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斧-第2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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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袍老者一伙人听了他的话,不由得惊怒jiāo集。
先不说这块王府腰牌所代表的含义,就算是它本身的价值,因为是纯金打造的,所以也异常的珍贵,许多人一辈子所赚的钱,都未必能买得到。更重要的是,这块腰牌的贵重,所代表的含义,比它自身的价值大了无数倍。这块腰牌出自临安王府,其实就是代表了临安王府的权势,可以说能够横行半个临安城。但现在,这块腰牌却被谭不一说成是破铜烂铁,不值一文,若是让临安王听见了,只怕要气得吐血三升。
只听一声冷哼,一道人影闪出,伸手向谭不一抓去,抓风凛凛,喝道:“你狗胆包天,居然敢冒犯王爷,简直就是找死!”
这人身手一流,出手快捷,竟然一下子就将谭不一的衣领抓住了。他运气往上一提,打算将谭不一扔出,落在护城河里,让谭不一变成落汤jī。但奇怪的是,无论他怎么运气,谭不一的脚底下便宛如生了根似的,居然没有被他提起。
“嘻嘻,你抓着我的衣领干甚么?”谭不一居然还有心情说笑。
那人心头一寒,正要将手松开、退出,但谭不一何等本事,岂会任由那人来去自如,张嘴一吹,一股怪气冲出,竟把那人吹得飞起,凌空翻了三个筋斗,摔在了地上,鼻血直流。
这么一来,青袍老者一伙人,包括青袍老者在内,都倒吸一口冷气,手心不觉出了冷汗。这样的本领,环视整个临安王府,也找不出几个人来。
忽听有人失声叫道:“我认得这两个老家伙,这两个老家伙好像是武林中非常有名的两个老怪物,叫做天南双怪。”
谭不一、谭不二听得有人认识他们,十分高兴,脸上的得意表情更加浓厚。
那青袍老者听了,面s…一变,道:“原来是你们这两个老怪物,难怪会有这么多的本事。你们兄弟不在天南山,跑临安来做甚么?”
谭不二道:“你管我们兄弟来临安做甚么?”
那青袍老者虽然惊疑“天南双怪”这等高手来到了临安,但他自持是王府的人,也不怕他们,道:“你们兄弟既然不说,我就更加不可能让你们进城去了。”
谭不二笑道:“我们兄弟要进城的话,还不容易?你们谁能拦得住?”
青袍老者冷笑道:“你们若是胆敢闯进城去,整个临安的官兵都会与你们为敌,你们今后都将成为官府的通缉犯,无处可逃。”
这话不单单是说给谭不一和谭不二兄弟听的,同样也是说给武克永、韩风等人听的,目的就是在提醒武克永、韩风等人:你们一行虽然身手了得,但没有官府允许的话,你们一旦进了城,官府便可以定你们的罪,将你们当成通缉犯。
就在这时,忽听得远方传来了一个声音道:“前面出了甚么事?”随着话声,一个身材高大,看上去十分威严的紫袍老者,带着两个白衣青年,从大桥的那头走了过来。
大桥的尽头不知何时多了两顶软轿,无论是轿前还是轿后,都有大批人,内中的一些人,看他们的穿着打扮,像是某帮派的子弟。
那青袍青袍老者见了身材高大的紫袍老者,面s…微微一变,发出了一声干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铁兄驾到。”
紫袍老者道:“好说,好说。陈兄,不知道这里发了甚么事?”
青袍老者伸手一指韩风等人,道:“这伙人形迹可疑,我奉了王爷之名,前来盘查他们,但他们仗着身怀武功,硬要进城,所以就闹起来了。”
紫袍老者匆匆扫了韩风等人一眼,然后便把目光看向青袍老者,道:“他们有甚么好可疑的,不就是一伙要进城的路人吗?”
