雨,而闪电雷鸣与暴雨的威力绝不容小觑,凤笠图的就是这个“快”字,先用突如其来的强吻扰乱白素的思考,在白素一下受扰而无法思考的一瞬间一口气做完所有的一切,免得过程中白素再弄个闪电什么的来击他。
白素还没有反应过来,浑身上下便已经差不多一览无余的暴露在光线中,肚兜早在之前便已经被凤笠抽出去。
下一瞬,心跳絮乱,胸脯起伏,喘息不已的白素只觉浑身都像被火烤了一般滚烫,刹那间通红一片,想也不想地就念咒隐身,都到这个时候了哪还管得了被不被人当作妖怪。
凤笠洞悉白素的意图,眸光一闪,但却是笑而不动,丝毫不将白素这点小法力与小道行放在眼里,继续低头看向顺着白素一双光洁修长的腿滑落在白素脚边的裤。
两条裤,只见雪白色的亵裤中间确实有团鲜艳的红色,并非白素骗他。
白素快速念隐身咒,可一连念了四五遍,竟根本一点用都没有,心下不免微微一慌,难道她的法力失效了?为什么自从面前之人出现后,她的无力就有些不正常了?先是对面前之人施咒没有用,现在自己想隐身也没用?
凤笠的目光再顺着白素白皙光洁的双腿一往上,从小腿到膝盖,从膝盖到大腿,最后落在白素腿间那一小片从未被人看过的芳草栖息地。
下一刻,身体猛然一紧,眸色一暗,情丨欲若一团燃烧的火凤笠在瞳眸中串烧起来。
凤笠忍不住暗咒了一声“该死”!
。。。
 ;。。。 ; ; “将军这七年来,一直都想着你们,念着你们,一朝凯旋后更是放弃高官厚禄与荣华富贵立即归来,若你就为了这么个贸然找上门来的乞丐而反过来怀疑将军,岂不伤将军的心?再说,说句不好听的话,你朱家什么都没有,将军为什么要冒充你孙?”
黄春香闻言,再一细想,心中不免有愧,立即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走向凤笠道,“阿鹤,奶奶老糊涂了。”
“奶奶,你千万别自责,这事要怪也怪我,一去就去了整整七年,也难怪会有人上门来冒充。不过,幸好我回来得及时。不然,若是被刚才那个人给骗了……奶奶,从今往后我会一直留在这里,好好地照顾你与素素,再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了。”说话间,凤笠笑着看了一眼怀中的白素,那笑委实有些意味深远。
白素没有留意到,正尴尬不知有没有弄“脏”凤笠的袍。
黄春香听凤笠这么说,心中越发有愧,眼睛一红欣慰地道:“好好,真是奶奶的好孙!”
“奶奶,时间不早了,还是先回房休息吧。”轻而易举地便骗了过去,凤笠再重复道,并示意厅内唯一留下的那一名将领,也就是刚才帮衬着说话的那一名将领退下,去处理好刚才被拖出去的那个朱鹤。
狄莲会意,转身出去。
黄春香点头,不想耽搁凤笠与白素两人回房,“好好,奶奶这就回房休息,你与素素也早些休息。”
白素顿时就要从凤笠的怀中跳下去,刚才发生的一切此刻还心有余悸,她可不想与凤笠呆在一间房间。
凤笠洞悉白素的意图,几乎是在白素动作的同一时刻猛然搂紧了白素,令怀中的白素动弹不得,对白素挑了挑眉。
…
四名将朱鹤拖出去的将领,直接将朱鹤拖到了村口的那棵大树下,在那棵大树下等着狄莲。
五个人中,狄莲身份高些!
狄莲很快赶去,发现似乎多了一个人,“他是谁?”
