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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妖孽难缠:夫君-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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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凨面色平静再开口道:“姑娘,我刚醒来,脑还有些不清醒,我想应该是我认错了,你刚才说你叫什么?我有些没听清楚。”

    “白素,我叫白素。你呢?”

    白素莞尔一笑,落落大方地再次报上自己的名字。

    “我叫‘圣凨’。”圣凨一边说,一边不动声色地盯着白素,企图在白素眼中发现些什么,想看看她是不是在说谎,是不是故意说不认识他,是不是有意回来接近他,想报复他。

    “哪个feng?”白素有些好奇,没察觉到圣凨的审视。

    圣凨犹豫了一下,伸手握住白素的手,在白素的手掌心一笔一划写出自己的名字。

    “原来是这个凨。”白素笑着收回手,手掌心有些酥酥痒痒的感觉,再关心地问了圣凨几句后就转身去看白福。

    白福伤得比较重,虽然白素已经为他止血疗伤了,但一时半会儿没这么快醒过来。

    白素再为白福把脉,确定白福没生命危险后,在白福身边席地坐下,心中想着不知凤笠程非他们几人找不到她会不会担心?可并非她有意想避着他们,实在是真的不想回去与凤笠相对。

    每每看到凤笠,白素脑海中总会闪过那些脸红心跳的画面。

    而本该生气与恼怒的,可又有些气不起来,因为他一直把她当成了他当年娶进门的娘,把她当成了那个白素,对凤笠没有一点招架之力。

    西傲天从小葫芦内飞出来,隐身浮在半空中,用传音入耳只有白素一个人听得到的声音对白素发火,“干什么又叫我出来?”

    白素也用传音入耳,没有张嘴对西傲天说道:“我这不是有些无聊,想小傲傲出来陪陪我麽。”

    “我说了不许叫我‘小傲傲’。”西傲天一副想吃人的模样狠瞪白素。

    “好好好,下次一定不这么叫你了。”

    “这句话你已经说了一零四遍。”西傲天有些咬牙。

    “这次是真的。”白素双膝并拢,手忖抵着膝盖,手掌撑着下颚,半仰头望西傲天。

    。。。

 ;。。。 ; ;    凤笠疑惑,打开瓷瓶闻了闻,竟是“春棠”,春丨药中的。

    听说,就是圣女服了它,也会顷刻间变为荡丨女。

    别问他凤笠是如何一闻就闻出来的,这东西他见过,神色一下变得有些古怪起来,看着风易道:“你该不是以为爷我不行……”

    “咳咳,我可没这么说。”风易折扇掩嘴,笑着转开头去。

    凤笠看向其余几人。

    其余几人也立即纷纷转开头,皆各自忍着笑,维持面上神色不变。如果不是那里不行,为何这么多年来他从不近女色?为何今天上午会那么一脸苦恼地坐在厅中苦思冥想?便是天塌下来也没见他如今天这般!只是,作为一个男人,这事实也委实伤人了,几个人自然不好说出来,尤其他还是他们的主上。

    凤笠咬牙,面上神色一时间诸多变化。

    他们竟然全都以为他那里不行?

    该死的!可恶!

    但随即一想,凤笠薄唇一勾,当即便将春棠一收,到时偷偷往白素身上一用,那可就是白素自己主动爬到他怀中,不是他凤笠硬强迫她了,看她还说不说恨他,看她还不乖乖投降任他宰割!

    五人见凤笠收下春棠,皆忍不住捂嘴咳嗽一声。

    凤笠立即怒声道:“还不快走,她若有个闪失,我唯你们几人是问。”

    “是!”竟然“恼羞成怒”了,五人连忙应声,瞬间飞掠向凤笠所查到的白素此刻所在的地方。

    …

    白素沿着上留下的血渍,很快找到白福。

    白福还没有死,但离死也差不多了,浑身是血,奄奄一息,正被一大群老虎围着。

    老虎有大有小,似乎正在想怎么分吃他比较好。

    白素隐身上前,直接打晕了白福便带着白福飞身离去。安静中,依稀听到程非的大嗓门,白素动作一滞,没想到他们竟然都找来了。

    就此时此刻对白素而言,凤笠简直比虎豹豺狼、洪水猛兽还可怕!

