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友妹恭-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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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贡献几个本人觉得最囧的菜名(饭卡大神曾经出现在文里的那几个囧死人不偿命的菜单就不贴了):
法式卷心菜微甜浓汤(白菜汤)
特调微辣酸甜汁焗猪柳伴长葱(鱼香肉丝)
高加索焖鸡排香菜碎末配德式浓酱(全熟/七分熟/五分熟/四分熟/三分熟)——白斩鸡
意式秘制浓酱鸡肝烩波尔多酒渍青椒(炒鸡下水)
酥炸黑色发酵豆块佐红辣椒蒜汁/小火御制特香脆墨腐块/特级初炸腌制豆乳凝冻浇酱汁/特选酱香豆腐精炸佐芙蓉蒜醋汁(油炸臭豆腐)
冷翠青葱段配盐渍蒸豆碎(大葱蘸酱)
辛辣花椒原生豆酱浓姜红汤土豆米线毛肚香菜小肉球海带白菜鸭舌猪脑生切鱼片猪肉片羊肉片牛肉片老牛肉片嫩牛肉片牛筋黄喉儿笋子……豆皮豆干豆腐杂烩炖——重庆火锅
只是没有那个人
填饱肚子,跟美男总管赖在餐厅调侃。
碰——
大门猛地被人推开。
一片白色扑了上来。
“哎哎哎!你干嘛你干嘛?!”我惊叫。
我去!抱着我大腿做啥子啊!耍老流氓么?
白袍白发白山羊胡子的老头子流着眼泪鼻涕,泣不成声:“陛下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扭头看向身边的美男:“易安总管,去叫你家陛下吧,有人急到都认错人了。”
易安总管眉毛都没给我动一下:“梓君小姐,大长老口中的陛下是指您。”
咦?我?
我把那眼泪鼻涕染黄了我裙子的白老头提起来:“您找我么?”
“陛下啊啊啊啊啊——老臣有生之年竟然还能再见到陛下,臣、臣、臣……呜哇——”
我看着还未说完话就继续抱着我大腿嚎啕大哭的白老头囧得死去活来。
“您老别这么哭了行么?我还活着呢!”
那声音跟哭丧似的。
“陛下您早死了啊啊啊啊啊——”
青筋直蹦跶:“我好好地活着呢!”
白老头声音猛地断了,抬头看了我一眼,继而继续低头抱着我大腿哭嚎:“陛下您现在这副样子臣看了心酸啊啊啊啊,就这么一颗珍珠啊就这么一颗珍珠啊——连妖怪都不算啊啊啊啊——”
我脑门子青筋终于绷断了。
“你他丫的到底啥意思?!”
白老头立刻用他那湿润浑浊的老眼用一种无比怜悯无比同情的眼神看我:“陛下您难道还不知道么?”
然后,继续抱着我大腿哭得惊天地泣鬼神。
易安总管轻叹一声,手从袖子里抽出一把镶着各色宝石的华丽匕首,轻轻地单膝下跪,猛地扎在白老头的身边,匕首深入一半:“快说。”
白老头的哭嚎立刻顿住了,猛地跳起来连退数步双手贴裤缝站得笔直吧啦吧啦开始不带标点符号地连吐:“我不知道那位凌小公子在您死后做了什么明明您的精元已无魂魄四散不能转生可您现在偏偏依附在一颗千年珍珠所化作的肉体之上那位凌小公子虽是人类但还真是有着惊人的好手段竟然能做到这样让您以这种方式存活下来啊对了凌小公子现在应该是神仙了吧啦吧啦……”
……
也就是说,我就是一颗珍珠?
脑子里一团浆糊。
“陛下想要娶陛下你做皇后啊不对是桑帝那个恶鬼皇帝要娶陛下您以您在任时的伟大声誉巩固皇位我绝对不认同这样恶毒的计谋只要桑帝皇帝不能将后戒戴入您的食指上我们就能抗拒他的这个计划所以陛下您等等老臣老臣一定救你出苦海——”
吐完一堆字后掉头捂脸嚎哭着跑掉了。
我傻了一会,然后努力回想兼整理他吐出来的字词。
“就是说那个桑帝想要娶我但是没有后戒就很艰难?”
