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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三色猫探案-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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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吉离开后。轮替的刑警也来到。片山便下班了。雪子穿上明亮的奶油色西装长裤等着。片山给她轻轻一吻。便一块出来了。 
  “到哪里?” 
  “新宿的P大饭店。” 
  “真的?那里很贵啊。” 
  “贵一点也可以吧。” 
  “好嘛。那就顺便请我喝一杯鸡尾酒。” 
  片山打开后门让她先出去,并向埋伏在那里的刑警说: 
  “喂。这里麻烦你了。” 
  刑警连忙现身说: 
  “咦。我不是为了给你使唤才来的啊。” 
  “别吃醋吧。” 
  片山挽起雪子的手迈开了步。目送的刑警“啧”地响了一下舌头。把门关上。 
  “咱们叫计程车吧。” 
  “好大方嘛。” 
  等候片刻。总算来了一辆,两人这才开往P大饭店。他们所搭的计程车后面,有一辆自用车保持着一段距离跟上。 
    


  “干杯!” 
  片山和雪子把盛满香摈的酒杯轻轻地一碰。 
  “可不要过量哦。” 
  “这样的酒,不碍事。” 
  片山仰起脖子一饮而尽。胸口突地起了一阵灼热。几乎呛住,顷刻间脸就胀红了。 
  “看。你这人。” 
  雪子忍不住地笑开了。 
  “没。没问题……吃点东西就散了。” 
  已经十一点了。可是最上层的餐厅还热闹得很。钢琴、横笛、大提琴的三重奏奏出了准古典式的乐曲。半暗不明的照明里,各桌上的红蜡蚀火光淡淡绕地摇曳着。真是上乘的情调呢。 
  一个月份的薪水可能要泡汤的。片山早已有心理准备,可是和雪子相对着,各使刀叉。张口大嚼牛排,他倒确实觉得是值的。 
  在淡淡的灯光里。雪子那动人的美。几乎令人不敢逼视。片山第一次发现自己是真的爱上她了。那是一种无可比拟的心情,不过也有另一种讽刺般的感觉涌上心头。 
  ——不管你怎样爱她,可是在她。像你这样的货色,只不过是游戏的对手之一罢了。这不用说的。一介穷警官,她才不会真心爱你吧…… 
  “常常和森崎老师一块到这种地方来的,是吗?” 
  “偶尔。可是他不太喜欢这种一本正经的场台。……问这干嘛?” 
  “没有……随便问的。” 
  “人都不在啦。咱们不要提他吧。”雪子静静地说。 
  “嗯……” 
  片山不禁向自己提醒:对,森崎已经死了。我竟然在为死人吃醋。为那种自卑感而烦恼。无聊透顶!我不是还活着吗?而且就要抱她吗?一钟奇异的自信,从体腔深处。涌上来了。 
  “我想问问你。” 
  “是什么?” 
  “你觉得我如何?只是一个玩伴吗?” 
  雪子吃惊似地看着片山反问: 
  “问这干嘛?” 
  “如果是,那我也当玩儿了,不提一些啰唆话。” 
  “如果不是呢?” 
  “毕业后要你嫁给我。” 
  长笛在奏着含优的圣母玛莉亚的旋律。两人默默地倾听。 
  ——雪子打破了沉默。 
  “肉快冷了。” 
  “嗯。” 
  两人各吃了一口肉,默默互视。看着对方用力地在嚼着。禁不住地笑起来了。 
  “……好好吃。”她说。 
  “嗯。” 
  “这味道得好好品尝一下。恐怕不容易再吃到呢。” 
  “为什么?” 
  “凭你的薪水。能够常常吃吗?” 
  雪子微笑着又加了一句:“难道让我也出去工作?” 
  “槽啦!” 
  片山把手伸进西装里的口袋惊叫起来。 
  “怎么啦?” 
  “钱包不见了!” 
  “刚刚不是付了车费吗?” 
  “放零钱的是有。可是装钞票的……对啦。今天早上赶回夫换衣服的时候……” 
  醉意一下子就散光了。 
  “放心。吃饭钱我还可以付。” 
  “抱歉啦。”片山泄气地说,“……婚约呢?要解除吗?”“我就是喜欢你这一点。” 
  雪子笑起来了。 
  用雪子的钱付了账。两人出到大厅。片山看看表说: 
  “十二点了……明天早上。没钱就出不去了,我还是回公寓一趟。把钱包拿来吧。” 
  “快回来。” 
  “嗯,很近。有三、四十分钟够啦。抱歉。你可以先到房间里吗?” 
