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王爷恶毒妻-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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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歌喝了一口冷茶,慢慢冷静下来,问南宫彻:“你一直滞留在青城,没问题吗?皇上宣召你不去,三皇子明杀暗刺你不在乎,湄郡主千里追夫你也避而不见,我倒不知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了!”
南宫彻满脸严肃:“我自然是豁出一切来追妻了!”
云歌却忍不住笑道:“快别胡闹了!”
南宫彻忍气,粗声道:“我再说一千遍一万遍,还是这样的话!”
云歌便叹了一口气,目光有些幽远:“南宫,我是不会嫁人的。”
南宫彻很突兀地道:“我知道,你心里有人!”
云歌一愣:“你怎么知道?”
南宫彻给了她一个看白痴的眼神,随即冷笑道:“爷是什么人!岂会轻易退缩?不过,那人倒也不错,能看得出来你是世间最难得的珍宝!所以,爷也想看看那是个怎样的人物!但不管怎样,他是绝对配不上你的!这世间唯有爷才配的上你!”
云歌便又有些恍惚,视自己如珠如宝么?袁士昭似乎一直都是这样说的,可是为何他休妻之时又没有半点迟疑?
南宫彻的脸黑了,这丫头总是这样!一提到那人便会露出这样的神思不属的模样!叫人恨得牙根痒痒,偏生发作不得!
云歌很快发现自己失神,歉意的笑了笑:“你还小,有些事你不懂……”
南宫彻炸毛了:“我小?丑丫头,你知不知道我比你还大着三岁!”
云歌苦笑,除了苦笑她还能说什么呢!
南宫彻显然不理解她到底在想什么,站起来,怒气勃发:“你又不是没有直接拒绝过我,何必找这样一个蹩脚的借口!我告诉你!就算你说破天,爷照样不会放弃!你便是顽石,迟早有一日,爷也定叫你点头!”气哼哼走了。
云歌扶额,事情怎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玛瑙小心翼翼走了进来,请示道:“小姐,给朱公子准备的酒什么时候送去?”
云歌有些没精打采:“你多叫两个人把酒送去,顺便看看有什么可帮忙的,”随即想到南宫彻所说的十七八个美婢的话来,又摇了摇手,“不必了,只把酒送到即可。”
接下来南宫彻便没个消停,今日去衙门捣乱,明日去军营撒野,后日又去大张旗鼓围猎,还把路过此地的大驸马给打了。
云歌有些头痛,索性不去管他,只一心一意安排生意上的事。试探着拿几件事去问朱青翊,朱青翊所给出的建议的确能够起到画龙点睛甚至拨云见日的效果,她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这一日,清晨起来,云歌梳洗已毕,正双手拨打算盘,南宫彻兴冲冲闯了进来,拉起她就往外走。
云歌皱眉:“你又要算计谁了?”
南宫彻斜了她一眼:“这是什么意思?”
云歌冷笑道:“你敢说你那次没有算计我?便是我不从马上跳下来,你也会想法子和我一起在那里停留的吧?否则你怎么算计闪电?又怎么从地道脱身?”
南宫彻不以为意:“这不正说明爷足智多谋吗?你别跟我秋后算账,我惹你担心是我不对,后来不也跟你道歉了吗?这一次是真的有事!”不由分说,抱起云歌,运起轻功,直接翻越几重屋脊,飘落在后墙外,那里停着一匹马,稳稳落在马背上,南宫彻一抖丝缰,纵声长笑:“坐稳了!”
那匹骏马撒开四蹄,腾云驾雾般疾驰而去。
速度太快,云歌被风吹的有些睁不开眼睛,想说什么,才一张嘴便灌了一肚子风。
南宫彻把嘴唇贴在她耳边,大声道:“你只管坐稳了!若是乏了,不妨睡一觉!”
云歌恨得直咬牙。虽然已经仲春,但是风吹在身上,竟仍旧叫人承受不住。
南宫彻哈哈大笑,用披风将云歌裹紧。策马更快。
第六十二章 溪水
猛烈的风吹来,让人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云歌只好侧着脸,眼前一切景物风驰电掣般向后倒退而去,看的时间长了都有些头晕目眩。
南宫彻伸手将她的眼睛遮住,大声道:“闭上眼睛睡一会儿!很快就到了!”
