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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心之修-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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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风格的高人脸,也变得通红。嘴里喷着酒气,呢喃着一些谁都听不懂的醉话。

    周转的样子也好不到哪里去,一身青衫也变得脏兮兮的,脸色倒稍微好点,只是略红,懒散的斜靠在八仙桌旁的椅子上。周转自斟自饮了一杯,晃晃悠悠的起身,高喝道:“一杯饮江河,再饮吞日月。千杯皆不醉,唯我酒剑仙。”趴在桌上的李青衫听到如此狂放自在的诗,也不禁迷迷糊糊地喝了一声好,摇摇晃晃的抬起身子,然后也高喝:“痛饮狂歌空度日,飞扬跋扈为谁雄!”

    周转迈着踉踉跄跄的脚步,从桌上提起玉壶,斟满两杯酒,一杯自己拿上,一杯放在李青衫旁。嘴里口齿不清的说:“师傅,你…,不,我,我…,我们应该为了如此好诗,喝…,喝一杯。”说完,周转就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只听见哐当一声,周转毫无风度的倒在了地上,摆成了一个大字型。沉沉的睡着了。

    李青衫看到这一幕,将送到嘴边的酒停了下来,哈哈大笑,也口齿不清的说:“小子…,你…,你还嫩呢…,想喝过我…。”然后颇为豪放的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哐当一声,也趴在桌子上,沉沉的睡着了。

    这师徒两个都喝醉了,沉沉的睡了。只留下边上几个空空荡荡的酒坛子,一个个大眼瞪小眼。但谁都没注意到,无论周转还是李青衫眼角划过的不知是泪还是酒的东西,也好似老酒一般,一滴滴的打在地上,将地也灌醉了…。

    周转再次清醒过来已经是躺在自己房间里那种红木床上,还盖着被子。外面的天色已经是繁星满天,夏蝉轻眠了。旁边整整齐齐的放着一身干干净净的青衫,桌上还摆着一杯晾好的醒酒茶。周转不由自主的心里涌动起一股暖流,暗暗感动。对于周转来说,李青衫此时,就是他在这个世界唯一的亲人。

    周转摇摇有些微疼的脑,说起来李青衫真不愧是昔日当过儒门祭酒的儒圣,他们喝这些老酒都已经用秘法窖藏了整整三百年时间,味道醇香浓厚,还能滋补身体,调理元气,可谓是酒中圣品。但无论是不是酒中圣品,这喝醉了头疼,还是免不了的。

    周转仰头将那杯醒酒茶一饮而尽,感觉好了很多。已是初夏,天气很暖和,周转也不将青衫穿上,就自顾自自的穿着一身白色的练功服推门出去了。

    出去到了庭院中,天上繁星满天,周转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在21世纪时,自己往往在夏天也是如此,站在自家的阳台上,仰望繁星,“夜自沉沉星如雨,清寒横扫流月莹”…

    李青衫不知何时,也出现在了庭院中,听到周转呢喃着这两句无名小诗,随口又接了一句:“且着薄衫轻年岁,半是儒狂半无名。”

    周转回头笑道:“师傅,你怎么也有闲情雅致过来陪我看星星啊。”李青衫笑骂道:“你个没正经的,我是担心你喝出什么事情来,过来看看你,不是来陪你看星星的。”周转早已摸透了李青衫的性子,嬉皮笑脸的说:“师傅那上好的老酒,再喝千杯,不,千坛,都不会有事。”李青衫听到这里,脸上不由自主的抽搐一下,一脸的心痛。直说:“你可知道那酒有多么宝贵吗,竟然让你喝了那么多,你要知道…”还没等李青衫说完,周转就凑到李青山衫跟前去,打趣的说:“师傅你别生气,下次喝得时候你多喝点,我不和你抢。”李青衫无奈地看了一眼周转,摇了摇头。

    经过这一场酒之后,李青衫和周转的关系,已然有了微妙的改变,真真正正的成为了一对师徒。而不再像是隔阂了一个世界。

    李青衫和周转就这样互相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末了,李青衫沉默了一会,突然换了一种严肃的口气说:“你可知道何为儒士,何为儒师?”周转老老实实的回答:“不知。”

    李青衫淡淡的说:“你虽然刚刚突破儒士的境界,可实际上,你已经无限接近于儒师了。不过从儒士到儒师这个门槛,其实并不难,可却是个水磨的功夫,快不得,所以必须和你讲清楚。

