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世狂凤-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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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眼神惊惧,碍于宁洛歌的威胁,治好不情愿地离开了房间,临走的时候还警告地看了小丫头一眼。
还是那两个问题,宁洛歌又问了一遍,而丫鬟的回答和老鸨没什么区别。
“你家小姐最近有什么异常的地方么?”
“因为小姐终于凑齐了赎身的钱,所以这阵子一直在计划着离开,妈妈也知道这件事情,她也已经同意了。所以小姐最近特别的开心。除此之外,也就没什么了。”
“行了,你下去吧。”宁洛歌点点头没有再问。
宁洛歌和姜华走出醉仙楼之后,神色明显比进去前晴朗很多。
“公子有什么发现么?”姜华忍不住问道。
“这件事情不是老鸨所为。”宁洛歌话锋一转,继续道,“但老鸨却极有可能知道是谁干的。搞不好,就是楼里的人。”
“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接下来,我要……咦,他怎么来了?”宁洛歌话说半路,便看到前方迎面走来的红衣男子,司徒墨然。
姜华的神色明显一滞,随后恢复了正常。
司徒墨然倒是比姜华自然很多,冲着姜华拱了拱手,便不再看他。而是笑得邪魅地看着宁洛歌,“小丫头,我就知道你来这儿了。”
宁洛歌撇撇嘴,躲开他的狼爪,“我正要去找你呢,我有话问你。”看了眼姜华,她想就这么僵持着也不是个事儿,眼睛一转,说道,“正好到了吃午饭的时间了,二王爷家财万贯,不知道请宁某吃个午饭可好?”
“没问题。”司徒墨然豪爽地答应。
姜华不好推辞,也点了点头。
三人寻了个不大不小的酒楼,点了饭菜,宁洛歌问道,“那日我走后,你可知道了谁是醉仙楼的幕后老板?我今日可是来问你这件事情的。”
“知道了,你猜。”司徒墨然抿了口茶,厌恶地撇撇嘴,把杯子从唇边移开。
“根据老鸨所在的方向,以及后来上场的姑娘们,那个方位,我猜……月蓉?”宁洛歌语调轻扬,怀疑地问道。
司徒墨然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欣赏,看他表情,宁洛歌就知道她猜对了。
“果然是她!”宁洛歌拍案冷哼。
“是她怎么了?”司徒墨然八卦地问。
“是她就明白了,今日老鸨就是在为她隐瞒,看来这位月蓉姑娘一定知道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搞不好,她就是罪魁祸首。”
“此话怎讲?”姜华狐疑地问。
“首先,把死者的脸划花,一般男人是不会这么做的,只有与死者有仇的人才会这么狠,可根据你我的调查,这三个人都是本分的小人物。并不可能和谁有滔天的仇恨。那么这举动就应当是女子所为。至于凶手为何这么做,我们尚且不清楚。但那个小姑娘,明显知道点什么。老鸨却极尽隐瞒,若说这当中没有猫腻,你们信么?”
“好了,下午姜华你回府衙办公吧,我还有事情要办。”看着小二端着菜走进,宁洛歌把事情都吩咐好,便摩拳擦掌地准备吃饭。
司徒墨然自始至终都十分配合,该吃吃,该喝喝,只是偶尔瞥一眼姜华,也是大大方方的。这倒是让姜华有些不适。
下午,宁洛歌午睡结束后,常香轻轻敲门,“公子,慎行把人带来了。”
“嗯,进来。”宁洛歌慵懒地声线轻响。
翠翠还在被人掳走的惶恐之中,见到宁洛歌更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求饶。
“只要你告诉我我要的真相,我就不杀你。”宁洛歌顺着翠翠的话威胁道。
翠翠已经被慎行吓住了,完全忘记了老鸨早上嘱咐的话,此时忙不迭地点头。
“你今早隐瞒了什么?”