    于是,方向立即一转,白素不急着回去,反而带着晕过去的白福前往之前安置白发男的那一个山洞,不知道洞中的白发男醒了没有?

    木柴堆成一堆燃烧,火光明亮的山洞内。

    白素扶昏迷的白福走进去,扶白福在山洞内的一旁坐下,然后闭上眼轻念咒为白福疗伤。

    片刻后,白福身上的伤口竟全都奇迹般地止住了血。

    白素睁开眼抹了抹额上的汗,忍不住松了口气,然后起身去洞口往外一看,再念咒将洞口严严实实封住,在洞口洒下一层结界,让洞内的火光透不出去。

    “咳……咳咳……”轻微的咳嗽声,在这时突然响起。

    白素反射性地回头望去,只见地上昏迷的那个白发男竟然醒过来了,连忙走过去道:“公,你醒了?”

    “姑娘……咳……是你救了……”圣凨其实早已经醒了,白素刚才所做的一切他都看得清清楚楚,只是白素一直背对着他,他没看到白素的脸而已。

    。。。

 ;。。。 ; ;    为了救一起的村民,为了让村民先走,白素的父亲留下来断后,最后竟被老虎叼走了,现在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白素听完村民的话后,略想了想,立即一个人单枪匹马地进山而去,让前来报信的村民转告黄春香与凤笠一声,让他们别担心她,她救了父亲后就马上回来,而心中则想着去山中与老虎相对也比留下来与凤笠共处一室的好。再说,她现在法力恢复了,那些个老虎对她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轻轻松松就能解决的事。

    凤笠知道的时候,白素已经进山去了。

    …

    深山中。

    白素按着村民所说,很快找到了出事的地方,那里还留着一大滩血。

    天色渐渐暗下来,月悄然升起,白素按着老虎的足迹与沿留下的血渍一寻找过去,那人虽不是她的父亲,可毕竟这么多年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不想白素父亲出事。

    林深处,溪水边。

    一大团银白色的“东西”一动不动伏在那里,很醒目。

    白素不经意看到,远远打量了一番后,好奇地走过去看看,发现竟是个人伏在地上。

    伏在地上的人一袭银白色的衣袍,一头银白色的长发,美得不可思议,那是有别于上清谪仙出尘与凤笠妖冶如妖的另一种美,难以用言语来形容。

    渐渐的,白素竟有些看得呆了,不忍出声吵醒他。

    许久,白素微微凝眉,隐约感觉到有些不对,白发男不像是沉睡,更像是昏迷,“公,你醒醒?公,你没事吧?公……”

    白发男毫无反应,始终一动不动。

    白素有些担心,再轻轻摇了摇白发男后,伸手为白发男把脉,她也算略懂医术。

    从脉搏上看,白发男没有一点异样,白素换只手再把,可还是看不出问题出在哪,看不出白发男为何会昏迷不醒,于是再出声唤了唤,“公,你醒醒!公……”

    白发男还是没有反应,浓密的长睫如蝴蝶的羽翼静静栖息在眼睑,呼吸轻绵平缓。

    白素心中还担心着被老虎叼走的白福,不能在此久留,可又不能见死不救,放着白发男一直昏迷在这里喂野兽。

    想了想后,目光环视四周,发现前方不远处有个山洞,白素便立即施法令昏迷不醒的白发男浮悬起来,带着白发男进入洞中,再施法变了些木柴点燃,确定将白发男安顿好后才离去,去继续找被老虎叼走的白福。

    …

    凤笠带着狄莲等五人进山来找白素。

    “主上,这个送你,好东西。”半途中,风易突然拿出一只彩色的小瓷瓶,递给凤笠,手摇折扇掩嘴而笑。

    “什么东西?”凤笠伸手接过来,奇怪地看了一眼,上下打量了一番。狄莲风易等五人多年来一直跟随他,虽名为下属,可有时候也与兄弟差不多。

    “我送给主上的,自是好东西。”没外人的时候,几人对凤笠都以“主上”称之。

    。。。

 ;。。。 ; ;    青烟女霎时猛然吐出一大口鲜血,面色惨白。

    众人不知发生了何事,皆疑惑而又担忧地望向突然吐血的青衣女,不知她怎么了?

