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妖怪的日子-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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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醒来又是一个白天了,可洞中光线不佳,细听,外头是淅淅沥沥的声音。我才意识到,那应该是下雨了。
可以看到星星点点的雨点,从头顶斜上方的洞口飘进来,不过不成气候,只是将地面打湿了一片。风,呜呜的从洞外灌进来,偶尔落下几片枯叶,让人没来由的瑟缩。
是个阴冷的天气。我原本是不该有这种表现的,再冷再热对我来说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可就像人生病了一样,妖怪受了伤,虚弱起来就如常人一般。
我觉得有些寒意,四下寻找,却没有见到云娘的影子,石床上冷得很,没有一条御寒的被子。甚至我身上的绷带也不过是云娘的那条白纱巾,就是绕了n圈,也照样抵御不了冷空气来袭。
“云娘,你跑哪里去了!你快回来吧!我醒了!”
我在心里默念,此时,我哪里还有气力和功力去进行千里密音只能希望她早点回来给我找点东西盖盖。
正说着,她就回来了。
端着一个好大的药罐子,远远的我就闻到一股异味。
“云娘,你终于回来了!我快要冻死了!”
我像个孩子似的跟她抱怨撒娇。
她微微一笑,双手一抖,一条斑纹毛毯就出现了。
“山上气温是低了点,以前我御寒就只用这个。你先盖着……”
她小心的给我掖好被角,这毛皮估计是头巨大的老虎的,否则以我的身材,不可能能盖住脚。
顿时,身上暖意融融,别看就这么一条东西,作用还不小。
“一会要会要换药了……”
她忽然脸一红,我想到自己赤身**的给她看了光光,脸上也挂不大住了,尴尬的不敢看她。
“对了,我那个袋子你见到没有?”
我想起我的乾坤袋,里面还有一只山鸡精。
她四下找了找,把它找了出来问:“就这个?”
我点头,要她把里面东西倒出来,我说那里有只小山鸡。
她狐疑的看了我一眼,果然从里面到了一只山鸡。当然还有很多别的东西。
小山鸡毛色很漂亮,好像是在袋里呆久了有些七荤八素,一出来就呆头呆脑的傻站了半天。
“这什么东西?怎么会有只鸟在里面!”
云娘一惊一乍的,她居然把山鸡说成是鸟。
我真是服了她,“这是一只山鸡啊,也叫也鸡。不会飞,不是鸟!”
“你好端端在里面藏着鸡干嘛?”
她不解的问我。
“这就是山鸡精嘛,她的原型!”
我一说她就恍然大悟了,看来云娘的联想力还不够发达,有待开发。
她难过的捧起那只鸡,幽幽道:“苦了她了,这该死的汪老贼……”
“让她留在这里吧,再修个五百年,也许还能恢复人身!”
我叹了口气,原来还想帮她,现在我自身难保。
“这又是什么?”
她指着一堆瓶瓶罐罐,我只好一一给她说明,这全是黄鼠狼的东东,找出了几样治硬伤的药,刚好可以用得上。
至于那个金枪不倒丸我就没好意思说了。上次想扔掉,又怕被谁捡了去坏事,所以一直留着。我随便胡诌了一个名字,说那是防晒的。
“吓,防晒的?那你给我几颗吧!”
保持自身美丽,永远是女人热衷的追求。
都怪我说话没有经过大脑,这下可弄巧成拙了。我只好如实以告,这是黄三给我的新婚大礼。目前我还没有用过。
只见她双颊红得像两个石榴,神色阴晴不定,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赶紧转换个话题,“云姐姐,下回我去人间给你买防晒霜,给你买相宜本草,还是旁氏,屈臣氏?”
相信“云姐姐”肯定比云师傅来得动听,嘿嘿,我占了她不少便宜了。
这些东西其实我也没有用过,只是看我以前的老婆刘娟买过。
她摇摇头,道:“算了,反正我也一把年纪了,用这些怕被人家笑话!人间的东西,妖怪不知道用来效果怎么样呢!”
“还有这个是什么?”
她手里拎着一卷东西,正是上回山鸡精献给我的宝。
我正想解释一下这是啥玩意,谁知她手脚挺快的,已经打开了。
只听见她“哎呀”一声,尴尬的连忙把图合上,一边冲我发飙:“你这是收藏的什么破玩意啊?”
