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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嚣张王爷恶毒妻-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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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歌惊呆了,是谁知道她最爱茶花的?



    脚步不由自主向后走去,穿过回廊,廊上摆着的是一盆盆怒放的仙客来,花瓣雪白晶莹,竟然是汉白玉雕刻而成,配了柏叶,因此廊上都是柏叶的清香。



    转过抄手游廊,第二进院子也是灯火辉煌,院子里花佛鼎、花鹤翎、鸳鸯凤冠、绿珠球、大朱砂、粉十样景、花芙蓉、赛洛阳、凤仙、点雪……囊括了所有的茶花名品。



    云歌眼眶微微有些发热。



    为南宫彻肯花心思去了解她的喜好,为南宫彻耗费心力去给她制造这个惊喜,让她有一种被人捧在手心里呵护的感觉……



    这种感觉……



    虽然她自认和袁士昭鹣鲽情深,袁士昭对她也算无微不至,却也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耳边忽然响起一阵清越的笛声,清泉洗明月,蛱蝶闹花海,云歌的思绪随着笛声婉转飘荡,笑容不自觉地在唇边扩大,眼角眉梢都染上了愉悦的色彩。



    一个玉色的身影缓缓自花丛间立起,姿容绝世的南宫彻唇边横着一管白玉笛。他头上没有戴冠,只用一根玉色缎带把乌发高高束起,发丝随风漫起一层薄薄的雾气,那缎带便如雾里的花月下的泉,而这一切也不过是那绝美少年的小小点缀。



    他缓步而来,玉色的衣衫飘飘曳曳,在蒙蒙的月色中,在绚烂的茶花丛中,竟似天上来客。



    云歌看得有些痴了。



    这首曲子她没听过,可是那欢快的情绪,使得她的心也如这二月的春风一般轻盈起来。



    南宫彻双眸璀璨如星,炯炯望着她,宝石般的光彩流荡,曲调一变,竟然换了《凤求凰》,转换自然,毫无违和感。



    云歌脸上的笑却渐渐消退下去,变成充满缅怀的怔忪。



    袁士昭也擅笛。



    《凤求凰》是他常常吹奏的曲子,他常常笑言:“韵娘,你是凰,我为凤,有女窈窕,我当寤寐求之。今生得你,我袁明复有何求?”袁明字士昭。



    他说这话的时候,款款情深,眼里的情意浓得化不开。



    她也以为自己丝萝托于乔木,终身有依;她满心欢喜,君如磐石,妾如蒲苇。



    可是,蒲苇一直韧如丝,那磐石却……



    眼泪毫无预兆的落了下来,透过泪光,她清楚地看到袁士昭抖着手里的那纸休书,声色俱厉地冲她吼:“滚!我袁士昭没有你这样的妻!带着你的儿女,滚!今日你我恩断义绝,死生不复相见!”袖子一甩,薄薄的宣纸砸在脸上,重若千钧,切割整齐的边沿在她脸上划下浅浅的印子,却在心上锯开深深的伤痕。



    她不懂,袁士昭怎会这样决绝!



    “为什么?”她问,声声泣血。



    袁士昭冷漠的俊脸上满是鄙夷:“你不守妇道!有辱门风!”他的嫌弃如淬了毒的刀,伤人即可致命,“这两个孩子,谁知到底是谁的种!”



    婆婆挺身而出,维护她:“士昭,韵娘不是这样的人,一定是误会!这两个孙儿是我亲眼看着出生的,乃是你的骨中之骨,血中之血!你不要听人污蔑韵娘!”



    连经常不在一起的婆婆都明白她的为人,为何一向与她恩爱的夫君,却笃定她品行不端呢?



    “为什么?”她问,伤心欲绝。



    然而袁士昭已经不再回答,给她的只是一个冷漠绝情的背影,以及一声斥骂:“滚!”



    “为什么?你告诉我,到底为什么?”云歌的泪越来越多,身子也在隐隐发抖。



    南宫彻本来满心欢喜,他费了好些功夫才知道,原来云歌喜欢茶花,这些日子他到处奔走,请了巧手匠人,做了足以乱真的绢花、玉花,又访了数位手艺精良的花匠,淘来一盆童子面一盆雪娇,如今都放在花厅里,等着云歌去赏鉴。



    看到云歌笑入花丛,他得意极了,长这么大他还从未这样曲意取悦过谁,可是对云歌他总是有用不尽的耐心。



    当看到云歌落泪,他心里简直要乐开花,他以为,云歌那是被感动的落泪了。



    若雪也是个女人,她就说,一个女人在你面前毫不掩饰地落泪,那就说明,她对你有意思!



