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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仙嫁-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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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调沉闷,令人憋闷、压抑。

    云鹏的眉头皱得紧紧的,心道也不分个主院偏院?东厢西厢?身为家主,就住这种地方?还不如秀丽山庄舒服呢

    他还注意这里的诡异安静。除了风声,一点人言喧哗都无。

    这里不是没有人,相反,有很多。每个小院子都有仆役来来往往,一见到云鹏就侧身立着,像一棵树木,不,树木还有生气,他们简直是一块石头,丝毫没有存在感。

    这里的一切,都让云鹏感到非常的不适应。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他都快大喊了,静儿忽然停住脚步,表情怔怔的。

    “怎么了?”

    静儿转过身面对着他,撸了雪青绣花草纹的袖口,露出一截粉嫩的手臂,如皓玉一般光滑细腻……只是上面密密的起了一个个小疙瘩。

    就是俗语所说的,寒毛都立起来了。

    风轻柔的吹,吹起她脸庞一缕秀发。在还未回落的时候,静儿忽然一转身,那柔软性惊人的身体扭了几扭,腾空飞到门檐上,足尖一用力,轻盈的好似飞起来。

    几个跳跃,就不见了。

    云鹏也跟着静儿学了些轻功,可远远没练到家,此刻目瞪口呆的望着,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明明都进了门了,不愿意也早说啊,为什么这个时候逃跑呢?

    ……

    静儿逃得可不是他,她甚至不知道云鹏邀请她去端木府的真正含义。只是感觉到来自前方的一股危险,冥冥中的一线危机:不能再近了

    于是,她逃了,逃得很没有面子。

    话说,面子也不值几钱,在没把它当一回事的人看来,啥也不是。

    果断的逃离危险源头,凭着感觉飞奔一刻钟后,危机终于解除,静儿松了口气。而下一刻站在屋顶上,望着密密麻麻,前后左右好像蜂巢一样的屋舍面前,又陷入了迷茫。

    来时的路,不记得了。

    算了,随便挑一条走吧,大不了多绕几回远路。

    她沿着某条路独自走着,怪异的是,那些仆役也不理会她,看不见她似地。

    走着走着,那股莫名的危险感又出现了。来的又快又猛。

    “靠”

    静儿的身影急速在空中转折,留下一道道残影,比之刚刚还要快十倍……

    不远处,某个戴着斗笠,握着修剪花枝的大剪刀的花农,忽然一抬眼,惊异的“呀”了声,“去,查查怎么回事……”

    ……

    两刻钟后,才摆脱那股猛烈的气息。

    静儿喘息了一会儿,放下心来,换了个方向准备离开。

    可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

    毫无方向感的她,感觉进了迷宫,越走越迷失。因此,在迷宫的尽头,发现一头高大十丈,浑身布满青色鳞片的怪兽也就不稀奇了。

    静儿修为还没恢复呢,所以很高兴这头怪兽是被关在手臂粗细的笼子里。再怎么张牙舞爪、龇牙咧嘴也是不怕的。

    可下一刻,这头怪兽居然发出了震天动地的吼叫。声波如有实质,震得她头发都诡异弯曲九十度。若不是她之前曾经淬炼身体,只怕光这吼叫,就能将她生生震死

    更可怕的是,吼叫声引来许多高手的神念,在这一片天空搜来索去,最后集中锁定了她

    包括刚刚她好容易逃掉了那两股神念。

    愣了一会儿,静儿脸色剧变,不好,她居然撞进人家老巢中了十几个不下于大乘期的高手……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她现在就是一盘小菜。

    想怎么切,就怎么切

    恼怒、惊诧,种种情绪一闪而过,万万没想到清河府卧虎藏龙,光是这一片小地方,就藏着这么多的高手每一个都不弱于她的全盛时期

    顾不得其他,她宁可修为再次降阶,动用元婴之力,贯穿于双腿,飞快的朝着一股股神念薄弱、间歇的地方逃去。

    风驰电掣。

    肉眼已然发觉不到她的人影。

第四卷 新视界,心世界 第三章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上)

    第三章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上)

    因灵气枯竭而成就的某修真界第一高手,从没有生出“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狂妄心。即便修到了大乘期,确确实实的站在芸芸众生的顶端,一个意念就能排山倒海,弹指间山河巨变,凡人的悲欢离合不过是眨眼云烟……还保持着最初的天真本色。

    真,是真挚的真,真诚的真,始终以一颗本心应对,不作伪,不隐藏。

    不得不说,甄小仙的师尊——仙云宗主的教育很成功。

    可就算那个通古博今、睿智绝伦的老头儿,也没想到自己最心爱的徒弟,没有飞升,而是穿越到了另一个世界。还在修为倒退的时候,撞见了一群堪比飞升期的强者

    金丹期就没了战斗对象,元婴期后纯靠自己摸索,大乘期更是被推到了被人敬仰的神台上……没有丁点跟同等级交手经验的静儿,要怎么逃出生天?

