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男儿-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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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萱强忍着泪水滴落下来,伸手把小野从坑里拉了上来,本想就这样离去,但她觉得如果这样离开的话,自己就失去了一份说不明的东西。
瑾萱走了两步,又转手拉着天狼的手,说道,“别生气了,你明天来,我叫爸爸去打猎,弄只野兔回来。”
天狼看着海盗归来的方向,远处尘土飞扬,海盗已经不远了,如果再不走,就真的来不急了。
“你们走吧。”天狼的话没有一点感情。
“我们一起走吧,不然你会有危险。”瑾萱紧紧拉住天狼的手不放。
就在这时,小野发难了,他朝坑边的天狼使劲推了一把,拉着瑾萱就往村里跑去。跑了两步,他感到自己手里抓空了,回头一看,哪里有瑾萱,看来刚才一推,把两个人都推进了坑里。小野停住了脚步,本想去救瑾萱,可归日坡下面的海盗已经清晰可见,于是他忍住了,头也不回地往家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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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女人难养】………
CP|W:628|H:288|A:L|U:'''天狼被小野推进了自己花了五个夜晚挖的坑里,因为无心对有心,天狼被摔够呛,他心中灰暗地想到,“这原来就叫自掘坟墓。”
天狼不能动,因为背上还趴着一个瑾萱,虽然骨头骨节都在痛,但瑾萱那软软的带着点香味的身体让自己感到十分的舒服。
瑾萱本不应该掉进这个坑里的,只是在小野发难的时候,她正紧紧地拉着天狼的手,而小野伸出的手却抓了个空。
海盗的人马已经很近很近了,地面在马蹄下不停震动,虽然瑾萱身上的味道很好,但他不能这样趴着,自己烂命一条,死与不死没谁会惦记,但瑾萱不能死,她有那样爱她的爸爸,她有那样快乐的日子。
天狼侧转身来,看见瑾萱趴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神有些呆愣,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看来这突然的变故让她很混沌。
天狼拍了拍瑾萱那张有点发白的脸,笑着说道,“还没死啦,快还魂了。”
瑾萱终于从呆愣中惊醒过来,看了一眼天狼,看了一眼天空,再看看自己,发现自己正象八爪鱼一样附在天狼的身上,她“啊”地叫了一声,一下子从地上站起来。
“啊什么啊,想死呀,快点躺下。”天狼命令道。
瑾萱可不是天狼的兵,岂会听他的命令。天狼看命令不行,一把抱住还处于二分之一白痴状的瑾萱,也不管她是否同意就把她按在地上,并使劲地抱着她软软的身子,幸好天狼还只是个小孩,不然的话就真的象一个对美女用强的恶徒。
“啊!”瑾萱完全清醒了,再一声尖叫,手不停地在天狼身上乱抓着,口里喊道,“死大碗儿,放开我。”
天狼忍着疼痛,小声说道,“小姑奶奶,别叫了,再叫我们都得玩完,海盗已经在归日坡下,我不想我死了身上还开几个不该有的窗子。”
不说还好,一说,这丫头更失控了,张嘴就要尖叫,天狼急了,在手不能松的情况下,他直接吻住了瑾萱那可爱的小嘴。
瑾萱被天狼的举动弄得不知所措,她眼睛睁得大大的,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那张脸,感受着天狼鼻孔的热气,以及嘴上那份湿热,这是异样的,虽然大家都是小孩,但第一次被男孩吻了,而且还在这样的情况下,瑾萱真的不知所措,全身僵直的任由天狼“胡作非为”。
海盗的速度很快,仅一两分钟,他们就上了归日坡,他们没想到归日坡上居然有个大坑,更没想到坑里居然还躺着一个小孩(瑾萱被遮住了,不注意看看不出来。),跑在前面的马匹纵身跃了过去,可苦了那装着货物的马车,一个轮子刚好陷进了坑里。