  “好吧。可是你得快一点回来。要不然。我会睡着的。” 
  雪子扮个鬼脸笑着说。 
  “那我这就用飞的!” 
  片山说罢就急忙跑向大门、飞奔进停在玄关口的计程车。门卫惊诧地目送着他。 
  雪子拿了房间的钥匙。走向电梯。 
  “要结婚吗?……” 
  太突然了,还不能有一份踏实感,但胸口倒有一种期待的鼓动。就像还是个处女那样地…… 
  我也爱上他啦。她想。 
  雪子进了电梯以后,从稍有一点距离的杂志架边,有一双眼光正在看着她。电梯门上的标示灯亮到“一○”就停住了,这男子才缓缓地走向电梯。 
  雪子打开锁进了房间。是个套房。有一副小型的沙发。先挨到窗边看了一会新宿的夜景,这才关上窗帘。她一时还拿不定主意做什么好。不过很快地就想到了。把一切准备妥当,让片山来到以后可以马上上床。 
  脱下西装和长裤挂在衣架上,然后进浴室。放了水。卸下内衣。看看镜子里自己的裸身。做了个姿态。不能自禁地,笑就涌上来了。好快活。觉得自己好像又成了小女孩似的。就像明天就要放暑假了。然后。她开始淋浴了。 
  小峰在管理员室里。从沙发上起身,抱住自己的头呻吟了一声……好家伙,我真衰老啦。这么一点酒。不久以前,喝下了也不怎么样。脚步也稳稳的。 可是如今呢?连什么时候回到这房间里,都想不起来了。看看钟,是午夜十二点十五分。怎么搞的。就那样睡下去就好的。不,在沙发上过夜。明天全身骨节都要发 痛呢。 
  “去小便吧。然后睡他一个大觉。” 
  小峰蹒跚着步子正要走去。不料看到窗台上有个异样的东西。是什么呢? 
  一个发着金光的东西。上前一看。是一只烟盒。 
  “哟。是个漂亮的小东西嘛。” 
  小峰将它取过来端详。烟盒,装香烟的。好像在哪里看到过的。是在哪里呢? 
  怎么会放在这样的地方呢?谁放的呢?左右看看。没有人影。八成是学生捡到了,放下来的吧。捡的?对啦。哪儿贴着一张海报。上面画的,不就是这烟盒上的原样吗?眼睛不行啦,没有细心去看那上面写的是什么,一定是有人掉了。在找的吧。明天,送到办公室去吧。 
  小峰把烟盒搁在桌上就去方便一下。该睡啦。他伸了个懒腰。他再看了一眼烟盒。睡前再抽一支也不坏。只要把烟盒还给人家,里头的香烟抽了也不会怎样吧。说实在的。这么漂亮的小东西。还真想要呢。 
  他在沙发上坐下来,把手伸向烟盒。打开了盖子。 
  片山让计程车等着,急步奔进公寓。他看到视窗的灯光熄着,心想晴美也许不在吧。她说过说不定去看看朋友。得跟她好好地聊一次才行呢。他想。嗯,趁还不至于太迟的时候…… 
  不出所料,揿了门铃也没有人应。只好取出钥匙打开门进去。点了灯上去,衣橱上果然还放着钱包。 
  “哎哎,真要命!” 
  正想塞进内口袋的时候,忽然又想起该先看看里头。打开一看一空的。 
  “怎么会!”话脱口而出,“不可能……” 
  确确实实放了一万元钞票的。慌忙打开抽屉,也没有。 
  “怎么回事呢?” 
  难道是晴美吗?不可能吧! 
  正在不知所措的时候,电话铃响起来。 
  “喂喂,我是片山……什么?你说什么?” 
  片山叫起来了。是埋伏在羽衣女大的那位刑警打来的,嗓音透着惊慌。 
  “炸弹!爆炸了!” 
  “有人被炸了没有?” 
  “管理员老头。学生宿舍的管理员!” 
  “小峰老人吗……死了没有?” 
  “整个脑袋给炸掉了!救护车啦。消防车啦。都赶到了。乱成一团。好像没有别的伤者。” 
  “我这就赶过去。” 
  扔下话筒,手上的空钱包也随手一扔。好担心钱哪里去了,可是这会儿有更紧急的事。想必小峰老人是捡到了烟盒,随便打开的。造了那么危险的东西的秋吉。这一刻恐怕也在着急着,可是片山也帮着画了那么多张海报。也算是有了一份关系,非去看看不可吧。 
  一看。福尔摩斯也醒过来了。抬起头正在望着片山。 
  “福尔摩斯,抱歉啦。我得马上走。你看家吧。” 
  可是福尔摩斯却轻捷地一蹦,跳到他的肩头上。 
  “不行,不行!下去吧。我得赶路。十万火急呢!” 
