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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卿本殊色,跟班太子妃-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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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担心这三千精兵里内涵隐情?”姬科接道,同样一脸忧思。

    “嗯。三千……太少了!齐军是以十万大军北上的。对我们明面上‘声势浩大’的突袭,他们仅派了不到三千人追击,到底是他们太过自信,还是其中另藏玄机……我想不明白。”

    “毕竟那时候还是夜里,或许他们都在休息,来不及召集那么多人呢!”阡陌说道。

    桑柔默了一会儿,转向问姬科:“援兵还没到吗?”

    姬科面色凝重,摇了摇头:“昨日前去求援的一部分人先回来了,说是援兵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但具体什么时候到,尚不得而知。”

    桑柔颔首,但看着眼前饭菜,却再也吃不下。

    三千人……为何如此少?

    桑柔想不透这个问题。额角突突跳了一天,直泛疼。当晚很迟才睡下。睡梦中隐约听到打杀声,却被梦魇困住了一般,怎么都醒不了。忽然听到砰一声巨响,房内冲进一个人。黑影幢幢,她看不清那人的面庞,只觉得阴森诡谲地吓人。

    她问:“谁?”

    那人答:“阿柔!”

    桑柔猛地僵住,这声音……穆止!

    她掀被下床,就要向来人奔去,可那人却倏然后退,映着屋外檐下的灯盏,她看清他面上的挣扎痛苦之色,须臾之间,他身后突然燃起一片火光,大火直接从他背后烧起来,火焰迅疾放大,一下子便吞噬了穆止的身体。

    “不!不要!”

    “姑娘姑娘!快醒醒!”画面急转而下,火光消失,桑柔猛睁开眼,入目却是帐外一豆烛火荧光,而阡陌正站在她床前,满脸焦色。

    “阡陌?”

    “是我!姑娘又梦魇了?”

    桑柔抱着被子坐起来,一脸惊汗,心中尚有余悸。定了定神看向阡陌一脸沉重,心头一凛,问:“怎么了?”

    “姑娘,快走!”

    “什么?”

    “齐军已经打过来了!很快就要杀到王府了!快走!王爷现在去和齐军对抗,吩咐了叫你赶紧跑!”

    “怎么会?”

    昨日才挫了三千齐军,河面的冰也还未结厚实,怎么会这么快就攻过来的?

    “不知道齐军怎么过来的!王爷一直派人时刻注意齐军的动向,但是夜半时分,从东西两面突然各杀出大队兵马,援军未到,河关必然失守,您快跑!”

    桑柔闻言,脑子飞速闪过什么,霎时明白了一个问题。阡陌已经不知何时收拾好了一个包裹,塞给她,带着她往外跑。

    “那你呢?你打算怎么办?”

    “我……阡陌本身世飘零,无家可归,但无处不可容我?”

    桑柔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已经被阡陌带着出了后门。

    路上逃亡百姓甚多,两人很快被冲散。

    -----

    有些事情无法一下子交代清楚,但这些有名有姓的人不会只走个过场那么简单,他们虽然是炮灰,但是也是个有尊严的炮灰╮(╯▽╰)╭
3。疑是故人来(3) 不能让阿柔看见你……至少,在时机成熟告诉她
    疑是故人来(3):不能让阿柔看见你……至少,在时机成熟告诉她

    众人听得皆是心头惴惴。

    “另外,吩咐下去,全军整修待命。王将军,左右两翼骑兵如今布列如何?”

    “回太子,昨夜已按计划达到两地,等候指示。”

    “嗯。退下吧,一切计划照旧,切不可擅自行动,违令者军法处置!”

    “是。”

    众人退下,营账里只剩下一直伫立一旁沉默不语的穆缜。

    “穆缜,你对姬科了解多少?”顾珩端起茶杯,又抿一口茶,问道。

    穆缜闻言垂眸思索了一会儿,说:“听说年轻是一名文生,后跟随楼国的前太子也就是如今的楼国国主一起征伐叛军,一直被楼国国主所器重,后被封了左屠耆王,常侍左右。只是后来结识了一名汉人女子,一见倾心,便结了亲,两人伉俪情深,只是那汉女身体不好,早几年前便去世了,姬科却再未娶亲,也心生隐退之心,但楼国国主一直未批准,相持之下,他去了边塞守着河关城。”

    “嗯。而那汉人女子曾是琴师,姬科从文,对高山流水琴棋书画等中原文化尤为感兴趣,当初这名女子也是令他一曲钟情。”顾珩接道,眼中玩味。

    “但楼国国主派个书生守边关,不免昏庸过头!”