“破玩意?这可是山鸡精给我的宝贝!你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草帅,他是个男人,魅惑术却使得一级棒。靠的就是这张图。要不你再打开看看,是不是和魅惑术有关!!”
听我这么一说,她便真的又翻了开来,摊在地上,弄了一地。
我一边将这图的由来跟她说明,一边心里琢磨着,听山鸡精说,用它来疗伤,是相当的立竿见影的。现在我不是正在重伤未愈中吗,不是正好一试?
可这得两个人才行吧,少说得一男一女吧?要像他那样弄N个处子,还有五个女妖,我恐怕是没那本事,也没那坏心。
我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瞄向了身材苗条,容貌姣好的云娘。
女人,这不就是个女的吗?如今也管不了是女人还是女妖了,是母的不是兽类就行。
我在那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又觉得自己这想法有些龌龊,阿弥陀佛,我怎么能对她起这份心念呢?她可是我的云师傅。
她研究了大半天,都忘记给我换药了。我也没有去打扰她,看来她看出了一些名堂了。
过了足有两三个时辰,她满脸震惊的抬起头来,说了一句让我瞠目结舌的话。
“这是我师父的手迹!”
倒,我倒!
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看着她用肯定的眼神告诉我:“这绝对是真的。她的真迹!她用力的方式我再清楚不过,因为我从小就跟着她生活,是她教我读书写字的!”
她如获至宝地捧着羊皮卷,忽然热泪盈眶,喃喃道:“想不到,我居然还能见到师父的真迹!”
我见她如此珍视,不禁脱口道:“既然是你师父的东西,那你就收着吧!放我这我也没多大用!”
首先得把那些字研究翻译出来,还得找个女愿意和我合练的女人,这两个条件都比较难达到。还是给她留个纪念好了。
“不,它有用!非常的有用!”
她连忙打断我的话,“它的全名是阴阳调和魅惑精进法,是魅惑术的最高层次,练成之后,比你师父汪老贼的魅惑术还要厉害!不但能练功还能疗伤。这是个一举两得的好办法!只要能真确的按照这个方法练习!最后,它还告诉了我们一个重要的信息。”
“什么信息?”
我好奇的问道。
她指着羊皮卷上的字,念给我听:“天界观世音净瓶净瓶之水,能解一切魅惑之术,服一滴,从此灵台清明,永世不被魅惑!用一滴,可破一切魅惑之法!”
我顿时叹道:“哇,原来这才是根本的解决之道啊。”
“没错!现在我们有方向了!对付你师父的魅惑术,要用观音净瓶的水!”
她兴奋的嚷了起来,好像我们已经找到净瓶的水了。
我不得不提醒她,现在别说是上天界找观音了,就是让我走一段路都不可能。
“你别着急,有了这个精进法,你很快能痊愈了。”
她脱口而出,后来似乎又意识到了什么,霎时满脸通红,羞赧不已。
我猜测到了她的意思,她要帮助我恢复身体,恢复功力,这里只有她能帮我。
我张嘴欲言,可话到了嘴边又不知道该如何说起,半天才憋了一句话出来:“呃……谢谢你,云姐姐!”
我真是运气好,碰到的女人对我都挺不错的。其实幸运啊。她们都甘愿帮助我,甚至为我牺牲,而我唯有继续我的事业,来报答她们的奉献。
“别太勉强,我,我不要紧的!就算是不练,总有一天会恢复的……”
我又怕她太勉强自己,所以连忙补充一下。
哪知道她怔怔地睁大了眼睛看着我,那眼睛很快蒙上了一层氤氲,莹莹的,波光流转,“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嘛……”
我愣住,一切都在不言中,其实我早该明白她的心的。
只是我怕承受不起太多的情感,承担不起太多的责任,可不知不觉,我已经深陷泥沼,难以抽身了。
“别拒绝我,梦龙!其实……其实…我早已经……”
最后的声音如蝇蚊一般,可到了我的耳朵里,却振聋发聩。
什么?她已经是我的人了?
