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王爷恶毒妻-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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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疾风若雪双双出现在他面前,他冷冷地道:“你们可知道,老皇帝根本就没死,被南宫宇关在皇宫密室之中!”
疾风和若雪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震惊。
南宫彻嘲讽的短促笑了一笑:“这还不够令人吃惊,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我那位母妃,文妃娘娘,竟然也没死!她这么多年来一直在皇宫之中,看着我,任我自生自灭!”说到后来,语气中不免隐隐有些悲凉,那到底,是他的生身之母啊!
疾风和若雪已经被这两个消息砸得失去了所有的反应。
过了半晌,若雪才讷讷地问:“那,我们该怎么办?”
南宫彻冷笑:“我本来并不在乎父皇是不是疼爱我,也不在乎自幼没人照管,可是我受不了这两个人都拿我当猴耍!老家伙到头来还很可能跟我说,这么多年的险死还生都是对我的试炼!那女人还会哭哭啼啼跟我讲,她都是迫不得已的!所以,”他磨了磨牙,“敢耍弄我,就要为此付出代价!”
疾风忙道:“爷,再怎么说,这两个人都是你的亲生父母,你可不能做出什么太过头的事来!”
南宫彻斜了他一眼,邪邪笑问:“你管得了我?”
疾风一窒,管?我哪敢管你?这天底下你怕过谁来?
若雪一拍胸脯:“爷,你尽管吩咐吧!水里来火里去,皱一皱眉头不是好汉!”
南宫彻大力在她肩头拍了一下:“好!爷就爱听这句话!”
疾风急忙也表忠心,南宫彻微微颔首:“正因为我知道你们二人忠心可靠,才单独把你们叫了来。奔雷当然也可信,只是他性子粗,有些事提早说了,只怕他无意中会说出去。”
疾风和若雪同时踏上一步,异口同声的道:“爷尽管吩咐!”
南宫彻很满意他们的反应,招手命他们:“附耳过来,你们找可靠之人,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若雪挤了挤眼:“你就放心吧!”
疾风略一犹豫:“爷,这件事要不要再好好筹划筹划?”
若雪抬臂用手肘拐了他一下,悄声道:“何必在他兴头上说这个!”
第一三三章 失和
南宫彻傲然笑道:“爷这么多年可也不是白混的!若连这么点事情都办不到,这嚣张之名岂不是白得了?你们只管照做就是。去吧,顺便把朱青翊请过来,我还有别的事和他商议。”
疾风还有些犹豫,若雪扯着他的衣领把他拖走了。
朱青翊匆匆赶来。
南宫彻便把云歌在京中所作所为,以及自己所掌握的京中情况,一一给朱青翊作了介绍。
朱青翊笑容满面:“爷,大事成矣!不单先帝未死之事、伪帝母子不和之事可以拿来做文章,而且还可以把南宫宇与外敌勾结之事适当的抖一些出来,这种事揭露过多,未免引起三国共愤,若是惹得他们群起而攻反而不美,所以要在三国和扶桑岛之中选一个作为攻击对象……”
“哦?”南宫彻身子微微前倾,做出了一副认真倾听的姿态,“继续说下去。”
“是,”朱青翊又理了理思绪,仔细说道,“我们可以采取远交近攻之势,合纵、连横,选其一。各国如今虽然表现出相当的默契同来南明寻宝,可是他们之间不可能是亲密无间的,只要有机可乘,我们的分化计策便能实行。不过如今迫在眉睫的是要找能言善辩之士前去游说,这样的人既要机变灵敏,又要胆识过人,实在》无>;错》小说 m。quleDU。cOm是不好找。”
南宫彻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不在意的笑了笑:“这些你不用担心,你只把你的计策说出来就好。”
“我以为,扶桑岛可以作为第一突破口,”朱青翊从袖筒里取出一张薄绡地图,摊在了桌上。
南宫彻一看,虽然绡纱极薄,上面的山川河流以及各种文字标记却都是精工刺绣出来的,细巧精致而美丽,不由似笑非笑看了朱青翊一眼。
朱青翊脸上微微一红,低低咳了一声,指点着图上的地形道:“扶桑岛人历来狡狯奸诈多疑善变,只要利益足够大,他们可以做任何事。不顾破坏他们与三国之间的同盟不一定要用利益来收买,还可以使用反间计,我们不用花费一丝一缕便可成功让三国与他们反目成仇。”
南宫彻目光炯炯:“具体怎么做?”
