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帝的倾城狂后-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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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他就要带兵谋反铲除了你这个混账东西。”
一切峰回路转,叛乱的人成了功臣,而千泓焰却成了谋反之人。
“来人,将千泓焰凌迟处死!”这次,千傲鳞没有任何的犹豫下令今日午时将千泓焰凌迟处死。
午时,菜市场,千泓焰跪在地上,看着头顶上明晃晃的天,他不明白自己明明已经掌控了一切为何还落得今日的下场。
凌迟不是斩首,当千泓焰的肉被一块快的割下来的时候,痛彻心扉的哀嚎声响彻在整个京都上空,鲜血流了一地,从高高竖起的断头台上流入地面。
皇宫,千傲鳞与花俊阳站在花影魅面前,撕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
花影魅其实也没有想到,天玄之毒竟然就与千傲鳞体内的蛊虫发生反应,俩俩相克而到底彼此化解,千傲鳞因此昏迷。花影魅留了他一年的命,在千宇阳回来时才出手结果了千傲鳞。
此时的千傲鳞与花俊阳,不过都是人假扮的罢了。
三十一年冬,千傲鳞病逝,传位于七皇子千宇阳,千宇阳继位之后,将那些暗藏在京都的三国奸细一网打尽,并且以叛国的罪名将赵府一百三十口尽数问斩,并让曾经荣宠后宫的找贵妃自缢身亡,随后该国号为永生。
花俊阳谋反嫌疑洗清之后,花影魅被放了出来恢复公主身份,并与同年,远嫁叶喜!
当叶喜国的迎亲队伍浩浩荡荡抬着聘礼出现在衡南国时,衡南上下一片沸腾。
“小姐,小姐,外面的阵仗好大。”小小耐不住性子,自是看完了热闹才回来的,萌萌的脸上红彤彤,就连眼睛里都印着笑意,手舞足蹈道:“那迎亲队伍一眼都望不到边际,每个人身上都穿着红色的铠甲,看上去就像是烧起的火焰,可好看了,还有他们带来的聘礼,足足有十五箱呢,好家伙,外面的人都在说,叶喜国十分重视小姐你呢。”
花影魅看着小小,自己的脸上也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而这笑容中更多的却是感动与叹息。
感动,是因为这种被捧在手心中的呵护重视与爱意;叹息,是觉得他这样的举动只会给他带来更多的麻烦。
欧阳凌月离开之前跟她说:魅儿,我会给你一个盛大婚礼。
一个足以让全世界的女人都羡慕,都为之疯狂的婚礼,纵然他不能像全世界大声说出自己爱她,也要让她成为最幸福的新娘。
“小姐,我给你梳洗打扮吧。”秋儿摸了摸眼角的泪水,虽然她会随着小姐去往叶喜国,但想着小姐出嫁,却还是止不住心中翻涌的情绪。
花影魅拍了拍求儿的肩膀,坐在铜镜前,望着铜镜中的这张脸,秋儿小心翼翼的梳理着花影魅乌黑浓密的秀发,那双巧手在她的发丝中穿梭而过,最终梳了一个飞天髻。
装点上首饰朱钗,秋儿拿起眉笔描绘着花影魅那双如水的翦瞳上,若远山黛眉般的眉毛,随后用碳石勾勒出眼线,用朱砂点缀着她那张若樱桃般的唇,最后在她的眉心处点上一朵五瓣梅花。
换上大红色衣衫的花影魅,就像是盛开在火焰中的花朵,那么的绝美,那么的妖艳,那么的动人心魄。
千宇阳被晃了眼,摄了魂,只是愣愣的站在已经长出嫩芽的柳树下,看着逆光处走来的身影。
他最爱的人,就要成为别人的妻,而他就连挽留的话都不敢说,他怕说了,自己执着的感情就彻底切断了他们之间的联系。
我是你的朋友,哥哥,但是,我爱你。
千宇阳忍受着刀绞心脏的疼痛亲自将花影魅送上了轿,看着轿撵远去,那大红色的队伍不仅灼烧着他的眼睛,还刺痛着他的心。
直到再也看不见迎亲的队伍,千宇阳脸上的笑被落寞所取代,那种就算是阳光照在身上都无法会散的阴霾惆怅,让伺候在他身边的公公不忍直视。
花影魅走了,也带走了千宇阳的爱情。
“皇上,皇上”
他落寞的笑着,低声的笑着,笑着笑着,嘴里便吐出了一口鲜血,眼前一黑,向后便向后仰去,被站在一旁的五皇子一把接住。
宫门前乱作一团,五皇子抱起千宇阳走进皇宫,六皇子那张玩世不恭的脸上露出一抹叹息,七弟当上了皇上,却依旧留不住自己心爱之人,这皇上当得,有什么乐趣,还不如他们这些闲散王爷呢。
他叹了口气,急忙走了几步,追着五皇子而去。
花影魅坐在轿撵上,看着这个她生活了一年多的城市,回头望着富丽堂皇的皇宫渐渐在自己眼中变小,变小,直到化作一个光点,最终消失。
衡南国的人或事,主动只能留在脑海中怀缅。
只是对于太后,花影魅依旧不能忘怀,那个将她捧在手心中,是她若珍宝的老者。
愿您在地下安息!
