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惹总裁:吃定呆萌小娇妻-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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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捱到下班,就去找了最不会出卖自己的人,母亲李颖。
面无表情的听完端木佑重复完在端木征那听到的信息,李颖沉默了一会,掀起粘着长长睫毛的眼皮,“你的意思是要继续和端木征合作?”
“是,妈你想啊,以端木征对锦年的态度来看,他一定不会放过端木亓和端木多的,现在我们和他一起对付那两个,不管最后的结果怎么样,我们都没什么损失。”
端木佑对自己的设想很自信,可是李颖却泼他冷水,“你别忘了,当初撺掇端木亓对锦年心怀不轨的是你,你以为端木征弄死了端木亓和端木多之后不会再回头找你?!”
母亲的话和有道理,端木佑与沉吟了一下混不在意的说,“简单,那我们就把端木多还活着的事实告诉我爸,他一直以为端木多已经死了呢。”
闻言,李颖的眼睛眯了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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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端木佑以为自己的想法会得到母亲的认可,等了许久没有等到母亲的赞许,他疑惑的望向母亲,却发现母亲却神思远游……
“妈,你……”
到底是做演员出身的,李颖迅速的敛好情绪,“端木多这张牌是端木征和你父亲较量的筹码,你何苦要参与进去呢,小心惹得一身骚。”
这么说也没错,可是看着起身准备上楼的母亲,端木佑忍不住,“妈,那你说和端木征合作到底可行不可行?”
叹了口气,李颖缓缓的回身,居高临下的望着端木佑,“你之前和端木征合作的时候有问过我的意见吗?”
“妈……我……”
“你自己看着办吧。”李颖打断了企图辩解的端木佑,踩着高跟鞋蹬蹬的上楼了,雪纺的长袍睡衣随着她的动作飘阿飘,让人只注意到了飘扬的衣角,而忽略了衣服本身。
就像这衣服的主人一样,从来都是浓妆遮面,让人已经忘却了卸了妆的她是什么样的。
看着已经不见的背影,端木佑觉得自己仿佛从来没有了解过自己的母亲。
听着楼下的关门声,二楼主卧倒在贵妃椅上的李颖真开眼睛,伸手拿过旁边的香烟,点上,开始吞云吐雾,让人更加看不清她迷离的表情后面到底是怎样的真实……
对于自己抛出的诱饵,端木佑怎么上钩,心态怎么样,端木征此刻无暇顾及,因为他要和锦年算算账。
之前在咖啡厅人多,端木征就不说什么了,只有两人的时候,他可没那么好性了!
一回到公寓,锦年立刻往自己房间窜,可是难逃眼疾手快的端木征。
被端木征一个反手甩到肩上的锦年因为头朝下,有点脑袋充血,手脚并用的踢打着端木征。
刚巧端木征的大手就扶在锦年的腰间,烦躁的一动,一声闷响拍在了锦年的屁股上!
嗷的一声锦年像是受伤的小兽一样,更加疯狂的捶打端木征……
为了快点改变有点被动的局面,端木征迈着长腿加快了往卧室去的速度,一脚踢开门,把锦年仍在床上,自己也准备在扑上去,结果却被锦年身手敏捷的躲开了!
懊悔低估了锦年的灵活性,端木征还没从愕然中回过味来,锦年又像是打梁然一样,占据了先机,从床上站起来一脚踩在端木征的腰上,一手掐腰站立,威风凛凛的睨着端木征,“服不服?我能趁梁然不备打到他,也能现在狠揍你。”
小丫头片子能耐了啊!端木征腹诽!
不过大丈夫能屈能伸,败在了自己的女人手下,没什么丢脸的,这是情趣!再说了,自己翻身后在做打算也不晚。
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你想怎样?”打定主意的端木征干脆放松的趴在床上,没精打采的问,“反正已然这样了,我不反抗就是了。”
半信半疑的低头看着沮丧的端木征,锦年嘚瑟的想自己这算是重创了他身为男性的自尊心吧,于是越发的嚣张,“端木征,打从你出现在咖啡厅开始就阴阳怪气的,我就不说了,我理解为你可能内分泌失调了,就不和你计较了,但是,你竟然打我屁股!”
