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销风华烬-第4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堂行!”黑泽敬男有些严厉的呵斥自己儿子,“男孩子不要这么多话!”
黑泽堂行撇了撇嘴巴,委屈的低头不语。
黑泽敬男对辛苦和蔼的微笑:“小孩子不懂事,甘甜你不要介意。”
“我没有介意啊!”辛苦懊恼的揉了揉肚子,“如果不是堂行少爷提醒,我一定会毫无节制的吃下去,然后变成个大胖子的!您不要怪堂行少爷啊!”
黑泽敬男慈爱的看着,眼里,却是深深的担忧,“过几天,家里的孩子都要做年度体检,你也跟他们一起去查一下吧!”
辛苦愣了一下,只好答应:“好的,谢谢黑泽先生。”
“对了,过几天,我们的别墅会有一场慈善拍卖舞会,届时,全家都要出席,甘甜,你也要出席哦!”莫婉云轻柔的笑着,告诉大家这个消息,话里话外,也肯定了辛苦在黑泽家的地位。
辛苦先是稍微怔了怔,接着淡淡笑道,“我是拓海少爷女佣,一定会在舞会当天为少爷收拾妥善当的,夫人请放心。”
众人都有些意外的看着辛苦。
黑泽薰理更是激动不满的出声:“为什么?你明明知道妈妈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拒绝?!”
辛苦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轻轻颤动,最后,她还是付之一笑:“薰理小姐,您不要生气,夫人,谢谢您的抬爱,我只是一个女佣,上不了大场面,如果拓海少爷需要舞伴的话,可以请到更合适的人选,我想,我还是做我擅长的比较好。”
“甘甜,你是不是有什么不方便?”莫婉云柔声问道。
“哪里有什么不方便呢?”辛苦还是笑的淡淡的,身体,却明显僵硬起来。
“那,就作为拓海的女伴,参加这个舞会吧!”莫婉云温和而诚恳的看着她,眼里,满是母性特有的柔和:“其实,我早就把你当成自己的孩子,我们一家,也从没有把你当成佣人,如果你不愿意作为拓海的女伴出席,那么,就以薰理姐姐的身分出席,这样可以吗?”
辛苦沉吟了一下,低声问道:“出席这个舞会的,都是什么人?”
莫婉云和黑泽敬男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又柔声开口:“是些商界政界的名人,有问题吗?”
辛苦轻轻摇头:“没有,我……。”
“如果不想去就别勉强自己,我不要女伴也可以的,”莫末突然开口打断了辛苦,他心里隐隐有种预感,让小管家参加这个舞会,他们的生活,可能会有很大的变化,他可不想失去她。
莫末又转向婉云,语态中皆是深深的恳求:“妈妈,不要勉强甘甜,她每天照顾我很辛苦,再参加这样的舞会,体力上也未必吃得消,您看,她现在已经瘦成一把骨头了!”
莫婉云看着甘甜,再看看莫末,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吧!甘甜的确也需要休息,舞会那天,就给甘甜放假吧!”
“谢谢夫人。”辛苦低下头,柔柔顺顺的笑了。
第89章 医院(一)
莫末和黑泽堂行他们的学校里,每年都有固定的体检,但终究比不上自己去体检那么细致,所以黑泽敬男特意为孩子们在一家高级诊所安排了私人体检。
辛苦作为莫末的万能小管家,作为黑泽兄妹口中的甘甜姐,受黑泽敬男和莫婉云所托,担当起三个孩子的领队,细心的照管每一个人,可是,轮到她和董理做妇科检查的时候,她却发现有些不对劲了。
按照黑泽敬男事先的安排,她们两个都是由女医生体检的,可是,进入妇科后,黑泽董理对她说:“请杉浦大夫为你检查吧!”
说完,她径自走进一个检查用的单间,辛苦则被杉浦大夫带到了另外一个单间里。
那时,她还没有觉得不对劲,只是在那个单间体检的时候,她才发现,这个杉浦大夫居然是男人,只是因为这个杉浦大夫被白大褂和口罩包的严严实实的,还戴着眼镜,身材又很纤瘦,她才把他当成了同性。
男人也没什么,在医生眼里,应该没有女人男人,而是只有病人的吧!
