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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嚣张王爷恶毒妻-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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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歌微微颔首:“这便好办了。马车上有酒。”转身往马车走去。



    碧玉忙道:“在哪里?奴婢去取。”



    云歌笑着摆手,酒不在车上,在空间里。上了马车,进入空间,取了一小坛九蒸九漉的葡萄酒,一小坛精酿的女儿红,想了想又搬了一坛高粱酒,一坛汾酒放在马车的暗格里,然后提着葡萄酒和女儿红下了马车。



    碧玉和琉璃忙赶上去接过来。



    云歌又从怀中变戏法似的掏出一对夜光杯一对细腻的白瓷杯。命碧玉:“把车上的毡子取下来,良辰美景不能无酒,我与张叔共饮几杯。”



    碧玉把酒坛塞给琉璃,忙到车上搬了毡子下来铺好,将带来的干粮打开,挑了一包牛肉一包五香笋干一包卤煮花生摆好,请张自在和云歌落座,自己和琉璃一个斟酒一个布菜。



    云歌示意先开了一坛女儿红。



    才一拍开泥封便有一股浓郁的酒香飘散开来。



    张自在久在酒行,也是个品酒的大行家,深深吸了一口气,满脸陶醉的道:“好酒!”



    云歌微笑:“这是窖藏了二十年的陈酿。张叔尝一尝。”她已经知道树屋的二楼空间流速是外面的一百倍,因此其实这坛酒只在那里放了不到两个半月。



    张自在端起白瓷杯,浅浅啜了一口,便眯起了眼眸,满面享受。



    云歌也擎了酒杯,只是不饮,缓缓说道:“这酒是用精选的上等糯米以及最甘冽的山泉水酿制而成,埋在古树之下二十年。”



    “酿酒之人是个女子,泉水之畔有兰花,所以酒中残存一缕兰香……”一个带了几分朦胧的男子声音传来。



    云歌抬眸去看,只见此人大约二十出头年纪,穿一身淡碧色竹纹晋服,宽袍大袖飘然欲举,有神仙之姿,看面貌,丰神俊美,有出尘之态,若与南宫彻相较,南宫彻如芝兰玉树,而此人便似云中之鹤、深山之泉。



    见云歌注目,男子随意一揖:“冒昧了。”头上戴的逍遥巾随风飘荡,越发显得眉目疏朗,俊逸不凡。



    云歌淡淡一笑,起身还礼,复又坐下,擎着杯子沉吟不语。



    张自在笑道:“这位公子好灵的鼻子!竟还能闻出这酒有兰花之香。”



    男子目光炯炯,只盯着云歌,好似在等她回答一般。



    云歌做了个“请”的手势,同时心中惊异,莫非这就是青竹先生?也太年轻了些吧?果真有张自在所说的大才?面上却不肯露出分毫,顺势把自己的杯子推了过去:“好酒也须好器,但这古瓷杯实在难得,委屈先生了,好在我只是端了片刻。”



    那男子毫不客气,席地而坐,端过酒杯一饮而尽,随即闭上眼睛,常常透了一口气,喃喃道:“好酒!好酒!”忽悠睁开眼睛,疑惑不解的看了云歌一眼,“你……那你酿酒的女子是你什么人?”



    云歌更为吃惊,这人的鼻子岂止是灵!简直匪夷所思!竟能闻出自己便是酿酒之人,若非年龄实在对不上,只怕已被他一口叫破!



    张自在瞠目结舌。



    男子喧宾夺主,拿过酒坛又斟了一杯酒,这一回却是浅浅咂摸,一边喝一边摇头叹息。倒像是忘了自己方才的问题。



    云歌一笑,亲自开了那一坛葡萄酒,取过夜光杯,倒了一杯双手递过去:“先生再请品评一下这葡萄酒。”



    色泽莹润的夜光杯里红宝石般的酒液微微荡漾,单看着便觉赏心悦目。



    男子接了杯子,轻轻摇晃,又把杯子举到鼻端细细闻了闻,这才浅浅啜了一口,然后频频点头:“好!我竟尝不出来是用的什么葡萄!似乎还带着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莫非还掺了玫瑰花瓣?可是不对啊,如此一来,味道便没有这般醇正了……”



