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闹大唐-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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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是,要知像散花搂这样名闻全国的青楼,如非由像枪霸范卓或猴王奉振那类武林大豪经营,亦必由他们照拂。假设某狐不顾及在厢房内陪侍姑娘的安危,就那么在房内动手,范卓和奉振等绝不会袖手旁观,更会因而结下梁子。
按理说,这些不过是某狐结下的梁子,应该不会算在安隆的头上,安隆应该恨不得某狐与这些人多些仇恨才是,但明眼人都会看到,今天这事是某狐挑起的,而某狐又是安隆亲自带来的,事后某狐拍拍屁股溜之大吉,那么在巴蜀落地生根的安隆便平白多添两个分别领导川帮和巴盟的劲敌。倘再加上解晖,安隆还怎在巴蜀过活。
什么?要将安隆是被胁迫的,其实也是受害者的事情说出去,你不要脸,安隆还要脸的,要是这件事真的这么传扬出去的话,那么安隆恐怕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做人了,被自己小许多的人制住不说,居然被胁迫做出了这样那样的事,恐怕江湖上再也没有胖贾安隆这个人的立足之地,人们只要一提到安隆,都会说,啊,就是那个被一个少年虐了之后,又被胁迫大闹青楼的胖子吧!
这样的结果,你叫安隆情何以堪,让人声名扫地的事情,当然是能瞒住多少人,就瞒着多少人了。
………【第一百四十三章 天君席应】………
安隆的深思熟虑可谓是面面俱到,周全至极,可是他的这种拐弯抹角的说话方式,如果不是头脑聪颖反应敏捷,或是也同他一样长着一根花花肠子的话,可能还真的听不明白他的话中话了,那么,某狐能听懂他的那番饱含深意的话吗?
答案是否定的,对于安隆的话,某狐只抓自己想要的重点信息的字眼,至于其他多余的废话,一律无视,比如刚才安隆说的一席话,某狐就只注意到了西厢二楼北端的丁房,至于川帮啊、巴盟啊、成都著名世家子弟之类的,根本就没听到。
不过安隆幸运的是,某狐的确不打算在屋内动手,因为他觉得屋内太过狭窄,有点放不开手脚,在外面动手会自由不少,况且现在他功力大进,根本不惧席应会在打斗中逃走,他有自信,席应想走的话,自己绝对能留下他。
在安隆的带路下,某狐朝着北厢房大步走去,在北房门前立定,正要来个华丽一踢,一把柔和悦耳低沉动听的男声从房内传出道:“是哪位朋友来哩?”
房内倏地静至落针可闻,显得邻房更是暄闹热烈。安隆心中一懔。他和某狐一路走来肯定没有出任何声息,但仍给席应生出感应,没想到许久不见,席应的武功与以前相比较,又高明了不少,不过这样更好,自己逃跑的可能性又增大了几分。
某狐才不管席应的武功是否高明,让安隆退开后,正要推门,房门却自动张开,迎接他的是一对邪芒闪烁的凌厉眼神。
席应一身青衣,作文士打扮,硕长高瘦,表面看去一派文质彬彬举止文雅。白哲清瘦的脸上挂著微笑,丝毫不因某狐与他身后安隆的出现而动容。
不知情的人会把他当作一个文弱的中年书生,但只要看清楚他浓密的眉毛下那对份外引人注目的眼睛,便可觉内中透出邪恶和残酷的凌厉光芒,眸珠更带一圈紫芒诡异可怕。
边不负坐在另一旁,两人各拥一女坐在腿上正调笑戏玩。
当某狐冷冷的目光扫过边不负时,边不负将腿上的女子一推,吓得差点跳起来,就是这个人,让他吃足了苦头,还在武学上给他留下了阴影,害得他最近寸功未进,相信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自己的武功不仅不会再有进步,而且还会大不如前。
可是要除去这个阴影,谈何容易,至少他现在是没有这个勇气和他再次交手。如果不是还有席应在场,边不负早就抱头鼠窜了,想到自己这方还有席应压阵,边不负心里安定了不少。
边不负再次将女子搂回腿上坐稳,想再说点撑场面的话,却只能面容扭曲得犹如便秘一般,挤出几声干笑,狠话是一句也放不出来。
某狐现在的目标是席应,边不负什么的,他根本就没放在眼里,边不负一系列壮胆的动作,就像是在大象面前耀武扬威的蚂蚁,某狐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对一只蚂蚁踩一脚。
将边不负一掠而过的某狐,将目光放到席应脸上去,负手冷笑道:“你就是席应?那出来受死吧!”
