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黑玫瑰-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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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淇!可是她也太过分了。”
“走啦走啦。”
……
与往日相比,今天我的生活太过平静,甚至平静得有点不真实。食堂的饭菜可口,老师讲课风趣,体育课也一样吃力,就这么简单。我被折磨得不像样,竟觉得安宁的日子不正常。
我一口一口把麻婆豆腐往嘴巴里送,眼神空洞。
慕舒淇用手在我眼前挥了挥手,我在惊吓之下一口吃下一整条辣椒,疼的我嗓子直冒火,眼泪花啦啦地往下淌。
“哎哟我的妈呀,辣,辣死了……”我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端起咖喱粉丝汤倒进嘴里,粉丝汤还是滚烫的,又放了咖喱,只加重了我的疼痛。
“你等下,我帮你去买水……”慕舒淇见我难受的样子,一下子也慌了,站起来的时候撞到了桌角,两个人顿时疯了一般地狂叫。
夏洛本是在远处盯着我,看到这副情景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情不自禁地扶额。
“夏洛,救命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看见他走过来,不分三七二十一就扑过去抓住他的衣服,拼了命地扯着他的衣服,几乎快要把他的校服扯下来了。
“白痴,快点放手……”
很多在吃饭的童鞋转过头来,盯……
“喏,给你糖。”夏洛好不容易挣脱了,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一颗牛奶糖给我。
我剥开奶糖就含进嘴里,奶糖香甜的味道很快融入我的味蕾,传来一阵阵丝滑的柔软感觉。正津津有味地舔着嘴唇。
等下,他……他有奶糖?
我邪恶地咧开了嘴角,笑问:“没想到你还随身带着奶糖啊?童心未泯嘛。”
他怔了一下,眼神不自然地闪躲起来。
“不想吃的话就吐出来。”他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手插在裤袋里酷酷地留下了一个背影。
“他搞什么鬼呀。”可是奶糖还是甜甜的,一直荡漾到心底……
军训
在我溺水以后很久的时间都没有发生任何可怕或是烦心的事情,我过得很安稳,并且我得到了一个睡好觉公式。
直到——
包小贼在结婚以前留下的一句:“下个礼拜一,高一年级去军训,要准备的东西写在通知上了,自己看”后,请了个假回家玩蛋去了,托小辉老师在军训期间照看我们。
亏小辉老师还答应,我真替他怄气。另一方面我又是乐意的,终于可以不看见那个女人的脸一些日子了!
通知上说是要住三天!
晴天霹雳!
搞什么鬼啊?十个女生一个宿舍,一起吃饭也就算了,还要一起洗澡?!那什么破地儿,十个人五套床,上下铺的?!
我翻了翻白眼,吓得门中都要掉下来了。
放学的时候我坐在舒淇的宝马车里魂不守舍地呼呼,脸色惨白,舒淇笑道:“你怕什么,不是经常出国旅行吗?”
这不是重点!
我专属的储藏室里光是行李箱就有三四十个,飞到西班牙啦,巴西啦根本都是家常便饭,怕什么?那差太多了吧!
“那个军营是什么破地儿啊!你没看拍出来那照片,墙上差点儿就趴上蟑螂了!”我夸张地比划着,在车里大呼小叫。
“哎,我也不愿意呀。还是权浴郎好,他妈这么宠他,肯定不让他来。”
“说到这个我就来气!我妈在我生日那天就丢给我一套衣服,自己倒去美国了,让我一个人面对一大波素不相识的人,我怀疑我是不是她亲生的!好歹你还送了我个lv的包包,包里放了个贺卡!”我一激动就容易滔滔不绝起来,犹如洪水滚滚而来。
“你那位曾经亚洲的国民女神老妈不是还拍了一双十六万美金的鞋子给你嘛,是我这个包包的二十几倍耶。”
“就那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儿,踩着它跟踩了铁块一样重,跟还这么高,我早就把它扔到夏洛的房间里去了。”
“夏洛的……房间?你扔那干嘛呀!”
