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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樱泪-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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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慢地,瓈儿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不住轻颤,开始不听使唤,一再向凌羲落粘去,小手自动勾上他的脖颈,用力抓着那脖间的肌肉,像在本能的暗示什么。

  接到她热烈的回应,凌羲落猛然提气,大手凶狠的抚上她一团丰盈的圆润,反复/蹂/躏/那/肉/感/极/好/的/部/位,身上某个/挺/拔的物体正在不断膨胀,愈发坚挺、茁壮。

  顿时,瓈儿像被闪电击中一般,全身发抖,忍不住嘤咛出声。

  突然,凌羲落薄唇一颤,轻轻咬住她湿滑的唇肉:“鬼丫头,再B我吃你,我就一辈子也翻不了身了。”

  瓈儿垂下眼帘,缩回小手,脑中浑浑噩噩,什么也思考不了,只知道唯命之从。

  随后,凌羲落依依不舍的在她唇边舔了一圈,紧了紧双手的力道,慢慢起身,抱着她再次朝前走去,虽然稳定的程度没变,但脚下的步伐却渐行渐快。

  心里漂浮着躁乱的思绪:这丫头体内怎会如此冰冷?难道与怀了孩子有关?看情况,她好似不知自己已有喜了,得快找东西取暖才行!

  想到一半,凌羲落忽然鹰眸弯弯,轻轻转动唇角,喜上心头:依她生涩的吻技来说,到挺像个没接过吻的洁女,他不是在夺了她的贞艚后,又夺了她的初吻吧?哼,危险!真是越来越危险了!

  要是放在以前,他根本不介意在回廊里要女人,也向来不在乎哪个与他鱼戏的女人被外人看光身子,可这次竟开了历史先例,不但一夜后还想要她,更不想将她丁点肌肤暴露人前…没想到,他也有背叛自己的时候,这么可怕的女人,撞上了,果然要命!

  就在此时,红木回廊外,十丈远的凌云大厅前,扬起一声高亢有力的呼喊。

  “呦!看看这是谁呀!人间天堂的常客、凌府二少爷、赤皇军左翼副将——凌羲落,居然也有把女人带回府一天!真是则破天荒的花事奇闻!”

  熟悉的话音未定,凌羲落已蹙紧英眉,他停下脚步,侧身望向声源处。

  瓈儿醉眼熏熏,小手还回味的搭在余温点点的樱唇上,这声突兀的男高音,让她听得一头雾水,心想,她现在好像除了凌羲落的话以外,谁的话都听的很费劲。

  她跟着凌羲落的视线,远远看过去,只见,一座金光灿灿的大厅外,前后共站了三个人,一个是穿戴花花绿绿、站姿扭曲,像是没有骨架似的老女人。

  一个则是年过花甲、灰绸布衣、身型瘦小、银发斑斑,却长着白眉黑须的怪老头。

  而当视线移动到最后一人身上时,她不禁凤眸一阔,那个弱冠年华、瘦瘦高高、身着白缎绫衫、手持玉雕折扇的男人,不就是先前入城时,遇到的那头倔驴吗!他好像说自己叫凌什么来着?

  她记得,当时为了要下那条小松鼠,曾誓言与他斗酒,看来这头倔驴果真是凌府的人,而他说的话一定很难听,不然,凌公子怎会用那种嫌恶的眼神看他。

  凌羲落看清三人后,眯起鹰眸,微微歪头,冷言回喊。

  “又来结你赊下的黑账?既然你那些低俗事我不过问,我的事,你最好连看也别看。”

  说罢,他转回身躯,预带瓈儿离开,不想身后那个高亢的声音再度飘来。

  “别说爷低俗,爷只是拒绝与真心打交道,‘女人不过就是穿了脱、脱了又穿的什锦花服’,这不是你‘戏蝶痞子’的花句之一嘛!看来你怀里这身花服等级不一般啊,我倒想看看是个什么货色?”

  凌池贤边讥讽,边手摇玉扇、笑眯眯的朝两人走去。

  身后那名穿戴花花绿绿、站姿扭曲的老女人,突然朝凌羲落扬臂,挥动手里一只艳色手帕,尖声高呼着。

  “二少爷~!您可好几天没来光临咱们了!姑娘们都快把我这身老骨头摇散了!尤其是咱们花魁白仙儿,听说您喜欢樱花花香后,她天天就知道躲在房里调试樱花精油,把自己擦的呛死人,都不接其他客人了,自从您上次宠了她,她就给我撂话了,日后除了您凌二少,她谁的床也不上,这可愁死我了!您赶紧抽空去陪陪她、劝劝她!真照这样下去,我这生意就没法做了!”