    “怎么,你对我的命令不满?还有对我的命令有意见?”凤笠再对蓝衣男开口,音声明显冷下分。

    蓝衣男顿时浑身一颤,只觉一股迫人的压力忽然扑面而来,竟忍不住想屈膝下跪。

    咬了咬牙,蓝衣男毅然狠下心,扬起巴掌就甩向青衣女。

    青衣女不看蓝衣男,直直望向凤笠,眸中尽是不甘,强忍着眼泪。

    白素看着美人这般被打,也有些“不忍”,但总不能辜负了凤笠为她出头的好意,故好整以暇地看着,不为所动。以前,碰到类似的事,碰到有人故意挑衅,上清都是让她忍的,让她退一步,甚至还要她向人道歉,这还是第一次有人为她这样出头,这种感觉很奇怪,但有些说不出的喜欢。

    一行人不敢出声,不敢求情,眼睁睁看着青衣女被打,心一颤一颤的。

    待九十九巴掌打完,青衣女的整张脸已差不多彻底废了,整个人无力地跌倒在地。凤笠居高临下看着,“这不过只是个小小的教训,若再有下次,我扒了你的皮。”

    青衣女浑身一颤,眼泪再压制不住,噼里啪啦地掉下来。

    “素素,还没吃中饭吧?走,我们回去吃,待会饭菜可要凉了。”凤笠牵着白素就离去。

    半透明的青烟在凤笠转身之际,倏然飞离青衣女,逃也般迅速离去,转眼间消失不见,最后化为女身,伏在桃林另一面的一块大石上痛哭不已。很显然,这缕青烟刚才故意附在那青衣女身上,就为了刁难白素,而这么做的目的是因为凤笠,而凤笠一眼就看出了。

    一绯衣女缓步走近,“妹妹,你冲动了。”

    “姐姐,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我爱了他那么多年,那个白素到底有什么特别的?”

    “我也不知道那个白素到底有什么特别的,但主上他这么做,主上特地为她而来,定有主上的用意与目的。你且记住,以后切不可再这么贸然行事了,不然姐姐都保不住你。”音落,绯衣女已走近痛哭的青月,两个人化为两缕轻烟瞬间消失不见。

    …

    与凤笠一起回到家时,已是下午时分,看着渐渐西沉的阳,白素真希望那阳一直定格在那里,永远不要动。

    凤笠唤了狄莲等五人进房,似乎有事要吩咐。

    白素巴不得,马上转身出去,只要没有凤笠的地方都是好的。

    这时,一村民匆匆忙忙前来,神色慌乱,“素素,不好了,你爹他出事了。”

    这里的爹,指的是朱鹤七年前娶进门的那个新娘白素的爹。

    当然,这些年来,也是现在冒充的白素的爹。

    那爹,乃是一猎户。

    今早,他与几名同村的村民一起进山打猎,结果不幸在山中碰到了老虎。

    。。。

 ;。。。 ; ;    “打了人?那打疼了没有?”凤笠说着,拉起白素的手就要检查,其实白素打青衣女的那一幕他看得清清楚楚,并且也只看到了那一幕。

    一行人误以为凤笠问的是青衣女,一起替青衣女回道:“当然疼,你说怎么办吧!”

    “疼啊,那以后这种事,就交给为夫来做。素素想打谁,就跟为夫说,让为夫来动手,为夫可舍不得素素疼。”凤笠一脸温柔而又宠溺,而这样的温柔与宠溺从头到尾都只是对白素一个人的,丝毫不将一行人放在眼里。

    一行人看着,先是楞了一下,后一下反应过来,皆怒不可歇,满脸怒容地脱口道:“你……”

    青衣女刚才所做的一切,其实就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激怒白素,让白素还手,从而让到来的凤笠好好地看看,让凤笠亲眼看到白素其实就是个没有教养的泼妇,可没想到凤笠明明亲眼看到了白素动手打人,并且所有人都直指白素,他竟然还这般维护白素。白素究竟有哪里特别,值得他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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