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娱之脑残也逆袭-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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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从始至终能看到真相的,感到自豪骄傲的,只有他一人。所有人都是瞎子,摆出漠不关心,挖苦讽刺的嘴脸,不留情面地抹杀了她的一切。。。。。。只因,她是他的人。
世上真是没有公平可言。
他限制着自己的权势,不给她产生负担,让她有足够的空间自由发挥。他刻意忽视了心底的暗示,固执地想要赌一把,用良知,用研希的努力,用研希对所有人坦诚的心。结果,他输得彻彻底底。那可悲的,可笑的数字,就像一记耳光打醒了她的梦,也打醒了他的期望。
早知如此,早知这人心险恶。他又何必煞费苦心地迎合他们?!
该死的公平!
去他妈的公平!
如果不是在意研希的感受,别说区区一个副部长,就连理事的地位也得对她拱手相让。
他真后悔!后悔又愤怒!恨自己愚蠢!怨自己无能!
他该像最初那样,无视旁人的抗议,不管研希怎样,一力将她扶上正位,谁敢叽叽歪歪就给他滚远,管你什么公平不公平!
他已经把研希伤得够惨了,这些人怎么还忍心来补刀呢?况且他伤是一码事,别人伤那就不叫事,叫作死!
将烟头丢进水洼,吐出最后的余雾,他抬脚迈上铁制的楼梯,一径来到二层,犹豫一下,掏出钥匙,就像回自己家一样,熟练地拧开门锁————
30平大的地方,进门左手边是小厨房,右手边是简易浴室。没有客厅和卧房的区分,单单就一长方形的空间。里面摆有矮床,桌子,椅子,衣柜看起来高档一些,墙上的壁纸也算九成新,一件被雨淋湿的外套丢在地中央,周围留下一圈儿水渍的痕迹。
简单打量完,他看向伏在被中的人,把鞋脱了,四五步来到床前。矮几上放着已经凉透的姜汁,撩开她的刘海,手背轻轻贴向她的额头———不出所料地发烧了。
他知道研希早有不适,为了这个考核,她一直强撑着,如今。。。。。。下午淋了雨,一路走回家,再加上心情所致,难免会病倒。
十几分钟后,他从药店返回来,把人叫醒,“吃点药再睡。”
崔研希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着床边的男人,声音孱弱地问:“你怎么进来的?”
“我有钥匙。”没有多余的解释。
“呵,你真是无所不能。”轻飘飘的一句,没了精力与他争吵。
“照顾完你,我就走,先把药吃了。”
许是病痛太难受,崔研希异常的顺从,吃了几粒药重新躺回去,喃喃地吩咐一句:“走的时候把门关好。”
头疼的难忍,浑身忽冷忽热,睡得也不踏实。房间不大,一点响动都是清晰无比。她想撵人,起码让他别吵她休息,但是病痛的折磨令她不愿开口,浑浑噩噩地迷糊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她眯起眼睛,看着男人正在擦拭地板。。。。。。闭了眼,过了一会儿再睁开,发现男人站在炉灶前,卷着袖子,手里拿着汤勺。。。。。。
“研希,我熬了粥,起来吃一点?”
撑开沉重的眼皮,崔研希目光呆滞地看着男人,接着,一个汤勺递到嘴边,“张嘴,吃一口。”
“我不饿。”
“等下还要吃药,不吃点东西,胃会不舒服。”权至龙端着碗,半跪在床前,吹了吹勺里的粥,重新递到她嘴边,“不烫了,乖,来,吃一口。”
僵持了几秒,崔研希张嘴含住汤勺,粥是暖的,甜的,可以取代她口中的苦涩。权至龙颇有耐心,哄她吃下大半碗粥。而后,为她拉好被子,拿着碗站起身,崔研希说:“你可以走了。”
“等你退了烧,我会离开的。”
晚上十一点,崔研希吃了第二遍药,身体开始发汗,体温也有些不稳定。权至龙把湿毛巾放在她的额头上,十分钟左右更换一次。崔研希烧的稀里糊涂,一会儿吵吵冷,一会儿嚷着热,想了想,权至龙和衣躺下,连被子将她一起抱在怀里,裹紧了,让她多出一些汗。
算一算,他们分手快半年了。
熟悉的体香带着异常的高温,久违的,且又令人心伤。
“研希呀,爱上我这样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你很后悔吧?”
