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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牛郎织女天仙配-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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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载。至1960年沦湮新安江水库。竭村方家弄还有个方氏祠堂—和睦堂。《方氏宗谱》也载有方储子孙在这一地方繁衍生息。对于这样一个彪炳史册的英雄地,水库可以沦湮,但历史不应湮没。再说说方腊怒杀方有常的史实细节。淳安威坪地区有各种方姓宗谱,都记述方腊起事是“首屠公(指有常。或指方庚)家而起”。“方氏会宋统谱”卷十二记:“有常。字奋发。邑人方腊向佣于家,宣和初,腊得妖书。借以倡乱,因令次子世熊首于县太尹,陈公光不察,反坐诬系世熊于狱,腊党即杀其家人四十余口,惟第三子及其孙文忠、文毅(世熊子,当时年仅六岁)并在狱之世熊得免。方腊怒杀方有常家42口,还不解恨,可能当时人多势众,有一种狂热的野蛮劲,还将方有常祖墓挖掘毁尸,《方氏族谱》中的“迁来太祖坟墓地于后”详尽记述了这件事之始末:“讳桂墓在富仓山脚”祖墓共十三穴。俱被方腊因铲人事理今被掘尽,有刻名镂字为记者,毁没无存,可证诸墓在帮源溪东溪西两岸。将一十三穴内骨殖掘起人于粪池中浸一日一夜,用粪构泼于地上,用白炭火将骨殖尽数炼化,而灰烬将竹筒盛之,于山上撒去,风散无踪,仅存骆安人(方有常妻)家堆无结砌陷于古墓,并居士讳世隆(有常长子)家堆亦无碑石题名,现在子孙可照今具来历查照无差。”方腊此举,也可谓是很有“革命彻底性”吧。从此举可以知道方腊和方有常决不是本家,方腊也决不会和方有常同村居住,他只不过是一个外来的佣工。如果方腊和有常同祖,敢挖自己五代祖坟吗?这个“桂”是淳安威坪桂林方氏鼻祖(《桂林方氏宗谱》卷一称:“鼻祖桂公……”),所以方腊决不是桂林方氏,而是距方有常家有30多里地的渴村方姓人,是方姓另一支派。“方在东南为一大族,居睦欺间尤盛……枝分派别蔓延天下……”(方氏族谱序)但方腊是犯上作乱的寇盗,是方姓的异类,起义失败后四处逃亡,很难找到方腊家谱。倒是有幸看到一部手抄的《山郭谱》,其序文中隐隐约约讲到:“传至储公,镇守河南,位在开封,生钦阁老,段赐仙翁,夫人王氏,三子位尊,真应祖庙(供奉方储的仙翁庙;明县志载方储在竭村马上一指遂为喝,后建仙翁庙以祀),族表大功……至应细公,时衰命赛,有始无终。因出方赖,无德无功,大逆犯上,遂矢彝伦,无辜连累,避难逃生,移寓昌溪,未迁正龙,安居陋巷,天不灭根,流芳拾世,传至兴宗,迁于红飞,不得兴隆,单传七代,至庆老公,数奇落魄,负载为生,明末清初,迁居山峰。”方腊后代四处逃亡,颠沛流离之情状,可见一斑。谱中提到的“方赖”,应该就是方腊。据《续通鉴长编纪事本末》卷一四一记,“方腊又名方十三”(有国家一级文物方腊起义刻石为证),传说是癫痢头,腊、瘌、赖三字同音。这里说“大逆犯上,遂矢彝伦”,无疑是指方腊,由于方腊造反,使其近亲“无辜连累,避难逃生”。所以方腊世居地竭村虽有个方家弄,但很少有方腊后人了。谱a中说的“至庆老公”也无从查找。村中侥幸逃出的,如果有方腊后代,也很难认祖归宗上正谱,所以至今没有发现方腊这支派的后人。