    顾珩摇摇头,道:“书生不能为兵卒,但却不一定不可为将领,上场打战他确实不会,但他饱读诗书,总有三分韬略于胸。”

    穆缜点头称是:“今晨一战,确实是看出姬科似乎有一套……”

    “不!”顾珩忽然笑开,手中的墨玉扇骨敲击着桌面,有一下没一下,“姬科虽然早年有随战经验,但随后一直从文官,其政治思想都偏保守,曾经几次,河关也有战役,他从来都是挖沟三尺,固城顽守。天时地利兵强,他占二,不算胜,却也从未失守过。但昨夜这突来偷袭,主动出击,引敌入瓮的大胆做法实在不像他作风。”

    “主子的意思是……”

    “还记得当初在燕国,俞啸北伐高车族一战吗?那一战反使空城计,引君入瓮实在打得漂亮。但这一计策,要真追根溯源起来,实际上出于一人。”

    穆缜一惊,忽然明白过来,顾珩口中的那人是谁,以及他为何突然与他说起姬科:“主子的意思是,姑娘现在在……”

    “我也不能确定。”顾珩手中敲击的动作停下,面上爬上几分凝重,“昨日暗卫来回的消息说,姬科府中一月前确实得了一名女琴师,而且尤得看重。阿柔琴技一绝,早年她虽故意隐藏其才艺,但我无意中得以一闻,不愧天下人给她的赞誉。而她曾说,除了生死,没有什么绝对的可能。宁可置之死地以求绝地反击,也不愿坐以待毙。之前燕国北伐一战,以及昨夜的主动诱敌,确实像是她的风格!”

    顾珩眼中有赞赏和欣慰,更深的却是担忧。

    “穆缜,你派人秘密入河关勘察她的下落,在我们起兵之前,一定我一定要知道她的明确位置。”

    “是!”穆缜领命,正欲退下,顾珩喊住他。

    “若……能找回她,穆缜,以后你便与成束换一下,你带领暗卫。不能让阿柔看见你……至少,在时机成熟告诉她原委之前。”

    “属下明白!”
2。疑是故人来(2) 一场厮杀,胜败已定
    疑是故人来(2):一场厮杀,胜败已定

    桑柔所在城墙之外一两百米远处另设有栅门,守卫听得自己人叫喊声,栅门迅速被打开,但追兵来的更快,昏沉天宇下,见不清他们如何动作,只有呐喊哀鸣声不断。不消多时,他们已经进ru防线来。篝火明燃,城下影影幢幢,粗略一看,竟有百来人马。

    “放箭!”

    不知谁在黑夜中嘶吼一声,似惊雷划破天际,远方天地衔接处恰如其时地裂开一条狭长缝隙,有微弱明光袒露,只见百丈城墙之下,有无数箭羽突然从四面八方射出,密密麻麻刺向突入防线的敌军人马。

    一场厮杀,胜败已定。纵使挣扎,也难逃一死。

    很快,打杀叫嚣声逐渐湮灭,第一缕阳光投射下的是刀光剑影你死我活的激烈厮杀后的战场,此一刻,沉寂无声。

    桑柔看着城楼下的尸骨横斜的场面,觉得心头难受,扶着城墙,呼吸沉重,似乎也染了血腥气。

    “本叫你不要来,你非来!逞强的后果往往不讨好。现在难受了吧!”

    姬科解下自己的大氅,披在桑柔身上,斥责道,语气却没有半分凶戾。

    桑柔抬头对他笑笑,有些无力。

    “你先回去,我这里处理一下,马上也回去!”

    姬科唤了侍卫,护送桑柔回府,桑柔没再拒绝,只是把大氅还给了他。

    “我不冷。”

    姬科看着她,顿了一会儿,点头接过,她很倔,两人虽然相处不常,却也知晓。

    “府里做好了热汤面,你尽早回来。”

    桑柔吩咐完,姬科点了头,才转身离开。

    姬科将大氅重新披上身,看向桑柔缓步离开的背影,天已明朗,她瘦削的身形在莽莽天宇下尤显单薄,但背挺得僵直,若霜天雪地的冷梅瘦枝,三分傲骨,七分绝艳。

    “桑柔!”姬科喊道。

    桑柔转身看他。

    “这次大捷,你立了大功,我许你一个愿望,有生之年,能力之内,定竭力替你做到!”

