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me-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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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也对。那我尽可能把那一天空出来好了。每次都是多亏你提醒我。否则的话我都要忘记了。”
对于电话另一面的空白,立原连连询问“怎么了?”
“有点意外……”
“什么?”
“因为我没想到立原会忘记隆的忌日。”
虽然笃没有责备的意思,但是立原还是陷人了沉默。因为察觉到尴尬的气氛,笃慌忙补充了一句。
“立原不是隆的好朋友吗?所以……”
他一时找不到适当的圆场话,在他选择语言的时候,听到了电话另一面的叹息声。
“算了,我和隆的交情确实不错,不过我和你也是朋友吧?”
“可是,你不是更喜欢隆吗?”
笃无意露出了真心话。
“你怎么像个孩子一样!隆是隆,你是你!那种东西怎么能用来比较?”
那是刺耳的,听起来相当生气的声音。就在笃吃惊的时候,立原已经挂断了电话。笃很清楚自己惹火了他,踌躇着要不要赶紧打个谢罪的电话,可是因为觉得无法很好的说清楚,所以还是算了。立原是隆和笃共同的朋友。虽然立原说不能用来比较,但是很明显立原比起自己来更中意隆。不管是去玩还是干别的,立原都会最先征求隆的意见,也许这只是小事,可是每次遭遇到这种状况,还是让他说不出的无奈。
不过因为也还没到吵架的程度,所以下次见面的时候立原应该就可以忘记今天的事情,像平时一样谈笑风生了吧?他是个不会在意小节的男人,笃叹了口气,继续敲打着键盘。
直己洗完碗之后,大大咧咧的坐到了笃对面的沙发上,开始一起看电视新闻。笃除了新闻和纪实节目以外几乎什么都不看,直己也是如此。他不是个喜欢电视的孩子。
笃茫然看着那张支着胳膊,懒洋洋看着电视画面的侧脸。细长的凤眼。偶尔将碍事的刘海撩起。以他的容貌的话,应该很受女孩子欢迎才对吧?也许他已经有了女朋友。不过因为直己从来不谈这方面的事情,所以实际到底是怎样笃并不清楚。
新闻节目的片尾曲响了起来,直己好像条件反射一样打了个哈欠。
“直己。”
听到叫声后他把头转向了这边。
“明天我也许会回来的比较晚,晚餐你在外面买点东西或是直接在外面吃好吗?”
平时的话直己大都是点点头或者做个简短的回答了事,但是他这次却紧紧盯着笃。然后沉重的开了口。
“你有什么事?”
至今为止,笃也有过好几次无法做晚饭,让他一个人去吃的经历,但是直己从来没有问过他理由。如果是陪上司打高尔夫或者说同事的聚会也就罢了,相亲的事情他实在有些说不出口。笃总觉得直己会嗤之以鼻的样子。
“我要去见人。”
“什么人?”
原本想要暧昧地叉开话题,但是直己却要追根究底。
“那个……”
因为无法再隐藏下去,所以笃选择了说实话。
“上次直己不是也看见照片了吗?我就是去见那个人。”
大概是知道了这些就满足了吧?直己离开了房间。可是很快笃就听见了杂乱的声音。然后他看见直己单手拿着摩托车头盔穿过了走廊。随后玄关的大门被粗鲁地关上了。
这么晚了要去什么地方?虽然笃很想问但是却问不出口。直己已经高中毕业,不是小孩子了。他这个年龄就算有了恋人也不奇怪,硬要把他留在家里确实不太合适。一边听着好像是属于直己的摩托车的远去的声音,笃一边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打开衣柜,考虑着明天穿什么才好。虽然可以穿上班的衣服去,但是那样的话好像太随便了一些。已经是春天了,一边这么捉摸着,他一边选择了平时很少会穿的明亮颜色的西服。然后选择了相配的衬衫和领带。将自己搭配好的服装挂在墙壁上后,他上了床。
即使闭上了眼睛,他也迟迟无法入睡。平时他就不太容易睡好,一旦有在意的事情就更加难以入睡。也许是因为明天的相亲吧?在床上折腾了将近两个小时左右,他还是一点睡意也没有,最后无可奈何之下打开了床头灯,取出了看到一半的书。
因为夜晚的寂静而格外敏感的听觉捕捉到了轻微的摩托车的排气声。也许是直己回来了吧?不久之后,就响起了玄关的门被大声关上的声音。已经这么晚了,考虑到邻居的感受,他至少也应该轻一点关门。走廊上响起的脚步声也很粗鲁吵人,笃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邦的一声,直己没有敲门就用力推开了笃房间的房门。笃吃惊地爬了起来。因为走廊明亮的灯光而造成的逆光,让他看不清门前的直己的表情。
“都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吗?”