………【第四百零一十一章 神捕司来人】………
第4卷京城风云'第四百零一十一章神捕司来人——
第四百零一十一章神捕司来人
青袍老者道:“这……”
紫袍老者不等他说下去,道:“以铁某人看来,这伙人虽然身怀武功,但都是安分守己之辈。既然是安分守己之辈,又怎么可以不让他们进城呢?如果不让他们进城的话,也太霸道了。”
青袍老者是何等人物,听了紫袍老者的话,面上自是不好看,满脸不快的道:“铁总管,这件事与你们靖海王府无关,你最好不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紫袍老者哈哈一笑,道:“不错,这件事的确与我们靖海王府无关,但你们并非真正的官差,无权让这伙人进城。”
青袍老者“哼”了一声,将手中的临安王府腰牌一举,道:“铁展翼,你看清了,这可是临安王府的腰牌。官差见了这块腰牌,也要听令。”
紫袍老者轻笑一声,从腰间同样拿出了一块腰牌,只是这块腰牌没有临安王府的那块腰牌那么刺目,笑道:“陈笑鸣,你也看清了,铁某人的手里也有腰牌。只是铁某人所持的是靖海王府的腰牌,与你的临安王府的腰牌有些不一样。”
青袍老者冷笑道:“当然不一样。我们王爷是亲王,乃第一等,你们的王爷却只是郡王,乃第二等,郡王哪里比得上亲王。”
话声一落,忽听一个声音传来道:“陈笑鸣,你是在笑话本王吗?”
陈笑鸣(青袍老者)听了,面s…一变,暗中将牙一咬,朝大桥尽头的一顶轿子拜了一拜,道:“陈某不敢。陈某不知靖海王爷在此,未曾见驾,还请恕罪。”
那声音从一顶轿子里传来道:“哼,你眼里面居然还有我这个王爷,真是难得。陈笑鸣,天都快要黑了,你让这么多的路人都在站在城m…n外,难道是不想让他们走了吗?还不快散开。”
陈笑鸣犹豫了一下,但他像是深知轿中人的厉害,就算自己有临安王府的腰牌在身,也不敢得罪,能得罪此人的,只怕也只有他们王府的王爷了。于是,他将手一挥,道:“我们走,让他们进城便是了。”说完,将身一纵,已经当先进了城。很快,临安王府的那些高手,全都进了城。至于那些官兵和衙差,全都走到了两边去,一副恭迎的样子。
那名叫铁展翼的紫袍老者将手一挥,两顶轿子被人抬起,前后都有人护送着,很快就过了大桥,到了城m…n外。这时,铁展翼这才带着两个白衣青年走在最前头,算是为队伍开路。
韩风站在人群中张望,只见两顶轿子后面所走的一些人中,有两个人是他所认识的,其中一个是帅无邪,另外一个却是敖三邪,而这两个人,正是“白龙会”的人。
韩风心头一动,暗道:“难道另一顶轿子里坐的人正是白龙会的大龙头谢天镜?”
他虽然与谢天镜相会的次数不多,但对谢天镜的印象极深。此时此刻,他见到了白龙会的人,不觉有些惊异,料想两顶轿子里中的一个,即便不是坐着谢天镜,只怕也是坐着白龙会中的一位极为重要人物,因为就连帅无邪和敖三邪这样的人,也只能是像其他人一样无轿可坐,只能走路。
待白龙会的人与靖海王府的人进了城之后,这才轮到其他人进城或者出城,而这时候,天s…已经开始渐渐的黯淡了下来。
韩风一行既然得到了靖海王府的“支持”,进城的时候,自然没有受到多大的阻碍,很快就进了城。众人进了城之后,便先去找了一家客栈住下,当晚就在客栈里住了下来。
一夜无事,到了第二天,武克永约了韩风,在龙一、李百胜、刘晨飞的陪同下,在城西走了一圈。下午的时候,他们终于在一处环境幽静的地方找到了一座合适的宅院,看定宅院之后,便由刘晨飞与主人家jiāo涉。
那主人家听刘晨飞愿出大价钱买下自己的院子,当时就很高兴,生怕刘晨飞反悔,立即与刘晨飞签了约。刘晨飞付了一万两的定金,待明日一行人都住进宅院之后,再把余数付清。
这事说定之后,他们几人便转回了客栈,把找到好住所的消息告诉了其他人,其他人自是高兴。他们这一路过来,住的都是客栈,总感觉住得有些不踏实,但现在,有了自己的住所,自然就觉得踏实得多了。
当天夜里,众人睡了一个好觉,到了第二天,众人便退了客栈的房子,前去昨日所找的那个地方。不料,众人高高兴兴的来到了那座宅院外之后,却见那主人家早已等着m…n外,面上带着不安之s。
刘晨飞一见主人家的面s…,便发觉有些不对劲,问道:“张兄,有甚么不对吗?”