三四个海盗停了下来,帮忙把马车扶上去,并吩咐其他人马绕道而行。
“妈的,谁在这里挖了个坑,是不是不想活了?”海盗头领鲨鱼骂道。
“里面有个小孩,可能死了。”另一个海盗边说边拿起长矛就刺向天狼,不偏不倚刚好刺是天狼的**上。
天狼吃痛,使劲地抱着瑾萱,而嘴更不敢松,他心里想道,“完了,小爷今天真的玩完了,这些海毛子,***太毒了,老子不是死了吗?居然连死人都不放过,还专刺小爷的**,我诅咒这群王八蛋子,诅咒他们住进潘多拉魔盒里去。”
“鲨鱼哥,掉了几样东西下去,要不要取上来?”刚才刺天狼那个海盗问道。
鲨鱼看了天狼一样,居然大发善心地说道,“算了,爷今天高兴,送他几样陪葬品。撤,马上进山,那些兵油子鼻子比狗都灵,万一嗅到这里来,总得给他们留下点深刻的记忆才行,再说这次在海上呆了半个月,好不容易整到个漂丽的美人,爷今天好好放松放松,先警告一句,等会谁打扰我,老子剥了他的皮。”
“放心吧,鲨鱼哥,还没哪个兄弟那么不懂规矩,如果有,用不着你出手,我就把他五马分尸。”听得出来,这又是一个“马道”高手。
海盗来的快,撤得也快。等海盗走远了,天狼才松开瑾萱。
“啪”,就在天狼长舒一口气的时候,瑾萱一巴掌扇在天狼脸上,嘴里骂道,“大碗儿,你混蛋。”说完就哭了起来。
“我招谁惹谁了?好心当成驴肝肺,这年头,好人真难做呀。”天狼心里愤愤然。
天狼没跟瑾萱计较,他对瑾萱说道,“听这些毛子口气,这回可是干的大买卖,***,胆子也腻大了,连官船也敢抢,还抢别人的女人,人道没修完就开始修畜生道了,真他***的过份,如果换着我,谁动小爷的女人,我一定让他**开花,头顶流血。”
“你贫什么?你的女人在哪里?”瑾萱真搞不懂这天狼是多了根筋还是少了根筋,都这个时候了,也不见他脸上有一丝焦急,尽说些不靠谱的话。
“只要我努力,你一定会成为了我的女人,信不信。”
天狼的话越来越过份了,瑾萱忍不住一脚踢了过去,这一脚结实地踢在天狼的**上,只见天狼身体僵直的窜起,然后用手捂着**原地打着圈儿,嘴里嗷嗷地叫着,“你,你要谋杀亲夫呀?”
瑾萱杏眼圆睁,双颊桃红,她愤怒地问道,“你说什么?”
天狼还在转圈,他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忙求饶道,“口误,纯粹口误,但也将成为事实。”
“你还说。”瑾萱作势又要踢将过去,这时她发现天狼受伤了,好象流了不少的血,裤子打湿一大片,她没有继续与天狼纠缠,命令道,“扶我上去。”
“得,天狼这就伺候主子。”天狼先是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走过去抱着瑾萱朝坑上顶去。
瑾萱爬上去后,本想拉天狼,当天狼伸出手时,她忽然又把手缩了回去。天狼开始头大了,心中暗暗想到,“这丫头片子该不会想放我鸽子吧?”
天狼猜对了。
只见瑾萱直起身来朝远处看了看,狡黠地一笑,然后对天狼说道,“大碗儿混蛋,你不是很厉害吗,我想即使我不拉你起来,你也有办法的,对不对,我相信你。”
瑾萱说完扬扬头居然真的走了,走之前,她狠狠地丢下一句话,“大碗儿,你个混蛋,刚才占我便宜,你去死吧。”
“你,你不能这样吧?过河拆桥可不象你的风格,姑奶奶,快拉我出去,这里晚上冷呀,我可不想明天变成冰棒。”看着瑾萱越走越远,天狼慌了,试图往上爬,但海拨不够,“瑾萱,你给我回来,听我说,我刚才不是有意的,我如果不那样,那一枪就刺在你**上了,很痛的,快呀,你不能做出这种伤天害理,人神共愤,遗臭万年的弑夫之举呀。”
瑾萱的步子本来不快,原意只是想急急天狼,天狼所做的一切的确是为了自己,特别是看到他**上的鲜血时,她心里很难受,可她听到天狼后面的话,心里真的生气了,她心里骂道,“死大碗儿,臭天狼。”一边骂,一边加快了步子。
瑾萱的离去让天狼彻底崩溃了,他忘记了**上的痛疼,对着天空骂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也不知道是哪个遭天杀的说的,真***说得太好了,还有喻风那个老不死的,居然说最毒女人心,现在想来,真理呀,难怪他不娶老婆,不是娶不到,而是不想娶呀。”
