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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樱泪-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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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瓈儿灵眸一亮:“咦?去豪都也有近路?”

  “有。”

  瓈儿从未曾听说这片遥遥之地通往京都还有什么捷径,光是羌方领域,距离豪都起码也有万里之隔,此乃世人众所周知的事,这萧玄不过弱冠年华,怎会对此地势了如指掌?他到底是什么人? 


                      第一卷 【天魂胎光】  第5章  豪城三罪

  高谷狭道,碑岩峭壁之上怪石嶙峋,潮湿处,随性而生的野草,还是可以沐浴到巍山耸立中透进来的一米阳光,脚下这座山谷很特别,阴风阵阵,一片死寂中,又仿佛被什么独特的雾气笼罩着。

  瓈儿与萧玄整整行进半日,才来到这处隐蔽之地。

  “萧大哥,这里阴森森的,真的有去豪都的道路吗?”

  瓈儿点拭额间的香汗,柳眉微蹙,好奇的问着身边人。

  萧玄不慌不忙,靠边停稳推车,双手在一处布满红色爬墙虎的石壁上来回拨弄,一会儿功夫,眼前居然呈现一道拱形石板门。

  萧玄拍拍石板门,轻飘道:“此处,就是通往豪都的便捷之路。”

  既而,萧玄弯身蹲到石门左侧,用力在地上转动着什么,几秒后,只听“咣当!”一响,那道神秘的石门便应声抬起,缓缓升高的石板下露出一条深暗悠长的隧道。

  “太神奇了!这里竟有一个山道!怎么我从未听人提及过呢?”

  瓈儿满脸惊讶,探着小脑袋拼命向内张望,却只看到乌压压漆黑一片,眸光一转,见萧玄不言不语,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东西,结结实实系到了独轮板车前。

  见识匮乏的瓈儿,对此新奇不已,她晃着粉扑扑的脸蛋凑到萧玄面前,娇声问:“萧大哥!萧大哥!这又是何物?”

  近身对视一张滴水娇媚的小脸,萧玄心下狠狠一荡:我的天!这女娃的声音叫的也未免太闹心了!真不知是她太单纯?还是她根本就不知男人为何物?如此这般亲昵相向,她几乎没有任何自我保护的意识,该不是家教有什么问题吧?对于一个身心健全的男人来说,她那声声娇嗔无疑是副致命的兴奋药剂,倘若他一时按耐不住真做出什么不轨之事,想必她也不知道竟是自己手中无心一笔之过。

  胡乱神游一通,萧玄板直身躯,轻咳两声,深吸一口气,又重重吐出:“呼~!”

  他这套动作,看的瓈儿一头雾水:难不成那个亮亮的小东西跟空气有关?真是匪夷所思。

  稳稳定下一股狂野的兽性,萧玄耐心解释道:“此物名为油灯,是以油脂做燃烧的原料,点燃后,可持续发光很久,而且不易熄灭。”

  瓈儿挑眉惊言:“真的吗!比蜡烛燃的还久?”

  萧玄点头不语。

  瓈儿瞪圆水眸,向前大跨一步,扬头垫脚,贴到萧玄脸下不足十厘米处,神情极为认真的问:“那它可燃多久?

  扑面而来阵阵女体香气,熏得萧玄头晕目眩,心智躁动不已,他急忙把头偏向一片,唇齿相撞:“几…几天吧。”

  瓈儿闻言,惊喜万分,美滋滋的拍着小手,自言自语:“这小东西好厉害!若有了它,夜里一个人睡觉就不怕黑了,嗯!等到了城中,我定要买上几十个!不,几百个!不不不,多多益善!…”

  有那么一秒,萧玄觉得眼前的笨鸭子不仅笨,还笨的很可爱,纯朴稚嫩的气息堆积在她身上,不仅没有愚蠢的感觉,反而显得分外旖旎动人,真想不到这女人还挺耐看的。

  此时,隧道内送出席席阴风,撩动萧玄一头乌黑的秀发,携带那一贯温文尔雅的男性气质,凛冽的鬼眸中好似比来时多了份柔软。

  萧玄收回落在瓈儿身上那道流连忘返的柔光,清了清嗓子,说道:“走吧,从这里穿行,很快我们便能抵达豪都,到时,我陪你去买最上乘的油灯。”

  望着那扇偌大的拱形黑洞口,瓈儿雀跃的站到萧玄身后,小手牢牢揪住萧玄后腰上的衣衫,像名即将深入虎穴的探险家,心上即胆怯又兴奋。

  瓈儿背对萧玄,美美扬言道:“萧大哥!你真是个好男人!瓈儿真高兴遇到的是萧大哥,而不是一匹披着人皮的狼!”