    云歌笑着解释:“是葡萄架紧挨着玫瑰花丛,葡萄摘下来后,和玫瑰花一起放了一昼夜。”



    男子点头:“这就难怪了。”



    云歌起身:“相请不如偶遇,难得先生对酒如数家珍,也算是酒的知音。这两坛酒便赠与先生了。”敛衽为礼,招呼张自在和碧玉、琉璃回城。



    走了几步,又回身,吩咐碧玉、琉璃:“才下了一场春雨,想必春笋正当时,你们就在林边挖几棵笋,想必竹林主人也不会介意的。”



    张自在一头雾水,却知道这不是问话的时候。



    那男子摆了摆手,欠身道谢,然后便沉醉到了酒中。



    马车辘辘,行出来十余里,坐在车辕上的张自在这才问道:“小姐,你疑心那便是青竹先生?”他也觉得这人太年轻了。



    云歌盈盈一笑:“是与不是,明日便见分晓。”
第五十七章 诚意
    第二日,云歌正在家中练字,——有时候心情难以平静,练字便是个不错的选择,——张自在急冲冲赶了来,道:“小姐,今日青竹先生的童儿又来买酒,往返数次,,买了十几坛女儿红,又都原封不动退了回来,说咱们糊弄他,没有拿出好酒,非逼着我们拿出窖藏二十年的好酒,酒楼里都乱了套了。”



    云歌并未停笔,淡淡的道:“我们打开门来做生意,害怕麻烦不成?只有做不好生意的商贾,没有不是的客人。张叔,你是生意场上的老人儿了,该怎么做,您自己看着办。”



    张自在闹了个大红脸,讪讪然折返。



    隔了几日,云歌带着碧玉、琉璃再次出行,拿了几只风筝,出去踏青——三月三上巳节那日正好下了一场雨,没能出行。



    这一次她们在距离青竹林不远的一条小溪旁停下了马车,云歌倚着马车看着碧玉琉璃放风筝。



    碧玉和琉璃年纪都不大,正是爱玩的时候,笑着闹着把风筝高高放起。



    云歌眯起眼眸,望着空中那五彩斑斓的蝴蝶,倏忽一下想到了自己的儿子袁才厚,那一年,厚哥儿才两岁,她和袁士昭带着儿子去踏青,也是在一条河边放起了一只蝴蝶风筝。



    儿子那娇嫩的面孔因为兴~无~错~小说 m。QulEdU。cOm奋红彤彤的,极为惹人怜爱。袁士昭在她耳边悄声低语:“韵娘,我们再给厚哥儿添个弟弟或者妹妹吧……”时隔不久,她果真有了身孕……



    云歌的眼睛慢慢模糊,不知何时已经抓了一只酒杯在手里,原本清甜的梨花白进入口中,却又苦又涩。



    袁士昭,我们之间到底是怎么了!



    身子一软,手肘撞在马车车厢上,硬硬的痛。一件物事骨碌碌从袖子里滚了出来,凝眸一看却是南宫彻送给她的旗花火箭,因为常常摩挲,那根管子已经滑溜异常,红漆红得发亮。



    南宫彻……



    她的笑容更加苦涩,南宫彻大概是不会再回来了吧?他本是个心高气傲的少年,又被自己伤了心,只怕这辈子都不愿再见到自己了吧?



    缓缓将旗花火箭放入怀中,她又往口里倒了一杯酒。



    “哎哎哎,”一只手迅捷无比从她手里抢走了翡翠杯,不满的道,“你这不是白白糟蹋了好酒?!”爱惜地将酒坛子抱在怀里。



    云歌揉了揉眼,这才看清,来的又是那日的男子。



    男子不悦地皱眉:“本以为你是酒中知己,却不料你竟这样糟蹋好酒!”又把翡翠杯塞回云歌手中。



    云歌揉了揉太阳穴,她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只觉得两太阳穴突突直跳,心急气促。



    碧玉和琉璃也顾不得再放风筝,忙赶了过来,搀了云歌。



    云歌笑了笑:“先生,小女子失礼了。”转身上了马车,低低吩咐:“回去。”



