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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嚣张王爷恶毒妻-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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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氏登时觉得底气又足了起来,昂首冲着云歌撒狠:“你不敬我,也不怪你,我也没养过你一天,你今日也不过头一回见我,可你老子总归养了你十三年!”



    云天翔进来,先是冲云歌讨好地笑,如今他手中早折腾的没了半点家财,偏生这个庶女如今腰缠万贯,他还等着她拿钱回去给他度日呢。



    然后便给南宫彻行了大礼:“草民拜见王爷!王爷福寿安康。”



    刘氏祖孙吓了一大跳,本以为云天翔是来给他们撑腰的,谁想才一见面便比别人矮了半截,偏生座上那两人连身子都没欠一下。



    刘氏不服气了,上前扯了云天翔衣襟:“儿啊!你是娘含辛茹苦一把屎一把尿拉扯成人的,可没见你在娘面前这般恭敬过!娘也不说什么了,谁叫你是从娘肠子里爬出来的呢!可如今,娘受了委屈,你怎的理都不理?”一边说着鼻涕一把泪一把,弄了个满脸花。



    云天翔忙拿手帕给母亲擦泪,一边悄声道:“娘,如今儿子是人穷志短啊!云歌如今财大气粗,可再不是往日任人欺凌的小小庶女。何况她背后还有这一位举国上下无人敢惹的嚣张王爷?娘,您别闹了!”



    刘氏瞪大了眼睛:“你胡说些什么?她便是富得流油,不也还是你生的?她连命都是你的,更别说这些黄白之物了!”转脸又指着云歌的鼻子道,“小蹄子,你若肯乖乖把这家私给了你爹你哥哥也就罢了,否则,休怪老娘告你去!”



    云歌只当是耳旁风。



    云天翔却也并不过分制止,他如今把本不厚的家底都已败光了,也盼着母亲这一闹,云歌能念在父女之情,接济一二,若当真肯把那些让人眼红的产业都交出来,就更好了……



    “哎哟哟!”南宫彻咧着嘴,仿佛见了时间最恶心的事,“我实在看不下去!丑丫头,给你看一样东西!”说着从怀里取出几张纸,一份交给云歌,另一份甩手扔了出去,落在云天翔面前。



    云歌一目十行地看完,一言不发,只是微微有些出神。



    云天翔看罢,容颜更改,白着脸道:“这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第三十七章 身世
    刘氏探过头去,上上下下看了七十二眼,但她根本不识字,所以也没看出个所以然,只见云天翔两眼呆滞,透着一股绝望,便拉过云起:“乖孙,你瞧瞧上头都写了些什么!”



    云起伸过头去一看,也大吃一惊,抬头问云天翔:“爹,这是真的么?”



    云天翔双目赤红,把那张纸揉碎在手心里,嘶声道:“不!绝不可能!”



    刘氏更加着急,忙推云起:“上头写的啥?”



    云起低声道:“上面说,三妹……云歌不是爹爹亲生女儿,便是大妹妹云梦也不是……”



    南宫彻翘起二郎腿:“云老爷,是不是真的,你回家验一验便知分晓。至于丑丫头么,你说,谁能捏造出这样完美的事实?你仔细想想,当年果真与那个女子春风一度了?既然她已委身于你,后来为何绝不肯于你同房?她便知道一夜恩情便有了结果?后来为何好巧不巧,丑丫头一降生便来了个活神仙?你仔细想过没有?”



    云天翔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令他痛苦的不是云歌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也不是当年那绝色女子欺骗了他,而是从此荣华富贵再与他无缘了!



    “儿啊!”刘氏拉着云天翔的衣袖,“他说的都是真的?这小蹄子不是你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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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云天翔猛然睁开眼睛,恶狠狠地道,“云歌就是我云天翔的女儿!”说罢生怕南宫彻再拿出什么强有力的证据,急忙夺门而去。他还要回去清算云梦的事情,张氏竟敢给他戴绿帽子,这名声传出去,他还要不要做人了!云歌背后有南宫彻,他不敢惹,云梦他还不敢惹么!