  闻言,凌羲落脸上灰雾一片,胸口荡开点点不安,心脏高高悬起,以瓈儿的智商,应该能听懂老鸨的话,真是煞风景!这老鸨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出现!

  他偷偷瞄着身上的女人,情绪中激起一股莫名的紧张感,是种说不清的、别扭的感觉。

  此话定了很久,瓈儿昏沉的脑波像被人一棒子打醒,她虽不知老女人是什么来头,不敢相信的是,那段话中的每个字,她竟听得明明白白,像是瞬间踩中了别人的交流节奏,而每个节奏都像一把利剑,狠狠戳进她心窝里,四溅的血红将心房牢牢裹住,那记痛楚来的太突然、太强悍,甚至瞬时堵塞了她呼吸的管道。

  那时,她脸上确实出现过幻想破灭的变化,但很快就干净的掩饰掉了。

  不知何故,瓈儿忽然想起月老站在萧府外感叹的那段肺腑之言,也许她真的太单纯,太不了解人性的复杂,也许她是时候该将自己武装起来,毕竟现在的她有了凌羲落的骨肉,日后还要按樱琼的方法,帮宝宝顺产,她不能让自己的情绪被干扰,为了宝宝,她也要坚强起来,倘若一直像这样被不相干的人一语杀伤,她便无法过的轻松快乐,而宝宝也会受到波及,要因此动了胎气,她恐怕会懊悔一辈子的。

  她在得知自己已不从属人类的那一刻,不是早已绝望过了,即使当初没想过将会失去些什么,可那焚烧般的失落感,已在意识深处烙上了难看的印记,证明她无法像个正常人那般去奢求、去妒忌、去抱怨。

  所以,她必须强迫自己不过问、不在乎他的过去,只要此后,他只对她与他们的孩子好,那便足已。

  瓈儿神情中的动荡,自然没逃脱凌羲落的追踪,见她只是短暂一诧,并未恼羞成怒质问什么,他那尚且放平的心态,却又牟起劲原地打转,转到最后,竟转出一地酸溜溜的怨愤。

  这时,凌池贤越走越近,狐狸眼中渐渐勾勒出一张水灵绝美的娇颜,霎时,‘啪’一声,玉扇并合,他指着前方惊声高唤。

  “瓈儿姑娘!…你!你!你不会是要做他的花服吧?这男人除了不穿皇室‘花服’,就是从不穿隔夜的‘花服’,你可要想清楚!若跟了他,你们顶多一夜随缘而已!”

  凌池贤对视一眼凌羲落抛来的杀人目光,有恃无恐的走向瓈儿,继续说:“选他,你没什么前途,他即不屑对女人温柔,也不会对女人慷慨!…不然,跟我怎么样?我跟他可不一样,做我的女人,只要乖乖听话,在我身边想待多久就待多久!”

  不等凌羲落破口开骂,瓈儿紧咬嘴角,勾起一抹清冷的笑意,怪声怪调抢答。

  “如果女人是衣服,那瓈儿一定是你穿不起的料子!”

  刹那间,凌池贤那张巧言善变的利嘴,半开在空中,不断喝着冷风,竟被咽得哑口无言。

  这是他第一次不知如何向下延伸话题,也是第一次被个女人顶灭了气焰,意外错愕的情绪,牢牢缠上凌池贤的肢体,那模样就像个无人艚动的木偶,表情呆滞,且毫无生息。

  凌羲落本也被她这段出奇不意的漂亮对答,震了心神,但看到凌池贤颇受打击的样子,心头一阵暗爽,不禁侧脸窃笑,想不到他这个嘴功不比唐水墨差的毒舌大哥,也有一语吃瘪的时候!更想不到的是,他的女人虽天真无邪,却也是个软肋傲骨的小娘子!可她这转变似乎也太快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沉寂僵持的气流,静静飘散在三人中间,凌羲落望了望怀中那个面带七分得意、二分倔强、一分不明压抑的女人,眉头不由爬上一层忧愁。

  接着,他紧了紧双手,轻咳一声,含笑低语。

  “大哥,可别跟我的女人记仇啊?这丫头一见我就不太正常,你放心,刚才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语毕,凌池贤与瓈儿同时望向凌羲落,一道讶异的目光,一道惊喜的目光,所有扫荡的光芒,一并精准的打在凌羲落脸上,搞得他浑身错乱。

  什么情况?他说错什么了吗?…啊!他,他竟失口承认她是他的女人!该死!这都第几次破例了!他可是豪邑中出了名、享受单身逍遥的男人,巴不得跟女人撇清关系,还总结过一箩筐关于女人和爱情的至理名言,他该算得上是城中最乐于履行露水之缘、而排斥男女关系的头号人物,怎能酿出这么大个失误?他这嘴是不是被刚刚那一吻毒到了?没错,这丫头身上一定带毒!…。

  瓈儿水当当的凤眸一闪一亮,正痴痴傻傻仰视着凌羲落,心头满满装着妙不可言的欢喜。

  凌池贤面色微暗,狐狸眼溜溜一转,咧开嘴角,戏虐浅笑:“爷这人从来不记仇,一般有仇当场爷就报了!”