    清河府最素朴的老院,人称“最安全之地”,住了十几个不世出老家伙。那些低矮的屋舍房顶,今儿忽然出现一个奇怪的小姑娘。她踩着那些陈腐的瓦片,跳跃来,跳跃去,时而走S字型,时而Z字型,时快时慢。慢的时候,依稀可见俏丽的风姿,和那双极亮极亮的双眸;快的时候,唰的没了,眼睛根本捕捉不到她的影子,只感觉空气多了道断断续续的模糊波动,还以为是错觉。

    好似一条泥鳅穿钻来钻去,插在那些庞大的神念中,感知被调到最敏锐的程度,方圆十丈内的任何风吹草动,一砖一木,在眼睛还未看见的时候就已经映入心田。

    静儿已经拼劲全力

    三十秒。

    短短的三十秒,却胜生死时速。

    前世今生,静儿从没有感受到这种危机,下一刻就被切成碎片的大祸临头危险感。她是谁啊,是大乘期的“准仙子”高速的子弹也能躲过居然被逼得这么狼狈,惶惶如丧家之犬……

    如果静儿曾在“第一高手”的巨大名声地位中迷失了自己,哪怕只有点点的一滴,这个时刻也会被打击的心惊胆寒、自信大损、茫然不知所已。

    危急关头,一丝的心灵裂缝,都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可她没有。

    水晶般纯净的心灵,毫无杂念,只渐渐升起了一股不服输,名叫“斗志”的东西——那是小学四年级再也不用跟学习委员争夺第一名后,第一次觉醒。

    妙啊

    再也不用环顾四周,孤零零的,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叹息了

    没有同道中人的独行路,是怎么一个落寞了得?

    素来静谧柔和,显得有些冷淡的静儿,竟然被激发了血气——很好,未来的对手或友人?第一次露面,她可不能输

    并不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危,又不是掘祖坟、断香火的不共戴天之仇,到了这个层次,若是以多欺少,传出去才笑掉人大牙呢

    果然,三十秒后,十几股庞大的神念如水般退却了一大半,兴许觉得大费周章针对一个人,太掉价了。放出神念,也不过好奇而已。

    只剩下两股神念纠缠不休。

    静儿心中又是喜悦,又是紧张,在下个转向,忽然定住了。

    一直往那些陈腐破旧的老房顶上转来转去,是不是因为这个,才总也逃不出神念的窥探?

    调转方向,她往那些精致华丽、亮光闪闪的地方奔去。

    蔷薇广场是清河府最大的广场,也是最美丽的地方之一。欢乐如潮的青年男女们,高举着花环,欢呼着,大笑着,簇拥着一辆精心装饰的花车,向广场中喷洒着晶莹泉水的喷泉走去。那里搭建了一个露天高台,足有三层楼高,无数的鲜花堆积着,还有美丽的少女们齐声尖叫。

    静儿略一犹豫,就钻入不断扩充的杂乱人群,像一颗水珠儿滴进湖面,霎时融入其中。

    不出所料,当她步入人群中,跟着人潮行走时,那两股执拗的神念也退了,退得干干净净,一点犹豫都无。

    静儿嘴角含着满意的笑,很是得意。正在这时,花车顶上的扎花忽然迸裂了,碎碎扬扬的红fen淡紫的花瓣飘落下来,带着一股甜腻的香气,一个大男孩拥着挤到她面前,露出大男孩似地笑容,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

    “你是几品世家的女儿?”

