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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寻墓人-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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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我知道这是自己在安慰自己。

    老丁的工作台摆放着那奇怪的笛子,那支笛子通体翠绿,摸上去圆润之极,好象是玉做的。

    但我知道,那绝对不是玉,而是一种特殊的竹子所做,我查遍了所有典籍,也没有发现关于这种竹子的记载。

    这竹子十分坚硬,它的坚硬程度似乎能比的上钢铁,竹笛之上密密麻麻的刻了一些文字,不过这些文字不是汉语,我查了很多资料,没有发现古代有与失相匹配的文字。

    竹笛已经不知道经过了多少岁月,但竹子仍然翠绿翠绿,似乎是刚从竹林中砍出来一般。

    除了这,没有任何线索了,我不明白,这支笛子如何能帮我找到那个邪恶的降头师雨火。

    见面的开口第一句话我便问老丁:“怎么样,这支笛子的来历查清楚了没?”

    老丁点了点头,说道:“嗯,总算是有些眉目了,小林,你来看……。”说完,他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

    我看到他的手中拿着一张奇怪的羊皮纸,这羊皮纸上密密麻麻的刻着许多文字。

    好在这些文字都是汉语,虽然是古文,但这难不倒我,我很快就知道羊皮纸上文字的大概意思。

    羊皮纸上的意思是说,在古代,有一种邪恶的秘法,可以通说笛子吹奏的声音来控制人的魂魄,从而达到控制人的目的。

    我搞不明白,这张羊皮纸会有雨火有什么关系。

    老丁说道:“小林啊,这要是知道这张羊皮纸的来历,你就不会吃惊了。”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羊皮纸背后还有什么秘密不成。我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老丁,想听听他有什么高见。

    老丁说道:“小林啊,你可别小看这张羊皮纸,那可是有人盗墓,从墓中得来的,我花了五万块钱买下了它。”

    我这下心里犯糊涂了,搞不明白老丁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老丁说道:“我之所以买下这张羊皮纸,是因为那个盗墓的跟我说,那墓中确实有这样的一支笛子,他也得到过,不过现在已经被人买走了,而且买家出的价钱并不低。”

    “什么……?”一听这个,我立马跳了起来,仔细的望着手中的那支竹子做的翠绿笛子,心想:“难道这支笛子吹出来的音乐能摄人心魄?”

    好在本人对音乐一窍不通,所以,无法吹奏这支笛子。

    我问老丁道:“那个墓究竟在什么地方,你打听到具体位置没有?”

    老丁点了点头,说道:“卖我羊皮纸的人说过,是在库页岛上,而且还给我绘制了一份详细的地图。”

    说完,他把那张图拿了出来,又说道:“本来他这张羊皮纸一万块钱就肯出手的,我为了这张地图,我硬是将价码加到了五万。”

    我仔细看了一下,那座墓的位置竟然是库页岛的最北面,那里长年被冰川覆盖。

    库页岛以前是属于中国的领土范围内,那里因为长年冰川,清政府无力管理,加之当时国家积贫积弱,所以才被迫划给了当时的俄国。

    现在的库页岛属于俄罗斯的领土,想去库页岛,无疑要去办出国护照。

    我当然等不起时间,所以,这次只有冒险越境了。

    主意打定,今晚就开始动身,因为对于我来说,时间就是生命,一刻也等不了。

    丁荫起先要跟我一起去,但我考虑到便于行动问题,还是没有让她跟去,毕竟这次行动太重要了。

    我打电话给我的盗墓组成员,让他们在黑龙江最北的漠河市集合,并且告诉他们,这次有大行动。

    我心中琢磨着:“也许这个邪恶的降头师雨火活着的时候,就生活在库页岛上。”

    一丝希望从心底而生,我的命运就靠这次行动了。
第二章 鬼哭
    集合地点之所以选在漠河,我也是有一定的道理的。漠河的北面就是黑龙江,所以漠河市有很大的港口,水路运输业极为发达,我们此次出行不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现在的天气正好是春夏之交,黑龙江的江面是不结冰的,我正好可以顺着黑龙江的主干道进入北海,从而到达库页岛的北面。