直己的影子摇晃着进入了房间。直己看着这边的眼神,即使是在床头灯的照耀下看起来也是说不出的混浊。粗鲁的关门声和吵人的脚步声如果都是因为喝醉的关系,那也就可以理解了。
“你怎么醉到了连自己房间都弄不清的程度?”
对方已经是大学生了,虽然说还没有成年,但是好像也不该为了喝酒就责怪他。不过,喝过头毕竟不是好事。直己好像铜像一样面无表情地僵立在房间正中央,但是在发现了墙上的西服之后,神色立刻巨变。他冲了过去,抓起衣服就开始撕扯。然后他又把衣服扔到地上,好像故意示威一样狠狠踩了起来。
“你在干什么?那是我明天要……”
笃下了床,慌忙去抢救自己的西服。因为袖子被撕破,所以这件西服是不能穿了。就算对方是个醉鬼,自己的衣服被撕得乱七八糟还是让他很不愉快。
“你回自己的房间去!”
笃拿着酉服,声音尖锐的说道。这时候他注意到自己的领带还在直己脚底下。
“把你的脚移开!”
直己不可能没有听见,但他还是持续踩着领带。笃蹲下身子,抓住领带的一端要把领带拽回来。就好像故意为了不让他拿走一样,笃感觉到直己加重了腿上的力道。
“我不是叫你移开脚吗?”
大概是感觉到了笃的怒气,直己终于移开了脚。当笃拿起了皱巴巴的领带之后,突然感觉到眼前一片黑暗。当笃抬起脸孔的时候,只看见了靠近自己的胸膛。
“直己?”
他的肩头上感觉到了炽热的手指。因为无法支撑住强压过来的身体,笃变成了仰面倒在了地板上。
笃开始反省自己刚才的口气有点不太合适,所以轻轻拍打着这个醉鬼的背部。
“我没有生气,所以你起来吧。你很重的。”
对方没有离开的意思,被他从上面压住的背部相当疼。笃鼓起浑身的力量去推直己的肩膀,但是直己纹丝不动。
“笃。”
在耳边听到呼唤自己名字的声音,笃吃了一惊。直己平时都是叫他“喂!”像是笃啦,叔叔之类比较可爱的称呼他从来就没有叫过。他转向正面,直己的面孔就在超近的距离。他还是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看到直己的面孔。在收养的时候,直己已经不是喜欢别人陪他睡的孩子。
直己的两手强力抓住了笃的头发,笃从直己混浊的眼睛里感觉到了某种不祥的预感。在搞明白这究竟是什么之前,一股酒臭味已经冲进了鼻孔。直己的嘴唇凑了过来,虽然笃试图扭开脸孔,但是双手都被固定住了不能动弹。
湿湿的,带着酒臭味的嘴唇的感触。笃不禁皱起了眉头。
“恩……恩……”
没有声音。直己用两手抓住笃的肩膀,每当他试图挣扎避开就会被硬按回来。即使扭开了脸孔,嘴唇也会追到他避开的方向。直己重复吻着笃的面颊、嘴唇。对着紧紧吸住自己脖子的男人,笃怒吼了起来。
“你给我适可而止!!我不知道你把我和什么人弄错了……”
直己扯开了笃的睡衣,把手伸了进去。感觉到直接碰触着自己肌肤,抚摸着胸口和背部的手指,笃浑身都竖起了汗毛。
“住手!住……”
让人不快的手指突然从睡衣上面握住了笃的分身。
“啊……”
直己隔着那层布揉搓了起来。某种已经超越了不快的感觉让笃说不出的恐惧。他不想被人这么触摸……
这不是用开玩笑就能打发掉的。笃的双手不管对面是直己的脸孔还是背部,胡乱地锤打了起来。他想尽快逃离这种难受而且恐怖的状况。
“住手!快住手!”
