玺印圣域-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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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飞兽们很快又发起了新一轮的扑击,这次砸中的是页岩狼蛛方阵。双方又免不了一场厮杀,战况和上次差不多,狼蛛们被击散无数,剩下的也是断手断腿,攻击力尽失。
墨刑天指着飞兽们说道:“长安你看,这一轮他们开始有伤亡情况了。你猜最终他们撑得过几轮?”
墨长安笑道:“这个可就不好说了,不过态势总是不容乐观的。”
最终,经过堪堪二十回合的进攻,缉凶门的飞兽已经冲得只剩下一只了,叫做血冠雕的便是。而墨刑天的万兽方阵。目前也是惨不忍睹,不过好在基数较大,倒还剩下两千多只。
此时血冠雕正站立云端,用询问的眼光盯着刘骞,似乎在问:“还打不?”
见刘骞点点头,血冠雕无奈地吞了口唾沫,还是毅然决然地冲向地面,很快,被地面两千多只兽魂争先恐后地击杀了。
墨刑天见胜局已定。谦虚地冲刘骞笑道:“墨某以万数险胜,承让了!”
刘骞摆摆手,“墨大侠的‘万兽无缰’神乎其技,让我等大开眼界。佩服,佩服!”
其余四个皂罗衫也纷纷拱手说道:“佩服,佩服!”
墨刑天收了其余的兽魂,对墨长安说:“好了。仗打完了,咱爷俩找个地方好好聚聚!”
“且慢!”刘骞大声说道:“墨大侠,小弟还有一事想问。这‘万兽无缰’,一天也就只能施展一次吧?”
墨刑天转过身来,茫然地点点头,“对啊,要等技能冷却的。”
刘骞嘿嘿冷笑一声,说道:“那就说不得,还是劳烦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墨刑天心里一沉,脸上有些怒容,“如今你们输了,自回请便,怎么却要我和你们走一趟,难道还要出尔反尔不成?”
刘骞阴险地一笑,“除了那句‘佩服’之外,我可从来没向你承诺过什么,何来出尔反尔之有?”
墨刑天摇了摇头,叹道:“即是如此,那怕又是要鏖战一场了?”
刘骞听后出声地笑了,“墨大侠,如今你的万兽受到重挫,现在只剩下些残兵败将,我们五人此时若要拿你,易如反掌。我劝你还是乖乖跟我们走,免得伤了和气。”
墨刑天惨然一笑,骂道:“刘骞,我当你是个君子,不料你却是个工于算计的卑鄙小人!”
刘骞笑着抹了一把自己的面颊,做了个无奈地表情,刚才墨刑天说“卑鄙”二字时唾沫飞溅。
他从手下接过一副枷锁,对墨刑天客气地说道:“墨大侠,快进来吧,现下的处境我相信你也是很清楚的。圣域的人说要拿你,那就是迟早的事。我们早日把你押解回去交差,也好让你夫妻二人得以早日团圆!这可是我们圣域全体人员长期以来日夜相盼的事!”
墨刑天冷笑一声:“哼!劳为各位如此有心了!不过你们这种狗腿子也配自称为圣域的人?”
一席话说得刘骞等人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墨长安哪里肯让自己父亲走,质问道:“刘骞,我父亲犯了什么罪,竟要受到如此责罚?”
墨刑天制止了他,语重心长说道:“长安,过去的事休也再提了。总之你记住,我和你娘都是戴罪之人,这十多年来,你娘被软禁在玺印圣域中生受,我却只能到处流亡。如今,圣域派人拿我,我深知自己再也无处藏身。长安,从此以后,你便在释道宗安身立命,再也不要记挂我们了。”
墨长安听后立时热泪盈眶,喉头哽咽地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地摇头。
墨刑天拿起刘骞手中的枷锁,在身上比划了一阵后又丢还给他,嫌弃道:“你就不能换副大点的来?”
刘骞讨好般笑道:“既然墨大侠去意已定,那就不搞这些形式主义了,咱们这便走吧?”
墨刑天冲着儿子大手一指,“记住了吗?不要再记挂我们,好好修炼,别给咱家丢了人!”
墨长安拼命点头,带着哭腔说道:“爹,我记住了!玺印圣域!我会好好修炼的,迟早过来接你们出去。”
墨刑天戳了戳墨长安的脑门,笑了,“你小子!”