朱青翊一笑:“这个倒也简单,只要让扶桑岛人坚信,三国竞价要他们加入同盟,到头来却又不曾让他们看到预期的利益,扶桑岛人必定恼羞成怒。”
南宫彻很快提出了质疑:“你方才也说过,扶桑岛人狡狯奸诈多疑,能这样轻易上当吗?”
朱青翊自信满满:“爷不必担心,我既然敢出这个主意,自然便有十足的把握。三国之中最亲近扶桑岛的便是赵允开,可是赵允开这么多年来厉兵秣马,手中余财不多,何况他虽然是诸皇子中最受宠的一个,可并不代表着他的储君之位便十拿九稳了,他的精力不可能全部花费在与扶桑都周旋以及在南明寻宝上,一个人若不能做到专心为一,便令人有机可乘。”
南宫彻再次发问:“这一点我们能想到,别人也一定能想到,”他皱一皱眉,“我们务求一击即中,一击致命!”
朱青翊笑了笑:“这个爷大可以放心。我们当然不会亲自动手,这一番行事是要借刀杀人。赵允开少年英雄,但也有一个致命的弱点。”
南宫彻颇感兴趣:“是什么?”
朱青翊别有深意的看了南宫彻一眼:“他太过儿女情长。”
南宫彻脸色一黑。
朱青翊仿佛没看到他的脸色变化,自顾说道:“他有一位青梅竹马的总角之交,那女子的父亲本是西晋俘获的东齐大臣,颇具才华,被晋帝力排众议委以重任,同时还是赵允开的启蒙师傅。但是,后来,此人又被东齐重金赎了回去。
“赵允开那年十四岁,他的青梅竹马十三岁。他悄悄追到了东齐,想带着女子偷偷返回晋地,非但无功而返,还险些失陷在东齐。
“后来他每隔一年都会冒险去东齐,试图说服自己的老师,让他想一个金蝉脱壳之计成全一对有情人。他那老师虽然满腹经纶,人品却叫人不敢恭维,口上答应的虽好,却在两年后将女儿嫁给了赵允开的死敌、东齐名将费为,那费为屡次与赵允开沙场相逢,彼此势均力敌,但费为却比那女子大了整整二十岁。
“赵允开其很难消,但事已成定局,他又不能冒着危险带意中人逃走,万一出个意外,岂不搭上意中人的性命?
“谁都没有料到,那女子也刚烈至极,她本来便不愿意这门婚事,新婚夜大闹一场,撞柱而亡。
“从此,赵允开与东齐这个仇便算是结下了。因此一事,赵允开宁可和见利忘义的扶桑岛合作,也绝不会与东齐联手。”
南宫彻啧啧叹道:“真没想到,赵允开竟还是个情种。只可惜有勇无谋。若换了爷,自然有一百种法子带着意中人平安脱险。”
朱青翊对他这样分不清主次,啼笑皆非。却还是恭维了一句:“世上像爷这样的人,能有几个?”
南宫彻毫无愧色的领受了,又道:“这件事虽然已经成了陈年旧事,但对于赵允开来说,永远都是心上的一根刺,他不是至今还未大婚吗?好像身边连有名分的女人都没有,过去我还一度以为这家伙是个断袖来着。”
朱青翊嘴角微抽,清了清嗓子,这才继续说道:“但是,我注意到最近发生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赵允开那位老师,最近物色了一名少女,和他亲生女儿有八、九分相似,我猜,东齐深入南明定然深感人单势孤,所以想与赵允开搭伙,赵允开手中的扶桑岛人也算是个不小的诱惑。”
“哈哈!”南宫彻不禁大笑,“这老东西当真满腹经纶?只怕那么些年的书都念到狗肚子里去了吧?这么做不是适得其反吗?”
