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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樱泪-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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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心忡忡的样子。

  自秦管事救下这名突然晕倒在萧府西厢一堵瓦墙旁的女子后,萧玄便用独家解毒药剂,已将此女体内的欲海坠儿香B了出来,但不知何故,已经过了三天,女子虚汗淋淋、高烧不退,始终躺在床榻里昏迷不醒。

  最让萧老爷与萧老夫人奇怪而担忧的是,萧家独苗萧玄萧大公子,打从救起蓝纱女子的第二天清晨一早,便像一条发疯的野狗,在整个萧府内狂奔发飙,吓得萧府上上下下鸡犬升天,而造成这位素来绝情冷静的萧大少大动干戈的原因,竟只是三天前带回来的一名叫瓈儿的山野姑娘失踪了。

  更让萧府中人意外的是,当时,萧少爷没有找到要找的人,居然放下之前铁令如山的公务,一个人背着刀跑出萧府,至今未归。

  萧老爷与萧老夫人见小儿对那叫瓈儿的姑娘如此上心,一面为其感到宽慰,毕竟他们一直忧心这自幼无情无意的孩子,今后要如何成家散子。

  可另一面又不免为其感到不安,只因萧玄的工作性质全府无人知晓,就连亲生父母萧老爷与萧老夫人都从他嘴里套不出半个字,但萧玄每月的俸禄却非常丰厚,足可以使父母后半辈子华衣锦食。

  不知为什么,萧老爷总是担心儿子那神秘的、赖以生存的生计,会与正常人过的平凡生活有冲突。

  红日当头,眼下临近金秋满月断尾、初冬追宫复苏之节气,家家户户张灯结彩,街巷市集锣鼓震天,好不热闹。

  萧玄一身蓝锦盘龙衫上灰尘点点,轻皮长靴发出被泥水浸透的吱吱声,蓝绸提花马裤左侧,宝刀寒光烁烁,似有嗜血之兆。

  他手拎一袋香喷喷的猪肉菜包,急走在豪都东城与南城交界处,心头焦急万分:他虽不知瓈儿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事,但行李与包裹还在,证明她尚未没走远,他不是早就告诉过她‘不可以站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那笨鸭子就算听不出深层之意,字面上的意思总该明白啊,为什么晚间他刚鼓起勇气言爱完、转日她便推翻了他的情意?…。

  如今,城南血乌泛滥,很多居住在城南的民众,纷纷迁徙别城,因此,与南城交界的东西两方城位处,进出匆匆的人们,各个搬着自家行李,均慌慌张张奔走在大街小巷。

  赤皇军今日轮到左将凌羲落镇守巡逻东、南城交界地区。

  漫步游走在混乱的街道中,凌羲落此时正好心的搀住一位差点被人群挤到的孕妇。

  伴随凌羲落左右的四五名护卫兵,对这名自律严明的左副将近几日的表现十分讶异,虽说他心系百姓人尽皆知,但这两天却像个孤魂野鬼一般,看见老人身负重物、看到孩童跌倒、撞见妇人被扒手打劫等事,通通视而不见,唯独针对身怀六甲之人照顾有佳,就拿这一上午来说,现在他所搀扶的,已是第九名幸运的孕妇了。

  而凌羲落扶持孕妇的那一幕,恰巧跌入路径此地的萧玄眼中。

  萧玄对凌羲落本人毫无兴趣,但当看到凌羲落头顶发绾上一件耀眼之物后,他即刻乌眸大开,神似惊弓之雀。

  他箭步一转,死死挡在凌羲落身前,强忍急于脱口的疑言,萧玄拱手道:“百姓忧、为己忧!凌副将不愧为豪内官差之典范!”

  见状,凌羲落鹰眸一怔,既而,他抹掉所有失心的表情,面向来人,粗略扫视一番。

  此人黑发如风,乌眸鬼魅,眉宇间一点朱砂衬出隐隐诡异的气质,俊美绝冷的相貌,豪内几乎无人比拟,此等极品男人,为何他从未见过?看这一身风尘仆仆的样子,想必应该是名城外来客。

  凌羲落嘴角微扬,顿显点点傲气:“过奖了!阁下是?”

  萧玄似笑非笑:“在下萧玄,定居凌府东厢以西,萧某与凌副将自幼便是邻里,只是凌副将忧国忧民,对身边之事未加留意罢了。”

  凌羲落小惊,并未露出一丝动容,语道也很自谦:“哦?凌某确是愚钝,不知萧兄叫住在下,所谓何事?”

  “敢问凌副将,你发间绑系的那条绢巾是何由来?”

  萧玄马不停蹄,快速切入主题,头顶片片焦急的疑云。

  凌羲落大惊,眸中闪过一支冷箭,即刻集中心神,迫切地问:“萧兄认得此巾?”

