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能工厂-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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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算是不错的。
学校采用了校董制,校理事会是由古文会的十三名核心成员构成,由各自的产业联合出资成立一个南华基金会,学校的主要稳定资金来源便是依靠这个基金会的运作。校董对学校拥有所有权,但是具体的行政权却是在校长身上,单个的校董并没有干涉学校运作的权力。而想要罢免校长,则必须召开理事会进行表决才可以。
至于学生会组织,校方允许学生自行组建团体,但必须向校方申报并且登记,不得作出危害学校整体利益的事情。奖学金的放则有独立的评估委员会决定,评估委员会和学校行政单位没有直接从属关系,只对校理事会负责。而学校的财政支出也必须接受外部的专业会计事务所的监督和审查,杜绝滥用资金的事情生。
现在最让古文会感到头疼的就是需要大量的老师和学校行政人员,原本的组织架构小,体系分散,这个问题还没有凸显出来。但是钟泱决意对教育体系进行改组的时候,才现了许多必须要面对的问题。
古文会开始重视在大学内部影响的扩大和大学内部事务的增多。
在会议的讨论中,陈泽对整个南华大学的实际情况进行了预估:众多的教师和学生,各所分院及其下属系科的规模的扩大,课程、讲座、讨论会数量的增加,必将令助理人员、文秘、管理人员、技术人员等职业人群的规模的扩大,所有这些都将会使得南华大学呈现出一派凌乱、繁忙和紧张的景象。
比起以往的小型培训班,大学教师的日子更紧张忙碌了。他们必须要和更多的学生会面,不仅要在上课的时候面对学生,而且还要进行直接的辅导。研究生和学生研究助手的数量增加了,这意味着要把更多的时间花在学生身上,讨论他们的研究,阅读和批改他们的学位论文初稿。为了学生的求职,他们还要写更多的推荐信;为了同事和以前的学生能争取到奖学金、基金会赞助和其他大学的教职,他们也得写更多的推荐信。系内部的权威的下降,意味着由各系教师共同参加的会议的增多;而且由于系的规模扩大,现任教师要阅读更多的求职者和申请晋升者的著作。
总之,根据国内外大学建校时期遇到的各种难题,陈泽详细的总结出了一份报告,呈递到会议上公众人作为参考。
对于教育体系的建立,最大的受益者是钟泱,这其后就是陈泽了,由不得他不上心。虽然面对的困难有许多,但是建立大学所获得的利益却是无法估量的,不单只是一个稳固的人才培养基地,更是一种社会影响力!
纵观这一时期的历史,许许多多在国内叱诧风云的仁人志士,基本都是出自各所大学之中。大学在整个社会上拥有着难以评估的影响力,甚至可以说是引导一个地区的文化风向标。
南华大学虽然还未正式建立,但钟泱有信心也肯费时间和精力去创办一所在整个世界都具有影响力的综合性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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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捷报频传】………
1921年的7月份,中国北方的战局僵持,南方却是枪声不绝。粤桂两系军阀之间的大战,正进行到了如火如荼的阶段。
自陈炯明亲自前往梧州督师以来,粤军便一路势如破竹,各路战线捷报频传。