天狼哭了,随手抓起海盗遗落的那些东西,泪眼婆娑地喃喃道,“鲨鱼哥,你***不是人,是先知,你就估算了小爷要死在这里呀?小爷是该感谢你呢?还是该诅咒你,还是感谢吧,多漂亮的真金白银,感谢你的陪葬品了。”
天狼在坑里一边抛撒着那些金银首饰,一边骂着,骂天骂地骂自己,凡是想得起的都骂了个遍,骂了一阵,觉得无趣,就开始摆弄那些首饰,“想不到我天狼穷困一生,到死居然风光大葬,既然要死,我就潇洒地死一回吧。”
天狼一样一样地捡起地上的东西,认真地“打扮”着自己,只见他头戴花冠,口含晶玉,五指着戒,衣饰吊坠,可以说是从裤腰带武装到了牙齿。金是真金,银是纯银,可被天狼这样一折腾,怎么看怎么象一个吃了两天饱饭的二百五。
二百五只是旁人的看法,天狼原地转了两圈,感觉这金闪闪银灿灿的东西还真不错,“怪不得是人都喜欢,我也喜欢,可是又有什么用呢?唉,人生无常呀,罢罢罢,死就死吧,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等满足完了,天狼心里开始想怎么个死法,这还真是一个让人苦恼的事,用匕首刺自己吧,没那个勇气,撞墙吧,还是没有勇气,再说一下未必能撞死,撞不死就有够受的了,上吊吧,没工具,投河吧,没机会,服毒吧,长这么大毒姓啥名啥都不知道,***,连死都让人苦恼。
“算了,还是等死吧,既然是死,也学着‘享受’一下死的过程,很多人不是叫嚣着要学会享受过程吧,我今天也‘潮’上一把。”天狼一**朝地上坐去,**刚一着地,人马上条件反射地弹了起来,齿牙咧嘴地“嗷嗷”地叫了起来。
天狼在**上摸了一把,一手的血,他大骂道,“妈的,还要不要人死了?”
**上那个洞又开始流血,而坐下去的时候,那个洞刚好顶在了一个硬绑绑的东西上面,是什么?石头?泥块?老子做伪装的时候全弄的沙土,有石头,泥块那就是大白天说瞎话——瞎JB扯蛋。那是什么?天儿转过身,看到一样东西,全身闪着金色的光晕,着实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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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死不甘心】………
戳天狼**的是一条黑色的项链,说它是项链还不完全准确,因为这项链的吊坠是一个指环,指环有着黑色金刚石的光泽,没有人工打琢的痕迹,仿是天成,看似普通,却蕴含着无限完美。指环被天狼的血一染,象是受了滋养,泛着淡淡的金色光晕,彰显出一种神秘与尊贵。指环被一根同样黑色的线套起来,不知道是什么材质,韧性也不错,看来不是一般物品。
“好东西。”这是天狼唯一能表达的看法。心里赞美着,手已经把项链挂在了脖子上,挂好后还象征性地在胸口摸了摸,拍了拍。
天狼再次躺下去,居然没有那种烦燥的感觉,心情平静的他倒真是象在享受这死的过程。他那原本撕裂裂地痛的**,居然有一种麻痒痒的感觉,相对而言,这种感觉真的不错。
“死的开始是风平浪静的,死的未来是不可预知的,既然要死,就让死的痛苦来得更猛烈一些吧。”天狼居然翘起二郎腿期盼着死来。
天狼不知道,他的身体正在发生奇迹般的变化,身体上那个新“窗口”正奇迹般地愈合,如果不是这种奇迹的出现,天狼也没有几滴血可放的。是什么造成了这样的变化?是天狼本身原因?还是,那个美丽的指环?没谁知道。
天狼不知道这样死法要好久才完全断得了气,看见别人死,总是想睡觉,自己却清醒得很,闭上眼睛脑子里却天马行空地想着杂七杂八的事,甚至还想过将来要不要娶瑾萱做老婆的事,他更龌龊地觉得,要把瑾萱娶来做个小的,狠狠地气死她。
“可是,我没有父母,连爷爷也不在了,谁与铁匠大叔做亲家呢?这样我不是很吃亏?不,是铁匠大叔吃亏,没谁和他玩,哈哈,亏死他。”
开心过后,天狼的心里变得十分沮丧。自己没有爸爸干娘,听说武王杀了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