  片山想把它放下来,可是它就是不依,死死地趴在那儿。片山只有由它去了。 
  “好吧。好吧!那就一起叫一辆……不不,下面计程车还在等着呢!” 
  从公寓里奔跑出来,冲进计程车里。 
  “到府中的羽衣女子大学。十万火急!公务!” 
  片山出示了员警手册。 
  “是!” 
  司机也吓着了,连忙发动。不料这时福尔摩斯却轻轻地拍起他的肩膀来。 
  “干吗?……呃,有什么事?” 
  刚刚这么问过,他就想起来了。啊,雪子! 
  “喂喂,先绕到P大饭店!” 
  “是。” 
  “十万火急。私事!” 
  “怎么还不到呢……”雪子躺在床上自语。 
  她穿着一件淡蓝的睡衣,玲珑曲线丝毫毕露。为了这个晚上,白天特地赶去买的。她希望能给他一点新婚〔?)的气氛。细心地洗过澡,淡淡地化过 妆,还轻喷了一抹香水—别说片山,任何男性看了,没有一个不会陶然欲醉吧。该回来了。难道忘了房间号码吗?不可能。十楼的十号。“一○一○,是容易记住的 号吗呢”,他还这么笑着说过。给公寓那边打个电话吧,她想着把手伸向床头几上的电话。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来了。 
  “总算来啦!” 
  有点生气,却也立即放心了。她弹簧一般地眺下床,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怎么去了这么……” 
  话还没说完,她就看到一个魁梧的身影站在门前,一瞬间,肚腹就挨了狠狠一拳,嘴里哼了一声就蹲下去了。痛得四下忽然暗下来了。 
  男子把半失神的雪子抱起来,掷在床上。雪子想爬起来。但另一拳又落到下腹,使她痛得蜷缩成一堆了。男子把雪子翻成仰卧,绑了她的眼睛,井把手帕塞进她的嘴巴里。最后从大衣口袋掏出细细的绳子,将她的手脚捆绑住。 
  这一切都做得那么干净俐落,只不过一眨眼工夫就停当了。雪子这时也恢复了感觉,并发出呻吟声,那男子便开口了。 
  “醒过来啦?” 
  是一种奇异地压抑着一般的嗓音。 
  “你是动弹不得了。”他用毫无感情的嗓音说道:“手脚都绑住,你就不用想挣脱了。” 
  雪子拼命地挣扎。 
  “我就是杀死了你们大学的三名女生的凶手。” 
  雪子停止了挣扎。 
  “我一直盯你们的梢来到这里。好不容易找着房间。我在走廊上徘徊的时候,侍者送来了香槟,听到了声音才明白过来的。” 
  这是那种没有情感、没有抑扬的口吻,淡淡的。 
  “…你好美。”男子继续说,“透过睡衣,可以看到美妙的身体。但是,你知道你罪孽有多么深重吗?这样的美色,你知道会把多少男人拖引进罪恶里……美丽的女人都是生就的娼妓,是命里注定要犯罪的。” 
  这是偏执狂的说词。但是,这位偏执狂既不会歇斯底里地叫喊。也不会诉苦。也因此更令人觉得可怕。仿佛有一股真正的疯狂,在口吻里的底层流动。 
  “你知道我为什么向你提这些吗?你不是傻瓜。我以前杀的女人们全是愚蠢的。我知道说了她们也不会懂,所以不发一言就杀掉了。可是你聪明。懂不 懂?我说的话,你都懂吧……我要杀你。但是。我是要借此把你从罪恶救出来。用血来洗净。以后你就不再引诱男人了,也不再使男人堕落……就是得救啦。” 
  男子挨过来,站在床边。 
  “你是看不见的。我的手上,现在,握着一杷剃刀。” 
  雪子浑身喷着汗水。得想想办法才行。她是这么想着,可是恐怖使她全身冻僵了,不能动一动。 
  “好快呢。……痛苦只是一瞬间罢了。所以你不用担心,马上结束。老实话,你的美使我动心。连我都这样……我真不忍割破这样的皮肉。可是。也因为如此,所以我不得不干……” 
  男子突然上到床上了,不由分说地把雪子紧紧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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