云歌只得听话闭上眼睛,闭上眼睛,南宫彻强而有力的心跳便分外明显,不知如何忽然觉得好热,下意识便要离他远一些,可是身子一扭,就差点从马背上跌下去。
南宫彻调侃道:“睡觉这么不老实!”双手松脱了缰绳。
云歌一睁眼,吓得脸色大变,惊道:“你作死啊!”
南宫彻哈哈大笑,胯下骏马速度非但不减,反而更快了些,但他的身子却仍旧稳如泰山。
云歌一阵阵眼晕,不得已,伸臂抱住了他的腰,重新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不烦。
南宫彻挑了挑眉,眼角眉梢的笑意像是要流出来,这样的福利,还真不错哦!不过他可不敢拿云歌的性命开玩笑,绮念只是一闪,立刻变戏法似的迅速抽出一条绸带,将云歌牢牢缚在自己身上,然后抓紧缰绳,扬鞭大笑:“放心睡吧!”
云歌又气又恨,伸手在他腰间软肉上狠狠拧了一把。
南宫彻夸张的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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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歌还没有收回手,却已经怔住:这个动作只该发生在有最亲昵关系的男女之间……
她慢慢缩回手,鸵鸟一般把自己藏了起来。
南宫彻很高兴云歌对自己这样亲密无间,可是笑容还没有完全展开,便感觉到怀中的人情绪瞬间低落下去,不由得心中纳罕。
他这匹马乃是极为神骏的宝马,日行一千夜行八百。狂奔了足足两个时辰,速度终于缓了下来。
云歌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要被颠散了。
南宫彻低眉问:“要不要休息一下?”却不等云歌回答已经勒住马,解开绸带,将云歌抱下马背。
云歌的双腿都已经失去知觉了,被南宫彻半拖半抱着走了一刻钟才慢慢恢复,一有了力气,便推开南宫彻自己在地上缓步而行。
南宫彻望着骤然空下来的怀抱,有些不知所措。脑海里闪过自己大张旗鼓离开青城又悄悄潜回来,看到云歌夜晚秉烛难眠,摩挲自己给的旗花火箭,还有在书房流连叮嘱来打扫的丫鬟不要改变那里的布局……
她对自己并非无情啊,可为什么非要拒自己于千里之外?
想到这里,不免有些黯然。
云歌将他的表情收入眼底,深深叹了口气。不解释。这个时候说什么都不合时宜。
南宫彻愣了片刻,自嘲一笑,若雪说的对,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还是慢慢来吧,握紧双拳来回跳了几下,“骑马时间长了,还真是累啊!”然后去褥套里拿了毡子不在地上,又把吃食拿出来一一摆好,都是些熟食,卤味、酱肉、酱菜,还有几张大饼。
他左右望望,搔了搔头,神情微赧:“我忘记带水了。”
气氛骤然轻松下来,云歌笑道:“你去找柴,我去找水,我听着好像附近有流水声。”
南宫彻忙说好,跳起来就要走,云歌忙叫住他,指了指地上:“就这么走了,这里怎么办?”
南宫彻为难了,望着她:“你说呢?”
云歌哭笑不得:“你还真是……”自幼养尊处优的龙子凤孙,哪里吃过半点苦!出出入入都是前呼后拥,服侍的人成百,哪里需要他来操心。上前又把那些吃食包好,一股脑儿裹进毡子里,又重新放回褥套,拍了拍手,“好了!”已经把一把铜壶抄在手里。
南宫彻掩饰了眼中的笑意,这样自在的云歌才是他希望看到的,悄悄对暗中打了个手势,便吹着口哨,走开了。
云歌走出一段路,站定了侧耳倾听,东南方的确有隐隐的水流声,不禁微笑:先前还担心六识灵敏只限于空间之内,后来方知,在外面也是一样,若以她之前的耳力,肯定听不到那么远的水声。快步朝水流声发出的地方走去。
身后传来细微的衣袂带风之声,她知道那是南宫彻安排给她的暗卫,说不定就是九连环。她又仔细听了听,不觉摇头,虽然能听出后面有人跟着却分辨不出到底有几人,是男还是女……看来修炼还是有待提高啊!