    刘氏见云天翔铩羽而归,自己也觉得灰溜溜的,当下故作强硬放了几句狠话,由云起搀扶着也回云府去了。云起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十分沮丧。



    刘氏见院角挂着一盏琉璃灯,本是为了夜里照亮用的,且不畏风,——院子四角各有一盏,——当下一把扯落,往衣襟底下一塞,没事人似的昂首而出。出门之后使劲擤了一把鼻子,把青黄的鼻涕抹在了门前的石头狮子上。这才气哼哼走了。



    “喂,丑丫头,”南宫彻拍着云歌面前的纸,“你怎的一点都不好奇?”



    云歌款款站了起来:“我好奇什么?我不过是在房里闷了,出来走一走,顺便看看耍猴戏的,如今戏已散场,没趣儿得很,我也该回去养神了。”



    “其实……”南宫彻在她背后缓缓说道,“我能查清楚十几年前的事,是因为有人故意透露给我。她,回来了。”



    云歌停住脚步,回眸一笑:“她回不回来与我何干?当年若不是她,云歌也不会有这十几年的悲惨生活,这些年没有她,云歌也活了这么大……”她心中颇为凄凉,真正的云歌已经死了啊,若是那个娘真心疼爱自己的女儿,又怎会放任她在张氏的搓磨下苦苦挣扎十三年!



    “她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南宫彻觉得自己的解释也无力的很。



    “不论如何,”云歌再次微笑,“还是谢谢你,终于让我彻底摆脱了云家这个大麻烦,你也知道,与这样的人家脱不了干系,实在是一件令人恶心的事。”说罢飘然而去。



    南宫彻仰天叹了口气:“我怎么觉着,她比我还洒脱呢?”



    疾风冒了出来,阴阳怪气地道:“因为三小姐比您看得透!”



    南宫彻正色道:“从今往后,不许叫三小姐了,她和云家本来就没有关系,何苦还跟着那两个不要脸的死丫头排行?往后叫大小姐!”



    “那,大小姐到底姓什么?”疾风又问了一个不好回答的问题。



    南宫彻搔了搔后脑勺,也有些为难,半晌才道:“她既然化名秦昭,便算她姓秦吧!”



    云歌回到房里身心愉悦,命九连环磨墨,画了一幅泼墨梅花。



    玉玲珑在一旁好奇地道:“小姐,听闻,你在云家吃不饱穿不暖,这一笔好字,一手好画却是怎么学来的?”



    云歌冷了脸,淡淡的道:“我生而知之,不可以吗?”



    九连环忙瞪了玉玲珑一眼,暗怪她莽撞。



    玉玲珑吐了吐舌头,不敢再说,不免有些沮丧:小姐对她总是不喜,这几日好容易态度好了些,又被自己惹恼了。



    “好了,你们出去吧,我要一个人静一静。”云歌开始赶人。



    九连环拉着玉玲珑福身行礼,这才退了出去。



    云歌把南宫彻给她的详细资料取了出来,微微有些发怔,她自己是根本不在乎的,可是真正的云歌呢?“若是你还活着,会不会期待找回生母?”纠结半晌,没有得出结论,她便进了空间散闷。



    空间远处的山峰已经初具规模了,树屋里黄金页上也有了一种简单的练气法门,云歌照着练了,果觉身轻体健更胜往昔,六识也更敏锐了。后面还有些细小的字,但她想着蚕房,便没有翻看。



    蚕房里已经结了密密麻麻一层茧,她留下蚕种,其余的便直接抽丝缫丝织成绸缎,虽然只是几个念头,不想却十分耗费精神,等到手边出现几匹闪烁着月华般光辉的素白丝缎,她只觉得一阵阵头晕眼花,连站起来都不能。



    好容易积攒了些力气,去了树屋,一到树屋倒在床上便再也起不来了,昏昏沉沉睡了半日,才清醒过来。翻了翻黄金页上自己略过去的内容才知道,以如今自己的修为还不能大量缫丝织绸,勉强为之便会大量透支精神力,造成身体虚弱。



    云歌哀叹:这一次没有十天半月怕是养不回来了。



    等她从空间出来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秦宅里却一个人也没有。



    云歌精神不济,没有细想,也懒得动弹,拉开被子昏昏沉沉睡着了。睡着睡着,忽然觉得不对,猛一睁眼,只见床头站着一个模糊的人影,因为背着光,看不清面容,但直觉中那人神色十分狰狞。
第三十八章 恶向胆边生
    “谁?”云歌警惕地问,“你是谁?”