  趁瓈儿与凌羲落双双沉浸在各自的情绪中时,一个黑影突然飞到两人面前。

  “啊——!”

  伴随瓈儿一声吃痛惊叫,凌羲落迅速回神,边俯瞰胸边人,边眺望远处逃之夭夭的凌池贤,一副状况外的表情,问道:“怎么了?”

  “他!他咬我耳朵!他真是你大哥吗!简直就是个疯子!”瓈儿手捂外侧殷红的耳畔,鼓着圆圆的腮帮,满脸怨愤表情。

  凌羲落鹰眸凛冽,重重吐出一口气,火速抱她转移阵地,并柔声安抚道:“别理他!他跟你一样,一见我就不正常。”

  语毕,瓈儿一通措愣,琥珀凤眸忘了眨动。

  几秒后,她憨笑两声:“呵,呵,我们三个,到底谁不正常?”

  ‘唰’一道锋利的目光,直线摄穿她的视网膜,一张隐忍媚笑的小脸,瞬时封口收声,急速扑入凌羲落暖烘烘的胸膛里。


                      第一卷 【天魂胎光】  第19章  声东击西

  午时,凌府东厢。

  桐木寝室中,凌羲落把瓈儿放在桐木软床上,在她身上裹了两层厚厚的棉被,生怕她冰冷的身子害出病来。

  瓈儿坐在这间曾与凌羲落许定终身的寝室中,静静浏览屋内的事物,所有桌椅装潢一尘不染,干净整洁,完全不像是粗枝大叶的男人居住的地方,每个精心摆放的陶瓷饰品,都与房屋的格调混若天成,原来神界的天植元帅竟是如此细心缜密的一个人。

  视线最终落在斜靠在床栏上的凌羲落身上,那张俊逸的面容,傲气凛然,潜伏着淡淡得意的神色,周身仿佛绕着无形的金色光圈,也许是受到樱琼与月老点化的关系,瓈儿开始觉得与凌羲落之间,已存在了某种讽刺的距离,那距离就像被他抱在怀里,两人明明靠的很近,却看不到对方的脸。

  “你那是什么眼神?凌某脸上长了翡翠吗?”凌羲落浅勾嘴角,双手环胸,对视她一副审视珍宝的怪样。

  瓈儿红着脸,摇摇头:“凌公子,你借瓈儿来用的那三天,是什么意思?瓈儿能帮你做些什么吗?”

  凌羲落鹰眸翻转,想着先前在萧府掳人时,为了向萧玄示威说的那席话,以这鬼丫头的智商定是听不懂的。

  望着她那越发赤艳的容颜,凌羲落体内鼎沸的欲火早已按耐到极限,他弯身扯开瓈儿身前的被角,将自己健硕的身躯与她娇瘦的身子一同裹进棉被里,脸对脸贴近她,瓈儿低着头,轻轻挣扎那条揽上身的健臂,娇声道:“凌公子,你还没回答瓈儿的问题。”

  耳边吹来那牵动情欲的娇嗔,凌羲落探头堵住她的唇,湿热的舌尖在她口中肆意翻搅,一边吞食着芳香,一边轻声低语:“你就是个披着人皮的魔鬼,你说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凌羲落发狂的索吻着,双手快速探入她樱裙下,抚摸那白滑的肌肤,瓈儿身子一颤,想起樱琼曾说她已不能与人类结合,否则便会害死那人,她急忙推开凌羲落,跳下木床,躲在一个远远的墙角:“凌公子,你要离我远一点,瓈儿不想害人!”

  见状,凌羲落眉心紧蹙,燥颜浮起层层欲求不满的湿气,他挑开棉被走下地,嗤笑着:“鬼丫头,凌某说说而已,你还真以为自己是魔鬼啊!”

  “你别过来!站在那里就好!”瓈儿挥舞小手,指着走进身前的凌羲落大喊:“瓈儿没骗你!瓈儿真的会害死你!”

  凌羲落炯眉,见她竟露出惊恐的神情,心下一紧,停在距她五步之遥的地方:“你倒是说说,你一个柔弱女子,如何害得了我?”

  “瓈儿不能说,日后我们再也不能做那一晚的事了!”瓈儿望着青石地板,目光晃出了水汽,她无法解说事实,因为根本没人会相信那些荒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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