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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嚣张王爷恶毒妻-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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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绣明这时已经看到了地上的死尸,吓得“妈呀”一声,转头就跑。



    云萝傻笑着,扑过去抱住云梦:“孙郎,奴就知道你舍不得奴,奴真的没干什么,就是挣了几个小钱而已嘛!”



    云梦好一阵绝望,她知道,妹妹这是毒瘾发作了!可是她手里的药,已经全被云歌盗走了,所余的分量还不够她自己支撑半月,半个月之后,只怕今日的云萝,便是明日的云梦!



    想到这里,她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暂时忘却了所有的仇恨,也抛弃了尊严,推开云萝,扑跌在云歌脚边,伸手死死拽着云歌的裙角:“求求你,把药还给我!”



    云歌满脸厌恶,定定望了她一阵,轻声问:“你确定?”



    云梦当然知道,继续服药无异于饮鸩止渴,可是为了活下去,也只得如此,忙不迭点头。



    云歌漠然一笑:“九连环,给她!”



    九连环既十分鄙薄云梦为人,又十分厌憎这种药,冷哼一声,把药包往云梦脸上一丢,追着云歌走了。



    云梦打开纸包嗅了一嗅,真而重之藏进怀里,这才抬眼看着云歌的背影,那眼眸中的恨意针尖一般尖锐。



    云歌自然不会再留在云府,反正她的身份已经暴露了,大家都知道,秦昭便是云歌,云歌即是秦昭,所以便正大光明长住在了秦府。



    回到府里,玉玲珑便带来了一连串的好消息:“王爷带人捉住了知州和钦差,把两人挂到了知州衙门前的高杆上,百姓们生生拿石头和砖块把这两个赃官砸死了!”



    “王爷又带着百姓们找到了这两个赃官的别院,在仓库里发现堆积如山的粮食,您是没看见,老百姓的眼睛都红了!”



    “有人急了眼,想要哄抢粮食,王爷命人宰了几个,便安静下来,于是王爷便把搜出来的粮食高价卖了出去,不过这卖与卖也不同,豪富官绅要以之前粮商收购价的百分之一百二,小康之家以百分之一百一,贫家比原价多一吊钱:说是要给这些人一个警告,看他们往后还敢不敢这般贪心不足。至于家中艰难度日,或是类似于乞丐的,却分文不取……”



    九连环有些纳闷,这行事作风,可完全跟王爷沾不上边啊……她悄悄看了云歌一眼,见她满意的点了点头,便知道,这事原来竟是小姐的主意。



    “王爷还说,这是对百姓们贪心不足的惩戒,叫他们记住这个教训,日后切不可为了贪小便宜,吃了大亏。百姓们无不信服,都心甘情愿掏银子买粮。”云玲珑口若悬河,精神亢奋。



    “王爷把事情都理顺了,朝廷的旨意才下来,说是要把那两个赃官罢官,押解回京,百姓们傻了眼,那两个人死都死绝了,尸体都被分割成一块一块的了。这时候王爷振臂一呼,说这事都包在他身上。哎哟,小姐,姐姐,你们是没瞧见那场景,百姓们恨不能把王爷当成神仙供起来!”



    外面忽然一阵风似的卷进一个人来,二话不说,把云歌拦腰抱起,就往外窜去。



    九连环和玉玲珑吓得花容惨淡,齐齐一声大喝,紧追不舍。
第三十一章 嫁我可好
    等九连环和玉玲珑追到院子里,那人已经抱着云歌上了墙头,回首冲她们龇牙一笑:“都退下!”



    二女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来的是南宫彻。



    云歌却极为恼火:“你这是做什么?放我下来!”



    南宫彻一挑眉:“你确定让我此刻放你下来?”



    云歌转头一看,自己离地将近两丈,就这么摔下去,虽然不会死,却也难免断手断脚,暗恨自己没事找事,干什么把院墙修得这样高!



    南宫彻得意一笑,手臂一拢,将她抱得更紧,飘身落下,恰好骑在停在墙外的马上。



    紧了紧披风,将云歌严严实实裹在怀内,这才一抖丝缰纵马而去。



    “你要带我去哪里?”云歌问道,可是一张口,话语便被吹散在冷风里,反而灌了一肚子冷气。



    南宫彻低下头来,将唇凑在她耳边,含笑道:“你在说什么?”