    关于方腊,也是有着传说一般的故事。

    据说。当初,方腊出生时就多次出现怪诞反常的现象。有一天,方腊对着小溪自照身影,竟看到自己穿戴着象帝王一样的衣冠,从此自以为很了不起,就假托邪道来蛊惑人们。青溪县境内的梓桐洞、帮源洞等都坐落在山谷幽深险要的地方,人口密集。物产繁多,有漆树、楮树、松树、杉捌的丰富出产,商人很多,象车的辐条凑集在车毂上一样聚集在这一带。方腊家有漆园,朝廷设立的造作局经常残酷地榨取漆园的出产,方腊心中怨恨却不敢发泄。正遇上朝廷搜刮奇花异石的侵扰,方腊就乘着百姓忍受不了这种侵扰的机会,秘密吸收贫穷而又无正当职业的人,救济并结交他们。众人的心已经归附之后,方腊就宰牛滤酒。召集一百多个特别恶劣的年轻人聚会宴饮。依次斟了几遍酒后。方腊起身说:“普天下国家内部关系和家庭内部关系,本来同是一个道理。现在儿子、弟弟耕田织布,一年到头劳累辛苦,略微有点粮食布帛。父亲、哥哥全拿去挥霍浪费了;稍不如意。还要拿鞭子竹板抽打。残酷虐待,折磨到死也毫不怜悯,对于你们来说。能甘心忍受吗?”大家都说:“不能!”方腊说:“挥霍浪费剩下的,又全部把它拿去奉献给仇人。仇人依靠我们的物资变得越来越富足,反而侵夺欺侮我们,父兄就让子弟去对付他们。子弟的力量支持不了,那么谴责惩罚无所不至。然而每年奉献给仇人的东西从来不会因为受了仇人的侵侮而免去,对此你们能安心忍受吗?”大家都说:“哪有这种道理?”方腊流着眼泪说:“现在赋税和劳役这样繁重,官吏掠夺勒索,农业和养蚕业所得不够满足需要,我们这些人所赖以活命的只是漆楮竹木罢了,又被官府用各种名目的赋税科条全部征取去了,不留一点儿。上天生下百姓,给他们设置官吏,本是用来养育百姓的,官府竟凶恶残暴到这种地步!天意和人心,能不怨怒吗?而且歌舞女色、狗马游猎、营造宫囿、祭祀鬼神、扩充军备,搜罗奇花异石等挥霍之外,每年贿赂西边北边两大仇敌的银绢要用百万数字来计算,这些都是我们东南百姓的脂膏和血汗啊。两大仇敌得到这些财宝,更加轻视我们,年年侵扰不止。朝廷给仇敌的奉献从不敢废除,执政者们还认为这是安定边疆的长远策略呢。唯独我们百姓一年到头辛苦劳累,妻子儿女受冻挨饿,想吃一天饱饭也不能够,大家看应该怎么办呢?”大家都愤愤不平地说:“听从您的吩咐!”方腊说:“三十年来,元老旧臣降职的降职,死的死,几乎没剩下的,现在当权的都是些卑劣龌龊、奸邪谄媚的家伙,只知道用歌舞女色、营造宫室花园来迷乱蛊惑皇上罢了,国家大事完全不关心。京城以外的地方官吏,也都贪污奢侈成风,不把地方上的政事当作重要问题来考虑。东南百姓被剥削所苦已经很久了!近年来花石纲的侵扰,特别不能令人忍受。各位如果能主持正义发动起义,全国各地必定闻风响应;十来天的工夫,就可聚众万人。地方官吏听到这一情况,一定会进行招抚,和我们商谈,不便于马上向朝廷申报上奏。我们用计策牵制他们,拖上一两个月,江南各郡可以一举攻下来。朝廷接到申奏后,也不能即刻决策发兵,预计拖拖拉拉,会集商议,也需要一个多月时间;调集训练军队和调拔粮饷,没有半年不可,这样我们起兵前后已经一年了。这时局势应已基本确定,不用担心了。况且对西边北边的外敌的钱币进贡每年有上百万,朝廷军政费用每年达十万,这些钱财大多出自东南地区;我们已经占有了江南地区,朝廷必将残酷地向中原地区榨取。中原百姓忍受不了,必定会起来反抗。西边北边的外敌知道了,也将会乘机进攻。朝廷受到内外夹击,即使有伊尹和吕尚这样的谋臣,也不能为他们想出什么办法来的。我们只要以长江为界,守住江南,减轻劳役,减免赋税,使百姓人力物力得到恢复和发展,天下四方哪个不会恭恭敬敬地来朝拜我们?十年之内,终将统一天下了。如果不这样,就只有白白地死在贪官的手里罢了。请诸位好好谋划这件事吧!”大家都说:“好!”于是方腊部署他的部众一千余人,以讨伐朱勔为号召,见到官吏及其爪牙全都杀掉。百姓正苦于官吏掠夺勒索,果然到处响应。几天之内,就聚集了十万人,很快接连攻陷几十座州县,部众发展到近百万,全国大为震动。(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六章元末农民起义 (求点推收赏评)
    甚至于元末农民起义同样有着道家的影子。

    元末农民起义是指元顺帝至正十一年至至正二十七年(1351—1367年)九月,中国元朝农民进行的反抗并推翻元封建王朝的武装斗争。朱元璋趁元军疲于对付北方红巾军,无暇南顾之机,采取一系列有效措施,逐渐发展壮大起来。采取先西后东,先强后弱的战略,在具体作战中,稳步推进,集中优势兵力,先剪枝叶,然后动摇其根本,从而削平群雄统一了江南,为北上灭元奠定了雄厚的物质基础和军事基础。