我好笑拍着手,一脸小孩子恶作剧得逞的样子:“阿拉,我没和你说吗?我让夏洛睡杂房,就是我们家堆各种用不到的东西的地方。”
“我服了你了。”
“先不说这个……小辉老师真的会来代课吗。”我稍许有点儿期待。
幕舒淇调侃我道:“怎么,你不会被他训导出瘾头了吧!”
呃不,我没有受虐倾向!
这几天他像上厕所一样没事就把我叫去他办公室聊聊天,只要路过我们班,见我一个人坐在位子上就叫我出来,我的午休被他彻彻底底浪费掉了!办公室老师都以为我是不听话的坏孩子……
我那时候真想缩到墙角把他吐槽一顿。而且我和他讲话的时候根本没学生样子,通常吐露出:你丫的,搞什么鬼,什么乱系八糟的……之类的话。他这刻板守旧的人自然会排斥一点儿,次次告诫我,我不以为然来一句:搞什么鬼!弄得他哭笑不得。
但是还有一点儿让我非常吃力,他经常问我家里的情况,有没有兄弟姐妹,老爸老妈是做什么职业的,像个调查户口的。按道理这些都登记在学校的电脑上的……虽然不会公开。
我花了九牛二虎之力编了一个又一个谎言,什么我爸妈死了,寄住在表哥夏洛的家里,我分明看见他都快哭了。至于为什么我表哥是外国人,我像绕口令一样把小辉绕晕了之后……叮咚,你懂了吗。
我也明白这不太道德。
他说他没见过我这么奇怪的女孩子,也是他教到的第一个驯化不良的学生。我可以理解为他在称赞我吗?
姬家的危机
这天,我把自己所有的行李硬塞进旅行箱里。而为了这个时刻,我花了两百块买了一个二手行李箱,把我储藏室里的行李箱都抛弃了。甚至买了几套地摊上的衣服,就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
穆菱感动流涕地搂着我的脖子,一边擤鼻涕一边说;“宝贝儿,你终于知道低调了,妈咪好高兴……”
这话怎么越听越像是在骂我!我扯了扯嘴角,用力挣脱她道:“我快被你掐死了。”
“小姐,幕小姐的车子已经在外面等您了。”
我点点头,整理了一下妆容。布兰德帮我搬起了行李箱,跟在我的后面。
他帮我放行李箱的时候,特意嘱咐了我要注意安全,不要太逞强。
“布兰德,家里就拜托你了。我妈那个人超不靠谱,你懂的!”
“我明白了。那么请走好。”
随着一声引擎声,车开远了。
他站的笔直,淡淡地看着远处渐行渐远的车,看得太入迷,甚至连身后出现了一个人都没有察觉。
穆菱勾了勾嘴角:“看来这几天你的工作又要加倍了。”
“也许吧。少爷平时帮了我大忙。”他的眼神瞬间移了回去,面无表情的样子似像他的作风,又不像他的作风。
“那么,前几天的那两人有确定身份了吗。”
“我很抱歉,也许对方比我们先行一步,把尸体的信息全部篡改掉了。可以确定的是,这两个人曾经都在北郊就读。”
此话一出,穆菱的双眸顿时杀气重重,仿佛浮现出一层惨白的光芒,同一把白刃欲要刺进敌人的胸膛:“他要敢动我女儿一根汗毛,我绝对要他全家死无全尸。”
她咬着牙说出的一通话,无疑杀气毕露。
就在宅口不足百米的老树上,卧着一个眯着眼耳朵上塞着一头连接姬宅窃听器的男人,悠然地俯视眼前的一切,表情冷然。
也许是因为两人惊人的杀气形成了磁场,穆菱有了反应。一边迅敏从睡裙中掏出一把手枪(不会睡觉也带着手枪吧)一边大吼:“退下!”