    饱满而润泽的唇似有意似无意扫过她敏感的耳垂,云歌的脸“唰”的红了,心中恨极,曲肘往后狠狠撞去。



    南宫彻“哎哟”一声把她的手肘握在掌心,嘻嘻笑道:“你不安生一点,落下马去可不是好耍的!”



    云歌恼火的发现,他纵马的速度飞快,+无+错+小说 M。quLeDu。Com分明是没安好心。



    因她穿着裙子,是侧坐在马背上的,咬牙片刻,用力掰开南宫彻搂在自己身前的一只手,纵身便往下跳去。



    南宫彻大吃一惊,来不及勒马,双脚点镫窜了出去,再次把云歌抱在怀中,伸手护住她头脸,就地打了十几个滚,才停了下来,双手撑在地上,沉沉瞪着云歌:“你不要命了!”



    云歌连摔带滚,没晕过去就是好的,脑子里乱哄哄似有成千上万的人在吵架,南宫彻连问了三遍她才听清,只是此时她仰面倒早地上,南宫彻双手撑在她身侧,两个人的身子几乎交叠在一起,这姿势……甚是尴尬。



    她想要起身,南宫彻干脆把一条腿压在她腿上,这么一来,姿势更加尴尬,若非冰天雪地,两人都穿得极厚,难免会有另一层暧昧的尴尬。



    云歌理直气壮回瞪着南宫彻:“你记住了,我云歌,从来不是任人摆布的人!”



    南宫彻屈肘支在地上,以手托腮,另一只手却还撑在云歌另一侧,目不转睛盯着她的脸:“你说,你这么丑,为什么还这样吸引我?”



    云歌为之气结。



    南宫彻搔了搔自己滑嫩的脸蛋儿,蹙眉叹息:“这世上除了我,还有谁是好相貌的?唉,也罢了,你虽然丑,眼睛却亮得很。”



    云歌不禁有些哭笑不得,见过自恋的,可是自恋到他这般地步的还真是少见。



    “放我起来!”她继续瞪着他。



    “唉!”南宫彻复又叹了口气,撑在云歌身侧的手挑起她一缕长发,“这头发倒真真不赖!我说,你年纪虽小,到底还是个女人,便不能温柔些?不是说温柔能使‘百炼钢化绕指柔’么?你怎么不试试?”



    云歌把头扭向一边,不理他。



    “你这人虽然一点都不温柔,”南宫彻继续自说自话,“可是对我却也真的好,若非你点醒了我,只怕我如今还被蒙在鼓里,死到临头还把他当做最值得信赖的人……”他的语气中带了无尽的伤感,在他这十几年的生命中,三哥,是为数不多的温暖。



    “母妃去得早,父皇永远是遥不可及的,即使他对着我笑,也像是隔了看不清的一层什么东西,对我而言,皇宫,冰冷而充满了杀戮……”



    云歌的心不禁一软,这个人毕竟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年啊!



    “你不知道,他护了我多少次,救了我多少回,所以这么些年来,只要我能提他做的,我都去做,哪怕背上骂名,哪怕树敌无数……”南宫彻笑容苦涩,“这几日我才想明白,原来,一切不过是他的计谋罢了!”



    云歌的心更软了,想要转过头来安慰几句,却一时拉不下面子。



    “喂,丑丫头,”南宫彻扳过她的脸,人真地道,“你嫁了我吧!”



    云歌没料到他会这么说,一口气被卡在喉咙里,呛咳起来,不多时脸颊便涨得通红。



    南宫彻忙伸手替她拍抚胸口,手落上去,虽然隔着数重衣服,虽然云歌这副身子年纪尚幼,但仍能感觉到掌心下微微的隆起,他立刻触电般缩回手,然而手心里似乎却残存了一种温软细腻芬芳的触感,使得他两颊火烧一般热起来。



    云歌却没有什么感觉,仍旧在咳嗽。



    南宫彻慌了,却又不知该如何去做,真正手足无措。



    好容易云歌才缓过一口气,腮边红晕未去,更因明亮漆黑的瞳眸里蕴了薄薄一层水光,凭增潋滟之态,易容后平凡的容貌也因此光华夺目。



    “真美……”南宫彻看呆了。



    云歌趁他走神,奋力一推,将他推到一旁,自己爬起来站起,理了理鬓发衣衫,一言不发,转身便走。



    “喂!”南宫彻一跃而起,伸手扯住了她的衣袖,再次诚恳地道,“我不是开玩笑,你认真考虑一下,嫁我可好?”



