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难缠:夫君-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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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断义绝”四个字,是,是她说的,白素的心霎时闷痛得喘不过气来。
圣静话说到这里,不想再耽搁时间,“素素姑娘,别耽搁了,待会儿那司宿可就要回来了。”说完,圣静施法,强带着白素与白素怀中的西傲天就先行一步,已与圣凨约好了他后面追上来,马上赶回圣氏一族去。
…
圣凨司宿那边——
走出了一段距离后,司宿停下脚步,看向圣凨,问道:“圣公,你想对我说什么?”
“是这样的,司公……”圣凨回道,在成功吸引住司宿注意力的瞬间出其不备地就倏然对司宿下黑手,施法刹那间捆住司宿,在司宿难以置信地怔住间一把取下司宿手腕上的佛珠,将佛珠收入他的胸口,然后一连歉意地对着司宿笑道:“司公,实在是抱歉了,我想跟你说的是,你的这串佛珠很好,所以我很想‘借用借用’,后会有期。”
音落,圣凨勾着唇迅速离去,眨眼睛消失不见。
司宿没了佛珠,花了好一会儿时间才化解身上的束缚,急忙赶回去看白素,可原地早已是空无一人。
。。。
 ;。。。 ; ; 白素没有反应,目光已落向不远处的圣凨与圣静两个人,想起圣凨圣静之前所做的一切,不解司宿为什么会和他们在一起,“司公,他们……”
“哦,对,差点忘了向你介绍了……”
司宿浑然不知白素与圣凨圣静之前已见过面,还有过恩怨,一听白素说到“他们”二字的时候蓦然想起来自己竟忘了向白素介绍了,连忙介绍起来。
圣凨与圣静起身,在司宿的介绍中一起走过来。
等司宿介绍完后,圣静表面上一副好像从没有见过白素的摸样,浅笑地对白素开口道:“素素姑娘,你好。”
圣凨的脸上也是一副从未见过白素的样,装得很像。
白素边喘息着边眯起眼,圣凨与圣静他们想干什么?他们难道以为故意装作不认识她没见过她,她就会以为是自己认错了吗?这两个人,上次被他们给逃了,如今又回来绝对不简单,定有目的。白素就要对司宿说。
而就在这时,似乎早就料到白素会开口的圣凨,抢先一步开了口,直接邀请司宿到一边去,看着司宿道:“司公,我突然想起‘有点事’想与你商量商量,比较急,我们到那边去说。”
司宿处于礼貌,在圣凨对他说话的时候,连忙站了起来。
白素想要阻拦,想要拉住司宿,可浑身上下无力得连手都抬不起来,“别,司公……”
圣静也在这时开口,并掐准了与白素的声音重合,将白素那虚弱的声音给覆盖下去,令站起身看着圣凨的司宿听不清,“司公,那你们去吧,我留在这里照顾素素姑娘就行了。对了,你们顺便带些水与找些食物回来,想来素素姑娘昏睡了这么多天,现在醒来也该渴了与饿了。”
司宿在圣静的话下,丝毫没有听清白素的声音,尽管就站在旁边,注意力很自然地都被圣静的话及开口的圣静给引了过去,点了点头道:“好。”说着,低头再看向虚弱喘息的白素,“素素姑娘,那我先过去一下,待会儿就回来。”
“别……别走……”白素不由有些急切起来。
圣静快速弯下腰,将身体挡在白素与司宿之间,完美地挡住司宿看向白素的视线,同时也挡住白素看向司宿的视线,并且声音再次掐准了与白素的重合,“素素姑娘,有我在这里照顾你,没事的,他们只是过去说点事,很快就会回来的。”
圣凨也趁机对司宿做了个“请”的动作,“司公,请吧。”
“好。”在圣凨与圣静的一唱一和中,不疑有他的司宿,一点也没有看出异样来,没有多想的与圣凨离开。
白素听着那离去的脚步声,急得越发喘息起来,手努力地想往前伸。而越是喘息,整个人就越是无力,手就越是抬不起,法力在虚弱下也丝毫使不上来。不明白自己明明没有受伤,怎么会变得如此虚弱。
这时,只见圣静有意无意地露出手腕上的那条小葫芦链。
。。。
 ;。。。 ; ; “娘亲……娘亲……”西傲天还在那里叫个不停,奶声奶气的声音幼嫩软腻而又纯净好听,不含一丝杂质,俨然与一个普通的这个年纪的奶娃娃没什么区别,唯一的一点不同就是这年纪的普通奶娃娃顶多才刚刚能发声而已,可他已经说得很流利很流利了,整个软绵绵白嫩嫩的小小身不停地往白素怀中钻,黏在白素怀中不肯起来。
白素有些呆愣住了,后背无力地靠在身后的大树树干上,面前这个小人真是西傲天?还是她在做梦?
