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世狂凤-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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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会再为三皇子添上一把火。
这吏部尚书,恐怕就保不住了。
宁洛歌细细地摸索着书页,思考片刻,和姜华说道,“你立刻想办法放出风声,就说凤凰公子曾经赞扬过太子果决睿智,有大家风范。”
“好。”
“鱼饵已经下好了,接下来,我们就等着鱼儿上钩吧。”
晚上,宁洛歌、苏瑾和姜华正在用晚饭,就有仆人急匆匆地跑了过来,说是有客来访。
宁洛歌面色如常地点了点头,姜华面无表情地放下筷子立刻起身,就是苏瑾一脸的不满,“吃个饭嘛,都不让人消停。”
随即有些心疼地看了姜华一眼,却咬着唇什么都没说。只是气鼓鼓地摔下了筷子。
“这些日子确实是辛苦了,明天给你放假一天,陪着瑾儿出去玩玩吧。”宁洛歌苦笑着看了眼苏瑾,和姜华说道。
“是。”姜华也看了眼苏瑾离开的方向,眼中情绪有些复杂,但最后多转化成了担忧。
“走吧,去见见贵客,鱼儿已经咬竿了,我们要让他彻底上钩才是。”
宁洛歌和姜华走到了正厅的时候,客人正站在大厅中央打量整个屋子的装饰,听到了脚步声,立即转身,便让宁洛歌看清了他的面容。
宁洛歌微微扬起嘴角,礼貌疏淡地行礼,“不知太子殿下驾到,有失远迎,还望赎罪。”
“公子客气了,公子肯见本宫,本宫便知足了。”赫连子灏一身白色锦袍,外面罩了一件黑色的大斗篷。遮住了大半张脸,见到宁洛歌走进屋子,才摘下了斗篷。
“太子殿下此时前来,不知有何要事?”宁洛歌坐在了主人的座位,姜华起了两杯茶端上来,便恭恭敬敬地退下了。
“本宫并无大事,只是听闻公子来到了帝都,本宫无论如何也应该尽尽地主之谊,见公子一面。更何况老三和公子关系匪浅,想必老三已经带公子见识过了这帝都风光啊!”赫连子灏不自然地笑了笑,有些酸溜溜地说道。
“早就听说太子殿下光风霁月,睿智若人,算无遗策,行军打仗骁勇善战,只是太子殿下在这件事情上可是猜错了。殿下有所不知,宁某并不认识三殿下。至于外界传言的宁某把玉佩赠送给了三殿下,更是无稽之谈。”宁洛歌苦笑着摇了摇头,表情看似不经意,但却时时刻刻注意着太子的表情。
果然,太子在听到宁洛歌这句话的时候眼睛一亮。立刻表现出了万分的惊讶,连忙接了一句,“竟有这等事?”
“自然。宁某初到帝都,便听闻宁某和贵国三殿下是至交好友,连宁某都十分疑惑,心里还想着莫非这三殿下宁某以前见过却没认出来?于是寻了人打听三殿下的容貌,实在不巧,宁某并不认识。”宁洛歌表情真挚,一脸无辜。
“可老三说认识您呢?”赫连子灏不着痕迹地添油加醋。
“可能是误会一场,这个具体事情怎样宁某便不知道了。”宁洛歌不再接言,反而是右手状似熟稔地摸着腰间的玉佩流苏,动作连贯熟练,显然是竟然摸的。
而这一个细微的动作,自然让赫连子灏看到了那块当初名动帝都的玉佩,自然对宁洛歌所言又信了三分。
赫连子灏又在宁宅呆了半个时辰,见宁洛歌面露疲惫,才告辞离去。
姜华恭敬地送走了赫连子灏,随即跟随宁洛歌到了书房。
“走了?”
“嗯。”
“今晚见了太子,想必明天三皇子那边就会知道消息,若是他送了贺礼,你记得收了便是。”宁洛歌慵懒地斜靠在椅子上,说道,“太子性格本就温纯,前日被我拒绝了进门,自然不再好意思前来。况且赫连子煜又让人们误以为我与他关系甚笃。恐怕太子便更加不敢前来。我若不是今天让你放出了消息,说我欣赏他,他也是不敢来的。”
“那公子是打算扶持太子殿下么?”
