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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一晌贪欢-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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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命令式的说着,酷酷的神色中噙着的笑意带着嘲弄,可是他的眸光却令人迷醉。 

  “现在是大白天……”低声的抗议连她自己都觉得没有半点儿说服力。 

  “夫妻恩爱是天经地义的,时时刻刻都可以被允许,懂吗?”黑亮的眸光闪着情欲的渴求激荡。 

  他轻解她的罗衫,手掌抚握住单喻胸前的浑圆尖挺…… 

  仿佛两百瓦电流穿透似的,单喻惊诧住了,她的身体似乎不再是她能够主宰的,每一个颤抖都像是迎合他的渴求似的鼓舞着他进一步的侵略占有。 

  “你也是想要我的,否认不了。”他粗嘎的低声道。 

  “你故意诱惑我,让我自觉羞耻惭愧,好使你有玩弄、报复的快感,对不?”她犹在做最后的挣扎。 

  “喻儿。”他一面轻吻她的粉红蓓蕾,一面催眠似的哄着她。 

  “我要你的身体,你的灵魂,你的一切的一切。” 

  当他心碎于她昏迷时的脆弱,恐惧可能失去她的时候,他告诉自己,他将不择手段得到她的所有,即使是赔上他的骄傲。 

  “把你的一切交给我……”   

  发自灵魂深处的迫切,他的吻变得狂野,而他的爱抚更是带给她一波强过一波的酥麻快感。 

  “我怕……”莫名的女性渴望教她不知所措。 

  想躲,却又想要更多。 

  黑楚樵的手轻易的探入她的花核内,摩挲着、抚弄着…… 

  嗅!他存心要她爬上情欲的巅峰。他到底是爱她,或是故意折腾她呢? 

  单喻再也抵挡不了,她的喉间发出令她汗颜的浪吟声,她的身子更是叛离理智的拱抵上来,像是哀求丈夫一丁点儿的怜爱。 

  扯下她的贴身底裤,黑楚樵一个使力,他的男性坚挺深刺人她的情欲核心。 

  “樵……”自下体传达至全身内的满足幸福,她光裸的娇躯快速的泛起一片潮红。 

  “你是我的妻子。”他诉说着永恒的誓言。 

  不说情、不谈爱,他给予她的是矢志不渝的终生承 

  诺。 

  “她是我妈妈,为什么要让给黑楚樵?” 

  “黑楚樵是喻儿的老公,是你的父亲,你吃哪门子的醋啊?乖曾孙。” 

  “我没有吃醋!” 

  “还说没有?曾爷爷瞧你都已经把楚樵当做情敌了,但是做儿子的和做父亲的争宠实在是好好笑的事情耶。” 

  “曾爷爷!”单戈不快地拧起剑眉。 

  “唉啃,乖曾孙,要跟喻儿过一辈子的是楚樵,不是你呀。”慈爱的摸摸单戈的少年白发,单雍是愈瞧这俊小孩愈是喜欢,巴不得孙女儿赶紧再制造另一个漂亮宝贝,这样他就不怕黑老家伙跟他抢夺了。 

  单戈可不甘心,他努起嘴,憋着怒气;“我也可以照顾妈妈,一辈子孝顺妈妈。” 

  “当然要孝顺啦,可是只有楚樵才有能耐给喻儿幸福的心灵享受,爱情和亲情是不一样的啦。” 

  真是糟糕!单戈怎么胡乱吃起干醋来了?他得想想办法才行,好不容易孙女儿和孙女婿的感情有了眉目,不再心不甘情不愿的彼此疏离了,可不能让宝贝曾孙弄拧。 

  单戈是喻儿和楚樵的爱情结晶,原本应该是润滑剂的,现下居然成了小小第三者,怎么办咧? 

  呃,有了!嘿嘿。单雍露出狡黠的诡笑,“暑假将至,宝贝曾孙子呀,你和曾爷爷,还有你的黑曾祖父一块儿去环游世界,开个眼界,如何啊?” 

  “可是妈妈的病刚好,我想陪着妈妈。”否则会让黑楚樵给霸占了。 

  “鸣……你一心只挂念你妈妈,你一点都不孝顺曾爷爷。”他假装伤心。单戈是个脾性倔傲、心肠柔软的孩子,应该会很好骗。 

  “我的柔道也还没有晋升级数啊。”不能让黑楚樵笑话他。 

  “呜哇!”单雍索性放声大哭,震天价响的扁着老脸,好委屈的说:“单戈没良心!连柔道都比曾爷爷重要,你忘了你刚刚相认的父亲就是上武馆的馆长啊,荒废几个月的练习又不打紧,曾爷爷老了耶,曾孙欲养而曾爷爷不在是非常悲惨的事。” 

  “曾爷爷和黑曾祖父能动能跳,连颗蛀牙也没有……” 

  “可是人有旦夕祸福呀,不管啦,单戈要是不陪曾爷爷和黑曾祖父出国玩玩,就表示你嫌弃我们!人老了就是惹人厌烦。”单雍长吁短叹,一副孤苦无依的样子。 

  单戈只有投降了,曾爷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好像被虐待似的,他点点头,无奈的道:“别伤心了啦,我陪你们去环游世界就是了。”顶多是两个月时间,母亲的心应该不会全部被黑楚樵霸住吧? 