那姓张的主人从怀中mō出了十张银票,一共是一万两,正是昨日刘晨飞所付的定金,有些为难的道:“不好意思,这所宅院不能卖给各位。”
刘晨飞听了,面s…微微一变,道:“张兄,昨日我们不是说得好好的吗?怎么你现在反悔了?是不是有其他的原因?”
姓张的主人面上一红,道:“昨日都怪张某一时粗心大意,望了一些细节,现在才想起来。这所宅院还有些问题,所以不能卖给各位。”
刘晨飞从怀里拿出了昨日所立下的字据,道:“张兄,这可是白纸黑字写明了的,你若是反悔的话,不但要退还定金,还要赔上一些反悔费。”
姓张的主人道:“这个张某明白。”从怀中mō出了一张银票,却是一百两的,道:“这一百两就当做是张某的赔偿。”
本来不到一天的时间,刘晨飞就“净赚”了一百两,实是一件大好事,但刘晨飞却没有伸手去接银票,而是沉声道:“张兄,你昨天明明已经答应我的?怎么可以反悔?不行,定金我已经付了,你的这所院子,我买定了。”
那姓张的主人苦笑一声,道:“刘兄,你就不要为难张某了,张某只是一个做小买卖的生意人,不敢……”说到这里,像是察觉到不应该说甚么,便把要说的话咽了下去。
此时,以韩风和王大石在神捕司里所学到的东西,已经发觉他们所在的地方正被人盯上了。其实,在场的人,除了姓张的主人人,其他的人也都已经发觉了。
不等武克永吩咐,赵苏丹身形一晃,已经到了远处。只听jiāo手的声音响起,不到两下的工夫,赵孙丹便将两个人擒下,一手提着一个,两三个起落,已经到了近前,然后将那两个人往地上一丢。
那两人虽然只是穿着一身便服,但他们的身上却隐隐透出了一股作威作福惯了的气焰,一看就知道绝非寻常之辈。而且,他们此时虽被赵苏丹制住,但面上却是一点也没有害怕的意思,好像认定韩风一行人不敢拿他们怎么样似的。
那姓张的主人见了那两人的相貌,面s…大变,失声叫道:“这……这怎么得了?”
韩风望了那两人一眼,问姓张的主人道:“这怎么不得了啦?”
姓张的主人道:“他们两位是……”
韩风问道:“是甚么?”
“哼,我们是临安府府衙的捕快,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与我们动手,莫非是朝廷钦犯不成?还不快把我们放了。”
那两个被制的人中的一个突然冷笑着道。
韩风听了,微微一怔,武克永则是问道:“你们既然是捕快,怎么不穿捕快的制服,还偷偷mōmō的躲在远处向这边偷窥。”
那两个捕快中一个看上去年纪稍大一些的道:“你们这伙人鬼鬼祟祟的,先是在城外与临安王府的人闹了一场,现在又要来这里捣lu…n。我们是奉了‘大捕头’之命,前来追查你们想干些甚么的。”
武克永想了想,问道:“这所宅院的主人不敢把房子卖给我们,想必是两位的授意吧?”
那两个捕快倒是嚣张到了极点,口里都是哼了一声,那年纪较大的捕快道:“既然已经被你们看出来了,我们也用不着隐瞒了。不错,这件事的确是我们叫姓张的这么做的。”
武云飞听了这话,气得心中冒火,真想上去给这两个家伙一脚,但她早已得到了武克永的叮嘱,不能暴l…身份,因此,也只能忍着。
武克永倒显得很平静,至少表面上看上去很平静,问道:“为甚么?”
那年纪较大的捕快道:“为甚么?哼哼,实话告诉你们把,这个问题我们也不知道,这只是上面jiāo代下来的。你们要是识相的话,还是乖乖的住客栈好了,你们就算到其他的地方去,也没人敢把房子卖给你们。”
武克永听后,面s…沉了下来。
他本以为进了城之后,买下一座宅院作为众人安身的地方,然后才能暗中展开临安知府与钦差大臣被杀两件案子的调查,但现在,某些势力竟然动用了官府的力量,不给他们一个可以安身的地方,这对他们来说,无疑是增大了查案的难度。事情演变到此,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