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乱战神-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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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井观天,你的世界也许永远都是那么的小,至于眼界,那就更不用我说了。”
易白呵斥道:“你太自负了,你当真以为自己无敌于世?”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玄琴拔剑,剑在手中,斜指苍穹,迎合一袭白色的长袍,宛若人间神祇般冷冷盯着易白。
“那就战吧!我也想看看传言是否真的就那么可怕!”
易白用的也是剑,一柄散发冰冷寒气的剑,剑在手中,他人气质顿时变了,仿佛一个平民忽然转变为世俗的皇子。
轰隆!
一道惊雷劈下,两人瞬间动了,易白手中的剑快如闪电,像是有千万战剑出击,杀向每一个他认为玄琴出现的地方。
只可惜他还是慢了,玄琴的剑更快,更为精准,没有华丽的花哨,一剑祭出,鲜血横流。
血是易白的血,鲜红的血,鲜红如花,极为刺眼。
“刚出手就落于下风,这实在不是我的风格。”易白大吼,举剑杀来,百丈粗大的战剑杀向玄琴。
“可是,这却是我的风格。”玄琴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瞬间冲天而起,一剑斩断那百丈战剑。
凝视着神罚上还未凝固的鲜血,他又道:“我虽然不喜欢用武器,但我在剑道上的领域却无人能及。”
“夸夸其谈而已。”易白再度出手,掌中的剑千变万化,花哨之极,却也凶险之极。
不可否认,玄琴真的太出色,各个方面都极为出色,一身修为在同阶难逢对手。
神罚长鸣,似龙吟,似神啸,金色的剑光铺天盖地,宛若剑雨般扫荡八方。
两人都是用剑高手,在这个领域难有对手,所以这只是一场剑道上的对决,而无任何神力波动。
两人速度越来越快,像是两道光影在移动,又如两柄战剑相互抵抗。
噗!
易白大口喷血,脸色顿时苍白如雪,玄琴的剑变化太多,他的人也移动的太快。
他忽然发现自己有些跟不上玄琴的速度,而手中的剑也似已畏惧玄琴的人。
“我竟然真的不如你。”
“意料中的事,毫无惊喜可言。”
“你太看不起人了!”
“一向如此!”
“啊…!”易白大吼,手中战剑猛然东移,宛若灭杀人间的千丈战剑。
他看起来疯狂之极,一头凌乱的头发飞扬,一袭白色的长袍无风自动,野兽般发出震天咆哮。
虚空,玄琴负手而立,神罚悬浮在手边,似那完美的雕像般,一动不动。
他在等待,等待出手的机会,这并不需要多少时间。
“你打算不出手?”易白的人更近,手中的剑也更近,声音也更近。
此刻,结界外,蝶舞忽然睁开了眼眸,“你觉得他会赢么?”
宁无忌道:“他当然不会赢,我只知道他会死。”
蝶舞叹了一口气,道:“我也这么认为。”
宁无忌瞟了她一眼,冷笑道:“你在为他感慨?”
蝶舞摇头道:“我只是感慨帝子的无情。”
“能成为帝子的炮灰,那是他的荣幸,他应该感到万分高兴。”
“如果下一个炮灰是你我呢?”蝶舞饶有兴许的瞟了他一眼,又继续凝视着下方激战的两人。
“那我也心甘情愿,正如我所言,这将是我的荣幸。”
“看来你早已将生死看透。”
“难道你不是?”
蝶舞没有再吭声,这是一个没有真正答案的问题,谁又能猜透谁的心呢?
结界内的激战更为强烈,易白早已杀红了眼,早已失去了自我,早已被心中的仇恨吞没。
“再来!”剑风急进,虚空像是裂开切开了一道口子,只为那一剑杀来。
“你不行,各个方面都不行,如果我还未成就神王,在我面前你或许还有一战之力,只可惜我已进阶为神王!”