    相识以来,云歌一向冷静自持,除了那次在病中,一向都是清冷稳重的,这一次情绪外泄……嘿嘿,原来她对我并非无情!



    可是很快,他就发觉不对了,为何云歌脸上的神色是凄然欲绝的?哪里有半分欢喜?那双眼睛虽然对着自己,却是透过自己看着另外一个人!



    笛声倏然而止。南宫彻的脸色变得铁青!



    云歌的低喃清楚地传来:“为什么?你到底为什么能做到这样绝情?”



    怒火在南宫彻眼中簇簇燃烧,他猛地上前捉住了云歌的手腕,死死握紧,寒声道:“是谁?”



    云歌泪如泉涌,声音发颤:“难道往昔种种皆是我的一场梦?你告诉我!”



    “那个人到底是谁!”南宫彻额上青筋直冒,这不是第一次了,上次云歌在病中也说过类似的话!他当时只以为是她在做噩梦,可一不可二,此事大有蹊跷!



    云歌情绪激荡,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南宫彻咬牙切齿,眼看着云歌如同一片花瓣娇弱的倒了下去,恨意难消。



    可是到底还是舍不得她受伤,终于在她落地前一刹那将她抱在怀中。



    若雪幽灵般出现,学着南宫彻的样子摸了摸下巴:“此事大不寻常!爷,恐怕你平生第一次春心萌动,是一场单相思哦!”



    南宫彻飞起一脚踢在她屁股上,冷冷骂道:“滚!”



    若雪翻了个白眼,嘟囔道:“滚就滚!”



    碧玉和玛瑙忙迎上来要服侍云歌,南宫彻冷冷睃了她们一眼,也赏了个“滚”字。



    二人心有不甘,可是这位爷气场太强大了,她们连两个呼吸的功夫都没过就败下阵来,乖乖退到外面,任由南宫彻把云歌抱进了东次间。



    “爷,”窗户一开,若雪从外面翻了进来,倒挂在房梁上,身子荡来荡去,神秘兮兮地道,“女人嘛,只要上了你的当,便是你身边的一头小绵羊!”



    南宫彻把云歌放在床上,转头神色不善地看着她。



    若雪毫不在乎,笑嘻嘻的道:“你不知道什么是上了你的当吧?嘿嘿,爷,别看你身份尊贵,身子却还小着呢!上了你的当,意思就是,上了你的床,成了你的人!”



    南宫彻劈面一掌拍过去,怒不可遏:“滚!”



    “是!”若雪笑嘻嘻应了一声,借着掌势,又从窗户翻了出去。



    南宫彻盯着晃动的窗扇发了会儿呆,转身看着床上容色苍白的云歌,抬手摸了摸下巴,悄声嘀咕:“似乎,也有点道理?”



    抬步过去,坐在床边,伸手擦掉云歌腮边残存的泪水,疑惑地蹙眉:“怎的这样一个丑丫头,这样叫我放不下?”手指微微下移,轻轻一挑,云歌襟口大开,露出大片雪白如凝脂的肌肤。
第五十一章 噩梦
    “咦?”南宫彻眨了眨眼,生恐是自己看错了,又掏出手帕擦了擦眼睛,“没错啊!”果真是肤如凝脂!



    可她的脸怎的又黄又黑?



    行动在意识之先,南宫彻已经把云歌的袖子挽了上去,露出纤细的手臂,手臂也是凝脂般细滑。



    这时云歌身子一动,似乎要醒来。



    南宫彻毫不迟疑点了她的睡穴。然后趴过去仔细端详她的脸,足足看了半刻钟,才直起身子哈哈大笑:“丑丫头,原来一点也不丑!”一跃而起,打了一盆温水,在水中滴了两滴药,拧了帕子仔细给云歌净面。



    片刻之后,一张如花似玉的脸出现在眼前。



    南宫彻这才点了点头:“嗯,我这回才信你是那个女人生的了。我也说么,那女人虽然不是国色天香,可至少也算得上清秀佳人,你爹是有多丑才把你生成这样啊!”