第179章 ; ;查案(二)
宁洛歌眼神凌厉,逼迫地翠翠连头都不敢抬起来,她哆哆嗦嗦地启唇,“其实,其实以前楼里的姑娘曾经被人划破过脸,而且不止一个。只是她们,都没有死。”
“哦?可知道是谁划的?”宁洛歌挑了挑眉,惊讶地看着翠翠。
“是……是月蓉姑娘。”翠翠的声音细弱蚊蚋,到最后已经完全听不清楚。
“就算她有前科,那这次的事情你怎么知道又和她有关系?”
“小姐脸上的伤疤我见过,就和……和月蓉姑娘以前处置楼里的姑娘所划出的痕迹是一样的。”翠翠不大的眼睛惊恐闪烁,似乎是因为回忆起湘云的死状,她的额头上沁出冷汗。
宁洛歌默不作声,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同样垂下头,眼神盯着地面,清冷的声音从喉咙里溢出来,“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其实,小姐最后是去见了月蓉姑娘的。她说月蓉姑娘找她好像有什么事情,吩咐我去休息之后她去的。没想到,第二天一早就发现了小姐的尸体。”翠翠越说越是伤心,最后兀自哭了起来,从低泣到渐渐地出声哭,宁洛歌也没阻止,只是认她发泄心中的恐惧和难过。
直到翠翠再次平复了心情,宁洛歌才让慎行把人请出去。
无错小说 m。quledU。 ; ; 姜华在翠翠刚来的时候就来到了王府,直到翠翠走了,他才进去。
“怎么样,公子?可有进展?”昨天两人告别后,姜华又研究了一下午的卷宗,那些卷宗他都已经倒背如流了,却并未有什么突破性的进展。
“我现在还有些疑问,暂且还不知道是不是进展,针对那两个已经离开醉仙楼的女人,我还要详细地调查。”喝了口茶润喉,宁洛歌继续道,“刚才翠翠说,湘云最后见的人是月蓉,那另外两个女人死的时候最后见的人是谁呢?”
“还有,离开醉仙楼的女子不止他们两人,为什么就他们两人受害了呢?这其中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呢?”宁洛歌负手而立,望着窗外的蓝天,喃喃自语。
姜华也百思不得其解,立在原地沉思,他总觉得,这件事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走吧,我们去受害者家里看看,我记得,第二个受害者丽娘家就在不远处,她从良之后嫁给一个做小生意的,夫妻二人一起经营生意,倒也有声有色的。如今家里的女人死了,他们家恐怕打击不小,我们去看看吧。”宁洛歌说着向外走去。
丽娘的家就在谦王府的隔一条街的一条胡同里,一间不大不小的砖瓦房,住着丽娘和她男人,再加上两个孩子。
宁洛歌和姜华去的时候,正巧他家的男人没有出去摆摊。丽娘的男人叫柱子,其貌不扬,但是憨厚老实。
姜华亮出了身份,他连忙把两人请进屋里。
宁洛歌打量了一圈屋子,家具陈设简陋却摆放地井井有条,细微之处皆可见这家女主人的心灵手巧。而土炕一角,正窝着一男一女两个五六岁的孩子,宁洛歌看向他们,他们也正怯生生地回望着宁洛歌。
如受惊的小鹿一样的眼神,眼角还闪烁着泪光,看的宁洛歌心上一软,对着他们露出了少见的温暖柔和的笑。
“二位公子请坐,草民家环境简陋,还望公子不要见怪。”柱子伸出袖子使劲儿擦了擦两张破旧的凳子,随后窘迫地请两位衣着光鲜华贵的大人物坐下,他则紧张地站在一旁。
“不必多礼,只当闲话家常,你坐下吧。我有几句话想要问问你。”宁洛歌缩着袖子坐在凳子上,房间里略微阴冷潮湿的气息让她有些冷。
“大人您说。”柱子点了点头,不敢不听话,却也不敢真坐下,只是屁股卡在炕沿儿上,神色恭敬地听着宁洛歌问话。
“你和丽娘成亲多久了?她可有什么朋友?你知道她之前是从醉仙楼里出来的么?”一连三个问题,宁洛歌懒得废话。