    云歌拂开他的手,先前因为他自述身世而起的那些怜悯之心荡然无存,冷冷地道:“不好!”



    “为什么?”南宫彻往前一步,将手搭在了她的肩头。



    云歌挣脱不开,只得转过神来,平心静气地道:“你不是开玩笑,我也不是。你也看到了,我把青城搞得如同末世来临,为的却是我自己的利益,说白了为的就是赚钱,我的血是冷的,只有为了赚钱才会热起来,我便是这样的奸商。士农工商,商人地位最低,更何况我这个会被人人唾弃的奸商。而你,是尊贵的皇子。”



    天地也因这一番话静了下来。



    南宫彻抿紧了唇,面色是不正常的苍白,似乎流尽了全身的血。万籁俱寂中,滴答声响越发清晰。



    云歌目光微微下移,脸色大变,原来方才一番使力,南宫彻受伤的手臂伤口迸裂,鲜血顺着手指一滴滴落到地上。



    “你……”还不等云歌把一句话说完,南宫彻便直直向着她倒去。



    云歌下意识往旁边一躲。
第三十二章 遇险
    身子才一动,云歌便后悔了,南宫彻双眸紧闭,呼吸紊乱,分明已经晕了过去,念及到底是因为自己才受的伤,无奈的叹了口气,伸臂将他抱住。



    南宫彻的下巴搁在云歌肩上,如泣如诉的轻吁一声,低低笑道:“我就知道,你心疼我!”



    云歌又羞又恼,想要把他推开,但理智却告诉她,南宫彻的确是太虚弱了,脖颈那里,他喷出来的气息,十分灼热。想必,又在发烧了。



    “你这人,怎的这样任性!”忍不住责备一句,云歌想拖着他上官道回城。那匹马受了惊,早不知奔到哪里去了。



    “我就是任性!”南宫彻却撒起赖来,拧着不肯走,“你若不肯嫁我,我便……宁愿死了算了!”



    云歌哭笑不得,严肃了面孔:“南宫彻,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我是个奸商,而你是身份贵重的皇子,我与你便如泥与云,渊与天。我嫁你,”她一生冷冷的嗤笑,“这怎么可能!”



    南宫彻勉力站直了身子,双手捧起云歌的脸,“丑丫头,我虽是个皇子,但手里没钱,又和乞丐有什么分别?这些年来,我身边的人,饷银、俸禄都是那人代发的,过去我还一直感念他体恤我,如今方知,不过是为了使我身边全都是他的人罢了!眼下,[无''错]小说 M。quLEDu。cOm我身边可用的人,寥寥无几,他还在追杀我,你说,我和丧家犬有什么分别?皇子?”他亦冷笑,“这个身份从小到大,带给我的便没有一刻安乐!只可惜,割不断这身血脉,否则,谁稀罕这个身份!”



    云歌默然。



    南宫彻软软趴在她肩头,绵长而又伤感的叹了一息,“丑丫头,我从小任性妄为,可从来都是对别人,从来不曾这样折腾过我自己,你知道为什么吗?”



    云歌轻轻点了点头,自然是因为这一切令人难以接受到了极点。就如当初,她得知自己落入刘蕊彀中一般。那种震惊、失望、伤痛,非经历过的人不能体会。



    “给我看一下你的伤口。”不知不觉间,云歌的声音带上了自己也未察觉到的温柔。



    南宫彻扁了扁嘴,抽了抽鼻子,“好痛!”这一声既软且糯,竟像是在撒娇。



    云歌母性发作,扶着他缓缓坐下,还细心地把披风给他垫在身下,小心翼翼把他右臂上早已被鲜血浸透的绷带解开,果然看到他手臂上伤口早已裂开,血肉翻卷着,鲜血还在涔涔往外冒,忍不住埋怨:“你便不知爱惜些自己么!”手上却不敢怠慢,因身边没有绷带,便把自己的衬裙撕下来,扯成一条一条的,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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