  萧玄意志十分机警,轻易便发觉了凌羲落眼中那抹冷诧,而那份讶异中的冰冷,并没带给他寻找瓈儿的有利提示,反而让他觉得浑身不舒服。

  他压下不明的躁动,换了个方式询问:“萧某有位故人,三日前已不知去向,而她离开时额间圈系之物,与凌副将这条月彩玛瑙绢巾颇为相似,此巾乃是城西圣金老店独产之物,据说那店铺老板从不打造同款同形的服饰,因此,我想知道副将这条绢巾是从哪里买到的?”

  凌羲落眉角一抽,玄瞳飘忽,故人?也是三日前不知去向?会是那丫头吗?

  现在凌羲落比萧玄更急于搞清这条绢巾的来历,他坚信,绝对没人比他更想早日找到那一夜断魂中的留香之女。

  凌羲落快速深入一片男人的狼烟气场内,他正视萧玄,鹰眸皎洁一转,不答反问。

  “不知萧兄那位故人如何称呼?”

  萧玄一顿,乌眉轻拧,面对凌羲落避重就轻的反问,不禁泛起一身错乱的感觉。

  察觉自己的话确实有些突兀,凌羲落轻了轻嗓子,变言诱导:“其实,凌某这绢巾是他人相赠,虽不知它与萧兄那位故人有何关联,但凌某既为护城将领,便有义务为萧兄分忧,如有需要,凌某可以派些人手帮你搜寻,若告知故人姓氏与名讳,可方便在下查访。”

  闻言,萧玄乌眸转了转,介于自己隐秘特殊的身份,若依照往常处事的惯例,他绝不会对任何人言明私事,但此事关乎瓈儿的安危,着实让他心里没底,踌躇半响后,他带着七分防御、二分侥幸、一分希望,静静注视着凌羲落,缓缓吐出一句霸言。

  “她是萧某未过门的妻子,单名一个瓈字。”

  此话一出,凌羲落霎时断了呼吸,脸色死白,体内红血沸腾,却肌骨无力,纤长的大掌奋力握紧,那暴力仿佛要将掌心捻碎一般,神情由众里寻她千百度,慢慢过渡到相思成垢、背叛上身。

  心中正汹涌澎湃,悲喜交加:'是她!他早该坚信那女人就是瓈儿!迄今为止,根本没哪个女人会让他冰心速溶、那般欲罢不能过,除了她!…可为什么这姓萧的称她为妻?他们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是虞山相遇之前?还是在赴豪途中?既已把自己许给别人,为何那晚又要来找他!就算他喜欢玩弄女人,她也不该拿自己的初夜陪他玩!这疯女人!竟敢在与别人终身相许后,又来与他约定相爱!她一定没料到,那一晚,她早已将自己卖给他了,身中欲海坠儿香,那夜后他便是孩子的父亲,一切已成定局!既然她这么轻浮、这么不怕死、用自己的清白戏弄他,那就别怪他要摧毁她许给别人的幸福!…'。

  见凌羲落形体僵硬如铁,脸上风起云涌、忽悲忽喜,萧玄那股不爽的感觉再次加重,敏感的疑心也在预示着什么,就在他正想出言试探时,凌羲落忽然激活了全身细胞,翻起一双深不见底的鹰眸,直直盯着他,率先发问。

  “你说此女三日前不知去向?是何时发现她不见的?”

  萧玄圆唇转动,心下暗付:凌羲落的样子甚为古怪,难不成凌羲落认得瓈儿?既已看出破绽,也许很快他便能找到瓈儿消失的蛛丝马迹了。

  想罢,萧玄一脸平静,气定神稳道:“三日前的清晨,我到西厢厢房请她用膳,房内便已空无一人,但她并未带走衣物,所以,我料她不是不辞而别,而是发生了什么身不由己的事。”

  语出半响,他见凌羲落呆呆沉默不语,只是眉头紧皱,眼睛不知是在看地面,还是在看空气,一股急躁的心火顿时蹿上萧玄脑门,他二话不说,即时亮出身侧的宝刀,寒光乍现的同时,宝刀已死死架在凌羲落脖颈上。

  他高挑嘴角,鬼嚎般一声冷哮:“凌羲落!你可是认得吾妻?”