水声隐隐,走出半里多地才看到一道浅浅的溪流。
一见这溪流,云歌心中浮出怪异之感。
走近一看,溪水宽处只有一丈来宽,窄处甚至抬腿就可以迈过去,水波粼粼,十分清澈,水底游荡着一尾尾深黑色的鱼,鱼眼睛鼓出眶外,看起来有些吓人。
她先把水壶放下,在下游洗了洗手,手才一浸入水中,便觉得皮肤痒痒的很不舒服,像是有万千的小虫子拼命往皮肤里钻似的。
她缩回手,掏出手帕将手擦干,皱眉审视地盯着水面。
水底的游鱼似乎朝她投来冷酷森寒的目光,她心头一跳,复又觉得自己疑神疑鬼,不过是不大常见的鱼罢了,也值得自己这样自惊自怪!
手上忽然很痒,低头看去,本来白皙如玉的双手竟沾满了淡红色的污垢,她大惑不解,运足目力去看,胸中一阵翻涌,险些吐了出来!
那淡红色的,哪里是什么污垢,分明是极细小的虫子!因为吸了血肚腹鼓胀,才透出红色!
忙拿手帕用力擦干净了手,略一思索便知道这些虫子从何而来了,暗暗庆幸自己没有一上来便喝水!
蹲在岸边,凝目向水中望去,这一看边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看似清澈的溪水里密密麻麻全是身子透明的小虫子!其形状便和蚊子的幼虫孑孓差不多少,一个个摇头摆尾,快活游弋。
她皱眉凝思,方才自己手背上的那些虫子似乎是死了的……是因为吸了自己的血才死的……难道这东西就像水蛭似的?
可这虫子数量如此之多,若是被它们钻进体内……
她的脸变得煞白!心也如擂鼓般狂跳起来。
南宫彻早已弄好了干柴,等了半晌仍不见云歌回转,便寻了来,一眼看见云歌望着水面发呆,大步走过去,蹲在她身边,伸手就要去掬水,调侃道:“你是准备喝饱了才回去?渴死我了!”
“啊!不要!”云歌这才回过神来,眼见南宫彻的手指都要触到水面了,一声尖叫,不管不顾整个身子狠狠撞了过去,心跳的声音震得耳膜生疼。
南宫彻不防,被撞了一个趔趄,但他到底是练过功夫的人,很快稳住身子,反而是云歌被他护体神功弹了出去,狼狈地跌倒在地。
南宫彻这才发现她的脸色白的吓人,眼睛里满是惊恐,忙过去要将她扶起,一碰到她的身子方觉出她的身子软得像水,扶都扶不起来,心中一紧,忙将她抱在怀里,急声问道:“出了什么事?”
云歌掩了口唾沫,定了定神,一张口发觉自己牙齿都在打颤:“你……你没碰到那水吧?”
南宫彻莫名其妙,但还是如实回答:“没有。”
云歌长长吁了一口气,浑身的力气慢慢回来了,挣扎着自己站定,眼神呆滞地望着水面。
南宫彻并不做声,直接走过去,拿出银针探入水中,过了片刻拿出来,针上并无半点变化;他抿了抿唇,从怀里掏出几个小瓶,又取了水一一试验,越到最后,眉头皱得越紧。
“南宫!”云歌紧紧握住他的手腕,满面惶恐,“是真的!”她无法具体解释,现在只要她凝足目力,便能看到比之前能见到的细微十倍甚至几十倍的东西,那小虫子南宫彻看不到,她却能看得清清楚楚,这个事实说出来都够诡异,没有人会信。
南宫彻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被,重重点了点头:“我明白。”甚至在看到云歌为了不让他碰那水,不管不顾撞过来,除了心疼云歌之外,心里满满的都是欢喜。
“我虽不知道为什么你对此事这样肯定,但,”南宫彻微笑着解释,“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并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