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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综漫遥想少年-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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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狮郎一向讨厌陌生人之间的肢体接触,就连亲近的人也不喜欢,所以这样的环境只让冬狮郎厌恶的皱起眉头。
  然而一个宽厚的身体却把他完全的护在了怀中,他没有说话,冬狮郎也知道他就是塞巴斯。他身上的味道一如既往的清淡,也一如既往的另人感到舒服而安心。
  冬狮郎知道这不是依赖这个恶魔的时候,更知道他要做的就是割断那最后的羁绊。他不想让这个恶魔再次主宰他的一切,在他的世界里走来走去。那会让他变得不像自己。而冬狮郎,不允许这样的存在。
  毕竟,他们已经不再是以前,那样纯粹的主仆,纯粹的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
  在这场名为“爱情”的游戏里,没有绝对的棋子,没有绝对的王;谁先心动,就注定万劫不复。
  等出了车站,冬狮郎蓦地推开塞巴斯,在塞巴斯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便一巴掌扇在他的右脸上。
  塞巴斯的脸被力道扇到一边,脸颊有些火燎燎的疼痛却不如少年的话更让人心痛一点。
  少年的语调清冷而漠然,神情倨傲仿佛从不被侵犯;少年的话让塞巴斯想到当年安吉拉手中的鞭子,抽打的他体无完肤,却因为没有少年的命令而无法反抗。而此时少年的话可能更像一把柴刀,正顺着他的肌理一寸一寸的在他的身体中抽丝剥茧,最后终于划开他心中最暗沉的地方。
  塞巴斯忽然开始微笑,危险的,与空气中躁动的血腥味融为一体。如同暗夜里盛开的玫瑰,又如孤独中成长妖媚的罂粟。
  少年说:你看清楚,我是日番谷冬狮郎,不是夏尔·凡多姆海伍,我们没有契约,是毫无关系的两个人。所以,请不要靠近我,请你离开。
  然后那刘海遮住的猩红眸子愈发鲜红,他看着少年跑离的动作,笑容仿佛一只刚刚出来捕食饿了整个冬天的蛇,嗜血而贪婪。
  薄唇轻启,却没有任何声音,但空气的震动却告诉他想要告诉的人:
  少爷,尽情的逃吧。但是,请不要忘记,你,是逃不掉的。
  因为,你是我的。

  网球王子,越前龙马

  沉默的塞巴斯让人有种恐惧的感觉。
  周围的喧闹仿佛都不存在,空气中有种一触即发的危险味道,可惜闻到的时候那危险已经兵临城下。
  这样的环境让冬狮郎想逃。
  于是从未临阵脱逃的冬狮郎第一次做了一件极为违背常理的事情——落荒而逃。他不确定再待下去会发生什么,可能发生什么……尽管,心中的某个位置告诉他,有些事情,如果不逃一定会发生……
  然而他拒绝去想那即将发生的事情。
  他唾弃自己的逃脱,但却无法阻止自己奔跑的脚步。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脑子和身体从来都不一致。
  就好像刚才,明明前一刻还在暧昧依偎的两个人,将要出口的感谢就那样成为伤人的诀别。
  明明不算是真心话,但倔强的少年却因为天生的骄傲而不愿低下头解释什么。
  就好像一只刺猬,渴望被拥抱,却忍不住用最天然的遁甲,刺得每一个靠近者遍体鳞伤。
  即使这个人是他曾经的契约者,曾经最亲近的恶魔。
  连续的奔跑让刚恢复不久的冬狮郎有些吃不消,终于跑不动的时候,他手撑着墙俯着身子大口的喘着气。
  那么多年没有犯过,让他几乎都忘了自己还是一个哮喘患者这样的事实。当呼吸越来越不畅,喉咙仿佛被卡住,喘息声在耳边越来越重,世界越来越模糊的时候,冬狮郎忽然有种觉悟——
  或许,这将是他的死期也说不定?
  很久很久以前开始,冬狮郎就讨厌白色。这个很久和以前,直接可以追溯到还是夏尔的时候。
  只有他和他的执事知道,除了生活必需品之外,唯二是白色的东西便是父亲留下来的那件衬衫还有白玫瑰。他不喜欢白色,就好像某些洁癖者偏偏对白□有独钟一般。
  白色是什么?