“小人和丽娘成亲五年有余,小人知道丽娘以前的事情,只是并不介意。小人没家没业的,丽娘却愿意跟着小人,这就已经是小人前世修来的福分了。至于朋友,丽娘自从嫁给小人之后,就和以前的姐妹断了联系了,而后来交的朋友,也都是小人的朋友。”
柱子一说起丽娘,眼眶就红了,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吃多少苦受多少罪都不怕的男子,却在此时哭了。只因不在有人需要他保护,更没有人在他吃苦受累之后,轻轻地抱住他,与他共担风雨。
那个给他全部幸福的女人,已经与她阴阳相隔。
“你最后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她那日可有什么异常?”宁洛歌心中也有所触动,即使不忍心揭人伤疤,却也不得不问个明白。
柱子擦了擦眼泪,回道,“她说要出去个以前的姐妹,叫什么月的。丽娘以前从来没有和醉仙楼的姐妹接触过,这次忽然要出去,我也觉得有些奇怪,可她说是要紧事,必须去。我相信她的为人,所以就让她去了。只是没想到,这一去……却再也回不来了……”
柱子的眼泪扑簌簌地往下落,屋子里安静地没了声响。
忽的,柱子像是想起了什么,抬头说道,“对了,她好像是我和说了一句,她说‘他们来找我们了’。当时丽娘的神色有些怪,似乎是极力压抑着恐惧。”柱子一拍脑袋,“啪啪”就狠狠地给了自己两巴掌,“都怪我,我真是笨啊,竟然没看出来。我应该阻止她,不让她去的啊。”
柱子痛哭流涕,抗里的两个孩子也跟着爹爹哭了起来,一时之间,一片哭声……
宁洛歌和姜华从丽娘家出来心情都有些沉重,姜华看出宁洛歌心情不佳,便提出他独自去第三户人家询问清楚。
宁洛歌的确不大舒服,也没有拒绝,她向着谦王府走去。
街上偶遇一个馄饨铺,她摸摸有些空的胃,抬腿走了进去。
这个时间没什么人吃饭,宁洛歌坐在角落里,打量着外面来来往往的人。
忽的一张熟悉的面孔映入了她的眼帘,宁洛歌皱皱眉,凌楚儿,怎么是她?
她不是被赫连子谦给“请”到郊外了么?
宁洛歌定睛看去,凌楚儿的身影却是怎么也找不着了,她摇了摇头,怀疑自己刚才看见的只是幻觉。
喝了一碗暖暖的馄饨汤,宁洛歌的胃里暖和了不少,人也跟着暖了些。
常香说赫连子谦晚上不回来用膳,于是宁洛歌也不急着回府,忽然想去看看长生馆,宁洛歌走了过去。
长生馆已经重新开张了,虽然有之前杀人案的影响,但好在长生馆如今是免费为各位病患治病抓药,光凭这一点就足以让那些家徒四壁的穷人来看病,穷人们谁还管那么多,大夫会不会治死人之类的。
是以长生馆的生意倒是并没有被影响多少。
断玉和苏瑾一直照应着长生馆,常香因为下午宁洛歌出来,她闲不住,于是也来了长生馆。
看见宁洛歌进来,苏瑾如获大赦,笑得一脸灿烂,“太好了太好了,洛哥哥来了,这位老伯的病我正好不会看呢,来的正好。”
“怎么?还有咱们苏大夫看不好的病?”宁洛歌嘴角凝起一抹笑,揶揄道。
苏瑾嗔怒着跺跺脚,瞪了宁洛歌一眼。
这位老伯的病却是不常见,起因是伤口被感染,然而由于老伯家里有畜生,畜生身上又不干净,所以这位老伯才得了病。
若是严重点说这是瘟疫,但好在老伯的病情不重。宁洛歌给老伯开了药方,仔细询问医治之后,这才把老伯送走,并且嘱咐老伯三日之后再来一次问诊。
送走了老伯,看着老伯感激涕零的表情,宁洛歌忽然觉得心情好多了。
赠人玫瑰,手有余香,治病救人,让更多的人生命充满阳光,而蓦然回首,却发现,那些阳光也同样温暖了你。
姜华后来也来到了医馆,只不过他是顺路来接苏瑾的,恰好看见宁洛歌,于是二人便到了内堂商议案情。
“不出公子所料,那位姑娘也是死前据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