“好像叫小吉,和这个朱鹤一起来的,腿摔伤了倒在马车旁。”四人中其中一人回道。
狄莲点头,再看向地上痛苦蜷缩成一团的朱鹤。不得不说,他确实很无辜,但没办法,谁让他碰到了凤笠,也只能自认倒霉,“给他们一两银,把他们丢到五里外的地方去。”一两银,勉强够两个人再回来的盘缠,但眼下两个人都需要看大夫,等看完大夫后差不多也所剩无几了。
四人领命,拎起地上的朱鹤与小吉两个人,便刹那间消失在雨幕中,那速绝不是凡人该有的。
狄莲看着四人离去的方向,再在大树底下站了一会儿后转身回村,心中同所有人一样疑惑,不明白凤笠为什么要这么做,不明白那个名叫“白素”的女究竟有何特别之处,竟值得凤笠这般费尽心思,甚至可以说是不择手段的想得到她,凤笠明明从来不碰女色的。
。。。
 ;。。。 ; ; 五人会意,其中一人立马大步上前两步,拦住黄春香,“扶”黄春香在正位上坐下来。
其余四人,心领神会地交汇了个眼神,纷纷围向朱鹤,“我记得你,你不是那个乞丐吗?”
“我也记得,你怎么跑这来了?你不是说想回汴州的老家吗?”
“你们这么说,我好像也有点印象……”
“……”
四个人绕着朱鹤七嘴八舌地讲开,配合程那叫一个合作无间,好似事前排练过的。
朱鹤隐约记得面前说话这几个人,他们当年便已经跟在朱鹤身边,他们此刻说的话纯属无中生有,怒驳道:“你们……”
“这个人,你们这么说,我好像也有点印象了。当初,好心救了他一命,可没想到现在竟突然跑来这里冒充爷我,还反过来说爷我是冒充的……”凤笠勾唇,在朱鹤怒得喷火之际不徐不疾地打断他,面不改色,气定神闲。
“竟有这样的事?你找死!”最胖那名将领脾气最火爆,立即一拳就狠狠揍了过去。
其他人也不慢,二话不说地挨个上前,将朱鹤围困在中间,个个牟足了劲的下手,再又轮流着来,朱鹤越是反抗就揍得越凶越重,活像地痞聚众欺压良善的姓,每拳都约好似的招呼在朱鹤脸上,一时间杀猪似的叫喊声几乎要盖过外面轰隆隆的雷声,几个人在众目睽睽下顷刻间将朱鹤揍得鼻青脸肿,面目全非,整个一猪头脸。
“罢了罢了,爷是今天心情不错,不跟他计较,将他直接丢出去,有多远丢多远。”凤笠宽宏大量地挥挥手。
四人领命,拖着前一刻还怒火滔天想杀人,如今却奄奄一息得任人杀的朱鹤出去,转眼间消失在闪电雷鸣暴雨倾盆的夜幕下,动作那叫一个迅捷,那叫一个干净利落,让人忍不住竖起大拇指夸赞。
白素看得目瞪口呆!
黄春香与白圆圆两个人也是呆若木鸡。
“夜深了,奶奶,回去睡吧,别为这种冒充身份找上门来的乞丐烦心,他上门前估计是没打听清楚我回来了,想来骗吃骗喝。素素,我们也该回去‘睡’了,时间不早了。”凤笠行事向来利,当着黄春香与众人的面处理了正牌朱鹤还一副行的端做得正的面不改色之态,无半点心虚愧意。
话落,凤笠一把打横抱起身侧的白素,就准备抱白素回房去。
白素还有些没回过神来,被凤笠这突如其来的一抱,双手反射性搂上凤笠的颈脖来稳住身体,随即明显感觉到身下又涌出一股暖流。
黄春香半天回不了神,刚才那个人,真的只是个上门骗吃骗喝的乞丐?为什么她竟会隐约觉得有些说不出的熟悉?
之前上前拦住黄春香,“扶”黄春香在正位上坐下那名将领紧接着开口,在旁帮衬,以退为进道:“黄老夫人,那人我们之前确实见过,也确实就是个乞丐,只是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跑到这里来骗吃骗喝,你不必为这种人在意。”
。。。
 ;。。。 ; ; 朱鹤简直恨不得喝凤笠的血,吃凤笠的肉,扒凤笠的皮,将凤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对于朱鹤看到凤笠时的反应,尤其是那股滔天的恨意,白素顿时惊了一下。
黄春香与后面走进厅来的白圆圆,则吓了一跳。
那股恨意如芒在背,不容人忽视,凤笠自然也感觉到了,目光不徐不疾自白素身上移向恨意射来的方向,对对面之人并没有什么印象。
“凤笠,你还记得我吗?”八个字,朱鹤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出来。
你是天皇老还是王母娘娘,还是龙王,我要记得你?凤笠觉得有些好笑,但出口的语气还是相当客气,“你是?”