玄琴出手,天剑九诀运转,跨空一剑顿时隔绝时空,易白还未临近,已被一剑劈飞。
易白脸色冷的可怕,可就在这时,整个巨城开始下沉,像是海上孤岛逐渐被海浪吞没。
“怎么回事?”易白大吼,冷眼扫向盘坐虚空的两人。
宁无忌阴笑道:“帝子要你死,所以你就得死,绝不能活着。”
“这个理由可真不错,看来帝子对我格外照顾。”易白脸色冰冷,冷如寒冰。
蝶舞笑道:“你只是炮灰,只是对付玄琴的炮灰,能跟玄琴死在一起,你同样应该荣幸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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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八章 古洞酣战
易白怒了,怒火滔天,全身颤抖,像是快要爆发的火山。
这里没有花草,没有树木,只有骨头,人的骨头,兽的骨头,像座小山般堆积在两人面前。
玄琴却本能察觉到一丝危机,危机并非来自易白,易白对他而言没有任何危机可言。
这里像是孕育着绝世凶魔,一种未明的不安充斥心海,雾霾般笼罩着极速跳动的心脏。
“有我无你,即便不能杀你,也要斩你半条命!”
易白提剑杀来,神剑破开层层隔阂,像是跨界而来绝世君王,要杀尽亿万生灵。
玄琴不语,神罚悬于头顶,以指代剑,以剑破敌。
两人再度酣战一起,没有华丽的神辉,没有耀眼的流光,只有冰冷的剑意,只有毁天灭地的战剑。
这里已像是一片剑海,无风无浪,风平浪静,有无数战剑相互碰撞,宛如极尽中的两个世界。
这两个世界却在不断瓦解,不断碰撞不断瓦解。
“玄琴,你让我怒了。”
易白冷冷开口,剑在手中,仿佛已成为了他身体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如同体内奔腾的血脉。
玄琴依旧没有开口,以指代剑,以自身为中心,化为一柄灭杀九天的万丈战剑。
见状,易白仰天长啸,瞬间冲天而起,与手中的剑合二为一,竟也衍生出一柄通天战剑。
时间似在飞逝,又似早已定格,两人眸子火热,有熊熊烈火在燃烧,衍生出亘古不熄的战意。
“胜负在此一举!”易白大吼,率先出击,万丈战剑灭绝古洞,宛若天罚般杀向玄琴。
这一剑足够可怕,足以震惊人间万界,冥冥中仿佛携带着鬼神的诅咒,有无数怨灵随行一并出击。
面对这一剑,玄琴自然不慢,也收起了方才的藐视,认真无比,这一刻的易白值得他认真。
他认真,但他看起来却更为平静,死一般的静,像是已超凡脱俗,已跳出红尘外。
掌中的剑仍然在发光,高达万丈的战剑散发出太阳般的辉光,隐隐有种要与天地融归一起感觉。
这一剑注定要改变一切,这一剑下注定要有人身死。
“你的命运已被我捏在手心,没有人可以改变。”
玄琴开口,语气平静之极,万丈战剑却已灭杀而下,古洞为之动荡,狂野的剑气横扫一起。
宁无忌忽然道:“这两人怎么回事?难道易白还没有死?”
“你急什么?”蝶舞道:“这个地方注定染血,绝不是你我的血,而是他们的血。”
“我只是担心玄琴太过于强大,怕洞内的凶猛生物无法抑制他。”
“你已将帝子奉为信仰,你不该质疑他的抉择。”
宁无忌脸色微变,喃喃道:“那是我的事情,你不该以这种语气开口。”
蝶舞嘴角露出一个弧度,不在多言,指尖的神光却更为璀璨,结界也越发牢靠。
古洞内,巨城已毁灭,坚铁般的洞壁处处留有剑痕,纵横交错,密密麻麻。
易白躺在废墟里,身子被无数石块压在下面,与那堆森寒白骨埋在一起。
他还没有死,他还在喘气,冰冷的眸子透过纵横的石缝,宛若猛兽般盯着玄琴。
玄琴也有负伤,合体的白色长袍已千疮百孔,全身上下都有血水流出,染红了已布满灰尘的白色长袍。
他站在废墟顶上,也不知道从来吹来的风,将他干净而整齐黑发吹的有些凌乱,半掩了极为英俊的脸。
但他气质不变,以一种登顶的姿态俯视着易白的人,“你输了,输的非常彻底!”