    儒士儒师都是在格物致知,可想从儒生到达儒士,就必须格物,得到天理认可。所以儒士,其实就是得到一小部分天理的认可,能够基本感触到天理,但天理对于儒士来说还是如同水中望月,雾里看花一般,只能看看,却什么也办不到。

    而儒师不同,儒师已经可以通过格物来致知,何为致知?能够将自己的知识研究的很精神,推广的很广泛,就叫做致知。因此,想要到达儒师,仅仅体会到天理,得到部分天理的认可是远远不够的,更重要的是,要能够精研学问,踏踏实实的坐下来,选择一门学问去研究,将自己所体会到的天理运用到其中,推广开来。

    就好比以你将你在格物过程中得到认可的那部分天理作为你的本钱。去赚钱,来获得更多的天理的认可。将自己所体会到的天理真正运作起来。这样就基本上有了自己的一套完整的思维。

    师者,传道授业解惑者是也。能到达儒师傅的境界,就已经可以勉强为人师表了。

    所以,接下来的这段日子,你要好好牢记你从《大学》中学到的收心之道,不浮不躁,稳稳当当,安安心心的做学问,可以研究四书五经,也可以研究经史子集中其余的东西,也可以研究人的行为,思想等等等等。但这一段时间要很长,有时要长达几十年所谓“白首穷经”实际上就说的这一过程。除非一些天生资质特别聪慧的所谓“生而知之者”,才能较快突破,但那,也要几年的时间。

    不过…”李青衫说道这里就故意不说了,面带笑意的看着周转,顿了顿,又继续说:“不过,我打算让你在从儒士到儒师的这段时间,去研究青莲剑道,不仅可以借此突破到儒师,也可以借此让你除了儒修之外,再成为一名剑修。”

    周转思虑了一下,行了一礼,恭敬的道:“谨遵师傅教诲。”李青衫满意的点点头,用手捋着他那把白色长须。周转却并未起身,又问道:“不过敢问老师,为何是先修儒,再修剑,最后修道呢?”

    李青衫对周转对于他的质疑并没有生气,反而很欣慰,点点头说道:“你这个问题问的很好,但说起这个,就不免要谈起一些往事了。”

    李青衫语气一变,沉沉的说:“昔日我为儒家祭酒,虽然算是蒙成父恩,可实际上本身能力和修为并不差,除我父亲以外,算是当代儒家第一人一点都不为过。可那些儒门的长老其实并不尊敬我,就是因为我不仅修儒,还兼修道,并且又修炼我父亲自创的青莲剑道。

    其实这个世界上只有很少数的人,能够兼修几家,因为除了他们,其余的人一旦得到了天理或是天道或是其他的天地意志的认可,就基本不可能再被其他种类的天地意志认可。

    而那些能同时得到很多种天地意志认可的人,就往往是类似于朱熹,毕坤,我父亲,苏轼等等之流,以及他们三代以内的直系亲属。”

    说到这里,李青衫停了一下,看了看周转,道:“当然,你也和他们一样。但至今没人知道这是为什么”。

    我父亲是以无与伦比的才学和武力压服了当代的所有儒门长老,更重要的是他得到了儒界的认可。而我显然就没那么幸运了。自我父亲走后,我担任儒家祭酒,儒界就一直是不理不睬。因此那些儒家长老就起了些别样的心思,再加上鲁成王、朱熹、毕坤的挑拨,阴谋诡计,说我并非儒门正统,最终导致了我现在这个下场。

    可实际上,若不是我受天命反噬,他们又有谁能敌我。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博采众长,才能站到最高的巅峰。因此你既然有这个条件,就决不能浪费了。

    先修儒,得到天理的认可,并使你有智慧,有修养,有气度。再修剑,利用儒修的基础,以高超的悟性、智慧和修养,以及对天理的感悟,练成身剑,得到天剑的认可。使得肉身得到强化,精气神得以饱满,并且拥有强大武力。最后修道,修道则以修儒所得的智慧,修剑所得的武力,文武双全,身心皆修。轻易的斩破寻道路上的千难万险,得到天道的认可。自此,神魂和肉身又可以相对独立,修炼神魂,凝练法身,并炼制法宝。

    最后,天理、天剑、天道合一,试问当世,又有谁人可以敌你?”