    云歌的面部轮廓和那女人有六七分相似,但五官却精致了许多倍,尤其是肌肤,竟是细腻如瓷的,隐隐有着珍珠般的光泽。



    只是如今面色极为苍白,即便在睡梦中,眉峰也是紧紧蹙着的,眼珠不断动来动去,很明显如今正被噩梦缠身。



    南宫彻又开始摸下巴,照理说,她不可能认识除他之%无%错%小说 M。quledu。coM外的适龄男子,她接触的人很有限,除非,那人是她的青梅竹马……



    一想到“青梅竹马”四字,南宫彻的眸子便黑沉了几分,一股邪火噌噌往上冒。



    “娘的!”终于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竟然有人比爷还快!”



    窗户毫无预兆地开了,若雪翻了进来,两眼先是直勾勾在云歌敞开的禁口盯了一阵,然后满脸失望地道:“爷,您没动手?”她不怀好意的把目光落在南宫彻的下身,“您不会是不行吧?要不要属下给你淘澄点鹿鞭?嗯,不行,鹿鞭恐怕还不行,只怕要用到虎鞭!”



    南宫彻脸涨得通红,抬起一脚,把若雪踢上了房梁,骂道:“你瞅瞅你哪里像个女孩子了!满嘴里说的都是些什么!”伸手把被子往上一拉,连云歌的脖子也严严实实盖上了。



    若雪骄傲地一挺胸:“说我不是女子,除非那人眼睛瞎了!”



    南宫彻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啐了一口:“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若雪一声哀号,从房梁上翻了下来,哭丧着脸道:“没有跟对主子,怎么正经的起来哟!”



    门外传来“扑哧”一声忍耐不住的笑声。



    南宫彻恨得直咬牙:“疾风,你给我滚进来!”



    疾风推开门,小步走进来,低垂着头,肩膀却一抖一抖的。



    南宫彻心中暗恨,磨着牙道:“你给我查一查……”话说了一半忽又打住,云歌若知道自己暗中调查她,恐怕会不高兴吧?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自己使上水磨工夫,不信等不到打动云歌的那一日!而且,就目前的情形来看,她对自己也并非完全无情……



    疾风支楞着耳朵等着下文:“您吩咐。”



    南宫彻摸了摸下巴,阴阴一笑:“若雪,你换一身花哨一点的女装,疾风只穿一条犊鼻裤,然后你背着他在青城城里转上三圈!”



    “啊?”若雪直挺挺倒了下去,“砰”一声砸得地上尘土飞扬,眼睛一翻,舌头一伸,“本人已死!”



    疾风忍着笑走过去,拽着她的衣领,就那么把她拖了出去,一边走一边小声嘀咕:“都跟你说了,不能说的那么露骨,你偏不听!这下可好了,连我也受了你的连累!”



    屋子里终于又静了下来,南宫彻轻轻叹了一口气,把云歌的衣服拢好,解开了她的睡穴,起身走到了门外。



    云歌进入了一个深沉的噩梦。



    还是那间幽暗的囚室,身边有昏黄的火苗跳动,那是囚室里唯一的一盏小油灯。



    灯花爆了一爆,室内陡然一亮,随即又暗了下去。



    刘蕊带着银铃般的娇笑,领着五个彪形大汉走了进来,她一进来囚室内光明大放,四壁儿臂粗的牛油大蜡被同时点亮。



    “表姐,你想好了没?”刘蕊笑得欢畅,眼睛里却寒光闪烁,身上那一套翠蓝色绣西番莲的蜀锦衣裙在烛光中熠熠生辉,满头的珠翠更是折射出七彩的光芒,把这间小小的充满血腥气的囚室映得少了几分死气。



    秦韵低垂着头,散乱的头发遮住了她的眼睛。她一声不吭。



    “让我算一算,”刘蕊装模作样地在地下踱着步,“这是第几日了?似乎是第十日了?表姐,我连鞭子都打折了两根,如今这手腕还酸痛着呢,你能不能叫我省点事?你若早说了,还至于受这些皮肉之苦么?啧啧啧,你这细皮嫩肉的,我可真不忍心下手啊!”



    秦韵仍旧一声不吭,到如今,刘蕊说的话,她一个字都不信!



    “表姐夫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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