刘骞则一脸怒容地走到墨长安面前,说道:“你小子跟咱们圣域还公开叫上板了是吧?信不信我把你一并抓去?”(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二章 释道宗岗哨
墨长安胸膛一挺,毫无惧色道:“来啊来啊,最好一家三口都给你们抓去团圆,这事绝对功德无量!”
墨刑天打断道:“长安,还记得吗?我当初一直阻挠你练功。”
墨长安赶紧恭敬地答道:“怎么会不记得呢,简直就是没齿难忘啊!到现在牙根儿还痒痒的。”
墨刑天听后仰天大笑,“我不愿你练功,就是怕你有朝一日去圣域为我们报仇!孩子,为人父母,我们最希望看到的是你平平安安。至于恩怨情仇,随他去吧。”
墨长安马上反驳道:“平平安安有什么意思?能够报仇多爽?又痛快又解恨!日后若是写成小说,读者看起来也过瘾。”他转过头对江金山问道:“是吧,江伯伯?”
江金山想起怡伶,立马义愤填膺道:“没错!报仇比较爽!”
墨刑天摇了摇头,叹道:“造化弄人,造化弄人。”
刘骞见插不上嘴,自讨了没趣,脚下聚起乌云,和其余四个皂罗衫带着墨刑天走了。
墨长安眼中噙着泪水,双拳紧握,钢牙咬碎。江金山拍了拍他的背,安慰道:“你爹在来的路上就吩咐过我。他说他这次是下了决心要去跟你娘团聚的,要我好好看着你。他在那边若是遇上怡伶,自然也会替我打点照料。哎,如此说来,我们俩都是命苦的人啊!”
说到这里,墨长安和江金山二人再也忍不住,抱头痛哭起来。
眼睁睁看着父亲被缉凶门带走,墨长安在心中暗暗发誓,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在最快的时间让自己功力突飞猛进,争取早日闯入圣域,救出父母和怡伶!
站在一旁的江金山望着天边浮云。问墨长安道:“今后你打算怎么办?”
墨长安耸耸肩:“暂未规划,还是先回释道宗再作打算,你总不会让我一直留在龙泉镇吧?”
江金山嘴唇蠕动,像犯了错误似的低声说道:“你爹应该就是这个意思。”
墨长安笑了笑,“放心吧,他嘴上虽然说不愿我为他们报仇,但日后若是见我出现的玺印圣域里,救得他们三人出来时,我想他也定会以我为骄傲的。”
江金山拍了拍墨长安的肩膀,赞赏道:“说得好!现在如你这般有血性有激情的年轻人。不多了!”
墨长安惨然一笑道:“现在如我这般背负着血海深仇的年轻人,也不多。”
江金山摆摆手,豁达一笑道:“嗨,你想多了,还什么血海深仇啊!你当你父母和怡伶去那边是受罪呢?人日子过得说不定比你好呢。”他想了想,补充道:“也不能这么说,毕竟是被强迫的,没自由。”
墨长安倔强道:“这些我都不管,我只知道这什么狗屁圣域让我一家人骨肉分离。有朝一日我也要让他们鸡犬不宁!”
江金山冲墨长安竖起大拇指,又从袖子里摸出五枚铜币,说道:“看样子你也囊中羞涩。你江伯伯这人呢,最是大方豪爽。乐善好施。尤其是遇到有为青年,散财资助那是常有之事。此去释道宗路途遥远,来,我且与你些盘缠。这也是伯伯的一片心意,你就不要假意推辞了!”
墨长安大喜,一把接过钱币。感激地说道:“我这次出来得急,身上尽是魂石,却忘了带些零钱,现在有这些铜币就方便多了,谢过江伯伯。”
当日,墨长安便辞了江金山,雇了辆马车,往释道宗方向赶路。一路上饥餐渴饮,夜住晓行,不出两日,便来到了释道宗山门牌坊下。
墨长安下车后,又打赏了车夫些零钱,车夫自回了。他整了整衣冠,正欲入门,不料却见牌坊石柱后突然闪出两个人影,拦住了去路。
墨长安吓了一跳,仔细看时,两人胸口皆绣着一个“释”字,想来是本宗岗哨,便宽下心来,笑道:“二位大哥,借过借过,自己人。”
这两个岗哨却不买帐,都是黑着张脸,左哨喝道:“自己人还不懂规矩么?口令!”