“是的。”易安总管回道。
“什么是后戒?”
“历届皇帝给皇后女王给王夫的戒指。”
易安总管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递给我:“就是这个。”
我很想知道他的袖子是不是连着异次元空间。
我接过那张纸,仔细一看,怎么看怎么熟悉……
啊——
这不是阿姆斯特朗回转加速阿姆斯特朗回转炮吗?还原度真高啊喂~!
……
呃……好像有什么东西乱入了……
喂!!!
跑错片场了吧!!!!
o(╯□╰)o
总之就是我看到纸上画着的戒指默默地囧了。
“梓君小姐您见过这个戒指?”
“没有。”我的眼神非常纯良无知乃至闪闪发光。
后戒啊……
我忍不住幻想脑残货凌未生与那位揉脸达人桑帝甜甜蜜蜜你侬我侬相亲相爱的情景……
噗——
“梓君小姐——传御医——”易安总管赶紧吩咐一旁的侍者。
“没事没事。”我赶紧阻止他,“刚才捅鼻孔挖鼻屎挖得太深了而已。”
于是,易安总管又是一脸鼻SHI色。
嗯……
脑残诱受与鬼畜美攻啊——
果然一如耽美深似海啊深似海——我的残余的小小良知您现在何方啊?
“哼~那个古板老头已经偷偷进宫来见你了吗?”美丽的男人邪气地突然出现在我身边一手挑起我的下巴脸靠得极近。
这动作真是俗气掉价。
而且你揉出的这张邪气脸没我家男版老妈够味。
我苛刻地腹诽。
他食指绕着我的头发,暧昧地贴着我的耳朵:“那么,你对他的这个提议感想如何呢?”
“我的感想?”我认真地看向他,“痴人说梦。”
“噗——哈哈哈哈——”他的头靠在我的脑袋上,笑得我脑袋都在抖。
“你是在意这个?”他的手滑到我的脖子上,捏着个小小的项链坠子。
闪烁着璀璨光芒的水滴状透明水晶,内部包裹着一个不明红色物件。
这是凌未生私定终身的那晚给我戴上的项链,我再未拿下过,只是因为那晚那个人的腼腆笑容太过炫目。
“这个东西对你很重要吗?”热气瘙痒了我的耳朵。
“我准备戴着一起进棺材呢,你说重不重要呢?”
“你不想呆在这里吗?”那个脑袋从我的脑袋滑到肩上,“这里有美丽的衣服、华丽的宝石、顶级的美食、奢华的生活、极品的美人、至尊的权势……”
“但是这里没有那个人。”我打断他。
在这里,没有想穿美丽衣服给他看的那个人,没有想戴华丽宝石给他看的那个人,没有想跟他一起吃顶级美食的那个人,没有想跟他共享奢华生活的那个人,没有想跟他一起调戏极品美人的那个人,没有想与他一起背负至尊权势的那个人。
甚至没有可以对着我撒泼闹腾害羞吃醋脑残抽风钻胸口跳踢踏舞写惊悚情书说肉麻言辞丢幼教手册做大老婆姿态的那个人。
是的,这里一切都好,只是没有那个人。
良久的寂静。
桑帝才发出干涩的声音:“我好不容易才找回你,你却要再次抛弃我?”
脑袋里一阵恍惚。
“你也要抛弃我了吗?”美丽的少年黑色的眼瞳湿润,单薄的身躯不住颤抖着,令人打从心底怜惜,不忍离弃。
“阿梓……”含着深深眷念的声音在耳边低响,“我只剩下你了。”
“迪迪。”我无意识地念出这两个字。
“你记起我了吗?”桑帝突然将我抱起来,举到跟他一样的高度脸对着脸。
我摇头。
他很失望,转而眼睛又亮起来了:“那你能不能再那样叫我一次?”
“迪迪?”