这时,杉浦大夫温和的说:“小姐,请把罩袍和底裤脱掉。”
辛苦的脸马上就红了。
她试图为自己争取一下,所以对杉浦说:“我想等董理小姐检查过后,让那位女大夫为我检查。”
“小姐,我是专业的医生,请不要这样。”杉浦一口拒绝了她。
辛苦有几分无奈的褪下了外面的医用罩袍,露出里面的平角麦兜底裤和背心式的麦兜内衣。
这身衣服一点都不像内衣,夏天时,那些女孩子,也就是这么穿。
真的是很保守的一身。
可穿在辛苦身上,却有了别样的性感。
饱满丰盈的胸,砌霜成峰,动时如兢兢玉兔,静时如慵慵白鸽。
不盈一握的腰,风扶弱柳般窈窕动人。
结实修长的腿,莹白如玉,滑润如脂。
纤细玲珑的脚,白如雪,柔如丝,滑如缎,十个指甲似一串清润的珍珠,小巧可爱的叫人心疼。
一切都完美到了极处。
杉浦镜片后那双漆黑的眼睛里满是惊艳之色,暗夜般的瞳越发深邃幽暗。
辛苦没有注意到他的神情,她已经快要羞死了,根本顾不上杉浦的表情,虽然她已经有过几个男人,可让她主动在陌生男人面前裸露,她还是害羞的要命。
她看了看房间里的床,那是妇产科专用的电动妇科检查床,金属部分是粉红色,床垫腿托是浅灰色,色彩搭配的很温馨,使羞于面对妇检的女性可以放松下来。
辛苦却突然愣住了。
就在她的目光触及那张床的时候,她的脑中突然现出了极为模糊的画面:一个女人,赤身裸体躺在同样的一张床上,四肢被床四角的钢圈紧紧箍住,一个男人,手里拿了一根针,在女人的腿根处纹刺着孔雀蓝的图案,女人发出痛苦的呻吟,绝望又无助……
似乎是感受到这个女人的痛苦,辛苦的身体也忍不住微微颤抖,她的眼神,从羞涩转为迷茫,又从迷茫转为恐慌。
她所有的变化都看在杉浦眼中,杉浦并不在意,她的反应,和一些性格过分羞涩的女孩没有任何区别,于是他伸手,轻轻搭到辛苦裸露的香肩上,“不要怕,只是常规检查,很快就好。”
说这话时,杉浦的手已经在抚摸那片雪白的肌肤,那种如玫瑰花瓣一般的触感,让他的欲望节节攀升。
辛苦有些茫然的扭头看着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突然觉得自己的肩膀疼的要命,仿佛有根十五英寸的长针在自己的肩头不停的刺下各种图案……
也许是因为这样,她的神情看起来格外楚楚可怜,让男人油然而生一种去蹂躏,去亵玩的欲望,杉浦,也不例外。
他猛地抱起了辛苦,一把将她扔到那张床上,接着,如迅猛的猎豹欺身而上压住了她。
辛苦似乎还沉于那个模糊画面带给她的痛苦中,居然不知反抗,然而,当杉浦撕开了她的内衣时,清脆的裂帛之声将她从痛苦的幻觉中惊醒,她的眼神,从惶恐无助变得深邃冷硬。
她抬了抬手,正想先折断杉浦的手指,却听见一阵脚步声急匆匆的由远而近,她按捺下拧断杉浦脖子的冲动,开始像个普通的无助的弱女子般挣扎并且苦苦哀求杉浦放过她。
杉浦狞笑着,再不复刚才那副冷静温和的医生形象,分明就是一个色欲熏心的暴徒,“谁要你得罪了人呢?!谁要你妄想得到不属于你的东西呢?!这么美丽的那人,就要被我占有,在占有之后,还可以毁去你这张美丽的脸,想想都觉得兴奋!”
辛苦心头蓦然生出一分寒意,她马上就想到这个男人是受了谁的指使。
有这样的深仇大恨吗?居然要用强暴毁容这样恶毒的方式来报复我!
她仍旧尖叫着,哭喊着,泪流满面,杉浦正想找东西堵住她的嘴巴时,门被撞开了。
第90章 医院(二)
是莫末。
本来,他和黑泽堂行等在外面的,可坐在外面的时候,他总觉得心神不宁,好像要发生什么事,再想想虽然黑泽敬男安排的都是女医生,可保不齐会有那么一两个男医生也在场,又一想万一遇到个女医生是同性恋的,那他的万能小管家不是难逃被骚扰的厄运了吗!
所以他干脆进来了。
结果,偌大的妇科,居然一个人都没有!
莫末觉得更奇怪了,有什么理由这里的医生护士都不在岗呢?