而此时,叶喜国皇宫,占据着最大面具的玉玺殿,珠帘后的金色座椅上,一名大约三十出头的女子斜靠着软榻,洁白如玉的手指上涂着鲜红的指甲,凤眸上扬,眉眼中勾勒着一丝凌厉而内敛的光,似是盘踞在暗处的猛兽,耐心的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
“队伍带哪里?”她慵懒的抬手,捏了一颗葡萄放在嘴里,漫不经心的问道。
跪在一旁的男子回答:“禀告太后娘娘,已经出了衡南境内,进入叶喜国的边境了。”
“哦?”她微微挑眉,哦了一声,随后道:“那就快让人张罗起来,皇帝大婚,可是举国盛世。”
“是,太后。”男人冷冷一笑。
叶喜国迎亲的队伍高调,但回来的时候却是悄然无声的,叶喜国国都冕城,屹立在东城城边的娇媚楼里,一身着大红衣衫,面容俊美邪魅的男子正挥舞着手中的扇子,勾起一抹邪笑,“叶喜国也真是让人看不透,竟然会这么高调的将花影魅接过来,不过这应该不是那个老妖妇的意思,丞相景荣倒是个有意思的人,总觉得他与某个人十分相像。”
修罗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景荣温润优雅的样子似是与欧阳凌月很想,但后者,却比前者的身上多了一丝凌厉的霸气。
景荣不会是欧阳凌月,他们都知道的。
第二百三十五章
扶桑若曦扫了二人一眼,他才不管谁对谁,只要花影魅肯将她手中从乌镇带回来的药材给他,让他干什么都行。
圆桌上坐着四个人,红莲,修罗,扶桑若曦,还有一个大约三十来岁人中上搂着一撮小胡子的男人,他长得并没有其他三人那般的出众,但浑身却透着精明。
“真是好奇啊,那个花影魅到底是何许人也。”他抽出袖子里的精致的只有账本大小的金算盘,啪啦啦的打着,随后双目反光的说道:“根据你们所说的产业,我初步的估计了一下花影魅的身价,嗯,一位,两位,三位,四位”
“卧槽,算盘不够用了。”财神有些傻眼。
初步的算了算,花影魅名下的产业大概有二百家,地契无数,当年这些都不是造成他算盘不够用的原因,整整的原因是因为,他的算盘是在是太小了。
接收到三人鄙视的目光,财神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义正言辞的反斥道:“小,这些可都是纯金的好吗,嫌小,你们出钱给我打大的去啊。”
红莲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骚包的摇了摇手中的扇子,道:“叶喜国中服饰,首饰,餐饮,兵器,你大概占有了一般的产业,算算价值,就是打造一千一万十万百万个金算盘也是够了,看你~无~错~小~说~m。~QUlEDU~这抠门的样子。”
财神喜欢赚钱,但他更喜欢钱,别看手里的钱多的能够用银票就能砸死人,但他却是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当初他掌管财政,要想从他手中拿钱,那可以说是比登天还难。
财神呲了一声,拿起金算盘,哈了口气,免起袖子擦拭着金算盘上沾染的灰尘,随后似是怕在场的三人窥觊般,连忙的又收回了衣袖中。
就连修罗与扶桑若曦都不由得翻了翻白眼,他们俩人却没有想红莲那般有闲工夫吐糟他。
“人就快到了。”修罗泯了口茶,目光远眺望着叶喜国繁华热络的街道。
红莲桃花眸微微一弯,休息了这么久,再不找些乐子怕是身上都要长毛了,耽误了一个月,你总算到了。