直己停下了动作,笃刚刚松了口气,双手已经被高举到头顶上,并被缠绕上了什么东西。等他醒悟过来的时候,双手都已经被领带捆绑到了一起。
“直己!直己!住手!”
触摸着笃皮肤的手指,好像已经等不下去一样性急地剥开了笃的睡衣。
“不要!不要!放开我!!”
不管笃怎么大叫,直己的手指还是丝毫不停,皮肤暴露出来的羞耻让笃全身都颤抖了起来。
“不、不要!!”
他用尽全力叫了出来。为什么自己要受到自己抚养长大的孩子的这种对待?为什么他必须面对这种掺杂着性欲的暴力?
当乳首被含到了口中之后,笃动摇了起来。在他吼叫到喉咙都嘶哑了的时候,他的双腿被大大打开了。
“住手……”
自己嘶哑的声音,重叠上来的男人的身体,让人几乎昏过去的痛楚。仿佛为了增强这份疼痛的律动。笃挤出了几乎已经发不出来的声音,一边哭泣一边失去了意识。
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正全裸躺在床的上面。从窗帘的缝隙间进入的阳光,刺痛了他哭泣过度的眼睛。光是稍微移动了一下肩膀全身就好像要散架了一样。疼痛让他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他缓缓扭动脖子打量了一下左右,房间里面只有他一个人。直己是什么时候出去的,他已经不记得了。时间已经是下午1点出头,相亲的时间定在了2点半,所以再不准备的话就要来不及了。
笃支撑起了身体,下半身尖锐的疼痛让他呻吟了出来。可是嘶哑的声音并没有成为象样的“语言”。即使强忍着疼痛爬起来,腰部也使不出力量,脚底下摇摇晃晃。尽管如此,他还是勉强鞭策着自己的身体站了起来,结果膝盖一软,立刻又很难看地跌倒在了地板上。某种黏黏的东西弄湿了他的大腿。当想到这个弄脏他的大腿,混杂着红色的液体究竟是什么的时候,笃的眼睛中涌出了泪水。他拿出了纸巾,一边擦拭双腿之间的部分,一边泪流满面。
太凄惨了。在这种地方捂着大腿哭泣的自己实在是太凄惨了。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呢?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虽然哭泣不已,但是笃还是没有忘记相亲的时间。他抓过被扔在地板上的睡衣先穿了起来。因为他想至少先去洗个澡。他挣扎着来到了门边,打开房门。战战兢兢地窥探了一下走廊。没有看到直己的影子,然后他像个老人一样弓着背,扶着墙壁,几乎去掉了半条命才好不容易蹭到了浴室。
他从头沐浴着炽热的水流。因为站也站不住,所以他坐到了浴缸里面。茫然看着从排水口消失的水流,他重复思索着“为什么”。没有时间了,他突然清醒过来,开始清洗身体。清洗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洗掉所有遭到侵犯的痕迹。乳首格外红肿,被水冲到都会阵阵刺痛。用手碰上去的时候更好像针扎一样疼痛。因为这个疼痛,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了被粗鲁吸咬的一幕,整个人都打了一个寒颤。当他碰到了应该是最脏的双腿之间的时候,他想了起来。他的双腿被分开到了几乎不可置信的程度,尽管他一再哀求,直己却毫不停手,从前从后侵犯了他无数次。
“不、不要……”
笃颤抖了起来。直已明明已经不在这里,他还是害怕的无法自制。笃抱着自己的双肩不断颤抖。炽热的淋浴就好像雨水一样冲刷下来,如同泪水一样打湿了他的面颊。
“啊,相亲……”
笃发出了干涩的声音。其实他并不在乎相亲。但是现在只有靠着思索必须做去那里的准备,才能暂时逃避开昨天的记忆。离开浴室擦干头发后,他换上了新的衬衫。注意到没有领带后他打量了一下四周,结果在床上找到了已经皱巴巴的领带。他把那个曾经束缚自己的东西扔进了垃圾桶,重新找出了新的领带系上。拿起了皮包和钱包之后,他一边因为明亮的日光而感觉到阵阵头晕目眩,一边来到了外面。
虽然他没有迟到而是按时来到了相亲的饭店,但是他也只能坐在那里而已。笃甚至没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