    那人往后一退,灯光照了过来,这才看清,原来是刘氏,手里端着灯的是云起。



    刘氏后退一步,坐在太师椅上,拿过茶壶倒了一碗茶,嘿嘿冷笑:“我说,云歌,你这小贱人没想到吧,南王已经带人走了!他一走,你没了靠山,我看你还指着什么神气!”



    云歌拥被坐了起来,只一动便又是一阵头晕目眩,靠着床栏坐好,淡淡一笑:“你欲如何?”



    刘氏喝了一口茶,又“呸”地吐了出来,骂道:“连口热茶也没有!”



    云歌脸色苍白,额头有些细汗,显得十分虚弱,但眼神却依旧冰冷:“我这里向来不欢迎不速之客!”



    刘氏呵呵一笑:“哎哟,小蹄子,你如今已经是我砧板上的肉了,是剁馅还是切块儿都是我说了算,你还在这装什么大瓣儿蒜!”



    云歌悠悠地笑:“是么?”



    “唉!”刘氏故意叹了口气,“云歌啊,其实我也不是来为难你的,我也知道,你这么多年来在张氏那恶婆娘眼皮底下讨生活的确不容易,”她开始大骂张氏,直到云起悄悄扯了扯她的衣袖,她才意犹未尽停了口,“你爹也是没法子,谁让他当年受过张家恩惠呢!总`无`错`小说`m。QulEdu。Com不好明着和张氏作对,可是暗地里还是很关注你的。他给我写的家信里,没有一次不提到你的。张氏有千般不好,我们云家总还有一样好吧?好歹我们还对你有十三年的养育之恩哪!”



    云歌微微合上眼眸,似听非听。



    刘氏眉心跳了几跳,强忍了怒火,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恨张氏,恨云梦、云萝,可是张氏都死了,我已经叫你爹把她扔到乱葬岗子上了。至于云梦,知道身份泄露在云家呆不住了,先溜了,倒便宜了她!云萝么,嘿嘿,只怕你知道了更为解气!她被你爹赶到庙里清修,谁知竟是个耐不住寂寞的,成日和一些男子胡混,你爹气得和她断绝了一切关系,也不给她嚼用,她倒好,干脆挂牌卖了起来,陪一晚一吊钱,真是个贱种!我呸!”



    云歌精神倦怠,实在懒得应付刘氏,只盼着她早些识趣离开。



    刘氏仍旧喋喋不休:“既然知道你不是云家的种,我们也便没有理由叫你把所有的财产都交出来。可是呢,也有那么一句话,生娘不如养娘大,那个女人虽然生了你一场,可是没给你吃过一口奶,没给你缝过一件衣。若不是云家,只怕你造成了街头的乞丐,甚至受冻挨饿早就死了,哪里还能长这么大?所以,念在云家对你不薄,你怎么也得拿出点银子接济接济我们吧?”



    云歌微微冷笑,颠三倒四说了这么多,无非还是打秋风。



    刘氏见云歌不为所动,抹了一把莫须有的泪,哭哭啼啼地道:“也是我这老不死的作孽!没生个好儿子!本来家底就不厚,这一下全败光了!你说,剩下我们三口人,老的老,小的小,可怎么活啊!”



    云歌本来便没什么精神,又听她聒噪许久,忍无可忍,睁眸往外撵:“云老太太,天色已晚,不便留客,你们还是请回吧!”



    刘氏说的口干舌燥,也不管那茶是冷的,拿起茶壶嘴对嘴喝了一气,虽然是冷水,可是那茶叶香气馥郁,竟比自己过年才舍得喝一回的还要好,一转脸看见茶叶罐就在桌上摆着,忙忙拿过来塞进袖筒里,忽听云歌逐客,双眉一挑,冷笑道:“便是打发叫花子也该给点剩菜剩饭,我好言好语跟你说了这半日,合着都白说了?”



    云歌眉心蹙起,老大不耐烦。



    刘氏站起身来,在屋子里转了两圈,见多宝阁上美人觚、冻石鼎、玛瑙碟……精美绝伦,只看得她眼花缭乱,口水横流,趁云歌不注意,一股脑儿挪了下来,拿裙子兜了,心里还盘算着能换多少钱。



    云起却盯着云歌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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