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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末子脸-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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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吟马上认出了这张脸,就是昨晚他在莫畅设计室里碰遇的,那个很像颜雪的女青年。在邢家的家属资料里,邢义只有一个孙女,是养子的女儿,亲生儿子没有成家。想必这个女青年就是邢国明的女儿邢伊娜了。

    许哲愣愣地看着邢伊娜,也在为这张脸和颜雪的脸相似而惊讶。她们不是同一个人,这点是可以肯定的,昨晚上官吟就证实了,但他还是怀疑她们是否是失散的孪生姐妹,否则很难用正常的理由去解释如此相像的两个陌生人。

    “这两位警察是来了解你爷爷的案子的。”朱美珍对女儿做了解释。

    邢伊娜冷笑道:“现在了解有用吗,说不定凶手都已经死了。”

    案子没破也就没法辩驳,上官吟默忍了她的冷笑,然后问她们,认不认识叫颜国列的男人。两个女的都摇了摇头,对这个名字没有任何感觉。看她们漠然的表情,倒是非常自然,就是对陌生人的漠然表情。

    “会不会是邢先生的朋友?”许哲进一步问。

    “他的朋友我都认识,没有姓颜的。”朱美珍果断地做了回答。

    这时候,保姆拿着一个白色信封慌慌张张地跑进来,邢伊娜拿了信,看了一眼信封就放进口袋里走了。虽然只是短瞬间的事情,还是被上官吟注意到了,两个女人的表情因为信显出紧张与不安。大概是不想被他们知道,邢伊娜离开时带走了信。

    “请问,邢小姐是你亲生的吗?”

    许哲问得过与生硬,激起朱美珍的反感情绪,她阴下脸很不高兴地回答:“当然是亲生的,你问得也太离谱了,还有,这个问题和我公公的案子有关吗。”

    “邢小姐还有姐妹吗?”上官吟含蓄地试探。

    “没有,我就一个女儿。你们真奇怪啊,为什么对我的女儿感兴趣?”朱美珍表现出非常不理解的样子。

    “因为有一个女青年和你的女儿非常相像。”上官吟一边说一边注意着朱美珍的表情。

    “真的吗?”朱美珍显出吃惊的神情,又很感兴趣地说,“大千世界真的是无奇不有,如果你们有带她的照片来就好了,我真想看看她和我女儿有多相像。”

    上官吟和许哲对视了一下,朱美珍说话时的表情真实坦然,一点儿都没有假装的痕迹。没有任何破绽,就算是专业的演员,也很难表现的这样自然。看来是他们多疑了,邢伊娜和颜雪不是孪生姐妹。但是,他们同样感到惊奇,正如朱美珍说的,大千世界真的有这样离奇的事吗,不同的两个人长相可以一样吗?

    。。。

 ;。。。 ; ;    经过一夜的脑海翻查,上官吟终于想起在哪里见过同样的方形切皮。

    十三年前的夏季,正是暑期,他在舅舅家度假,当时舅舅因为车祸不幸去世,随身的遗物里有一本工作笔记本,里面夹有一张死者照片。那个死者光着上身,胸前少了一块方形的皮,与海边死者胸前的切皮是一模一样的,非常标准的小正方形。

    上官吟在警局的档案室找到了十三年前的切皮案,死者叫邢义,男性,六十四岁,后脑受到致命重击而死,死后左胸口被切了一块10厘米*10厘米的方形皮。由此可见,切皮案在十三年前就发生过,调查这个案子的警察就是他的舅舅。

    这个案子没有告破,因为线索跟随舅舅的死一同埋葬。在舅舅死后,切皮案没有再发生,凶手仿佛凭空消失了。没有任何线索,案子就此被搁置。同样的切皮手法在十三年后再次出现,是以前的凶手所为,还是模仿者所为,两种情况都有可能。

    有一点异样让上官吟很迷惑,两个死者的年龄差距很大,按理经过十三年后,与图符有关的人年纪会随岁月增加,而现在却是减少,海边的死者比十三年前的死者年轻了十二岁。想知道两个死者是否有关联,必须去拜访一下十三年前的死者家属。