财神垂着头,眼底闪过一抹好奇与期待,如此有做生意头脑的人,他还真是想要跟他切磋切磋。
扶桑若曦却是完全没有反应的饮着茶,他不过是比她早了几天来的而已。
花影魅到来的时候,便是这盛世大婚开始的时候,也是隐藏在暗中的人忍不住出来跳脚的时候了。
叶喜国皇宫,御书房后的偏殿中,一名面带着金色面具的年轻男子坐在椅子上,遮挡住脸部的面具让人看不出他的长相,但从宫女太监们唯恐避之不及却又隐忍不敢显露的表情来看,就能想到,这人面具下的那张脸是有多么的恐怖。
“你们都下去吧。”
坐在椅子上的男子屏退了身边的一干人等,丫鬟太监恭敬的行礼告退,转身后皆是舒了一口气,似是身后有厉鬼追赶般连忙的走出房间,并且不忘关上房门。
“主子,主母明日就能到达冕城。”
屋中的人尽数褪去之后,除了他再无其他人的房间里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个声音,那个声音清澈明亮,顺着声音望向来者,是一个看着只有十几岁大小,长着一张萌脸的少年——这人不是别人,便是花容。
“来了啊。”面具下,那人在笑,声音不似刚刚的沙哑低沉,浑厚的音域中夹杂着淡淡的笑意,如同清泉般能够洗涤灵魂。
花容犯了个白眼,看着面具下主子扬起的嘴角,青色的嘴唇是很吓人的好不好,能不能将脸上的装卸了在笑。
没错,这个被世人诟病并且嘲笑着的鬼王,不是别人,便是衡南国的一国丞相——欧阳凌月。
他姓夜,真名其实叫夜凌月,叶喜国的国王,夜凌月。
想必世人一定料想不到,一个是如皎月般高高在上的贵公子,一个如照进水渠中的污浊月影,他们两个人竟然会是同一个人。
“主子,那帮人似乎按耐不住了,你就不担心主母”这话说到最后,花容自己都说不下去了,就主母那强悍到只有主子能够与其的性格,谁要是能让她吃亏,那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呢。
夜凌月扫了他一眼,勾唇笑了笑,他的魅儿,其实一般人能够折辱的?
翌日一早,繁华兴盛的冕城,街头巷尾,店铺人家解释将门面装点成大红的颜色,屋檐上挂着大红色灯笼,恭贺皇帝大婚。
鬼王被宫人簇拥这站在最前面,金色面具下的眼眸扫过在场众人,锐利的光芒敛在瞳孔深处。
各国都来了人,当初争夺花影魅时输了的晁凤国与朝阳国来的可都是不得了的人物。
晁凤贤王,轩亦。
朝阳国的皇子,凌云出轩亦含笑站在百官之首,细长的瞳眸闪烁着璀璨的星芒,视线随着从玉玺殿正门携手踱步而来的身影慢慢转移。
凌云出恭贺假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更是无法解释自己为何要亲自参加她的婚宴,看她身披嫁衣。这种感情有些微妙,当骄阳余晖照耀在身上的时候,耀眼的光温热璀璨,但你深知,它并非是为了你一个人独独存在,你感受得到的,只是零星微点中的渺小尘埃。
凌云出一直不敢相信,那个高傲清贵到骨子里的男人会放任她嫁给一个这样的人,但也许,他一直认为的一切都是错觉,又有什么样的感情能够凌驾于江山前程之上。
欧阳凌月只是一国丞相,纵然他有天大的本事,也只是一国丞相,仅此而已。
大红的地毯从玉玺殿大门直直眼神到玄武宫宫门口,他站在玄武殿石梯平台之上,而她,却与另外一个人携手站在石梯下,正慢慢的一梯梯像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