    当然,这次行动风险也是极大的,我本身对黑龙江那边的地形不是很熟悉,所以,到达那里之后,第一重要的任务就是要先找一个向导。

    只二天功夫,我的盗墓组成员就在漠河市集合完毕了,现在,我觉得有必要向各位解释一下我们盗墓组的成员。

    我是这个盗墓组的老大,平时他们都叫我头儿,或者干脆称我为老大,关于我的具体身份,相信不用自己介绍各位读者都知道了。

    再次重申一下,我们盗墓组从来不叫真名,以老大、老二、老三依次排列,以前七个人的时候最小一号排到老七,现在老三离队了,老五也就是那个程胖子已经发疯了,剩下的五个人称呼还和以前一样。

    老大就是本人,他们平时都叫我头。

    老二看起来有三十多岁,是一个面皮白净的书生,他的身份比较特殊,说来你不信,他白天竟然是一名风水大师,在我们那个市相当我名气。我也不知道他测风水替人看相准不准,不过我从来都不信这一套。当然,他真正的身份也只有我知道。

    老三已经离队了,当然,对于离队的人,我也不介绍了。

    现在说说老四,他是一名身材魁梧的汉子,他说他以前是杀猪的,因为赌博欠了一屁股债,所以转行做了盗墓贼,现在,他已经把所有的债负还清了,并且还过上了富足的生活。所以,他对我挺感激的,盗墓过程中的体力活一般也是由他来承担。

    老五就是那个程胖子,是一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气慨,不过自从上次他开挖了那个明朝侯爵墓之后就疯了,我一直认为那是花蕊夫人给他的惩罚。

    老六的长相最不起眼,他四十来岁的年纪,整个人瘦的跟猴精似的,看到他的人都以为他营养不良。他以前就是一个盗墓贼,所以,他看地穴打盗洞的本事还在我之上。

    老七是最为神秘的一个人,年纪只有二十七八岁的样子,具说是茅山道术的传人,不过我跟他接触这么久,从来没有看到过他施过所谓的茅山道术。不过,他知道的诡异之事挺多的,有很多事我都会向他请教。

    老七是最后一个到达漠河的,他到达之时,我们已经找到了船和向导,准备开始向库页岛进发。

    我们这个盗墓组已经盗过很多的墓了,所盗的墓大都在国内,中国五千年的文化博大深厚,儒家思想向来有厚葬一说,所以所盗的墓全部都在国内。

    现在却要到国外去,而且还是偷渡出去,我知道他们心中也十分好奇。

    要知道,外国是很少有古墓资源的,至少不像中国那么多,毕竟,中国也是世界四大文明古国之一。

    我们之间是禁止相互询问一些问题的,所以他们虽然好奇,但还是没有开口说话,本来就是嘛,只要有钱拿,管那么多干嘛,在金钱问题上,我一向都不亏待他们的。

    关健时候,他们必须听我的,我让他们挖什么他们就得挖什么,当然,挖出来的东西都归我,他们还没有这个胆子敢私藏东西。

    在漠河市里,有专门帮人偷渡到俄罗斯的人,我很快和他们进行了联系,在一番讨价还价之后,终于商定十二万人民币将我们送到库页岛的最北端。

    向导和船夫都由他们出,船支也由他们提供,这一来,省下我不少事。

    船夫告诉我,就算二十四小时不停的前进,到达库页岛也需要五天功夫。

    这样我盘算下来,等我们到库页岛的时候,已经是我被吸血鬼咬后第十天了。

    必须抓紧时间,我心里仔细琢磨着,当然,我被吸血鬼咬过的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否则会给自己引来大麻烦。

    盗墓组的成员没有一个人知道此行的目的其实不是去盗墓,而是我为自己寻找解救的方法。

    原指望这五天的行程能平平安安,谁知道第一天就发生了十分诡异的事。

    那天的深夜,盗墓组的其他成员都睡着了,只有我一人来到船的甲板之上,望着月光照耀下的河水。

    春夏之交属于黑龙江的汛期,这时候的黑龙江江面还是比较宽广的,我们的船靠着黑龙江的南岸行船,一路之上也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但就是在这天的夜里,当我走到甲板上的时候,突然间听到远处隐隐约约传来一阵哭泣之声。

    我心中十分好奇,因为现在这个时候属于半夜,谁还会在黑龙江的江面之上哭泣?