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一切都只是她做梦,并不是真的,凤笠并不是上清。
一想到凤笠,一想到上清,一想到……白素心口就闷沉得喘不过气来,真想抹掉自己的所有记忆。
司宿随即起身快步走近,在白素的身边蹲下,看着白素关切地问道:“素素姑娘,你醒了,你觉得怎么样?身体有没有好一点?”
“……这里是哪?”白素轻轻地摇了摇头,良久才发出声音,声音中透着明显的虚弱,还十分沙哑,很似刚生了场大病醒来的人。
“这里是一处山林中。那日,你突然晕倒,从半空中坠落,幸好我及时接住了你……”司宿回道。
白素闭了闭眼,想起来了,可一如想起凤笠是上清一样,她宁愿想不起来,宁愿忘记。
“娘亲……”西傲天还在往白素怀中钻。
白素冷冷地看去,咬牙勉强集聚起一丝力气,就去推西傲天,想将西傲天给推开,“滚开……”
“娘亲,你是不是不要小傲傲了?呜呜,娘亲,小傲傲会乖,会听话的……娘亲……”西傲天立即黏得更紧了,一双小手臂怎么也不肯松开白素,乖宝宝可怜兮兮的小模样看得人好不心疼。
白素才推了两下,整个人就脱力般的瘫软了下去,微微眯起眼来,西傲天他又在搞什么鬼?之前偷袭她,推她出去挡佛珠这笔账她还没跟他算。而一想到这,脑海中立即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凤笠为救她受伤的画面,那个鲜血四溅的血窟窿甚至还清晰在眼前。可是,他为什么就是上清?为什么?
旁边的司宿接着道:“对了,素素姑娘,小傲他失忆了。”
失忆?西傲天失忆了?开什么玩笑?白素不信,虚弱地重新看向司宿。
司宿点了点头,表示白素并没有听错,他也没有骗她。
白素再次愣住了,有些反应不过来。
不远处坐在那没有动的圣凨与圣静两人,暗暗交汇了个眼神。眼下,他们原本最担心的凤笠已除,白素又醒了,他们这次出来本是想抓了白素就马上返回圣氏一族的,现在都已经耽搁了半个多月了,不能再耽搁了,是时候带白素回去了。
另外,圣凨心中还有另一点小心思,就是拿到司宿手中那串佛珠。那佛珠,可是宝贝中的宝贝。
“娘亲……”西傲天的小手轻轻拉拽起白素的衣袖。
白素没有反应,目光已落向不远处的圣凨与圣静……
。。。
 ;。。。 ; ; “另有目的?那你说,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你怎么解释你手中这东西?”
“你怎么会知道我在朱家村?”
“你说啊……”
被拉住而停下的白素,猛然回头。
凤笠拉着白素的手不觉微微一松,这几个问题他都没办法回答她,也不能回答她。
白素笑,又一次的失笑,另一只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掰开凤笠的手,“没话可说了?编不出谎了?上清,要我再信你,除非……你死……”最后一个字落,手掰开凤笠的最后一根手指,再次毅然转身,一滴泪在转身的那一刻不受控制地砰然从眼角滴落,人转瞬间远去……
凤笠急欲再追,但一脚刚迈出去,胸口猛地一阵闷痛,再坚持不住地整个人从半空中跌落了下去。从一开始,他就用错了方法。如果再来一次,他一定不会这样做。
司宿担心白素,这其中到底怎么回事?白素又为什么会叫凤笠上清?