  耸耸肩,单戈像是遭奸人陷害的一副有苦说不出的样子。 

  而单雍却是乐歪了,他变魔术似的老泪立刻停止,大声的呵呵笑着。 

  喻儿和楚樵从原先的你冷、我冷演变至现今的你侬、我侬,只要把小小第三者弄走,搞不好等他们游玩回来,喻儿肚子就又装了个小宝宝……他真是太佩服自己的聪明才智。 

  对,事不宜迟,得赶紧联系黑晋,即刻起程,天涯海角乐逍遥了。 

  但愿黑氏夫妻尽量恩爱,用功“做”人。 

  单雍两老带着单戈出国去,黑氏夫妻的两人甜蜜世界正式展开,然而…… 

  “你依然恨我吗?”鼓起勇气,单喻终于问出口。 

  薄唇抿紧,黑楚樵的眸光深邃难懂,面容依然是一贯的冷淡。 

  “爷爷他们两个孩子脾气的老人家从小斗到大,其实我们只是他们逞强的赌注。为什么你要误解我?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子可能拿自己的贞操开玩笑吗?” 

  单喻忍不住激动,平白受冤的气恼使她全身发颤如落叶柳絮,无辜受罪已令她遍体鳞伤。 

  黑楚樵的眸光柔了下来,不舍的一抹神色迅速抹过,但是他压抑住满腔澎湃,故意以漠然的态度轻道:  

  “可能是太在乎了,所以……”他着实说不出道歉的话,其实他早知事有蹊跷,而那两老又一副作贼心虚的模样,他便知道喻儿说得才是实话,可是高傲倨狂惯了的他,不知该如何低声下气。 

  “喻儿,你乖,好不好?”温柔的口吻之中,含带着蛮悍的霸道。 

  “你……是不是因为单戈的关系,为了给他一个身份,才和我结婚?”她紧张的扭扯衣角。 

  轻咬下唇,单喻好懊恼,她是新时代女性,可是在爱情面前她却忐忑不安的一点儿也潇洒不起来。 

  黑楚樵握住她的纤纤柔荑,微凉的掌心使他轻勾起宠溺的浅笑。 

  “你很紧张?” 

  “你取笑我!”似嗔似娇的抗议令她多了一抹含羞带怯的可人味道。 

  “总之你已是我黑楚樵的结发妻子,从今以后,你就不要再胡思乱想了,亲爱的黑太太。”他深情款款中带着一丝浅笑。 

  这样算是相信她了吗?十年来的误解终于冰释了,但她仍不敢相信这迟来的幸福。 

  “黑楚樵,你爱我吗?”唉,想不到她这堂堂单大名师也和一般女人一样渴求口语上的海誓山盟。 

  “黑太太,你以为呢?”他不答反问的淡淡邪笑。 

  偏侧蜂首,单喻皱了皱鼻尖,很不满意他的戏弄。 

  黑楚樵朗声爽笑,他喜欢逗她的感觉。 

  将爱妻的小脑袋瓜拥进胸怀里,他轻柔抚摸她的长发,仿佛要驯撮不乖的宠物似的,臂弯紧紧圈牢住单喻的娇躯。 

  这是他独享的温存时刻…… 

  “此卦为‘泽水困’,主有内忧,恐被人欺瞒而孤独无援。以婚姻而论,可能被传闻所苦,或有外人介入……”经过一番解说,单喻才轻声劝道:“人生有起有落,凡事俗缘淡然处之。卦象不是绝对,只是提供一个自省检讨的契机。” 

  “谢谢单大师。”这年约五十岁的贵夫人从名牌皮包拿出大红包来,恭敬的放置在茶几上。“不瞒你说,外子在外头养的女人已经多到数不清了,唉,女人不能共患难,男人无法同富贵。” 

  单喻不予置评,迳自端起茶杯晶着香茗。 

  贵夫人忽而好奇的问道:“单大师,你的名字只有两个字,不是听说女人家如果取单名,在感情和婚姻路上会坎坷不顾的吗?单大师为什么不另改名字?” 