    周转躬身一拜,心悦诚服的道:“谢老师教诲,弟子定当遵从。”

    就这样,一个温馨的夏夜中,一对师徒,畅谈四海,纵论九国,还互相调侃几句,哈哈大笑。似乎一切都是那么美好,他们的一切规划似乎也都会一帆风顺的发展下去…可在春阳林所在的鲁国中,还有很多人,并没有忘记李青衫的存在…。



………【第十四章 鲁宫风云】………

    春阳林内清幽而祥和,春阳林外,也有着繁华和精彩。

    这个世界里,九国都在实行三省六部制度,而诸子百家内部则各有划分,儒家内部的等级是按照三公九卿而划分,但一般来说,在鲁国和汉国,儒门的三公九卿往往会身兼各部尚书,有的还可以身兼两国的尚书。但这一切,自朱熹成为祭酒后,似乎有了很大的变化。

    鲁国都城,瑙鲁,九国当中最小最简朴的王宫——鲁宫中,鲁成王正在鲁宫的中心建筑——浚明殿中处理政事。整个鲁宫才不过九十九亩土地,宫殿显得陈旧不堪。即使是最大的浚明殿,墙壁上的红漆也有所剥落,顶上的琉璃瓦都没剩下几片,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已然很长时间没人居住了。

    初夏的时间应该已是略有些热了,再加上鲁国所居的鲁大陆上大部分都很类似于地球上江南的季风气候,就更显得湿热。可此刻的浚明殿中缺显得凝重而冰冷。

    鲁成王戴着高高的平天冠,衣着天子十二章,华丽异常,高高在上的坐在自己的王座上。一名身着金甲的侍卫带剑恭敬的站在一旁。而殿下却不见文武百官,只有一人躬身站立着。宫殿里的沉默凝重的似乎要滴出水来。终于,鲁成王开口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却毫无情感,回荡在整个空旷的大殿中:“朱子,我需要你一个解释,春阳林里的异状到底是怎么回事?一月之内,接连有天图降世,百里天理显现,难道李青衫解除了镇压,克服了天命反噬不成?”

    原来殿下站的就是当今儒家祭酒朱熹,朱熹也沉沉的回话道:“臣不知。”如果李青衫听到,肯定要破口大骂,自古儒门祭酒的地位远远高于鲁国和汉国的王室,无论是鲁王还是汉王,见了儒门祭酒也要恭恭敬敬的称老师,行师徒礼。还从来没有儒门祭酒在鲁王面前自称臣的,而且鲁成王的穿着也明显逾矩,可朱熹却丝毫未曾理会,简直是礼崩乐坏。

    鲁成王又道:“那四月二十二日,春阳林引动浩然大势冲击浩然大势阵,朱子你亲自显化神魂去查看,难道毫无所获吗?”

    朱熹回道:“禀陛下,臣那日前去查看,李青衫只是引动浩然大势,却并未冲击浩然大势阵,臣出现后,他便退去,臣亦不知是因何故。”

    鲁成王却并未理会朱熹的解释,继续发问道:“那为何当日你不禀告?”朱熹默不作声,然后行了一礼,低声道:“请陛下责罚。”

    可鲁成王对此却显得毫无感觉,那不带一丝感情却低沉有力的声音又回荡在大殿中:“毕坤。”那个身着金甲的护卫半跪,铿锵有力的回答:“臣在。”鲁成王继续道:“命你即刻前去春阳林,查清近日异象之缘故。”原来那个金甲侍卫就是剑仙毕坤,毕坤沉声道:“臣遵命。”

    殿下的朱熹却突兀的出声道:“陛下,此事不妥。”鲁成王依旧面无表情,似乎一点都不惊讶。高高在上的王座让每个人都揣摩不清他的想法。朱熹继续说道:“儒门中有很多长老已然对李青衫一事有了很多的猜疑,如今再派毕坤前去调查,看守浩然大势阵的其余儒门长老必然会发现,儒门内部矛盾很可能激化,儒门一旦分裂,恐怕对陛下大计不利,望陛下三思。”

    鲁成王面无表情的看着殿下的朱熹,毕坤依旧半跪在旁边,三人都默不作声。殿中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半响,鲁成王开口道:“你们二人退去吧,寡人倦了。”

    朱熹和毕坤二人相视一眼,齐声道:“臣遵命。”然后默不作声的离开了。只留下鲁成王一个人坐在高高在上的王座中,平天冠的垂帘遮住了他的面孔,他到底在想什么,谁都不知道…

    朱熹和毕坤出去后,毕坤不解的问朱熹,“朱先生,你为何要阻止陛下呢?”朱熹淡淡的笑道:“我是为陛下的大计考虑。”可朱熹的眼底明显的划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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