“不…!我没输,这只是开始,我又怎么会输?”
易白大吼,从废墟里面冲天而起,立于半空,一双燃烧神火的眸子,像是要将玄琴千刀万剐。
他恨玄琴,恨玄琴夺走了他的荣誉,恨玄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而自己却逐渐被淡出了红尘外。
当然,他也恨帝子,恨帝子的无情,他还恨走上这一条路上的所有强者。
风还没有停,他的发丝却已根根凌乱,那张脸已因愤怒而扭曲,恶鬼般冷冷盯着玄琴。
“真正的大战现在才开始!”他丢掉了手中半截战剑,双拳紧握,宛若战神般俯视人间。
“你确定你要这么做?”
“当然,我已别无选择,难道不是吗?”
“面对我,你当然没有选择!”
玄琴眉心发光,悄然裂开,掌中的神罚化为一缕金色流光钻进了眉心,眉心的裂纹也瞬间消失于无形。
赤手空拳,但他给人的感觉却更为霸气,有些狂野,有些野性未驯,类似于火云,不敬天地,不畏神灵。
这看起来像是一种放荡不羁的表现,不为世俗规则羁绊,打破锁身的樊笼。
古洞的气氛又开始变的压抑了,空气中流淌着淡淡萤辉,神力开始铺满这个空旷的古洞。
轰隆!
易白动了,耀眼的神辉环体,一拳轰碎虚空,宛若正燃烧辉煌生命的流星,引起了大动荡。
拳头临近,玄琴瞬间飞身而起,立身于古洞半空,整个人宛若太阳般,散发着永恒的光。
“你就只会躲吗?”易白大吼一声,双脚用力,大地凹陷,他人却再度冲天而起,五指并拢,以掌刀攻杀向玄琴。
玄琴避过掌刀,冷笑:“难道这不是一种战术?”
“你说的很对,它的确是一种战术,原来举世闻名的玄琴竟然不敢迎战。”
易白大吼,大手撕裂混乱的虚空,一双巨拳像是携带着开天辟地般的伟力,宛若两座神山镇压而下。
“那就战,今日彻底打废你!”玄琴猛然大吼,一步迈上虚空,一拳轰碎两个巨大拳头。
他气势勇不可挡,像是出了鞘的绝世战剑,锋芒毕露,犹如洪荒猛兽般狂野无边。
易白大口咳血,他挡不住玄琴,即便用尽十二分全力,也无法阻挡玄琴的攻势。
这的太可怕了,明明是一个人,却凶猛如太古猛兽。
易白再一次倒飞,如稻草人般再度被轰进废墟里,与那堆森寒白骨躺在一起。
他的血在流,一滴滴的血水从跳动的心脏里面流出体外,这个过程无比缓慢,他的脸却更加苍白。
“不可能!你我同为神王,我怎么可能差你那么多?”
他看起来十分狰狞,一张脸扭曲的不成样子,呈现出一种铁青色,却又显得诡异之极。
玄琴不语,混乱的风更加凌乱,白色长袍随风猎猎作响,他却如磐石般纹丝不动,亦冷酷之极。
易白嘶吼道:“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觉得面对这样的我十分不屑?”
“你本就如蝼蚁,难道这有错?”玄琴开口,声音很冷,人也很冷。
闻言,易白狂笑,捡起废墟里面的断剑,一剑砍断自己右臂,狂吼道:“今日我若不死,他日我一定要杀尽天下冷酷之人。”
玄琴没有开口,但却听的很清楚。
易白却笑的更狂,更为疯癫,右臂血水喷射而出,浸染着古洞每一寸诡异的土地。
血水越流越激,他的脸也越来越苍白,已近乎死人般,又如封冰了三千年的人,苍白的可怕。
“你的血…?”玄琴顿时心生不安,一种极为强烈的不安,“该死!你竟然想跟我同归于尽!”
就在这时,地底猛然暴动,古洞像是要炸开,恐怖的血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