圣凨将前方的那一幕尽收眼底,同样将司宿的担忧也尽收眼底,暂没时间弄清凤笠到底是不是上清,他身上又怎么会飞出片龙鳞来,心下迅速一思量后就不动声色地对司宿道:“司公,素素姑娘这么走,我怕她会出事,不如你快去追吧,这里剩下的交给我来处理,千万不能让素素姑娘出事了。”
司宿确实担心得不行,马上答应道:“那好,这里就给你圣兄了。”说完,瞬间飞身到满头鲜血倒在地上昏过去的西傲天身边,一把抱起西傲天就紧追离去的白素而去。
圣静看向圣凨。
圣凨缓缓勾了勾唇,此时乃是除去凤笠的最好时机,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
不管凤笠到底是什么,什么身份,与白素又有什么瓜葛,只要除掉了凤笠,就不用再担心凤笠搅乱他们的局,让他们没办法成功顺利地带白素走。
凤笠强行施用法力,想尽快稳定住身体。
但不想,急了,反被噬,喉间又是一口血涌上来,看着司宿紧追白素而去的背影身体一晃,越发支撑不住地单膝着地跪下去。
圣凨与圣静两人一同上前来……
…
离去的白素,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走,浑然不知落在后方的锁妖塔外发生的事。
也不知飞出了多久,忽然,白素眼前一黑,整个人就如断了线的风筝直直坠落了下去。
后方紧追而来的司宿,急忙加快速,在白素落地前一刻接住白素。
当白素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整整天后。
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是西傲天那张无限放大的脸,然后只听耳边响起一声催生脆响的“娘亲”二字。
“娘亲……娘亲你醒了,呜呜……你终于醒了……”见白素醒来的西傲天,立即高兴得简直手舞足蹈。
坐在不远处的司宿、圣凨与圣静听到声音,连忙一起看过来。
天前,白素昏迷从半空落下,被司宿接住。后来,头受伤的西傲天醒了,却忘记了过去的一切,他只能先告诉他白素是他娘亲。再后来,圣凨与圣静循着他留下的记号寻来,对他说都已经“处理”好了。最后,他们一起在此照顾白素,等着白素醒来。
。。。
 ;。。。 ; ; 天昏地暗的天地间,一时仿佛就只剩下那半空中靠在一起的两人,衣袂飘飘,男一袭红衣妖孽如妖,身上鲜血淋漓脸上却温柔如水。女一袭素色白衣,白衣上点点血迹若点点红梅。
就在这时,一片金色鱼鳞形状的“东西”,忽然从凤笠右肩膀上的血窟窿中飞了出来。
这东西,与上清腿上的金色鱼鳞形状的“纹身”一模一样。
它飞出来后,在半空中一点点变大,变得比人的手掌还大,周身同样散发出金色的光芒,与司宿手掌中的佛珠散发出来的金光有些相似,又不完全一样,没有司宿手中那串佛珠的光芒来得耀眼,一种近乎弱弱的金光。
静观其变站在那里的圣凨与圣静,圣静不由微微眯了眯眼,好奇飞出来之物究竟是什么东西。圣凨则是面色猛然一变,是龙鳞,凤笠的身上竟飞出一片龙鳞,他到底是什么身份?这龙鳞,别人不知道,但他却是知道的,圣氏一族流传下来几千年的那本密简中有记载,他偷偷潜入圣洞的时候偷看到过。不过,即便是记载,那记载上用的也是“传说”二字。
司宿同样眯了眯眼,也不知道那飞出来的究竟是何物。
白素慢慢仰头看去,她也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是什么,但她却再清楚不过的知道这样东西完全与上清腿上那“纹身”相重合,根本就是那“纹身”上所纹的东西。
他是上清!他真的是上清!
那个她一直将他当师父,无比尊敬而又敬重的上清!
他从小就收她为徒,她跟在他身边那么多年,他怎么可以……怎么能……“噗嗤——”猛地,白素吐出一大口血,面色刹那间惨白如纸。
凤笠一边急忙将半空中的那片龙鳞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