    莫名其妙。

    不过静儿此刻的心情非常之好,笑了笑,摆手道,“无品。”

    “太好了”

    他欢喜的回头,指着静儿大声喊,“五品刚合格喂,这边还有一个”

    ……

    两股神念之一,上官世家的花农,放下手中的大剪刀,摘掉有些破损的斗笠,坐在枝叶繁茂,根部都突出地表的老槐树下。旁边一个随伺的弟子恭恭敬敬,

    “晏冰这就去。”

    “不用啦,他已经跑掉了,速度蛮快……唔,在蔷薇广场,你有空的话就去看看吧。今天那里挺热闹。年轻人嘛,就该活力充沛嘛”

    说着,随意的摆摆手。

    晏冰知道这是让自己离去的意思,不明白,老人刚刚才让自己去追人,怎么眨眼就改了?跑掉了,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世间还有人能逃过老人强大的神念?

    怀着疑惑,晏冰行了一礼,慢慢的退下了。留下的花农老者,也满肚子的疑惑。

    “有古怪啊很小,很年轻,身姿轻盈,跟花儿岛上的精灵似地……怎么尽往我们这些老家伙住的老院跑?没有人发觉他长得跟人不一样吗?”

    ……

    与此同时,另一个收了神念回来的老人,皱眉叹息了一声。他的身材十分高大魁梧,相貌堂堂,只是背脊有些佝偻,发须白了大半,到底是老了。他的前面摆着三个磨破的蒲团,其中一个跪着徐天凌;背后的供桌上是数百个灵位,密密麻麻的摆放在一起,光线晦暗,气氛极度静肃庄穆。

    “……回来了啊。”

    对着多年未归的儿子,老人的眼中有欣慰,也有痛心,千言万语,也不过化为这么普普通通、简简单单一句话。

    徐天凌——端木凌天,孤傲忧伤的跪着。跪,是一种姿态,是知错认罪的跪,不是反思悔恨的跪。忧伤是因为,那个女人不值得为她抛弃所有,放弃一切,可孤傲的他仍旧觉得,如果时间倒回,还会做出当年的抉择,一点也不后悔。

    老人了解自己的小儿子,也非常疼爱他,虽然,当年他差点把这对私奔的小夫妻逼入必死之地。

    “……唉,我老了,不想折腾了。你以后每日早晚来祠堂,就负责这祠堂的打扫,嗯?”

    端木天凌抿着唇,点头。

    “至于你儿子,我管自己的儿子都费劲,没多余的力气管别人的儿子啦……他可以留下,应得的,也不会少一分。不过,他是那个女人生的,总要拿出当年你跟她反抗我的精神来……”

    “所以,我把他送到‘那里’去了……你有什么想说的没?”

    那里?

    不会是……那里吧?

    端木天凌的瞳孔一瞬间放大,随即紧紧抿着唇,沉默着,摇头。

    老人叹了口气,拉着一个蒲团随意坐下来,正对着小儿子那张酷似自己的面容,笑了笑,“既然你没有意见,我叫老马不要客气了。”

    端木天凌垂着眼睑,睫毛颤了颤,依旧没有开口。

    明知道独子正处在水深火热中,却不能求情。因为连这一关都过不了,程程怎么能立足呢?自己又不能保护他一辈子……

    老人似乎明白他在想什么,看似慈爱,实际非常可恶的微笑起来。不认识的一定被他骗了,还以为他是多么心怀宽广、慈祥和蔼的老人。

    那双眉梢斑白的眉毛舒展着,想到那个跟小九一起来的小丫头,有些意思,突然感觉到他的存在,想要摆脱,却没头苍蝇一样在老院里转来转去,引来老家伙们的注意——

    “对了,那个一起跟你来的小姑娘,什么来历?”

    ……

    蔷薇广场上,人山人海。静儿被一个陌生大男孩牵着手,往人群最密集的地方走去。

    或许是男孩的笑容太过阳光,亲切的叫人生不出反感,或许是看他细心的为她开路,挡住了拥挤推攘,静儿竟然没有甩开。

    “我叫韩达,朋友们都叫我应卿。你叫什么名字?”

    “静儿。”

    静儿简洁的说。

    韩应卿回头笑了笑,六颗洁白牙齿闪亮闪亮的,那也比不上他的晶亮眼眸。他的手心温热有力,还带着一丝汗意,身上却有一种难得的清爽味道。

    “哈哈,终于挤过来了绛香,看,我带来的静儿姑娘怎么样?让你平日眼睛长在头顶上,这回知道真正的美人长什么样了吧?别瞅了,动作麻利点,快给静儿登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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