  “我的生肖属虎,单字和喻字都带了‘口’,以姓名 

  学来说是大凶。但是好坏自定,主控权的一半是自己的修为,不必太宿命。” 

  “你说得有道理,多谢单大师的指导,我会好好思考”说完,贵夫人告辞离去。 

  送走了客人,单喻点燃起一炷紫木老檀香,享受悠哉游哉的自在况味。 

  电话铃声突地大响,她接起,问未开口道好,对方已经十万火急的大叫大吼。 

  “单喻快来救我!快!” 

  “你是……”这声音有点耳熟。 

  “我是你永远的情人项子晏啦!快,立刻到晶华酒店的五O三号房间。”咔一声,电话断线了。 

  项子晏那个顽皮鬼会不会是在恶作剧? 

  思索了一下,单喻还是决定前往晶华酒店,想看看项子晏在玩什么把戏。 

  “迷人的单喻你终于来了!”随着开门声而起的是项子晏放心的喘气声。 

  “什么时候回台湾的?怎么一回来就开房间等候我大驾光临?” 

  “别取笑我了啦,我都已经火烧屁股了。”用力的把自己摔躺在床上,项子晏疲倦的闭上眼睛。 

  “项伯母知道你是同性恋者?”她扬眉猜测。 

  “宾果!”项子晏苦中作乐,顿了下,他叹道:“百分之七十的存疑啦。”唉,他是项家独子,母亲守寡了二十几年,所有的冀盼全在他的身上,他当然明白母亲抱孙心切,希望他尽快成家,可是他不爱女人,根本不能娶妻生子。 

  “单喻,我实在很害怕,万一东窗事发我母亲一个承受不住,可能……唉,我不敢想像。” 

  “你的人生是你自己在过的,理应由你自己决定。” 

  “你还是这般冷淡,俗尘不沾己身。” 

  “不,我只是一个平凡至极的女人。” 

  “单小姐,听说你现在成了黑太太,单戈小家伙是黑先生的骨肉?”他仍旧闭目养神的仰躺着。 

  “暖暖不是跟你说明了吗?” 

  “唉!想当初在美国,多少‘阿都仔’追你追到腿软也追不到一根手指头,结果你竟然闪电结婚?虽然黑先生是你孩子的父亲,可是毕竟他十年来对你不闻不问,不是吗?” 

  “不谈我的私事,你的男朋友呢?也跟来台湾了?” 

  “就在隔壁房冲澡。” 

  “你和他各自开一间房就为了幽会?” 

  项子晏紧闭的双眼睁了开来,他直直的瞪视天花板,良久才吐了一口长长的气。 

  “他是个陶艺家,父母亲是保守传统的学者教授,由于害怕我们相恋的事情曝光,只好出此下策,多花一份开房费喽,这也是小弟敝人我之所以急电你过来的原因。” 

  “你们小俩口幽会,干我何事?” 

  “因为我的母亲大人已经起疑,她请了征信社调查,虽然我和他各开一间房避人耳目,可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征信社的人居然在一楼大厅,看我们是否有奇怪的地方。” 

  “你们可以分别离开,柜台登记的是两间房,不可能有人联想到你和他的真正关系吧。” 

  “问题是,在出门前,我已跟我母亲说是要和女朋友约会,如果退房时只有我一个人走出酒店,那么我的谎言不是被揭穿了。”好累哦,他伸展着懒腰,困意渐浓。 

  “原来你是要我充当一下你的假女朋友。”单喻淡淡一笑,并无责怪之意,反正只是帮个小忙而已。 

  “好单喻,委屈一下啦,像我这般人品应该不会太让你难堪吧。”眼皮沉重的垂下,翻了个身,他抓着棉被,一边打哈欠一边粗嘎说道。 

  “你请自便,小弟先眯会儿,一小时之后,再跟你演一出思重情深的好戏给征信社的人瞧瞧吧。” 

  她能说不吗?谁救项子晏是她在美国的同学兼死党呢。 

  何况她也心疼硬于晏在爱情上的跌跌撞撞,这点小忙她一定要帮。 

  “一定要这样亲密吗?”单喻不自在的耸了下肩,想把肩膀上的手臂弄开。 

  闻言,项子晏的手移到她的小蛮腰上,恶作剧的戏笑道:“我们像不像如胶似漆的恩爱情侣?肯定会有许多人嫉妒我们的幸福。” 

  “我不习惯。”除了楚樵以外,她不曾和任何人如此亲近,即使是同性恋者的项子晏,她也觉得怪怪的。 

  “男人和女人都煞我熬到要命呢,你是天之骄女,我呢,条件一级棒,不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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