不知对方听不听得见,也许是说给自己听,他喃喃低语,“什么都不能给你,给你的只有伤害,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即使再努力也得不到鼓励,没人理解,都是偏见,这种感觉是不是很糟糕?”
“也许,你说的不合适,是对的。我根本保护不了你,别人轻而易举可以得到的,对你来说却比登天还难。因为我是你的男人,所以过得很辛苦吧?”
“看看这里,我都把你逼到什么境地了。”沉重地叹了口气,权至龙一手抚住她的脑后,轻轻顺着她的发丝,说道:“我本以为可以给你幸福的。事实上,我也试图放下你。。。。。。可是研希,你比我更知道爱一个人的滋味,那种想抓抓不到,想放放不开的感觉,实在是身不由己。我也想做到洒脱,不纠缠不诋毁,不让你伤心。但是,宁愿抛弃尊严也想挽回这段感情的心,不容我做主。我放弃不了对你的挂念,担心你过得不好,担心你离开我遇见更好的男人,非常非常担心,你会彻底离我而去。。。。。。”
“我把咱家重新收拾了,你的东西都在,你想买的,我都给你买回来了。。。。。按照你喜欢的风格,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或许,你不能理解我想弥补的心情,研希,我想对你好,我知道,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不会再吝啬了。自那次以后,我没有再去夜店,我想做一个顾家的男人,可是,家里没有你了,我现在越来越迷茫。。。。。。”
从那微颤的羽睫中,权至龙知道对方醒着,指腹轻轻擦过她的脸颊,凝脂一般,不想移开。
“研希,跟我说一句话吧。”
“我是自私的人,但不是胡搅蛮缠的。我知道你还爱我,我肯定这一点。所以,我不会给你选择的机会,不会让你选择回来还是离开,我不会放弃的。。。。。。我想疼你,爱你,不是我来照顾你,我真的不放心。你马虎又任性,只有我懂你,只有我知道,你是林若鱼,而不是崔研希。。。。。。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珍惜,我们结婚吧,生几个宝宝,我会努力做一个合格的丈夫,做一个好爸爸,我们重新来过。。。。。。当初,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稀里糊涂地嫁给我,那么这一次,算作弥补这个缺憾,我们重新开始吧。。。。。。行吗?研希。”
长时间的缄默,权至龙很有耐心地等待着。试了试她的体温,发现烧退了一些,不由搂得更紧,问道:“出汗不舒服吧?忍一忍,寒气排出去就好了。”
“我自己也可以的。”研希终于说话了。
她没有睁开眼,怕一睁开就收不住盈满的泪。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插手你的工作,我不会管,但前提是你要做得开心。那个工作不要也罢,总之,我不能看你忍辱负重地待在那里。换个公司吧,离开我的范围,去施展你的能力。我发誓,绝对不会再干涉。这次是我错了,我把事情想得太容易,反而让你受了牵连,对不起。。。。。。”
“研希,你能睁开眼睛看看我吗?”
男人恳切的声音,近在耳畔。崔研希摇摇头,把脸迈进被子,声音闷闷的:“让我静一静。。。。。。”
“你还是不相信我。”男人叹了口气,“我理解,毕竟是我错了。”想了想,又道:“不管你接不接纳我,先换个地方住吧,这里太偏僻,我不放心。。。。。。研希,你在哭吗?”
“生病不要哭,我知道你委屈,委屈就拿我发泄吧,别自己憋着。不管多大的罪,都该我来受,这是我欠你的。我真没想到,会给你带来如此大的伤害。我从一开始就是错的,把你和其他女人混为一谈,直到你离开,我才知道你和她们的天壤之别。每天醒来,想你不在身边,心里总是空牢牢的。我习惯吃你做的饭,习惯有个人围着我打转,习惯跟我撒娇的那个人是你,换成谁都不行,很反感,我像中了你的毒,过去了这么久还是戒不掉,我。。。。。。”
“你别说了,别说了。。。。。。”女人的哭音泄露出来。
权至龙松开环住她的手,将人从被子里挖出来,捧着她的脸,认真而郑重地说:“研希,你该了解我的品性,我是说一不二的。。。。。。我,甘愿为你做一个平凡的人,不是,也不是权至龙。只做一个爱你的男人,好吗?”
