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的旗帜-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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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后看着他们两个说:“我会尽量诱进多的人,一报出人数你们就动手。”
“没问题!”格纳和巴里一起答道,三个人伸出拳头,在空中击到一起,“必胜!”
格纳拍了巴里一下,“我们去准备。”
“嘭--”的一声,里奥踢开杂物间的门,借着烛光走了进去,房间很窄,墙上挂满了渔网,中间堆着一叠圆形的大木盆,黝黑的木纹像巨型海龟的乌龟壳似的,应该布渔网用的。
搜寻了一圈,里奥摘下了挂在墙上的一捆粗麻绳,他用手搓开绳头,三个指头捏着绳心,感受绳心的韧度,满意的点了点头。
又捡起一根木棍走到墙角,在一堆铁件边挑拣,挑出了一串沉重的铁件,拿到灯光下看了看,竟然是三件“马凉鞋”。
“好东西!正好够用!”里奥高兴的嘀咕着。这是一面光滑椭圆的铁盘,下面有一圈尖钉,两端弯成环状,穿绳过环系在马蹄上,是雨天马蹄防滑专用。
目前不能确定追踪而来的人数,照巴里的说法十几个人左右,箭手剑士一个杂编的小队。
让里奥头疼的就是这个左右,虽然设了埋伏可以杀他们个措手不及,但担心还是有的,担当搜索队的一般都是混迹匪道的老匪,最少领头的人一定是。武技也许不会怎么出色但辩查风险逃命的本领肯定一流,不比在复杂的地形里从容的猎杀,现在匪徒在暗处,漏掉一个都有可能制造致命的偷袭,稍一疏忽可有赔上性命的可能。
已经重伤了一个,还有一个不知所踪,里奥心中由不得不紧张。
提了提手中三件“马凉鞋”退了出来,里奥在心里又把计划过了一遍,“现在关键看自己了,只要动作快解决院子外留守的匪徒,那么全歼就没有问题。
有了“马凉鞋”做挂头从屋顶到树上的绳桥会更牢固,把最后一件“马凉鞋”当做滑下时的刹车用,最多两秒中就可以落地,那么时间上几乎没有一点耽搁,这样基本上可以完成计划。”
现在这个情况其实也容不得里奥铺设更好的陷阱,主要是时间不容许,艾富里重伤不轻,亚尔维斯被一群老匪追着下落不明,虽然亚尔维斯的身手很好,但谁又能保证匪徒里没有好手呢,里奥从来不把事情想当然,也从来不看轻任何对手。
而且匪徒死多少对于他来说也就是数字而已,今天晚上他杀的够多的了,多一个少一个根本不能改变消失的图勒普。
但自己的伙伴可是有着从小到大的感情的,是亲如兄弟的“兄弟”,所以这也是他瞒着其他伙伴,只带格纳、亚尔维斯、巴里去里雅斯特山谷打劫走私商队的主要原因,不是怕别的伙伴分金拉兹,而是怕他们出事。
让里奥担心不已的亚尔维斯,此时正慢慢的爬行着,穿过身后的树林,现在是在两片林子间茂密的灌木丛中,刚刚四个匪徒追的最近的那个秃头在林子里被他砍了一刀,现在匪徒单个人根本不敢迫近。
愤怒的盾斧战士一逗就上钩,只顾追下去,从一棵大树旁穿过时,亚尔维斯绕树转过一圈闪到他背后,原意是当着后面三个匪徒的面砍死这个家伙。
不过盾斧战士反应太快,稍觉不对就躲闪过去,预计砍在脑袋上的一刀,只砍到了后背连重伤都算不上,另外三个接应的也快,本想再捅一刀的不过担心被缠住,只能改成踹的一脚,后面就被四个匪徒一直紧追,好不容易才甩掉。
“可惜!没有成功!”亚尔维斯在心里感叹着,“能把弓手弄死就更好了,那样玩死剩下的就轻松了,不过殿后的剑士气息沉稳,死了同伴、同伴受伤全都一点不慌,不好对付,有他在很难摸到弓手身后。”
亚尔维斯可以肯定,匪徒们暂时失去了他的踪迹,他转过身躺倒地上,慢慢挪进一丛灌木根下面。
通过树丛微微晨光依稀洒进来些许的斑点,亚尔维斯睁着眼睛对着这些斑点,一个恍惚几乎要打个盹。
他掐了掐腿咧嘴无声的笑了笑,“巴里和艾富里应该脱身了,但愿艾富里伤的不厉害。不过里奥和大熊还没有从图勒普出来,给他们捅了这么大篓子,回去肯定要被骂死吧。”
“出来,我们看到你了!别躲,再躲就射死你!”一个尖利的声音,在离亚尔维斯不到十米远的地方喊着。
嗤,嗤
是箭射进灌木的声音。
“那个小子不在,狗杂种,砍了我一刀就这么跑了,狗屎!”是那个受伤的盾斧战士在愤怒的大叫,“我要剥了他的皮,给短毛陪葬!”