这个震撼程度不亚于八级地震啊,我惊得想一屁股坐起来,可没在意自己身上的伤结果刚坐起来就痛得龇牙咧嘴,咚一下又倒了下去。
N天前的一些记忆又晃晃悠悠的出现在了脑海里,我像放电影似的放过一个个画面,只是当时我自己都有些神智不清,所以画面并不清楚。我真的真的,没有料到,那个新婚之夜牺牲自己的清白救我一命的人会是她。N!~!
………【第二百四十二章 云娘的幸福】………
那夜,误服黄鼠狼的“欲罢不能丹”之后,我**焚身,就是和我两位新婚妻子行了鱼水之欢,还是无法降火。
我神志不清的在黑夜里裸奔,身体的燥热几乎要让我崩溃了。
就在这个时候,云娘发现了我。
她并没有离开望月山,只是心情复杂的一个人躲在树林里抚琴。
“君不行兮夷犹,蹇谁留兮中洲?
美要眇兮宜修,沛吾乘兮桂舟。
令沅湘兮无波,使江水兮安流!
望夫君兮未来,吹参差兮谁思?
驾飞龙兮北征,邅吾道兮洞庭。
薜荔柏佤兮蕙绸,荪桡兮兰旌。
望涔阳兮极浦,横大江兮扬灵。
扬灵兮未极,女婵媛兮为余太息。
横流涕兮潺湲,隐思君兮陫侧。
桂櫂兮兰枻,斫冰兮积雪。
采薜荔兮水中,搴芙蓉兮木末。
心不同兮媒劳,恩不甚兮轻绝。
石濑兮浅浅,飞龙兮翩翩。
交不忠兮怨长,期不信兮告余以不闲。
朝骋骛兮江皋,夕弭节兮北渚。
鸟次兮屋上,水周兮堂下。
捐余玦兮江中,遗余佩兮澧浦。
采芳兮杜若,将以遗兮下女。
时不可兮再得,聊逍遥兮容与。”
指尖拨动琴弦,合着悠长的古曲,时而铿锵热烈,如水阻江石、浪遏飞舟,时而悲怆委婉,如风啸峡谷,百折迂回;时而放浪豁达,如月游云宇,水漫平川。
她唱的泪湿衣襟,哀怨不已。
活了几千年,她仍旧是一颗少女的心,这颗心从来没有为任何一个男人心动过,这现在它为了他沉沦了。
而他是她的徒弟啊!而且今日是他的大喜之日。眼看着他进入那间装饰一新的洞房,她难以自制的悲伤,于是只能早点告辞,她怕自己会失态,她怕再不走,她的眼泪就会像滔滔江水。
这痛苦是她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初尝男女之情,没想到却是那般的苦涩。
他们都在狂欢着,醉得不省人事了。这个深夜,谁也不会听见她凄惶的琴声,哀怨的歌声。
可就在那个时候,她听见了一种异响,好像是个男人的喘息声。
她惊得立即起身察看究竟,却见月色明朗,银光之下,一个**的男人在痛苦的嚎叫。那个男人不是别人,却是她正在思念的徒儿梦龙。
“你怎么了?梦龙?”
她飞奔过去,跪在正在地上翻滚的他身边,焦急地询问。
可他似乎神志不清,只是痛苦的哀哀嚎叫。
她发现他的身体烫的吓人,他坚实的肌肉在月光地下,冒着滚滚的热气,看样子如果再不救他,他可能会热死。
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到底是怎么了,也不知道究竟该怎么救他。
他全身就没穿一件蔽体的衣物,只是套了一个裤头。那里鼓鼓的撑得像个小伞。
她忽然有些明白了,心头一热,俏脸发烧,她犹豫了几秒,然后毅然的脱下自己的衣服,修长白皙的腿,跨坐到了他的下腹部。
当他的坚硬刺破她的那一层阻碍,进入她的身体时,她痛得流下眼泪,只是她不知道那泪水是幸福的还是悲哀的。
她在这样一个夜晚,以这样一种方式,将自己交给了一个神志不清的男人。
她发现他像是中了一种阳毒,那股火热,如果不是功力深厚的人根本无法将它吸出来。她全心全意地运功,以自己的致阴之体缓缓将它一点点的导出。
她看到他痛苦扭曲的脸渐渐的恢复了正常,他进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