也不辩解,端木征恭顺的听着锦年的数落,只是依然执着于自己的答案,“你想怎么样?”
说实话,锦年没想好,不过,想到今天报道的时候的郁闷,锦年似乎有了主意,“想办法让我住校,你既然能让没考试的我进了重点高中,住校对你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吧。”
听完,端木征埋在床单上的脸阴沉,一个利落的动作,不仅抓住了锦年的脚,以防她摔倒,自己也从被挨打的局面变成了主动……
转变太过迅速,锦年还没从刚才得意的情绪中得到满足感,就变成了任人宰割的鱼肉,凶狠的看着扶在自己上方的端木征。
卷曲的头发,淡淡的笑意,看起来把雅痞的气质诠释到了极致,锦年很不想承认自己被诱惑了,所以即使是人为刀俎,自己这鱼肉也该有点骨气不是吗,“端木征,有本事咱们两个真刀真枪的干一架,你不要顶着一张祸国殃民的脸来扰乱我的心智。”
本来该是嚣张至极的话却被锦年说出了几分欲拒还迎的意味来,紧绷着脸的端木征不禁莞尔,可是依然是针锋相对的态势,“这么说你被我迷住了,那你怎么还想着看梁然的大腿内侧呢?”
小心眼的男人终于说出了自己心里的不满,虽然没有付诸行动,哪怕想想也不行!
两人说话大部分时间总不在一个频率上,虽然端木征这话的重点在后面梁然身上,可是锦年的关注点却是在前面,嗤笑,“别自作多情了,我喜欢的是我的超人,怎么可能被你迷住了。”
最近和谐顺心的日子让端木征忘记了还有一个“超人”的存在,锦年脱口而出的话也发觉自己似乎好久没想起超人了,却总是被眼前的人给诱惑,莫名其妙的有点生自己的气,用力推了一把悬空趴在自己上方的端木征。
再一次没防备的时候被锦年推开,端木征的暴脾气也上来了,这次干脆实打实的把她压在床上,暴虐的瞪着锦年……
锦年回以抵死不从的表情,随手抓起刚才打斗间端木征掉到床上的手机,准备砸向他那祸国殃民的脸,就是这么凑巧,电话刚打进来的时候锦年抓起了手机,不经意间已经接通了电话……
浑然不觉的两人依然在对峙,锦年抬腿费力的踹端木征一脚,端木征更加紧的禁锢锦年……
“端木征,有本事你放开我,让我来……”
“这个时候不是比大小声的时候……”
“你卑鄙……”
“反正都卑鄙了,我不介意把罪名坐实了……”
“不要啊……”
“由不得你……”
电话那边的人透过听筒听着里面暧昧的对话,挂也不是不挂也不是,忍不住叹了口气,暂时休战的两个人被这诡异的叹气声给惊到了,刚才还和端木征势不两立的锦年像是小猫一样迅速的窝进了敌人的怀抱。
轻拍着锦年安慰,端木征鹰眼环顾了四周,找到手机,接起来,“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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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利益驱使罢了
“是我,李颖。”
闻声,端木征随意的姿势收了收,揽着锦年从跪坐在床上的姿势改为靠在床头,“有事?”
听着端木征一点没有被人偷听的尴尬,李颖也收起了不自在,“我不知道你给老二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但是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不想我的儿子参合到你和端木亓之间的战争中。”
“战争?”端木征冷冷的重复着李颖的话,“这个词未免有点……”挑了挑眉,没有找到合适的语言的来形容李颖的话,也或者是端木征就纯粹是为了打断李颖。
摸不准端木征到底是什么意思,李颖先自我贬低,“我之前演员出身,你父亲一直看不上我,所以端木佑没有一点继承端木集团的可能,我为什么要让他搅和到你们的争斗中呢?”