    桑柔一愣,眼中有明光亮起,她笑开,说:“好!一言为定!”

    来北狄意外被南侵的楼国人俘虏后,桑柔就一直盘算着,怎么改变计划。暴露才艺,入驻姬科府邸,为的就是这句话。

    她松了口气。

    齐军大营。主帅营内。

    铜炉里的炭火烧得啪啪直响,时不时有猩红火星蹿出,烛台上的白色蜡烛已快烧到了尽头,青蓝火苗苟延残喘地跳动,不过几下,就阎灭火光,留得一缕青烟,袅袅娜娜。

    穆缜将案头的灯芯捻灭,提起一旁炉上热着的茶壶,滚烫开水浇入案头放置的青釉瓷杯中,清新茶香可闻。

    主座之上,有修长五指伸过来,微微环扣住杯沿端起杯盏,放到嘴边,轻吁几下,抿了两口,动作不急不缓,相较于满堂人的焦忧于色,他却显得一派云淡风轻。

    顾珩放下杯盏,这才抬眸看下躺下跪着的人:“总共去了多少人?”

    “回太子,算上萧副将,总共二千九百八十人。”

    “全部命丧,无一生还?”

    士兵心头一凛,五体伏地,答:“是!”

    顾珩手中把弄着一把墨扇,眉头微皱,沉思片刻,说:“成持,清点此次牺牲的军士,皆予以追加二级军衔,赏二年饷银,抚恤亲属。萧付,身为副将,未得指示,擅下军令,领兵作战,造成我军重大损失,特此以隔去副将职位,以作警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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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都出场了,干架……哦不……见面还会远吗o(n_n)o~
1。疑是故人来(1) 齐军中坐镇的,正是齐国太子顾珩
    疑是故人来(1):齐军中坐镇的,正是齐国太子顾珩

    高台之上,朔风凛冽,吹得旌旗噗噗直响。黑夜阴翳,漫天苍茫。

    桑柔紧裹着裘皮大氅,仍忍不住冻得瑟瑟发抖。

    到了南门,天边已稍露晓色。

    城门上,篝火熊熊。

    桑柔努力地睁眼看着前方,城门外,入眼是北河,河面浩汤,不见流水,只有厚厚的层层结冰。而河面那头,是一阵排开的齐国大军军营,在暗夜里,只见依稀。

    十日前,齐国忽然北上讨伐楼国,而齐军军营中坐镇的,正是齐国太子顾珩。这场战役来的毫无预警,开始得莫名其妙。

    顾珩屈身燕国,做了五年质子,回国不过三月余,雷厉风行地处置了自己的兄长顾玣,因其在顾珩回国路上埋伏,欲害其性命。其余时候倒一直安安定定,低调而稳妥地处理国事,少有见锋芒的行径。此次却是出乎所有人意料地大张旗鼓伐北,其意图叫人捉摸不透。

    “桑柔,你怎么来了?”

    身后传来一厉声责斥,桑柔转身,看到一身灰黑大氅,疾步而来的姬科。

    “王爷!”桑柔微微矮身行礼。

    “不是叫你不要来了吗?还出来作甚!”姬科身形高大,站在桑柔前面,她矮了半截。

    桑柔抬头看着他,说:“睡不着,还是想出来看看!”

    姬科瞪了她一眼,转眼看向城下,说:“计策已经吩咐下去了,接下来,成或不成,都已经不在你的掌控之内了,担心何用?”

    桑柔点头,转身与他并肩,说:“有些事情,明知无事无补,但还是忍不住去做。人性之劣因,根深蒂固!王爷该比我深谙其理。”

    姬科冷哼一声:“你倒是狡猾,把过错给推我身上了!我怎么了?我可不像你!”

    桑柔失笑,附和道:“是是是!王爷呀,做事最有节制。既然如此,回到我跟阡陌说一声,选个好日子,把那酒窖里珍藏的好酒都拿出来卖了,估计可以给府里添置不少收入。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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