“嗯,再叫一次。”
“迪迪。”
“嗯,再叫一次。”
“迪迪。”
“嗯,再叫一次。”
……
我从见到桑帝的时候就一直有的那种奇异感觉我终于可能明白了。
如果我的感觉没错的话,他很可能是我的……
“阿梓……阿梓?阿梓!阿梓!!你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很困。
“让我……睡一下。只是睡一……下……”
眼睛闭上的那一刻,我好像沉入了梦境的深处。
我看见了一个红发红衣的女子。
“我的名字是梓君?加西亚?利?菲茨杰拉德。”
开始的过去篇~
我的父亲是暗界第二十三任的帝王。
我的母亲是暗界的第一美女。
他们没有爱,但相敬如宾。
我是他们唯一的孩子,注定的下任暗界统治者。
我的名字是梓君?加西亚?利?菲茨杰拉德。
我的长相没有继承父母的优秀外表,据说是比较像祖母。而我看着祖母的画像面容愁苦,毕竟没有人乐意被形容成像一位健美可爱的肌肉女。
我的祖母叫做蒂娜,是一个叫做奥蒂莉亚的异世界国家的公主。该国家的特产就是肌肉男与肌肉女。
我只能说,外表很娇小可爱的祖父实在很重口味。
我的母后在嫁给我父亲之前曾经有过一次婚姻。那是在她少女时期去一个异世界旅游的时候,她与一个普通人类相遇相知相恋,并且结了婚。后来那个人去世,母后回了暗界,正好父王到了必须娶妻的紧张阶段,青梅竹马的两人一拍即合,决定下婚娶之事。
母后至死都念念不忘她唯一爱着的男人,她平时最爱的娱乐活动就是抱着当时仍旧年幼的我对着别的生物说:“他(她、它)好像小条条哦~”“小条条”是母后对于她前夫的昵称。
我看着那些诸如园丁、女仆、婴儿、黑熊、野猫、橡树、菊花等等拼命猜想那位“小条条”的长相。
想了很多年,脑子里出现的只能是一团乱七八糟的黑线。
我在跟父王巡游边境的时候捡到了一条重伤的小黑蛇,父王说这是个初生的小蛇妖,应是在受到攻击的时候不慎掉入了随机出现的时空隧道掉入暗界的。
于是,我收养了他,恶趣味地取名为“白舍”。名义上说是因为皇族象征是条血色的蛇,而它颜色不同但也算是同族,应受照顾。实际上是因为我很想知道母后看到它会不会也一脸怀念地说像它像那位“小条条”。
事实证明,我的母后真的眼含热泪紧紧抱起那条重伤的小黑蛇感慨它很像“小条条”,我拼命从她手里救下小黑蛇的时候,它已经从重伤沦落到奄奄一息。
我的父王是个红发红瞳的英俊男人,他喜爱整天顶着一副我仁慈我宽容我庄严的表情暗地里折腾他手下的大臣们。他每次回宫都要抱着我用脸死命蹭我的脸,总是念叨着:“累死了装这种表情真是要死了!小梓君宝贝儿你快些长大来接收父王爹爹的工作吧!宝贝儿快些长大吧!”
可是,他却没有等到我长大。
我族在200岁算是成人,而皇族继承人有个特殊的规定就是命定300岁为最后的婚娶期限。全族平均寿命在800岁上下,老年期十分短暂,仅仅为50年。母后在年仅413岁就去世实在算是早逝。
而在我仅仅181岁的一个普普通通的一天普普通通地吃中餐之时,旁边的侍者突然惊叫起来,总管面带惊色强自镇定制止慌乱的侍者。而我只能握着刀叉呆呆注视着自己的一袭金发瞬间化为红发。
我瞬间脑内空白,拿起桌上的银汤勺去照自己的眼睛。
我看见了自己的银瞳——唯一遗传到母后的地方——变成了红瞳。
我不敢置信,手擅抖着用餐叉去戳自己的手臂。
第一下,没碰上皮肤餐叉就抖掉在了地上。再拿一双,第二下,颤抖着使力,力气不足只留下印记。咬唇,死命戳了下去。第三下,原本应该跟族人一样留着紫色血液的身体流出鲜红的血液,顺着无力的胳膊流淌,一滴滴掉到地毯上,落地成珠。
我整个摊在椅子上。
没多久,传来了父王被尘世之国的刺客暗杀身亡的消息。享年492岁。
父王的遗体被送回宫。
我终于发现自己跟父亲的相同之处。
原来,我们都有着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