“你不认得我了?可我却死都记得你!你还记得五年多前定远城外那个偷跑出军营,被你抓回来后下令当众乱棍打死的火头兵朱鹤吗?”“朱鹤”二字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朱鹤握紧了双手,指尖几乎深深抠入掌心。
凤笠还是没什么印象,哪会去记一个偷跑出军营被他下令处死的小兵?
不过那“朱鹤”二字,凤笠还是留了分心,重新打量了一番对面对他恨之入骨的乞丐,暗道不会这么巧吧?
“凤笠,五年多前你下令当众乱棍打死我,害得我这些年来人不人鬼不鬼,生不如死。现如今,你竟冒充我,前来我家,你到底有什么居心?你想干什么?”朱鹤咬牙,咄咄逼问,积压在心底多年的仇恨一时间如黄河泛滥一朝爆发出来。
黄春香再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猛然睁大了双眼,想看清对面浑身湿透像个乞丐一样的男人,但可惜老眼昏花,一时间怎么看都看不清。
世上还真有这么巧的事!凤笠笑,“我冒充你?笑话!明明是你跑来这里冒充我,该是我问你有何居心才是。”
“你……”朱鹤怒不可歇,“我是货真价实的朱鹤,我从小在这里长大,不管是朱家村还是临村的村民全都认得我,要不要马上把大伙儿全叫过来认认!”
白素从没有见过真正的朱鹤,现在一下来了两个,委实分辨不出哪个真哪个假。
白圆圆倒是见过朱鹤的,此刻细一看隐约觉对面之人确实有些像七年前那个朱鹤,但再一看又似乎不像,毕竟那么多年了,人会变,记忆会模糊。
黄春香听朱鹤这么说,越发想看清朱鹤的样,颤颤巍巍走过去。
这时,分别宿在隔壁村民家的那五个随凤笠出生入死多年的将领,都一起赶了过来,皆隐约听到了方才的响动。
凤笠侧头看去,立即不动声色地对走进来的五个人使了个眼色。不是他凤笠心虚,只是他不想与朱鹤多费唇舌,也懒得与朱鹤多费唇舌,更不想那么无聊多事的去召集所有村民过来鉴定真假。若不是因为白素在这里,便是用龙撵送他来,他也不会来,更别说冒充了。而现在既然来了,岂容人出来破坏?要怪就怪朱鹤他自己倒霉好了,碰到了他凤笠。
。。。
 ;。。。 ; ; 下一刻,凤笠垂眸望向地上那根原先硬生生钉住了小青蛇的玉簪。
被玉簪钉住的小青蛇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也不知究竟是什么时候逃走的,又是怎么逃走的?
凤笠眸中顿时再次闪过阴鸷,但稍纵即逝不容人抓住,弯腰将玉簪拔出。
刚回屋准备休息的黄春香被外面突如其来的怒喊声与敲门声惊扰,心中不由有些疑惑,打开房门走出来。
白圆圆与黄春香一起回的屋,晚上与黄春香住一个房间,一时间同样被外面那一道突如其来的怒喊声与敲门声惊扰,跟上黄春香的脚步出去。
因朱家比较小,平日里也没有什么客人,更没有人会留宿在朱家,故朱家一直以来只有两个房间。眼下,“朱鹤”突然回来,黄春香最希望的莫过于白素与“朱鹤”两个人尽快洞房,给朱家开枝散叶延续香火,暂住在这里的白圆圆当然便只能将就着在黄春香房间过夜。
白素点燃厅内桌面上的那一盏烛灯,再确定已经严严实实拢好自己身上的衣服后,就撑着伞跑出门,去开院的那一道木门。
狂风暴雨,闪电雷鸣不断,在漆黑的深夜划过一道道绚白的亮光。
当白素好不容易拿掉拴住木门那根木栓的时候,简陋的木门被剧烈的狂风一下吹开,险些打到门后的白素,发出一连串“咯吱咯吱”的声音,在风雨中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