右翼许崇智部兵出平乐,以窥桂林。因为经受不住政治和军事上的压力,7月1o日沈鸿英在贺县通电宣布自治,声明与6荣廷断绝关系,投入到了粤军的怀中。到了7月14日,许崇智终于攻克平乐,但面对铁桶一般的桂林,却是屡攻受挫。一直到了8月中旬,沈鸿英的主力部队撤出桂林,赶赴湖南投效赵恒惕参加湘鄂之战,许崇智和李烈钧所带领的滇黔军才总算是进驻了桂林。
在钟泱拿到的报告里,对于这件事情才算是了解了一个大概。当初沈鸿英是打算投靠陈炯明的,连电报都出去了。可惜许崇智和李烈钧早就投到了孙逸仙的手下,又怎么会让陈炯明平白得到一个助力。遂不理会沈鸿英的意见,一路猛攻桂林,直到最后,把对方逼往湖南方向逃遁。因为许崇智现在还披着陈系的外衣,故而沈鸿英也误以为是陈炯明不肯放过自己,只好无奈离去。相比于右翼的一场烂仗,左翼是陈炯明手下大将叶举所率,大军所指,岑溪和容县旦夕而下,叶举本人也于7月13日抵达北流。旋与中路会师,合功浔州。根据王立文从前线传回来的消息,钟泱可算是对粤军的动态有了比较全面的了解。比起孙系的人马,现在的粤军可谓是兵强马壮、士气如虹,陈炯明手下皆是能征善战的将才。
只可惜,钟泱从王立文汇报回来的情况中,也看出了陈炯明在军中的控制力并不强,军队几乎是各部长官的私产。这一点绝对不是小问题,作为一个军阀,失去了对军队的掌控,便注定了败亡的命运。
钟泱也不得不暗自惋惜,陈炯明是一个能吏,却做不好一个领。反而是孙逸仙这类人,更适合当一个领导者,这不得不说是一种讽刺,好人果然是玩不好政治的。
中路军因为要硬撼桂军主力,所以在浔州遭遇了顽强的抵抗。7月12日攻克了藤县,两日后才攻克了平南,直到16日,这才算是进驻了浔州。
因为浔州被破,桂军已无依凭,就连陈炳焜在16日的当天下午,也不得不通电引退把所有的军事指挥都统统归到了6荣廷的小舅子谭浩明手上,自己则忙着落草去了。17日,陈炯明开始移架浔州,旋即粤军开始猛扑南宁,桂系的统治根基已然摇摇欲坠。民国十年也即是1921年的7月17日,在广西省会南宁麻雀巷的“耀武上将军”府第里,笼罩着一片慌乱惊惶的气氛。管家们低声吆喝着,指挥着家丁扛抬着贵重物品,进进出出。门口的那几辆马车上,早已经堆满了各种家当。但还有不少的财物被堆放在院子里,临时抽调出来的精装挑夫们正在整理着担子。丫鬟、小姐、太太们则在房中忙乱的收拾着金银细软、梳妆用品。
在这偌大的府第里,虽然下人们慌乱一团,惶然无措,但是府第的主人——老帅6荣廷却镇静如常。他今年六十三岁,体格魁伟,面孔宽阔,天庭饱满,下颚圆长,无论是用江湖相士的眼光还是常人的眼光看来,这都是一副难以见到的好相貌。
可惜的是,右下颚有一伤痕,把这副好相给扭歪了一点,歪成一个“毋”字。虽然下颚这点残缺有损于他的相格,但是,那双细长有神的眼睛,和线条粗犷的鼻子,又给他增添了几分慓悍豪放的气质,使人觉得,似乎他的右下颚必定要有那么一条伤痕,那脸也必定要扭成这么一个“毋”字,才算是真正的富有绿林好汉传奇色彩的6荣廷。此刻,他身着白竹布汗衫,摇着一把大蒲扇,正在花厅上漫步,不时停下步子,逗一逗笼中的画眉鸟。“老帅,搬家之事已准备就绪,何时上路,请你下令。”秘书6瑞轩来到花厅,向6老帅请命。
“急什么?”6荣廷不慌不忙地摇着大蒲扇,其实他本人倒不是一点都不怕,但是当了这么多年的老大,他也知道越是这种时候,越要装出一副淡然的样子。不然脸上一旦出现惊慌,就容易致使人心浮动,要是因此而引起了某些下人的坏心思,可就不是什么好事情了。
“老帅,自从游击司令刘震寰在黎木根倒戈投粤之后,粤军兵不血刃而占梧州,陈炳焜和韦荣昌两位司令的中路军不战而溃,大河一带门户洞开,粤军的6、海军正沿浔江而上,追击我军,不要多久,他们就会抵达南宁。”
还未等6瑞轩说完,府外便传来了一阵6荣廷熟悉的呼喊声:“姐夫,不好啦!”6荣廷扭头一看,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内弟广西督军谭浩明。觉了对方言语中的慌乱,他心里也是猛地一惊,急急问道:“月波,前线怎么样了?”