他越发觉得事情不对劲。
再后来,他就疯了似的到处找,终于听到了隐隐约约的哭泣。
他破门而入,看到自己最最喜欢,最最依恋,最最心疼的万能小管家,被一个瘦排骨压在身下,几近赤裸的挣扎着,反抗着,身上到处是被凌虐过的痕迹……
什么都来不及想,他马上冲了过去,把那个混蛋一把抓起来掼在地上,一拳接一拳的招呼下去……
辛苦没有阻止莫末,因为如果由她来动手,这个人的脖子已经被扭断了。
莫末打他,其实是给了他一次生的机会。
辛苦仁慈的允许这个混蛋活下来,只是为了让那个人现形,纵然不能杀她,也要叫她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她跳下床,从旁边的架子上顺手取了块医用无纺布裹住了自己的身体,然后冲到莫末身边阻止他继续打下去。
莫末已经打红了眼,他根本收不住手,就是把这个混蛋当成沙包一样,一下接一下的打下去,辛苦想去拉开他,却被他随手拨到了地上。
再打下去,就要出人命了。
辛苦不想莫末和她一样,手上沾满血腥。
于是她扑上去,抱住了莫末。
冰冷柔软的身体,紧贴在莫末的后背,莫末僵住了。
他僵硬地转身,看着几近赤裸的辛苦。
她的脸上还有泪水,一双琉璃般澄澈的眼睛里噙着泪花,她的身体上,到处都是青紫红肿的伤,看得他几乎要心疼死!
他一把将辛苦搂进怀里,裹住了辛苦的身体,漂亮的黑眼睛里怒火渐消,取而代之的,是近乎残酷的冷峻。
他转身看着已经遍体鳞伤的杉浦,声音好似结了一层冰:“说,是谁让你这么干的?”
杉浦满脸是血,他颤抖着,声音几乎是破碎的:“没……有……”
“没有?”莫末的笑容有些狰狞,“你如果不想受罪,就赶紧说实话,否则,”他顺手操起一把手术弯剪,贴着杉浦的鼻端游移,“我就让你的鼻子好好通通气!”
杉浦看着寒光闪闪的弯剪,伤痕累累的身子瑟缩一下,索性闭上了眼睛。
莫末冷笑着,眼里是暴虐的血光,冰冷的弯剪探进杉浦鼻孔中往上一勾一挑,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杉浦的鼻子被弯剪生生豁开,血流满面,惨不忍睹,即使说杀人不眨眼的辛苦,也不忍卒睹。
“说不说?!”莫末的笑容变得温柔,声音也亲和无比,只是看在杉浦眼里,比地狱恶鬼也不遑多让。
杉浦战栗着,正想开口时,房门却开了,黑泽熏理走了进来。
她看到满面是血的杉浦,再看看阴戾暴虐的莫末,素净稚嫩的脸上呈现出一种决绝的伤感,“别折磨她了!一切,都是我让他做的!”
莫末大感吃惊,辛苦也有些怔忡,一个是没想到真凶会是她,一个是猜到她是真凶却没有想到她会这么痛快的承认。
一瞬间的错愕震惊后,莫末面沉似水,“为什么?”
“不为什么,你要替她出气,就杀了我吧!”黑泽熏理说着,把地上的杉浦扶起来坐到椅子上,然后从医药橱里取出纱布,轻柔地为他擦拭脸上的血。
莫末眼中杀气凛然,他上前一步正要说什么时,辛苦拉住了他,眼中是满满的哀求:“算了莫末,我没有受什么上海,不要再追究了好不好?”
“不用你装好人!”黑泽熏理怨毒地看着辛苦,“你不想让拓海哥哥知道原因是吗?真难为你为拓海哥哥想得这么多!不过,我偏要说出来,偏要让你不能得逞!莫末,我喜欢你!不是妹妹对哥哥的喜欢,只是一个女孩对男孩子的喜欢!不管爸爸妈妈他们怎么想,总之,我喜欢你!”
莫末的反应,超乎寻常的冷静,甚至,带了些许嘲讽:“熏理,把窗户纸捅破了,对我们一点好处都没有,现在,我该如何对待你呢?”
黑泽熏理吃惊的睁大眼睛:“你知道……知道我喜欢你?”
莫末刻薄地笑了,眼里全是深深的厌恶:“你以为你掩饰得很好吗?你偷窥我的目光就像几天几夜没吃过东西的饿狼,就是是傻子也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了!黑泽熏理,你最好弄清楚,就是我身上没有流着黑泽家的血,可我们毕竟是兄妹!我们有血缘的!我们的身上,流着同一个母亲的血,你却喜欢上你的血亲哥哥,黑泽熏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