“白痴,谁叫你不小心,别叫了,我们回去!”好像是头目喝叱的声音,应该是殿后的那个剑士。匪徒们开始转身,踏着咔嚓咔嚓的断枝声,脚步越来越远。
阴影下的林间,静谧无声。
“杂种,果然跑掉了。”一刻钟后,林子边上探出四个头,又缩了回去。
探着头看着去而复返最后还是失望而去的四个匪徒,亚尔维斯笑了,“蠢猪们,这点破伎俩想骗到老爷我。哼哼!想走,轮到老爷我找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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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伙伴、兄弟
更新时间2011…8…14 11:59:00 字数:3478
“呼!”里奥站在杂物间的门口,一口吐出心中沉重的闷气,暗付道,“村里把伙伴交给我,十一个人出来,我得一个不少的带回去。”
关上杂物间的门,走到院子里看到帮着巴里忙活的格纳,忍不住担心又提醒着说:“别忘把近墙的仆房门抵死,院墙上的爬痕也擦掉。”
“我看过了,墙上没有明显的痕迹。”格纳说道,“放心吧,仆房门马上就去抵好,保证匪徒变身熊人也冲不进去,死在院子里是他们的归宿,他们窜不进屋子。”
格纳一边回话,一手接过巴里抛过来的两袋黑麦子酒,打开绳子,狂灌了一口,发出“哇哇”的畅快声,将袋子中酒的三分之二,浇到一堆已经摆好的木柴堆上,接着对里奥挥着手说,“你去陪艾富里,这里交给我们。”
“艾富里,别睡,我们说话。”走上二楼卧室,来到床边的,里奥拽着踏垫移到艾富里头这边,然后倚着床坐下,拍打着艾富里的脸把他唤醒,“你看我找到了什么,哈哈,圣玛丽德蒙特产的上等白兰地,还有半木桶,我装了一壶。”
说着里奥拧开了水壶,香醇的酒味扑鼻而来,他摇着头嗅着,喝上一大口,“哇奥!”
舒服的叹了一口气,打了个响亮的酒嗝,故意的把酒气喷到艾富里的脸上,看着忍不住的艾富里,不住的吧嗒着哆嗦的嘴,里奥笑道:“伙计,怎么?你也要来一口?哦,好吧,那就来一口吧!”
“这是我喝过最好的酒!爱尔柏塔勋爵,我爱死你了!”艾富里迫不及待的抿了一口,发出和里奥一样的表情,叹着气:“当然里奥,我更爱你,再给我一口!”
里奥帮着他又抿了一口,“真是太好了!太美了!就像用舌头抚摸姑娘乳胸的感觉!”艾富里发出舒服不已的感叹。
“里奥,你叫醒我真不是时候,我刚刚梦到救出花仙儿了。她正感激的抱着我,拼命亲着我,就像小鸡啄食似的那么快,喊着‘艾富里,我的英雄,我的林贤友,我就知道你会骑着白马来救我’。又把我的头使劲按到她的胸口,哦!赞美埃阿!”
艾富里喘出一连串的粗气,“她的奶子好大啊,比南瓜还大,比乳酪还软,包住了我整个的头,她使劲的按住我的头,我都喘不过气来,不能吸气了。那个幸福就像马上要死了一样,结果被你这个混蛋吵醒了。”
“南瓜大的奶子是鲁克大婶,你梦错人了,艾富里。”里奥边嘲笑的说,边轻拍着他的背,让他把气喘匀了。
“你们有看到花仙儿吗,她没事吧?”艾富里满是期待的问道。
看着艾富里期待的眼神,那个死不瞑目,面容狰狞却带着对生命无限留恋的少女在脑海中闪现出来,在心中叹了叹气,里奥露出欣喜的表情注视着他说:“她没事,我遇到一个躲在花田里的村民,据他说,看见她和村长一起跑的很远,匪徒没有抓到他们。”
“那就好。”艾富里低了头,不知道是不是为自己没有英雄救美而感到懊恼。
“奥德里奇!”艾富里又很是正式的叫了声里奥的教名。
“什么事?艾富里,干嘛这么正式?”里奥有些不解的看着他。
“恩---我想问,我会死掉吗?”爱富里伤感的说道。
“开什么玩笑,就这点破伤!”里奥怒斥道,“转过头,你就会生龙活虎了,瞎想什么呢?”