  萧玄微微一怔,侧目望向身后,不禁荡起一抹苦笑:披着人皮的狼?哼,看来这女人也不是笨的不可救药,只是容易轻信于人罢了,他不过稍稍保留了几分风度而已,谁说他不是一匹狼了!

  “瓈儿,有些狼身上不一定披着人皮。”萧玄坏笑。

  “哦!那它披什么?”瓈儿趴上他的肩头,探出满满地好奇心。

  一阵秋尾凉风撩起萧玄乌黑的长发,漂浮在瓈儿娇俏的脸蛋旁,淡淡男儿香送来一个轻挑的声音。

  “狼皮。”

  此刻,风中一张热情的小脸顿时霜冻,瓈儿竭力抽了抽错乱的嘴角,打了个冷颤。

  “咳!好冷!我们走吧。”

  千里路迢迢中,瓈儿跟着素未谋面的萧玄,却从未怀疑过他,在瓈儿身上有一种信任似乎理所应当。

  话说也是,自幼生长于山坳中,从未遇过坏人,也不知晓人心的奸诈与肮脏,未尝过谎言、欺骗与背叛的滋味,唯一一次心痛,恐怕就是养父母过早离世,好在这次遇到的是半人半狼的萧玄。

  不然,若真碰上个兽欲泛滥的牲口,恐怕到时‘信任’二字就变成她最不可信的歪理,而此刻,瓈儿也便不会像个清纯娃娃一般,亲昵的搭着萧玄的肩膀,愉快的前往那荒*无度的豪城了。

  瓈儿不时粘在萧玄身后勾肩搭背、娇声低语,骚的萧玄全身欲火滚滚,脑中一再思量:难道这女人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夙愿人,而是他前世的夙怨之人!…。

  苦思无绪,萧玄摇摇头,借由提问来分散体内欲罢不能的生理需求。

  “瓈儿,这么远的路,你一个小姑娘拖着一车酒赶赴豪都,所为何事?”

  山里朴实,深谷阑珊处生出的孩子,骨子里本就实实在在,听萧玄问起,瓈儿毫不犹疑,便将寻找亲生爹娘一事细细讲述开来。

  萧玄一边侧耳聆听,一边在思绪万千:这傻里傻气的女娃原来是个弃儿,然而现下又成了孤儿,看她一脸天真无忧,不想身世竟如此凄冷曲折,想必为了能让天上的爹娘放心,为了让自己开心的展开笑颜,她一定曾苦苦挣扎过许久吧!

  想罢,萧玄对眼前这孝道有佳、心态乐观的女人开始有点刮目相看了。

  *******************************************************************。

  豪邑城。

  豪城内常年驻足着三大罪人,百姓们称他们为‘豪城三罪’。

  第一罪,赤皇护卫军战无不胜的统领主将‘童赐阳’,千军万马,万夫莫敌,童赐阳在无数龙战狂野的护城战役中从未吃过败仗,在百姓心目中早已将他奉为神明,城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童将军勇猛的英雄事记,而且几乎很少人关心商元王雍已的作为。

  独揽民心、功高盖主的作为,致使童赐阳当仁不让成为豪城第一大兵权罪人,是元王雍已留之烫手、杀之可惜的眼中刺、肉中钉。

  第二罪,赤皇护卫军骁勇善战的左翼副将‘凌羲落’,此人智勇双全、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实乃年少有为的新一代将相之才,生来便有一颗护民如子的赤胆忠心,凡事均以衡量百姓安居乐业为重,惩恶除奸的作风也深得百姓爱戴,是城中所有妙龄女性心目中最理想的金镶驸马人选,凌府全天无时无刻都有巧舌善辩的媒婆上门提亲,对凌羲落情网深陷的女人大到金枝玉叶的公主千岁、小到未满成年的赤子孩童,无一幸免。

  作为最受女性欢迎的雄性伟人,面热心冷的凌羲落从不缺乏女伴,却不曾对女人付诸真心,无疑是豪城男人们眼中恨之入骨的情感死敌,更是痴情枉然的女子心中最爱慕的真爱罪人。

  第三罪,唐氏铁器铺打铁匠唐宏爱女‘唐水墨’,一副唬人的清秀面容,一张骂尽天下的伶牙俐齿,成就了半世豪之恶女的骂名,是豪城内无人敢惹、无人敢迎娶的母狮子,这张豪城里最恶毒的利嘴,让唐水墨成功被纳为摧残人性、人尽可夫的心灵罪人之首。

  就在瓈儿与萧玄正穿梭在阴暗潮湿的隧道捷径之时,豪都内,正直红日当头,大街小巷喧哗盛世,家家户户为生计忙的热火朝天。

  市集巷尾,唐氏铁器铺内,传出“叮叮!..咣咣!...”永无休止敲击铁器的悦耳之声。

  这时,街边走来一位路过的壮士,壮士满脸堆笑,啧啧称许。

  “唐师傅可谓真功夫、好手艺,前天托你打造的弯刀,实乃锋利无比的宝刀,一刀下去,山上那头猛虎便即刻倒地不起,我还在想,只砍过一刀怎么那虎儿就爬不起来了?探身一看,喝!那一刀连老虎的肋骨都砍断了!哈哈哈~~~唐师傅!都说你打造的兵器坚不可摧!此威名远播,真是名副其实啊!”