听到某狐嚣张的话语,席应脸色阴沉得都要滴出水来,边不负的不正常反应被他无意间忽视了。
而在他们二人腿上的两女,初时还以为来访之人是席边两人的朋友,脸上笑意盈盈,待到看清楚某狐冷峻的面容和阴冷的神色,听他充满杀气的说话,始知不安,吓得噤若寒蝉花容失色。邻房暄闹声止,显是觉这边的异样情况,整个西厢立时弥漫著不寻常的气氛。
“看来老夫久不出江湖,江湖上已经遗忘了老夫曾经的威势,现在连这种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也敢来寻老夫的晦气。既然你如此急着送死,老夫就成全你,下了地狱,可不要怪老夫辣手,这是你自找的!”显然席应被某狐的一席话激怒,决定要对某狐予以格杀了。
听到席应对某狐的杀意,边不负在一边打着小主意,如果自己在他们交手的时候偷袭狐紫瞳的话,会有多少的几率杀掉他?
“别那么多废话,快点受死!”某狐油然踏进房内,笔直走到席应左旁的大窗前,迎著拂来充满秋意的晚风,凝望下方遍植花草的宽敞林园,装着13说道。
某狐左一个受死,右一个受死,说得席应反倒冷静下来了,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激将小手段,席应自认自己是不会上当的,但身上散发的杀机不仅没有消散,却更加浓烈了,显然他是认定某狐是个将死之人了。
某狐一进屋,便将门口的位置让了出来,席应这才发现安隆竟然矗立在门口。这样庞大的身影,按理是最不容易被人忽视的,可某狐一来,便将边不负的所有心神吸引到他身上,再加上发表了一番震撼人心的嚣张宣言,席应也自然而然的将所有精力集中在某狐身上,这才导致二人双双忽略了安隆的存在。
现在看到安隆,席应脸容不改的哈哈笑道:“我道这黄口小儿这么大胆敢来挑衅,原来是仗着背后有安胖子你撑腰啊!你怎么舍得出现了?我还以为你会缩在你那肥壳里,一声不吭的做起缩头乌龟呢。”
以安隆和边不负的仇怨,边不负本是也想讥讽几句,但想到现如今的情况,某狐本来就不好对付,如再加上安胖子帮手的话,胜负就更加难料了,边不负皱眉盯着安隆,思考着应对之策。
“席兄边兄你们好,小弟安隆衷心问安,你们是误会了,安隆此来,只是一个带路的,目的绝对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安隆这回是真的苦笑了,很显然,边不负和席应将他看成是某狐那边的帮手,对他敌意甚浓,这下想要与他们联手的计划算是基本报废了。
席边二人可没心思听安隆辩解的话,这样把人公然领来,说安隆不是敌人都不会有人相信。席应双目紫芒大盛,边不负露出凝重神色,推开怀中吓得浑身抖颤的俏女郎,向席应打个眼色。
席应微一点头,往只隔一几一椅面向窗外的某狐瞧去,淡淡道:“不要以为有安隆在,我便不敢杀你!”
某狐仰天长笑,穿窗而出落在散花楼西园一片青草地上,从容道:“那还等什么,还不动手!”
………【第一百四十四章 针尖对麦芒】………
天君席应跃到草地上,看那身段极高,竟比某狐尚要高出寸许,且气势迫人,两腿撑地颇有山亭岳峙的威猛雄姿,再无丝毫文弱书生之状。他站的神姿非常奇特,就算稳立如山之际也好像会随时飘移往某一位置。
席应修炼的是紫气天罗功法,其中的紫气指的非是真气的颜色,而是施功时皮肤会呈现紫色,故以紫气称之。紫气天罗最厉害处,就是当行功最盛时,功者能在敌人置身之四方,像织布般布下层层气网,缚得对手像落网的鱼儿般难逃一死。假若席应真能练至随意布网的大成境界,那他将是近三百年来位练成紫气天罗的人。
某狐修炼的是仙?紫气,对上席应的紫气天罗,一听功法的名字,就觉得会是一场针尖对麦芒的大战。
西厢四房向著这面的窗前均人影绰绰,不肯错过这场江湖上顶尖高手席应的出场决战。
即使面对某狐这样一个在他看来不堪一击的对手,席应也没有大意轻敌,而是仔细的观察着某狐,绕著他行行停停,无限地增添其威胁性和压力。
绕了两个圈后,席应陡然在某狐对面立定,嘴角逸出一丝不屑的笑意,双目紫芒大盛,语气颇为自负的说道:“自席某紫气天罗大成后,能被我认定为对手者实屈指可数。像你这样的臭小子,根本就未够资格列身其中。不过今次我就大发善心,送你这个小人物有上路吧!”