“是我鼓动巴里和亚尔维斯来的,他们担心你和大熊,我就想也许我能救出花仙儿。”艾富里脸色暗淡的低语到:“我真没用,看到匪徒各个血淋淋的样子,我就慌了,什么都忘了起身就往回跑,拖累了亚尔维斯和巴里,不是他们我肯定死在哪儿了。”
艾富里伸过来一只手抓住里奥,郑重的说:“奥德里奇!如果我死了,你别怪他们。”
“别胡思乱想,你好的很!”里奥抓过艾富里的手,紧紧握住,“你好了,我还要把输给你的钱赢回来。”
“里奥,其实我每次和你‘找王’(注1),我都藏牌了,所以每次才会赢,上次的三个大金拉兹,还有二个没用完,你拿回去吧,就在垫在我卧室东面那个床腿下面。”艾富里可怜兮兮的说着,“还有一个秘密我要告诉你。”
“别,艾富里,所有小说上都说了,配角一旦把秘密说出来,就会挂掉的。”里奥做着夸张的表情,焦急喊着:“尤其主角是位王子!”
“去死吧,我再也受不了你啦!”艾富里笑着骂道:“我一定要告诉你。”
“你还记得你过十岁生日的那次,哈哈哈……”还没有讲完第一句,艾富里就笑得不能自制,带起伤口一阵疼痛。“哎呦!哎呦!”
“就是前一天,我跟你说阿道克家屋顶有只绿翠鸟,你去抓,然后就被野蜂蛰的满脸包,疼的推倒阿道克家烟囱,踩破屋顶掉到他家里,被阿道克一家当成猪妖追杀,就那一次。”艾富里强忍笑继续说。
“我带着林贤友长大人在麦草场找到你,你完全肿成了一个猪头的样子,然后你顶着猪头脸过完十岁成人礼,还被画师下来,挂到你家像廊里。”艾富里回忆道:“记得林贤友长大人很生气,坚持成人像一定用这幅,还罚你去山林守鸡棚。”
“艾富里,提那个干嘛?”里奥有些扭捏的说。
“哈哈哈……我一辈子忘不了,瓦伦西亚城来的传礼官那个表情……”
“那个野蜂窝,是我放的!”艾富里眨着眼睛,对着里奥道。
“你这个混蛋!艾富里,我早该知道就是你,你差点害死我了!”里奥跳起来捶了他一拳,叫骂着:“混蛋!混蛋!”
“那时我以为一辈子都会这么肿下去,我就知道,掉进冰窟窿那次我就不该叫人救你。”
“哈哈哈……晚了,里奥。”艾富里带着眼泪刚笑着,转瞬又严肃说:“对不起,里奥!你那时肿了一个多月,我也以为你一辈子都会这么肿下去,我怕死了,不敢告诉任何人,后来慢慢竟然就忘了。”
“你忘了,你竟然能忘了,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里奥揉着艾富里的头,说道。
“里奥,你那时每过一年,就越来越强,我嫉妒地都快疯了,所以就干了这个。”艾富里幽幽叹着气,小声地说着,“没想到你被蛰地那么厉害,怎么说的,穆修士说那是‘过敏’对吧?哎!害得你成人礼画像是个猪头画像。”
“没错,艾富里,是‘过敏’,穆修士说的是这个词。”里奥那时整个脸红肿的像猪头一样,整整持续了一个多月,白天强忍着痛,晚上偷偷的哭泣,以为这一辈子都会顶着一张猪脸活着。
一个十岁的孩子被扔在孤零零的山林,只有一窝鸡仔陪伴,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痛彻不眠的里奥就站在山林里嘶喊,有谁能理解那时的他是怎么熬过来的,最可惜的就是喊哑了一副漂亮的好嗓子。
“这都过去了,兄弟!你看,我现在多帅,多少姑娘想钻进我的怀抱。快好吧,我的兄弟,花仙儿是你的,蜜桃儿是我的。”里奥探过身子搂住艾富里,继续蹂躏他的头发,“猪头也挺好啊,百年以后我的后代一定会说,‘哇!里奥祖父的脸真酷!’”
“哈哈……真酷?”艾富里笑。
“哈哈……是的,真酷!”里奥也笑。
“里奥?”艾富里问。
“恩?”里奥答道。
“说说,去年我在三角湾遇到的那条魅女蛇(注2),你怎么把她解决的?”艾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