    三月十六,飘香酒楼举办品酒大会,凡是能够凭一杯酒正确说出酒名和年份的,送一坛上好的高粱酒,最终胜出者送一小坛东家自酿的百草酒。



    青城万人空巷,都想捡这个便宜。



    飘香酒楼前的空地上更是人山人海。



    云歌亲自坐镇,张自在在临时搭建的高台上主持一切事宜。



    云歌虽然坐在那里,却有些心不在焉,这几日风闻三皇子已经被放了出来,她有些担心南宫彻的处境,毕竟这么多年他都是依附三皇子的,对他三皇子了若指掌,之前几次有惊无险的度过,一多半凭的还是运气,尤其是中毒那次,若不是碰巧她有空间,有灵草,只怕南宫彻早死了。



    也不知他如今身在何处……



    “小姐!”碧玉凑过来在她耳边提醒,“快结束了!”



    云歌甩了甩头,微微的苦笑,自己这是怎么了!不是想起袁士昭,便是想起南宫彻。可是,袁士昭对她绝情绝义,她也不过是想弄明白,为什么他对自己口蜜腹剑而已;南宫彻,她从不认为他们有可能走到一起,且不说身份相差悬殊,经历了与袁士昭的情殇,她已不打算再嫁。



    台上的确已经评出了三甲。



    这三人年纪都不小了,因为喝多了酒,脸上红红的,眼睛里的笑意都快流出来了。



    张自在笑呵呵的道:“东家,这位张老哥品出了六种酒,是这次品酒会的探花;这位陈老弟品出了八种酒,乃是品酒榜眼;这位周大哥,品出了十种酒,是当之无愧的状元郎!”



    云歌款款站起来,示意碧玉把百草酒拿过来。



    正在这时,台下传来一声嗤笑:“这算什么!我家先生单闻一闻便比他们强上百倍!”



    一个十二三岁的小童子分开人群,恭恭敬敬引着一位青年公子走出人群。



    张自在眼睛一亮,这不就是那日在青竹林遇到的那位公子么!



    男子依旧穿着淡碧色竹纹晋服,行走间衣袂飘飘,风姿出众。



    他缓步上了高台,向着云歌颔首示意:“姑娘,我们又见面了。没想到,你便是这飘香酒楼的东家。”



    云歌略一点头:“先生是来参加品酒会的么?那么,便照着规矩来吧。”并无几分热情。



    男子一挑眉,难道自己猜错了?但还是按照比赛规则,先说了自己的名字:“在下朱青翊。祖籍淮安。现居青竹坡青竹林。”



    张自在一招手,有伙计倒了十八种酒。



    才刚一倒酒,朱青翊便脱口说出那酒的名字以及年份,顺便还指出酿造、贮存的优缺点。



    一开始围观众人哗然,都觉得这人年纪轻轻,不免言过其实,可随着他如数家真的娓娓道来,台下慢慢变得寂静无声。



    十八种酒,无一舛错。



    台下静默良久,忽然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云歌笑吟吟地道:“朱先生,小女子佩服!”亲手把一坛百草酒双手送给朱青翊。



    朱青翊并不急着接酒,上下打量她一番,微笑道:“姑娘几次三番与我‘偶遇’,又弄了这么个品酒赛出来,不会只是穷极无聊,想评什么状元榜眼探花吧?”



    “有何不可?”云歌亦笑,反诘,“可以替我飘香酒楼扬名,何乐而不为?先生不出门便知天下事,该知道,我根基浅薄,不多使些手段出来,如何牟利?”



    朱青翊颇感意外,深深看了她一眼。



    飘香楼对面是一家客栈,楼顶上斜卧着一个身穿玉色衣衫的少年,满头乌黑的发乱糟糟堆在头顶,即便如此,那如玉的容颜仍旧是惊人的俊美。他脚边横七竖八倒着十来个空酒坛,衣衫上东一片西一块都是酒渍。



    面色潮红,两眼迷离。



    “若雪,”他喃喃的道,“我费尽心力赶回来,就是为的看她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



    楼下,云歌粲然一笑:“飘香酒楼是我的,可我绝不会满足于小小一间飘香酒楼,只是一人智短,我希望先生能与我合作,助我打下一片天地。”



    朱青翊沉吟片刻,忽然洒然一笑:“好!不过,世上之人无利不起早,你有什么打动我的本事?”



    云歌信心满满:“就凭我的酒!”



    朱青翊仰天大笑:“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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