宁洛歌脑海中忽然闪现赫连子谦的俊脸,她语气有些飘忽地说道,“也许吧。”似乎是感觉到有些疲惫,宁洛歌缓缓地站起身来,活动活动筋骨,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她随口说道,“隔壁的邻居是做什么的,你可知道?”
“听说是外地来帝都做生意的商贾,为了能够在帝都有个落脚的地方,就在这儿买了宅院。我刚来的那日去拜访过,院落里十分荒凉,只有四五个仆人在看守打扫着院落,看来是不经常居住的。”
商贾能弹得出那样的琴音?宁洛歌轻嗤了一声。
“明日去隔壁奉上我的拜帖和贺礼。我想见见咱们这位邻居。”
“是。”
姜华声音刚落,便听见一声极其细微的“咔哒”声,宁洛歌和姜华不约而同地把视线投向那面有暗道的墙壁。
宁洛歌笑了笑,故意大声说道,“太子仁厚,今日所见果然不虚。相比他日就算是太子登基,也会善待众位兄弟大臣。”
姜华了然,也故意朗声说道,“公子是想要辅佐太子么?”
“太子确实是可造之材,但现在还要再观望一段时间。这次皇上不是命四皇子查案了么?二人的博弈这便算是开始了,我们不妨静静观望,看看这个案子最后的结果再做定夺。”
“公子英明!”
“好了,我累了,你也去睡吧。”
“是。”
宁洛歌和姜华说完了话,吹了灯,纷纷走出了书房,而在二人离开不久之后,那扇墙壁后面也传来了“咔哒”一声。
黑暗中,宁洛歌和姜华相视一笑,这才抬腿真正离开。
第80章 ; ;墙塌了
八月的天,沉郁中透着凉爽,清风习习,温度并不太热,但却让人感觉到心里闷闷地。宁洛歌坐在寝室中的一张小榻上,开着窗看园子里的工人们在姜华的分派下有条不紊地改建院子。
姜华上午又传来消息,三皇子已经开始着手安排证人,而太子也在积极地“配合”三皇子查案,而这件事情的负责人四皇子,则又是一派悠闲地坐在自己的府里种地除草。
科考舞弊这种事情,是历任的君主都深恶痛绝的事情,朝廷科考是为了选拔人才,然而各派别却纷纷利用科考来为自己谋福利,而置国家社稷于不顾。
赫连子煜就是抓住了这一点,知道这件事情若是真的被揭开了,后果绝对是太子承受不来的,才会忽然把这件事情揭发出来,力求一击必中!
宁洛歌承认,赫连子煜这一手不可谓不毒。若是没有宁洛歌,他这一招就是绝杀。但是……谁让宁洛歌这么了解他呢!宁洛歌冷笑,这辈子遇见她就算是赫连子煜倒霉了。
宁洛歌挥手叫姜华进来,“你现在出发,亲自去一趟京郊的苑县。那儿有一个姓元的大户人家,家财万贯,你随便一打听便能知道。其他的事情,这里有一封信,你按着信中所说去做就可以了。”
“是。<;无>;<;错>;小说 M。qulEdU。COM公子,拜帖已经送上了,时间是今晚,您是亲自走一趟么?”