墨长安愣了愣,从来没听说过什么口令,他心想自己离开释道宗短短数日怎么就开始玩起这花样来了?
于是他试探性地说道:“为,为了释道宗?”
两岗哨听后大怒,异口同声道:“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个月的口令明明是小鸡炖蘑菇!”两人说完皆是一怔,异口同声互相指责道:“你怎么随随便便就把口令泄漏了?”
墨长安见场面有些混乱,赶紧打圆场道:“二位大哥,你们还是先放我进去再争好了,我这正急着面见宗主呢。”
二人一听宗主,立即警觉起来,右哨问道:“你既说是释道宗的人,竟不知道口令,却又是如何出去的?”
墨长安莫名其妙道:“就是从这里走出去的啊,当时和我一道出去的还有宗主以及几大长老。”
两人对视一眼,左哨虚起眼睛疑惑道:“从来没听说宗主近日离开过释道宗的消息。而且还是和你小子一起出去的?那你且说说,宗主出去有何贵干?”
墨长安张口正待要说,突然心念一动:“宗主曾经训诫过千万不要向人说起他亲自前往石经宝域之事,若是此时说漏了嘴惹得宗主发怒可就不好。”
于是他随口胡诌道:“贵干谈不上,他们出去,实地考察洛带的城乡统筹工作情况,我是作为随行记者出行。”
两岗哨听墨长安越扯越玄,心下大怒,右哨终于忍耐不住,抄起哨棒在墨长安胸口轻轻一捅,大声吼道:“满嘴胡言的东西!多半又是哪个破落宗派的探子,竟敢独闯释道宗门!今天老子们心情好,趁早滚你!若惹毛了哥哥时,一通乱棍打将出去,须别说不给面子!”
墨长安胸口被捅,虽然力道不大,但仍被逼得退了两步,这下墨长安也感觉有点恼怒了,冷冷说道:“两位大哥,刚才好话说了一堆,看样子莫不是敬酒不吃,却要吃罚酒?”
两岗哨一听,不怒反喜,左哨笑着上下仔细打量了他一番,说道:“倒要尝尝这罚酒滋味!”(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三章 重回释道宗
墨长安此时已经处于中级封印师十段的巅峰境界,隐隐便要突破至高级封印师。这样的实力,在释道宗里也算是排得上名次了,所以现在面对左哨的进攻,他显得胸有成竹,从容不迫。
墨长安和左哨交手不过寥寥数招,很快,他就被左哨按翻在地动弹不得,右哨不失时机地走过来,用哨绳将他绑了。
看着在地上如同蠕虫一般蠕动的墨长安,两个岗哨冷笑道:“你一个小小中封师,敢跟岗哨动手?你也太低估我们释道宗的实力了吧!”
墨长安扭了一阵,发现这绳索不知用何等材料做成,竟是越挣越紧,不禁暗想道:“还是咱们龙泉镇的百姓们比较淳朴!”
他对两位岗哨心服口服地说道:“既然技不如人,没话说,你们还是把我送到宗主处,任凭发落吧!”
左哨笑道:“那岂不是便宜了你小子,对于你这种探子,我们一般都交由山门的知客房管事来处理,他对付犯人的手段可多着哩!”说到这里,两个岗哨好像想起什么好笑的往事来,不约而同地仰天大笑,直笑得墨长安毛骨悚然。
左哨打了个呼哨,很快就有另外两个岗哨过来接班,四人简单交接了一阵,左哨突然踢了墨长安一脚,喝道:“走罢,还愣着干嘛?”
墨长安此时都快被绳索绑成一个圆柱状了,他无奈道:“我都快被你们绑成一根圆木了,怎么走啊!”
两个岗哨相视一笑。“你也知道自己像根圆木啊?”
于是两人把墨长安当成一根圆木,滚着离开了山门牌坊。
三人在一处院落停下,墨长安此时已经滚得天旋地转,被两个岗哨稀里糊涂地抬进了院子里。依稀中,他听得两个岗哨禀报道:“佟管事,抓了个探子回来,不知道是哪个宗派的,满嘴胡言乱语,现就交由佟管事处置了。”
佟管事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