“这是你的想法,我二哥可不这么认为。”
说实话李颖不以长辈自居这点,在端木征看来就比端木亓的母亲白雅聪明多了。
好像成了忧郁的少妇,李颖又叹了口气,“历史上,康熙的儿子为了皇位争得头破血流,他否认八阿哥的理由就是有个辛者库贱妇出身的母亲。所以为了防止你父亲再用我之前谋生的手段来侮辱我们母子唯一的办法,就是远离这些是非。”
连历史都搬出来了,甚至把端木言架到了和千古一帝康熙相同的高度!
冷笑了一声,端木征无所谓的回复了李颖,“那要看你儿子怎么做了。”
沉默了一下,李颖淡淡的说,“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端木征再次感觉这个女人不简单,若有似无的摩挲着锦年的肩头,低头在她发顶吻了一下,“你怎么看这个电话?”
咬着嘴唇,皱了皱眉头,锦年还没来得及发表自己的意见,端木征的电话又响了,瞟了眼号码,锦年忍不住调侃,“你在你们家什么时候这么受欢迎了?”
“利益驱使罢了。”端木征自嘲,接通电话,喂了一声,等着对方说话。
电话那端的人似乎也在等端木征先开口,可是良久的无声,让她不得不开口,“阿征吗,我是你白阿姨。”
一句话,白雅和李颖之间的段数已然分出了高下。
白雅每次都以长辈自居的态度让端木征颇为不喜,不过既然她主动打电话了,不妨听听她说什么也未尝不可,“我知道,有事吗?”
不咸不淡的态度让白雅的眉头皱的更深了,想着自己打这电话的目的,白雅按下心中的不喜,“之前你不是说从香港回来了,我们从长计议吗?约个时间见一面吧。”
虽然已经极力在放低自己的身段了,可是话语中还隐隐带出了颐指气使,端木征冷笑,“这个要看我最近的安排,都这个时间了,明天吧,明天我问一下助理我的行程再说。”
隔着电话,端木征看不到白雅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不过从她的话里还是能听出不满的,“家人之间吃个饭需要这么费周折吗?”
“我们之间能称之为家人吗?”
淡淡的反问噎住了白雅,打电话之前准备好的腹稿都没用上,没想到端木征这么的不给面子。
“端木征,你就不怕我把锦年身世的事情说出去?!”
气急败坏的白雅对着电话怒吼。
感觉到锦年的身子一僵,端木征的眼神变得阴鹜,说出的话却依然的不冷不热,但是足以让白雅打消她的念头,“你大可以说出去,我不会拿你怎么样,我爸可就说不好了,杨欣怡可是杨氏和端木集团利益的纽带,我亲爱的父亲都能狠下心把杨欣怡弄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你以为你的筹码一旦说出去了,我父亲还能让你安然无恙?”
听起来是威胁,但是也可以称之为“善意”的提醒,听的白雅有点发冷,然端木征却不管,在挂电话之前揶揄了她一句,“你手里真的有所谓锦年身世的证据吗?据我了解,如果你手里真的有,而且在上次锦年遇害的时候,你还用此来要挟过我父亲的话,那么你根本就活不到现在。”
不去理会电话那边的白雅听了之后到底会怎么样,端木征随手把电话丢在一边,温柔的看着锦年,“不早了睡觉吧。”
和刚才打电话的时候那个冷厉的端木征判若两人。
若有所思的锦年抬起头直视着端木征,“我的身世和你们家到底有什么关系?”还有一种在锦年看来相当可怕的关系,“还是说我其实也是你父亲的孩子?”
有点哭笑不得,又有点生气,端木征揪着锦年的鼻子,“你脑子里想什么呢?”
“那为什么你父亲对我看起来还算不错,而且我为什么会有股份,你父亲会对一个没有关系的外人这么慷慨大方吗?”
依然执着于答案,或者说是她潜意识里怕这个答案是真的,那样的话,锦年不由自主的和抱着自己的端木征拉开了点距离。
也许她自己没意识到这个动作代表的更深层的含义,然而端木征却能察觉,顾不得心里的窃喜,又紧紧的把她扣到自己的怀中,低头对着锦年就是一通粗鲁毫不掩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