  此刻,炼炉烘烤的铺子内,盈步蹿出一名面容清秀的黄衫女子,女子未盘云髻,铜丝柔发相伴青绸发带编成一条纤长的麻绳辫,偏斜一边,一张莹白色果子小脸神情盛气凌人,上弯细眉,圆鼻小嘴,瞪着一双滴溜乱转的杏仁眼,对视壮士,口出狂言。

  “孙岩小儿!你这有勇无谋的莽夫!这下总该相信了吧!我爹早说过,你之前背挎的武器质地粗糙,烧炼不均,钝打与磨石的力度都不够,刃口凹凸不平根本砍不死野兽,是把最低劣的破烂兵器!好在你肯求助我爹的手艺,不然哪天老虎没死,倒把小命夺了去,到时你家中的莽夫崽子去报仇,岂不又要步你的后尘!所以说嘛,我爹这回算是救下你一家老小的性命,最次也要摆桌酒席伺候吧!不过看你这穷酸样也请不了好酒好肉!哼!做你的生意,简直就是白白浪费了爹爹的手艺!”

  “你!你!…哎~!…”

  壮士横眉扭曲,对持此女毫无口德的恶毒言辞节节口吃,随后,不住摇头叹息。

  “水墨!不得无礼!进屋去!”

  铁器铺内顿起一响沉厚严厉的怒斥声,既而阔步走出一位粗布蓝衫的褐肤男人,男人年过半百,周身遍布壮硕的肌肉,脸型似方似圆,粗眉大眼,长鼻棱角唇,平颜亲和,但发起飙来好比一头患有失心疯的野狮,狂爆凶恶。

  唐水墨杏眸一翻,轻扬黄衫雨袖,即刻听从父命遁回铁器铺内。

  唐宏半挽粗衣布袖,宽松蓝衫下大块的肌腱隐隐若显,瞪着自家这个只会谩骂生事的泼嘴女儿,重重叹了口气。

  唐宏怀着万分的歉意,拱手对街边的壮士,和颜道:“孙兄海涵!休与小女一般见识,唐某惭愧,生出个拙蛮任性的女儿,手艺不精还学人家语道轻狂,唐某在此为小女的无知给孙兄陪个不是。”

  “不妨事,不妨事,孙岩怎会与令爱计较,唐姑娘快人快语的‘真性情’人尽皆知,女孩子能有自己独特的想法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孙岩那句‘真性情’说的咬牙切齿,心下正为自己的违心之言连连作恶。

  唐宏羞愧的摇摇头,故而问道:“敢问孙兄这是要上山狩猎吗?”

  “是啊,有了唐师傅这把削铁如泥的宝刀,孙某现在收获颇丰呢!”

  就在此时,几声清澈响亮的急唤突然闯入市集巷尾。

  “水墨!水墨!…”

  唐宏单手遮耳,闻声望去,见城中赫赫威名的豪城三罪之一,真爱罪人凌羲落,现下正大失仪态,疯跑而来。

  “臭小子!叫那么大声,你想害我失聪啊!”唐宏轻揉耳心,语道厉而不严。

  “唐,唐伯!…”

  凌羲落英眉紧蹙,朝唐宏小施一礼,神情中隐隐透着一份焦急,一双玄色鹰眼不时瞄向身旁的铁器铺内。

  “好小子!多久没来看你唐伯了!来,快进屋坐坐!”

  唐宏随即眉开眼笑,拉起凌羲落臂间的绾纱紫袍袖,热切的将他领进屋内。

  唐宏乃是自凌羲落八岁与女儿唐水墨结识后,便默默看着两个孩子一步一步沦落为今日名满都城‘毫邑罪人’的父辈之一。

  女儿唐水墨之所以整日谩骂不休,多半是受到自幼丧母的影响,从未尝过娘亲的宠爱于仁慈,因此,唐水墨才以激怒世人的方式引起关注。

  而说到凌羲落,唐宏一直觉得他很神秘,是个让人完全读不懂的孩子,虽说凌羲落也是个从小没爹的孩子,但他自幼性情怪异,骨子里永远透着一股不安分的闷骚劲儿,可对人对物又始终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态度,除了保家卫国的职责外,几乎没有任何一件事会引起他的兴趣与在乎。

  更奇怪的是,凌羲落这孩子已渐入弱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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