    于是我便问那摇船的船夫道:“你们可听到有人在哭?”

    船夫却不以为然,说道:“老板,这里就是传说中的鬼水之地,以前在江面上行走的船都能听到这隐隐约约的哭声,但却不知道这声音从何而来,不过,当地的老百姓流传着一个故事,说的是有一个痴情女子的丈夫到江面上去打鱼,不幸坠入江中,从此女子天天在江边哭,最后跳入河中,但她的哭声却在江面上永不消散,提醒出江打鱼的丈夫要注意安全。”

    船夫能说这话,可见他对这段江面十分熟悉。我向来不相信这虚无飘渺的传说,江面上隐隐约约传来哭声,肯定有一定的原因。

    借此机会,我问那船夫道:“那么请问白天有这哭声吗?”

    船夫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艄公,可以猜到,他在这黑龙江的江面上行走,风风雨雨已经几十年了,所以我才有此一问。

    老艄公说道:“说来也是奇怪,白天的时候我从来没听到过这哭声,晚上的时候也很少听到,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声音好象特别清楚,真的有点古怪啊。”

    他这么一说,就等于是一个危险信号,我心中“咯噔”一下,心想:“不会在路上出什么事吧?”

    老艄公见我心中惊魂不定,便对我说道:“老板,你放心回去睡觉吧,等到明天一早太阳起来,什么事都没有了。”

    我点了点头,正想回舱休息,然而这时,这奇怪的哭声却突然间大了起来,我细细的听去,发现这绝不像某种野兽的的叫唤之声,而是真正的哭声。

    老艄公手中紧紧的握住手中的船的方向盘,加足了马力向前驶去,显然,他也不愿意留在这个鬼地方。我看得出来,他的精神也是十分紧张,显然今夜的哭声很不正常。

    那哭声急了一阵,突然间又缓一阵,这时,江面上灰蒙蒙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

    附近会不会有其他船只呢,也许这只是其他船只上发出来的。

    但这个推理很快被自己否定了。

    情况有变化,直觉告诉我这一切很不正常,我迅速叫醒了盗墓组的所有成员。

    “头,怎么回事,这么三更半夜的叫醒我们。”老四是个直肠子,一见面就嚷开了。

    我没有回答老四的问题,只是摆了摆手,让大家都安静下来。

    很快那哭声再度响了起来,时高时低,在这寂静的黑夜之中十分明显。

    “我的妈妈的,这么三更半夜谁还在鬼叫啊!”老四特没有发现这哭声有特别之处,所以一听这声音就嚷开了。

    我却把目光射向老七,他是一个学习茅山道术的人,也许从他的口出可以得出一点结论。

    谁知他听了这声音之后,脸色大变,说道:“梵音之术!”
第三章 梵音之术
    老七一说“梵音之术”四字,我们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的望向了他。

    谁也不知道“梵音之术”究竟是什么东西,我也一脸疑惑的望着老七,希望能从他的身上寻找到答案。

    老七的脸色十分凝重,平时他都是不吭不响的,是十分低调的一个人,我很少看见他有这种神情出现。

    老四终于忍不住了,在一旁嚷开了:“奶奶的熊,这‘梵音之术’究竟是什么东西啊?”

    老丁却摆了摆手,让我们每个人都安静下来,他自己还是仔细的听着从江面上传来的声音。

    老艄公也是十分好奇,他开了一辈子船了,经常听到这鬼哭之声,他也很想知道这声音究竟是从哪里发出的。

    事实上,因为这里发出奇怪的哭声,国家曾派科研人员来考察过,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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