    邢义以前住在海疆区,但旧宅已经卖掉,他的妻子陈爱芳目前和养子一起生活。邢义有两个儿子,小儿子邢国昌是亲生的,目前不知下落;大儿子邢国明是领养的,现在是本地有名企业的老总,六年前买了锦绣家园的房子,是豪华的别墅住宅,有钱人住的地方。

    在f座16号的别墅前按响了门铃,很快有人开了门,是个四十几岁的妇女,看衣着打扮像是保姆。他们被带到一楼后面的小庭院,虽然不大,但也有八十平方米左右。庭院右面有一个透明式小型升降梯,通向二楼阳台。

    左面有一张欧式茶几和两张欧式靠椅,一位五十岁出头的妇女正坐在靠椅上享受冬日的阳光。妇女盘着高高的发式,穿着紫色羊绒高领衫,外面披了一件浅灰色皮草大围巾,和那张白皙的脸很相称。茶几上放着空的牛奶杯和一小块吃剩的蛋糕,看来她刚吃完早餐。

    上官吟看了一下手表,九点三十二分。现在才起床坐在阳光下进早餐,应该算是幸福的人,可她的表情并没有展现幸福。阳光照亮了她的脸,却没有照亮她的心,紧锁的双眉和焦虑的神情,说明她正被烦恼困扰。

    “你好,我们是海疆区的警察,想来了解一下十三年前的切皮案。”许哲表明了身份。

    “那个案子不是查不出来了吗,怎么,现在又找到线索了?”妇女虽然一脸焦虑,但没有忘记礼仪,指了一下旁边的椅子,“请坐吧。”

    坐下后上官吟询问了妇女的身份,原来她是邢义的大媳妇,也就是邢国明的妻子朱美珍。他们来得不是时候,邢国明去别的城市谈生意去了,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

 ;。。。 ; ;    为什么要接手父亲的事情,这点颜雪也弄不清,反正在无意间知道父亲要做的事情后,她的思绪就布满了图符。准确的说,是大脑里有一股奇怪的力量在怠恿,让她产生一种无法自制的行为动力,除了寻找图符好像就没有其他可以做的事情了。

    其他的东西此刻已经不重要了,对于一个即将踏上逃亡之路的人来说,生活杂物根本就是多余的,她只需要钱和图符。离开家后颜雪去了图书馆,她是来打发时间的,下午两点要去见一个人,现在还只是上午八点多。

    选择图书馆来消磨时间是因为这里适合隐藏,不会引警察注意。楼下的展览厅有木雕艺术品销售展,颜雪对这些不太感兴趣,移过目光时,又停了一下,在展厅左面的展览物品前,有个男青年正注视着她。他大概二十七八岁吧,长相俊秀,衣着时尚。挺不错的异性,可惜她现在没有心情去发展男女关系。

    颜雪径直朝着电梯走去,快到电梯前时突然又转过身看着展厅,玻璃墙内的艺术品让她有了一种想法,如果想法可行,正好可以解决想要解决的问题。于是她走进展厅,问里面的销售员,木雕物品能否送货上门。

    得到满意的回答后,颜雪随手指了一件墙饰木雕,付钱时特别强调了送货时间,要求在下午两点后送去,早了恐怕不会有人收货。写好地址正准备离开,那个男青年朝她走了过来:“你好,还记得我吗?”

    对他的话颜雪有点吃惊,听上去像是以前见过面似的,可她真的没有一丝印象。

    “不记得了吗,昨晚你到我的设计室做过效果图。”莫畅微笑着提醒她。

    “不好意思,我记性不太好。”颜雪勉强回应,想敷衍了事。

    男青年并没有就此离开,竟然询问起她的名字,这让颜雪相当的为难。虽然对他有好感,可他值得她冒险吗?经过快速地思索后,她还是觉得不告诉他为好。

    “你不用工作的吗?”颜雪巧妙地反转问题。

    “设计室九点半才开门营业,现在还早着呢。听说图书馆的木雕艺术品销售展今天开始,不想被别人抢了好的,所以就一大早过来了,我对艺术品很感兴趣。”他解释完又回问,“你为什么这么早到图书馆来,不用上班的吗。”

    遇到他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可是这样缠着不放,颜雪觉得很麻烦。她没有回答问题,很明确地告诉他想自己一个人安静地待着。刚好那边的电梯门打开,她就快速离开展厅跑进电梯。