“嗯,我亲自去一趟。”
姜华拿着信出去了,宁洛歌看看天,还有几个时辰便到了晚上了,现在还可以睡上一觉。
傍晚,京郊苑县。仙客来。
一个衣着华贵的公子带着几位富家公子大摇大摆地进了仙客来,掌柜的老远看见来人,便迎了出来,“呦,元二公子,您来了,快请二楼雅间,上座上座。”
“嗯,有什么好酒好菜,都给爷端出来。今儿个爷有贵客,你们都快点的啊。丢了爷的面子,爷砸了你这酒楼!”元鹏飞摇摇晃晃地走进来,喝了不少的酒,走起路来脚步直发飘。
掌柜的显然已经对元二少这种情况见怪不怪,一面扶着元鹏飞上楼,一面忙不迭地点头称是。
上了二楼,元鹏飞和身后距离他最近的男子说道,“华兄,你远道而来,快请上座。”
身后的青衣男子长相深邃俊美,然性子颇为淡漠,这样的男子本来元鹏飞是不喜的,然而下午在外面元鹏飞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帮他打跑了常年和他作对的李员外家的三公子,他脸上特别有光,心里自然对这位新朋友多了好感。
而且这位朋友看起来淡漠,但实际上甚好相处,刚才他请他教他武艺,他竟然同意了。“华兄不必客气,这顿就算是小弟的拜师宴,之后小弟学有所成,一定重重答谢。”
“元兄客气了,华某山野粗人,只要有粗茶淡饭便可。”
这位华兄自然就是受宁洛歌吩咐而来的姜华,要说也是他运气好,刚走到了大街上就碰见了这位二世祖喝多了和人打架,偏偏他还打不过人家。
姜华自然不会放过机会,趁机救下他和他打好了关系。
“华兄客气了,客气了哈,来来,这是上好的花雕酒,华兄尝尝。”
姜华接来一饮而尽,在场其他公子哥一阵喝彩,随即也干了杯中酒,酒过三巡,姜华状似无意地问道,“二公子教我教习没问题,只是华某本来是想要去帝都参加科考的,途经此地,是以恐怕不能久留啊。”
“没关系没关系,华兄可以考完了试再回来,到我家来住着,绝对没问题。”元鹏飞豪爽地挥了挥手,眼翻白眼,说话舌头打结,显然已经喝高了。
“嗯,那倒是好,只是若在下不才高中了,那恐怕便不能过来了,这可如何是好?”
“哎,好说好说,我大哥在朝廷当大官,我们家在京城也有房子,华兄放心吧。而且偷偷告诉华兄,我今年也会去科考的。”
“二公子也要去考试?怎么我们不知道?”一个公子哥也喝多了,嘴歪眼斜地问道。
“咳,最近圣上查科考查的严,大哥让我不要声张嘛。说到时在太子那儿给我说说,帮我谋个一官半职的。”元鹏飞是真的喝高了,此时眼神迷离,整个人若非有桌子靠着,早就不知道钻到哪儿去了。
在场众人都喝了不少,而且虽然平时日胡作非为,但是并未见识过大风大浪,显然不是姜华的对手,没过多久,便被姜华把话套出来了。
很快,姜华便知道了元家是如何在科考上作弊,如何买官的,想要问的都问清楚了,姜华满意地点了点头,看了眼几位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的公子哥儿,他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宁洛歌是半个时辰之前来到了骆宅的,送上了帖子,随着丫鬟进了大厅,貌美如花的丫鬟给宁洛歌上了茶,巧笑倩兮地让宁洛歌稍等片刻。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宁洛歌就算不想等也要等了。
然而等了半个时辰,宁洛歌仍旧没见到他们家日理万机的主人,最后,宁洛歌在丫鬟的各种抱歉声中拂袖而去。
回到了自家宅院,宁洛歌鼻子都要气歪了,这辈子都是她耍别人,从来没有被别人耍过,今日竟然就这么被放了鸽子。
真是气人!
宁洛歌气冲冲地走过后花园,刚走进内院,忽然传来“轰隆隆”一声巨响,宁洛歌感觉到脚下的地都跟着颤了颤,一阵烟尘飞起,呛得宁洛歌直流泪。
待烟尘散去,一切重新又恢复了宁静,宁洛歌惊讶地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因为,他们家的墙…塌了~莫名其妙地塌了!
宁洛歌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立即去查看情况,而显然宅子里的其他人也被这一声巨响吓了一跳,纷纷跑出屋子去查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苏瑾距离宁洛歌的内院最近,跑过来看见这坚不可摧的院墙塌了一大面,只剩下一地的石砖零星的散落在地。
“这是怎么回事?”苏瑾瞪大了眼睛问唯一在场的目击者。
“呃……墙塌了。”宁洛歌也觉得有点脑子不好使,她说了句废话。
苏瑾翻了个白眼,“我知道墙塌了,怎么塌的?!”
“自己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