    武宗(1308—1311年)以后,历仁宗(1312—1320年)、英宗(1321—1323年)以至泰定帝(1324—1328年),元朝的政治日趋腐朽。从武宗至大元年(1308年)至顺帝元统元年(1333年)二十五年间,换了八个皇帝。由于争夺帝位,蒙古贵族之间长期相互倾轧,往往演成内战。比如元英宗时的“南坡之变”,文宗时的“天历之变”等。这时,国家军政大权已经转移到握有实力的蒙古大臣之手。元朝后期,土地高度集中,蒙古贵族已完全成为封建的大地主,各自占有大量的田土。元泰定帝也先帖木儿在其即位以前,曾献给朝廷七千顷土地,元顺帝时,公主奴伦陪嫁的土地由朝廷转拨给大臣伯颜的也有五千顷。献纳和拨给的土地尚如此之多,占田的实际数量当然更多。元朝皇帝为了笼络蒙古王公。一登帝位,就把金银和田土分赐给他们。元世祖时,政府赐给大臣田一次不过百顷,以后增至千顷、万顷。以前赐田多在北方,后来更转向江南大部分如苏州等膏腴之区了。 ;蒙古贵族把从农民那里收夺来的土地,再以苛刻的条件租给农民,用租佃的方法进行剥削。元武宗时,“近幸”为人请田一千二百三十顷, ;每年收租五十万石,平均每亩要收四石。这样苛重的剥削。必然要陷农民于死地。淮南王的家人也在扬州广占田土,时常派人纵骑至各乡“索债征租,驱迫农民,剽掠麦禾”。元文宗时。大臣燕帖木儿请求皇帝把苏州一带的官田包租给他的兄弟和女婿。再由他们转租给农民。汉族地主兼并之风与日俱增。福建崇安县有田税人户共四百五十家。纳粮六千石,其中五十大家即纳粮五千石,占全县纳税户九分之一的地主大户。竟占有六分之五的土地。在江南地区,田主除向佃户征租外,还随意向佃户征收丝料,勒派附加粮,甚至迫使佃户代服差徭。有的地主还用飞洒、诡寄等办法躲避差役,赋役不均的现象非常严重,其结果是“大家收谷岁至数百万斛,而小民皆无葢藏”'。在北方地区,由于赋役不均,也是“富者愈富,贫者愈贫。

    在最高统治集团中,奢侈腐化成为风气。蒙古皇室和元朝政府把每年搜括来的民脂民膏,大部分用于无节制的岁赐和“做佛事”。武宗时,政府年入钞二百八十万锭,但他即位不到一年就用掉八百二十余万锭。仁宗即位后支出更达二千万锭,其中大部分用在赏赐蒙古贵族。'武宗时,用在敬神、修寺等宗教活动上的开支,一度高达政府全部收入的三分之二。据仁宗延祐四年(1317年)宣徽院统计,仅供佛饮食一项,该年共用面四十三万九千五百斤,油七万九千斤,蜜二万七千三百斤,每日宰羊至万头。英宗以后诸帝更是贪财好货,掠夺无厌。在这种情况下,财政经常支绌,以致“朝廷未尝有一日之储”。元朝统治者要弥补亏空,只有加重税收,滥发纸币,而人民所受的剥削也愈重。

    众所周知元代时钞法大兴,中统、至正、至大等钞均是通货,又加上滥发钞票也就是不顾市场需求量而印钞票;除此以外,因为滥加赏赐,国家财政入不敷出,只好动用钞本(用来稳定币价的,也就是说百姓可拿着钞票去兑换等量足值的金银铜等本位货币,没有钞本就无法保证币值稳定),造成币值急速下降,以致通货膨胀严重。

    元朝末期,贪污剥削愈来愈严重。政府卖官鬻爵,贿赂公行。官吏敛括 ;的花样无奇不有。“所属始参曰拜见钱,无事白要曰撒花钱,逢节曰追节钱, ;生辰曰生日钱,管事而索曰常例钱,送迎曰人情钱,勾追曰赍发钱,论诉曰公事钱。觅得钱多曰得手,除得州美曰好地分,补得职近曰好窠窟”,甚至连肃政廉访官吏也是“所至州县,各带库子检钞称银,殆同市道”。到了元顺帝(元惠宗)时,一切**现象达到极点,蒙古贵族和喇嘛僧的跋扈,官吏的贪污,地主豪强的专横,与日俱增。以顺帝为首的蒙古皇室,也是“丑声秽行,著闻于外”。元朝的统治已经走上了崩溃的道路。

    和残酷的贪污剥削平行,又接连出现严重的天灾。元统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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