朱青翊微笑颔首:“正是如此。不过,赵允开还不知情,我们若把这个消息巧妙地透露给他,你说他会是怎样的反应?”
南宫彻挑了挑大拇指:“高!你才是真正的读书人!坑起人来,头头是道!”
朱青翊洒然一笑,拱了拱手:“过奖过奖!”
两人相视而笑,又仔细敲定一些细节。
最后,南宫彻伸指敲了敲桌面,沉吟道:“别的都好说,只是着舌辩之士,我仔细想了想我麾下可用之人,发现都不太尽如人意……”
朱青翊通透的笑道:“爷想派我去就直说吧!”
南宫彻促狭的笑道:“我不是想派你去,而是想请你那位红颜知己走一趟。”
朱青翊脸色微微一变,皱眉不语。
南宫彻紧紧盯着他的眼睛:“猪,我说这话不是无的放矢,我虽然还不知道你那位红颜知己究竟是谁,但当世奇女子和你年貌相当的也不过寥寥三四人,我若当真仔细推算也不难猜出。而这三四人都身具旷世奇才,这点小事当不在话下。”
朱青翊微微苦笑。他倒不是觉得那人不能胜任,只是那人素来心高气傲,怎甘心为人所驱使?
南宫彻看穿了他的心思,凑过来低声暗笑:“猪,你可别想左了,我也不是非用她不可,只是有的场合,女子出面反而比男子更加有震撼力,其实此事我完全可以交给丑丫头去做,只是她如今身上有伤,而且我不是想给你和你的红颜知己一个单独相处的机会嘛!”他神情暧昧,挤了挤眼,“我猜,你和人家还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吧?这男女之间啊,”他侃侃而谈,仿佛久历花丛的老手,“可不是只靠着聊一些不着边际的诗词歌赋、天下大事,全凭着彼此志趣相投就能行的,还要做到心意相通,还要做到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还要做到时时刻刻都想做磁石和铁器……”
一向潇洒不羁的朱青翊脸色通红,神情忸怩,想走开,却又不舍得走开。
南宫彻见状拍了拍他的肩,叹了一息:“老兄!路漫漫其修远兮,勉之,勉之!”
朱青翊忽然想起来,眼前这个老神在在的少年可是比自己小着好几岁的,而且看他与云歌一路磕磕绊绊走来,便知他也不过是以五十步笑百步罢了!可是他越说越没谱起来,甚至还在耳边嘀咕一些细节。
朱青翊终于忍耐不住,落荒而逃。
南宫彻哈哈大笑。
计划很顺利的进行着,原本看似抱成一团的四国联盟,在经历了八义村旧址折戟沉沙之后,渐渐土崩瓦解。本来名声便不甚好的扶桑岛更加声名狼藉。
赵允开在接见了朱青翊和与朱青翊并肩站立的绝世风华的女子之后,经过一番长谈,当即撕毁了与南宫宇的合约,转而与南宫彻约定,他即刻带着本部人马赶回西晋。而南宫彻提供给他一部分火药配方。
东齐的美人计还没有开始实施便已胎死腹中。转而想要联系北戎,要再探八义村旧址。
南宫彻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优哉游哉躺在大榕树底下的躺椅上,吃着云歌派碧玉送过来的一盘水果。奔雷在一旁抱着肩膀打瞌睡。若雪和疾风出去办事,把贴身保护南宫彻的事交给了他,其实他觉得自家爷本事远在自己之上,哪里用得着自己保护!有这功夫还不如去举铁锁呢!
九连环无声无息出现在南宫彻身边,悄声道:“爷,若雪姐姐有消息传回来了。”
第一三四章 底细
南宫彻却连眼睛都懒得睁,慢吞吞道:“念。”
九连环为难地四处望了望,迟疑道:“就在这里?”
“隔墙有耳,”南宫彻满不在乎,“在密室之中就能保险了?若是有心,哪怕是无意中的一句梦话也能被人打听了去。你只管念就是了。”
九连环张开手,掌心里有一个小小的芦苇管,轻轻捏碎,里面是一张薄如蝉翼的纱绢,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爷,你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