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崔研希咬着下唇,无措地摇头,一句话也不说出来。
“你不睁开眼,我就吻你了?”
“不。。。。。。”
轻轻封住那片柔软的唇,细细地舔舐,舌齿相溶。
男人的气息,混杂着淡淡的烟草味,更加凌乱了她的思绪。她想她是生病了,才懒得推开他,她一定病的糊涂,才舍不得拒绝这个吻。。。。。。
凌晨一点,崔研希睡下了。
吃了药,烧退了大半,体温也平稳了。
权至龙依然搂着她,没什么睡意。朦胧间,怀里的身子动了动,不适地呢喃几声。他睁开眼,“怎么了?”
崔研希微微挣开他,热得小脸儿俏红,“我很热。。。。。。”
“衣服脱了吧?”
权至龙试着把手探进被子,这才发现她的薄衫已经被汗浸湿,或者说她可能淋了雨,根本就没换下潮湿的衣服。
掀开被,不由分说地去为她解开扣子,后者立即警觉地一挣,浑浊的双眸也有了几分清明,“别碰。”
“我是你的男人,哪里我没看过。”
天地可鉴,此时的权至龙真的毫无杂念。可是,当衣衫慢慢褪掉之后,他感到喉咙发紧,表情不自然地移开视线,“裤子也脱了吧,舒舒服服地睡一觉。”
许是因为发烧,大脑变得迟钝了。崔研希慢腾腾地换下衣物,把它交到男人手上。那潮热的温度把男人“烫”得一激灵,鼻息登时加重。
试想,将近半年没有性生活,现在看到日思夜盼的女人的酮体是什么感受?
心潮澎湃不足以形容。
那紧致的身段儿,结实而曼妙的腰肢,白皙丰满的。。。。。。匆匆别过脸,他连忙打断了觊觎的念头。
不行!
研希还在生病!
她还没有完全放下戒备。冲动的后果,很可能将这刚刚建立起来的好感毁于一旦。
权至龙一面否定内心的挣扎,一面若无其事地用被子包裹好女人,重新将她抱在怀里,幸而,她没拒绝。他安了心,可是,那种念头就像生了刺,疯狂地缠上他。。。。。。
坚决不行!
权至龙,你不是毛头小子,这点儿自控能力还是有的!
崔研希又睡下了,睡相很无辜。她并不知道自己正被一只“狼”盯着,随时有被拆食入腹的可能。。。。。。
权至龙按捺着,靠着意志挺过*的悸动。窗外又开始淅淅沥沥地下起雨,雨珠敲打着窗子和铁皮棚顶,噼噼啪啪,就像狂乱的心跳。。。。。。
凌晨三点,崔研希想翻身却发现身体受制,吭唧一声,推了推男人。
“怎么了?”
男人探了探她的额头,发现体温已经接近正常,又说:“再吃一遍药,明天应该就好了。”
迷迷糊糊地被人扶起来,崔研希接下对方的喂服。肩头露出被子,她打了个寒战,“冷。。。。。。”
“躺下。”权至龙细心为她掖好被子。
“你为什么不睡?”
“睡不着。”
崔研希想说点儿什么,但犹豫一番还是咽了回去。她把自己缩进被子,可是睡意却渐渐消失了。
“为什么一直看着我?”权至龙嘴角含笑,更加深情地回望她。
“我头疼。。。。。。”
“给你按按。”
不轻不重地力道,一直在额间徘徊。崔研希忍不住一阵鼻酸,又勉强抑制住了。今天的自己太脆弱,没有精力想其他,她说服自己,把那些纷纷扰扰的记忆暂且放一放,仅仅是这一晚,就自私一回,贪求这一点难得的温存吧。。。。。。
“至龙。”
“嗯?”
“我冷。。。。。。”
“这样呢?好点儿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