谭浩明字月波。
“不好,不好!”谭浩明惊慌失措地摇着头,“刘震寰引着粤军自大河而上,追击我军,桂平镇守使韦荣昌已率部向粤军投降,陈炳焜走了,我在茂林桥与粤军接仗,又败了!”其实还有更坏的消息,那就是陈炯明已经亲赴浔州第一线,粤军整装待,随时准备兵临南宁。只不过这个消息暂时被严格封锁住了,外人仍未获悉。
谭浩明与6荣廷的关系极不同寻常。当年6荣廷逃离武鸣,远走边关龙州,无依无靠,又由龙州流浪到水口圩。水口圩离龙州不远,与越南仅一河之隔。随后不久,6荣廷在水口圩认识谭浩明的父亲谭泰源,谭家业农兼撑渡船,为小康之家。谭泰源见6荣廷性格活泼,身体壮实,孔武有力,遂收留令其帮撑渡船,6荣廷这才有了个落脚之地。之后就是日久生情的戏码,谭浩明的姐姐看上了6荣廷,并与其正式结婚,6、谭遂成郎舅之亲。
当6荣廷迹,扶遥直上的时候,谭浩明之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位至广西督军之职,时人常以6、谭并称。其实,谭浩明本不学无术的庸碌无能之辈,不过借着与6荣廷有裙带关系才得以任要职。今日从前线战败归来,6荣廷自然不会追究他的责任。谭浩明拜过6荣廷从房内出来,正值内心坎坷之际。只见秘书6瑞轩面带惊惶之色,匆匆奔来,向6荣廷报告:“老帅,沈鸿英在粤北战败,退回贺县,通电宣布自治,声明与老帅脱离一切关系,自称救桂军总司令……”6瑞轩急喘喘的,不得不停下来吸一口气,又接着报告,“另据报,右路军黄业兴部在粤军围攻下退出高州,黄业兴率部退回广西后,又突然率军开向钦、廉方向,似有将部队开入南路投降粤方的意图。”6瑞轩满头冷汗,颤抖着将手中的两封电报呈给6荣廷。
“我们左、中、右三路大军,都完啦!”谭浩明哀叹一声,用哭一般的声音说道。
“哼哼!爹娘都给他们生了两只脚,走东走西由他们去好了!”6荣廷将电报往地上一扔,随随便便地说道。
“姐夫,我们怎么办?”谭浩明眼定定地望着6荣廷,在这里,始终只有这个外貌粗鄙的汉子是众人的主心骨。
“既然打不过,我们索性就走嘛,留得青山在,还怕没柴烧?”6荣廷抬了抬他那有一条伤痕的下巴,仍不在乎地说道,“输了没什么,我们还可以就上山,本就是从山上下来的汉子,只要还有命在,其他的都可以捞回来!”“瑞轩,你马上去给我把福祥找来!”6荣廷对6瑞轩道。
“是!”
不久,长得黑胖的旅长6福祥奉命来到,他既是6荣廷的义子,又是6氏身边的一员悍将。6荣廷命令道:“福祥,你把存放南宁的军火全部运回武鸣老家去,将部队撤到高峰坳一带布防,要保存实力,必要时可拉上山去,听我的命令随时准备反攻!”
“是!”6福祥奉命去了。
“老帅,我们呢?”6瑞轩心神不定地问道。无论是6福祥还是6瑞轩,他们都是6荣廷的嫡系心腹属下,别人都可以背叛6荣廷,唯有他们不得不和他们的老帅绑在一起,背叛对他们来说,是取死之道。
“到龙州去。”6荣廷说得干脆而轻松,仿佛对于眼前的败逃混不在意,而是去游览观光一般。但6瑞轩透过那张“毋”字脸,看得出老帅内心是痛苦的。
“走,我们要走得堂堂正正的。”6荣廷摆出一副豪爽的大丈夫气派,“你拟个电文吧,就说为了不使地方糜烂,百姓免遭兵灾,我6某人自愿下野,以息干戈,以全桑梓,以救斯民……”6荣廷虽然从三十七岁才开始学文化,但文字功夫并不粗浅,他作的诗,写的大字,胜过那些饱读经书的文案幕僚,平时给部下批阅电文,常有画龙点睛之妙。他点了点头,说道:“我去安排一下吧!”
6瑞轩口头上答应着,那两条腿却站着不动,脸上一副沮丧凄惶之色。他知道此电一,6老帅一离开南宁,等待着他们的将是流亡和寓公生活……
“莫那么想不开嘛,坐江山和赌钱坐庄一样,今天是我,明天是你,下一次又轮到我来,赌输的钱是可以再赢回来的!”6荣廷把两只衣袖往上一推,象在番摊上下大注一样,气派不减当年。
也许是6老帅这几句颇具“哲理”的话给6瑞轩打了气,壮了胆,他点了点头,这才去拟老帅的下野电文。
下野通电一,6荣廷带着广西督军谭浩明、省长李静诚等一批文武要员,离开南宁麻雀巷,到凌铁村码头乘船,上边关龙州去了。
俗话说“兵败如山倒”,黄业兴统率的右路军,在攻下高州之后,忽闻桂军中路全线溃败,恐孤军深入,后路被断,急从高州撤回广西玉林,又闻桂平镇守使韦荣昌已降粤,黄业兴见大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