席应此时臭屁的样子,比之前某狐叫席应出来受死的样子有过之为无不及,某狐很自然产生了“做人莫装B,装B遭雷劈”的想法,决定给席应一个伟大的当头棒喝,让他能从根本上认清遭雷劈的性质,能够认识到低调做人的优点,要知道,除了主角以外的人装13,那是注定不被饶恕,绝对会杯具的说。
席应眼露紫气,显然已经运功准备出手了,与祝玉妍的天魔**不同,天魔功运行时会生出空间凹陷的现象,而席应的紫气天罗却正好以席应为中心产生出膨胀波动的气劲,就像空间在不断扩展似的。
事实上,席应那两个圈子绕得极有学问,一方面在试探某狐的虚实破绽,另一方则引诱某狐出手,岂知某狐只是莫名其妙的看着他转圈,根本就不攻不守,让席应感觉到某狐浑身都是破绽,多得都不知从哪个地方下手了。
“哼,真是狂妄自大,就让本少爷告诉你一个真理!”某狐一打响指,指尖绽出蓝光,并伴随着噼噼啪啪的响声,“太装B是会被雷劈的!”
某狐话音还未落,就将指尖的蓝芒抛出,闪电般袭向席应。席应虽然没有明白某狐是怎样出招的,但武者的直觉告诉他,眼前这道湛蓝的光芒,如果不及时躲开的话,就会有非常不幸的事情发生。
席应反应很迅速,一个侧身,就想避开蓝芒的袭击,然而蓝芒的移动实在太快,席应还是慢了一步。蓝芒从他脸边擦过,让他觉得脸边一阵麻痹,然后是一阵火辣,头发也根根竖起,变成了刺猬头。席应这才意识到,某狐并不是什么好对付的角色。
虽然席应躲开了某狐这随意的一击,但这蓝芒带着庞大凌厉的雷电之力,重重击在席应无形有实的天罗气网最强大的一点上,准确得教席应大吃一惊。
“哎呀,真是遗憾啊,竟然打偏了!”某狐嘴里说着很遗憾的话,但脸上一点遗憾的表情都没有,相反,席应躲过了蓝芒的行为正合他意。他可不想席应就这么简单的报废了,他还想多玩下席应的说。
席应的紫气天罗或者可用一个以气织成的蜘蛛网去比拟任,何猎物撞到网上愈挣扎愈缠得紧,诡异邪恶至极点。
假若对手率先抢攻,席应会诱对方放手狂攻,然后再吐出丝劲以柔制刚,直至对方缚手缚脚有力难施时,才一举毙敌。
虽然席应如愿的让某狐率先出手抢攻,但某狐的招式却让他抓狂,这种远距离攻击,某狐根本连动都没动的情况,叫他怎么以柔克刚。某狐这样的奇招令席应完全失去预算,一时不知该如何应付,只好静待其变。
某狐嘴角逸出一丝笑意,忽然大喝一声:“再来!”又是一道蓝芒袭向席应。这次早有准备的席应总算从容的躲过了,可是蓝芒再一次击在席应展开的气网上。
蓬的一声,劲气与雷电之力交击。席应浑身剧震横移一步。某狐却连一点多余的颤动都没有,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某狐此时是占尽上风。席应终於色变,知道让某狐再这么攻击下去的话,最后他只会陷进一面倒的挨打局面。
不行,不管是为了什么,自己一定不能输在这样一个无名无姓的臭小子手中。席应厉啸一声,脚下晃晃悠悠,脸泛紫气,飘移不定的几个假身后,抢往某狐左侧,左手疾劈。
这一招看似平平无奇,可是楼上观战的众人无不感到他的掌劲之凌厉,大有三军辟易无可抗御之势,不论谁人,当其锋锐也只有暂且退避一途。
某狐确实退避了,只见他应掌横移侧身,右手在席应左掌上虚空一绕,随即后退几许,露出一副阴谋得逞的样子。
突袭没有得手的席应,觉得左手一紧,整个手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