  一见此状,凌羲落身旁那些不明所以的护卫军,纷纷快拔兵器,围拢上来,四五把利刃直直瞄准萧玄。

  此时,凌羲落面无表情,瞥了眼脖间那把寒铁大刀,继而单手一扬,示意周围的护卫军按兵不动。

  他慢慢将视线转向萧玄,唇边缓缓扯开一抹邪气:“不认识。”

  接着,凌羲落手臂一勾,牢牢搭在脖间那把大刀上,他毫无畏惧,像个无赖般,搭靠着锋利的刀刃,一脸闲情逸致,开口道:“让萧兄紧张到不惜行刺赤皇军副将的女人,真…乃…罪…大…恶…极!萧兄放心,若凌某找到此女,定将亲自押她前往萧府,给你赔罪。”

  听完凌羲落一席莫名奇妙的鬼话,再看他那副不知死活的嘴脸,萧玄不禁拧眉轻吼:“陪什么罪!吾妻又不是陌路之人!况且,失踪一事她必有苦衷!萧某的家事,就不劳凌副将艚心了!”

  说罢,萧玄乌眸一闪,急速抽回宝刀,抽刀的同时,另一只无影手在凌羲落眼前一晃,瞬间抄走一物。

  紧接着,他踏出鬼步,腾空而起,飞上屋沿,火速朝前方蹿跳,并荡出一段狂妄的厉言。

  “此巾暂借一日,若真与瓈儿无关,他日定将奉还,凌羲落!你动不了我,萧某不在乎对谁动手,我只在乎对她动手的人!”

  凌羲落鹰袖轻扬,淡雅转身,甩出一路紫影烟尘,漫步而去。

  冷冷清风中遗落一行自负的心念。

  ‘他也很好奇,自己到底在乎她多少?萧玄,不如就试试身手,看看究竟是谁,先成为她的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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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天魂胎光】  第15章  燕尾蝶扑向火

  火海烧天,汪洋半空,曾有人看到一只紫灵燕尾蝶、血泪洒人间,奋不顾身扑向熊火,只为它眼中那最耀眼、最残忍的一抹红。

  天宫云樱园,第二柱香的时间。

  在樱泪镜中,瓈儿看到自己竟是出生在凌府,而她的亲生娘亲则因未婚又无端怀孕,结果在生下她的同时,咬舌自尽。

  瓈儿的自责与悲泣,惊动了整座云樱园中的生灵。

  樱琼抱着泪流满腮的瓈儿,以娘亲般温暖的口吻不停劝慰着,可就算樱琼用流泪会减寿的说法来威吓她,瓈儿依旧哭闹不止。

  在瓈儿心里,失去亲生娘亲与失去养父母的那一刻,一样无助,而这一次,她再也无法强迫自己安静的面对。

  就在瓈儿哭得混天暗地时,心中渐渐浮起一股莫名的信任感,她开始慢慢相信樱琼的话,慢慢相信那面古镜中显现的画面,甚至,无奈的相信,自己只是一滴相思成雨的樱花泪。

  半响后,瓈儿抽泣着望向樱琼,却突然在樱琼哀伤的灵眸中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那面孔邪气冲天,虽算不得俊美,却着实俊逸凛然。

  ——凌羲落!她霎时瞪圆凤眸,不禁联想到樱琼口中诉说的那名‘痞子神’,种种猜忌混淆了视听。

  天呐!她第一次不希望樱琼眼中的那张闷骚脸庞与自己有关,更加害怕,人间那个让她朝思暮想的男人与樱琼有关。

  瓈儿赶忙稳住心神,她必须搞清自己现在的处境,于是,小心翼翼的发问。

  “你跟那个风落,后来怎么样了?”

  樱琼摸摸瓈儿柔滑的乌丝,缓缓扬起小脸,她深吸一口气,紫檀广袖扫天一挥,在她与瓈儿面前划出一道扇形紫光屏。

  屏幕中正播放着樱琼与风落那些点点滴滴的过去。

  伴随樱琼一字一句冰冷的声音,瓈儿很专心的听着,不料却在屏幕中看到了自己最不想看到的事。

  一双玄色鹰眸,一抹妖颜邪笑,一泽银发飘飘,一身紫檀绾纱…。

  心中的千言万语,瞬间烧痛了瓈儿的喉咙,近乎休克的胸口,正一寸一寸被樱琼情意绵绵的话,震痛着。

  “一万年的时间,我们时时相伴,无朝无夕,他为我绾发,为我画眉,背我树下听蝉音,我为他解忧,为他抚琴,为他歌舞翩翩,欢笑荡尽风尘…无奈,罗盘一转,一场注定的人间灾祸,让风落决然弃我远走,他堕入永世轮回,舍神成人,与我天涯两不相识,自此,我独守云樱,泪洗千年,五魂七魄纷繁凌乱…”

  “他,他,他就是风落?”瓈儿明明清楚的看到了事实,却还在争取一个假想的结果。

  樱琼一眼便看懂了瓈儿的心思,她再次将瓈儿搂在怀里,没有再说下去,因为她知道,此时此刻,只有胸口的温度才能说出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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