    走进三楼的阅览室,在安静的角落找了一个位置坐下,颜雪拿出包里的笔记本电脑开始上网。虽然图书馆的四楼也有上网的电脑,但还是用自己的电脑最可靠,所以家里其他个人用品都没带,就带了笔记本电脑出来。

    她忙着上网可不是为了娱乐,失约的人连手机号码都没有提供,只能上网去找他。很快颜雪就沮丧了,卖家不在线,那个商品也没有了。网络上的人,一旦失去联系,就真的很难找到。看来交易是泡汤了,她没有损失钱,只是失去得到其中一张图符的机会。

    接下来,她能做的事情就是下午的见面,以前都是父亲和这个人见面,现在父亲死了,就必须由她出面了。想到父亲,颜雪叹了一口气,心口涌起一丝悲伤,他就那么死了,而她既不能为他收尸也不能为他操办丧事,因为她要躲避警察。

 ;。。。 ; ;    一月十二日。

    满脑子都是尸体胸前的肉色方框,很恐怖的记忆就这样成了父亲的回忆。没有睡眠,只有混乱的思绪和挥之不去的忧伤。清晨的光已经宣告白昼到来,可颜雪的思绪还是未能明朗,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约定的人没有来,而父亲的尸体却冲到了海边。

    不知道是谁切了父亲胸口的皮,但这种切皮行为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要得到可以研究密码的图符。就算那个人得到了父亲的图,也不能得到密码,密码需要汇集十五张图符才能研究。为了得到密码,父亲花费了不少心血,现在还把命也搭上了。

    父亲的死告诉了她,还有其他寻找密码者在争夺图符,而且还是一个可怕厉害的角色,弄不好可能会要了她的命。想到这点,颜雪就坐立不安起来。此刻她已经离开医院,乘警员去厕所的时候,骗护士说自己要去厕所,就此逃了。

    在海边昏迷可以说是很糟糕的事,导致她进入了警察的视线,偏偏又是上官吟。如果被他盯上了,后面的事都难以进行,计划就会失败,对于这个警察颜雪已经非常清楚此人的性格,是个不讲情面不寻私的铁面警察。

    把图符的线索告诉上官吟,虽然有点冒险,但只有这样才可以将他的注意力移到切皮者身上,她需要他抓到凶手,这样她才能安全。颜雪知道自己现在所做的事情不仅是危险的并且还是不合法,所以她不能像以前那样和他友和相处,必须要躲着他。

    “就在这里停下吧。”

    在住宅区外面的街道颜雪喊停了,她不想让司机知道所住楼房,步步小心才好。她急匆匆回家是为了拿一些重要的东西,父亲死得如此蹊跷,她怕家里的东西被偷,那是很重要的东西,控制住它们,对方手里的图符就毫无意义。

    打开房门的一刹那,颜雪的呼吸停止了十几秒,她被客厅里的状况惊呆了,地上竟然躺着一个和父亲一样胸前被切了一块皮的男人。所有的事情发生的太匪夷所思了,父亲的死,家里的死者,好像切皮者将目标盯在了她家。

    急速而来的恐慌,再加上空腹,导致血糖猛降,她的手脚开始发抖,头也有点发晕。颜雪慌忙走到厨房,喝了些果汁,吃了点饼干,总算阻止了血糖的下降。面具事件令她身体健康受损,低血糖就是后遗症。

    几分钟后头总算是不晕了,但身体还是不能镇静下来,这种发抖是恐慌的余力。镇定,必须保持镇定,在驱散恐慌感后,颜雪的思绪也冷静了下来。她查看了一下房子,房间里的东西整齐不乱,门和窗都没有被撬的痕迹,凶手和死者不知道是怎么进来的。

    死者是个中年男子,大概四十几岁,中等身高,有点瘦。男人的表情并不痛苦,身体也没有挣扎的迹象,光着上身安然地躺在地上,除了胸口阴深暗红的肉方形,看不到其他致命的伤痕。单胸口被切块皮不至于会要人命,但现场会有很多血,没有大的血团说明他是死后被切皮的。

    是移尸过来还是在这里下手对她来说都一样,颜雪不安的是凶手为什么将切皮死者放在她家,难道是在警告,让她不要有争夺的行为?要不要报警呢?报警好像对她没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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