布兰德沉着地低着头,退到喷泉的后方。
一瞬间,枪声四起。
她向门前扫射一番,噼里啪啦射下好几片树叶。着的树叶,射到穆菱的脚边,在地上射出了一个洞孔,冒着焦烟。
嗖的,一颗子弹静谧无声地穿过颤抖紧接着两颗子弹分别射在她的脚边,几斤就是擦着鞋尖扫过的。
静了,只有风沙沙的吹着叶子。
“你的枪法还不错,只是,还不是我的对手。”穆菱吹了吹枪口,似乎丝毫没有惊慌,反而脸上笑里藏刀:“我的话你应该也听到了,如果你做不到,可不就是亏本这么简单了。”
树间传来了动静,男人轻盈地跳下了十几米高的大树,眼角含着冷笑,鄙夷地拆下耳朵上的窃听器。脱掉手套连带手枪一起扔进草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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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结型吃醋
“他……”布兰德欲言又止,想说却始终没能开口说出。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这个人真的是个很强劲的对手。如果真的比枪法,胜负其实也很难预料。”向来冷艳而处事不惊的穆菱,眉始终没有松开的迹象,对手的可怕程度可见一斑,“算了,我们在这里乱了阵脚也不是办法,你先带人把家里上上下下全部搜一遍,把任何窃听装置全部销毁。”
布兰德点点头,接过穆菱手中分量不轻的手枪,急匆匆办事去了。
女人站在喷泉前仰天叹了一声,许久,双眉才渐渐舒展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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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我们已经把行李箱放进长途汽车专门放置行李的地方,安安稳稳地躺在了柔软的靠背上。
夏洛早就挑好了位子坐史蒂芬妮旁边,而史蒂芬妮就在我前面。他们两个半句话不讲,我却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流动。(这是传说中的吃醋吗)
我单独坐后排的一个位子,靠着玻璃窗静默地闭着眼睛。玻璃窗的震动似乎让我的心也联系着一起震动。
看到夏洛和史蒂芬妮在一起,我就莫名觉得不爽,而且还不是一般的不爽。真是的,明明是保镖就应该一起坐啊,说什么不引起别人注意。
“嘁,我才无所谓呢。和我没关系……”我把眼睛闭得更紧了,口是心非地握着拳头。
“你看她,不是和夏洛处的很好吗,怎么还一个人坐?”
“哼,人家夏洛怎么可能看得上她,没钱没势的,还想勾搭人家。”
我听到前面两个女人不轻的交谈声,心头顿时火冒三丈。我心情本来就不好,非得这么刺激我吗?
不行,我得忍,一忍再忍,忍不住还忍。
“我看夏洛肯定喜欢上史蒂芬妮了,我看她还不知道,我有好几次看见他们两个人在幽会。”
“真的假的?哈,真是可怜啊,连男人的心都抓不住。”
我cao!老虎不发威 ;,你tm以为我是病猫啊!
“你们两个说够没有!叽里呱啦的烦死了!还有,我和夏洛没半点关系,他和谁幽会关我屁事!”我拍案而起,震得她们的椅背都抖三抖。
我的声音很大,连坐在最前排的小辉都听到了我的声音,想必夏洛也肯定听到了吧……
“夏柠,你在吵什么?”小辉的声音很严厉,从最前面向我走了过来。我心虚地撇过眼睛,鼻子酸酸的。
恶人先告状,那个女生嫌恶地瞪了我一眼,轻蔑地笑了笑:“老师,我们在说话,她就突然站起来。真是的,像神经病一样。”
“明明是你……”我激动地反驳,却被小辉按住了胳膊。
“够了,别说了,你们三个都给我安静下来。在到达五四农场之前不许你们再说话。”
他走了。
所有人都别过头来看着我,我翻了个白眼,不服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前面那两个女的也都坐了下去,嘴里还叽里咕噜不知道嘀咕什么。
平静了,我暗暗自责,难受的感觉像是扭曲着我的心:“夏洛听到了吧,我怎么这么冲动啊……”
这哪里是幽会啊,我明明知道夏洛根本不是那种人,而且他一直在我身边。
我倾着身子偷偷看坐在前面的夏洛,可以隐约看见他一头灿烂的金发,简直像阳光一样耀眼。
也可以看见史蒂芬妮柔顺光泽的秀发,金色中掺着自然的银白,她转头凑到他耳边和他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