  是虚伪,是伪善,是无法接纳不洁者的偏执狂。
  所以当冬狮郎奇迹的发现自己睁开眼,没有死去,入眼却又是一片白色的时候,眉头紧锁所代表的厌恶简直比让他连续喝一个星期的“月汁”还要恐怖。
  他开始怀念四番队的医疗室,虽然也是白色为主色调,但起码其中的死神身上还穿着黑色的死霸装。
  突然觉得其实死神也不错,起码那身制服还是很不错的。
  但他没有后悔离开尸魂界的行为。
  毫不怜惜自己的拔下手上还在输液的针头,身体已经好了很多,冬狮郎毫不犹豫的起身下床。
  直到打开门,身后突然传来一个有些略微沙哑辨不清男女的声音:“喂,就那么走了吗?真是madamadadane”
  冬狮郎转身,这才发现之前自己躺的病床上居然还有一个少年。
  越前从来不是个热心的小孩,他只是一个只对网球热血,对其他东西冷漠,偏偏最近又感情受挫的小小少年。好吧,如果你看他实在不爽要在那个“少年”前面加“臭屁”两个字也不为过。
  但偏偏被一个比他还小的小孩,投怀送抱了。
  这是越前十二年的人生中从没遇到过的事情。
  明明只是随便逛逛,然后随便转了个弯,然后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孩就那么直直的倒在了他的怀里,然后他便下意识的接住。
  晕倒的孩子呼吸急促,双手揪着胸口,即使没有了意识还是在本能的喘气,虽然已经是进的气比出的气少的状态。
  越前想,这大概是他这辈子第二次那么慌张。而时间竟然隔得那么短。
  手机什么的,越前为了省事加图个清静根本没有带,想通过打电话求助医院的行为是不太可能。于是他凭着自己打网球稍微学会的一点医护知识开始对怀里的小孩进行一系列的急救。然后凭着自己打网球的力气不算小,硬是背着不重但是时间一长绝对也是泰山压顶的小孩跑到了主干道,拦了出租车,终于送到了医院。
  直到医生走出抢救室,告诉他基本脱离危险,越前才像散了架般的瘫软在椅子上。然后基于最基本的道德心,他还是决定看护小孩到他醒过来或者他的亲人到来。
  然后自然的,嗜睡的少年不委屈自己的在床上呼呼大睡。
  但让他很不爽的是,这个他千辛万苦救回来的小孩,居然醒了一声不吭的就想走,真是太差劲了。
  这个认知让本来心情就很不好的越前更加郁闷。
  于是偏偏不该计较的事情,倒开始变得斤斤计较起来。
  冬狮郎打量着跟他说话的少年,墨绿色的头发,有一张很精致的脸,一副刚刚睡醒的样子,眼睛居然是琥珀色的。
  然而少年语气中的高傲和怒气让冬狮郎不禁侧目,然后右眉微微一挑:“我走不走关你什么事?”
  越前也一挑眉,也不搭话,随手从床边拿了一个档案袋远距离扔给冬狮郎。然后意犹未尽的躺倒闭眼,拉上被子将身子转向里面,继续睡觉。
  冬狮郎接过袋子打开一看,顿时黑线,那居然是三天来他的住院病例和费用清单……
  十万元?
  好吧,冬狮郎本身对日本的货币兑换比美元英镑或者说比尸魂界是汇率的多少,但看着这些“0”,估计也不会是小数目。更重要的是,他身上一毛钱都没有啊啊啊啊啊!!!
  冬狮郎瞄了一眼最后的签收人名字:越前龙马。
  他绝对有理由相信,这小孩是居心不良啊居然把他给放到贵宾病房!冬狮郎气鼓鼓的看着床上背对着他睡着的少年,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好吧,耗吧,看谁能耗得过谁!
  不过说实话这一点上冬狮郎倒真是有些错怪越前了。
  首先医院么,本来就是个赢利性机构,它肯定是什么地方贵什么用药贵就把病人往哪摆;更何况还有越前这个美国青少年杯四连冠自己持有的金卡一亮,医院里的人更不敢怠慢——有钱就是大爷嘛……
  其次吧,越前本身就对这些东西懵懵懂懂,累的见床就要睡的他自然医生护士说什么就是什么,不妨碍他睡觉就行;
  最后便是冬狮郎的哮喘病的特殊性导致他必须进特殊监控病房。
  从醒来一直坐在凳子上等待,直到冬狮郎再次迷迷糊糊睡着,直到两个人肚子饿得声音把两个人都唤醒,已经是日薄西山的时候了。
  同时醒来,同时起身,然后一双琥珀色的眸子与一双碧绿的瞳不期而遇,然后火花四溅……
  这是两只,同样倔强,同样寸步不肯想让,同样绝不轻易低头,同样高傲,同样冷漠的猫,为了不太确定的原因,争锋相对,暗自绞杀。看谁比谁先丢盔弃甲,看谁比谁先溃不成军。
  这样的少年,通常心灵都会无比强大,强大到别人以为以他们的坚强程度绝对不会受到伤害;然而也是这样的少年,他们的心里会有那么几个地方异常脆弱,一碰就碎。
  他们从彼此的瞳孔中,仿佛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但是又不一样。
  因为越前龙马是高傲的纯粹。
  而冬狮郎,是涅槃后的重生。
  最终,相视,都只是微微勾起嘴角。
  有了越前不情愿的帮助,冬狮郎寻找浦原商店的路途变得异常轻松。
  毕竟这个世界还有一种东西,叫做计程车……
  终于到了地方,冬狮郎还是忍不住腹中吐槽:真是一如既往如同那个猥琐的不良大叔一样猥琐的地方啊你看那寸草不生的样子连鸟语花香都不搭理你人品到达下极限之后的样子就是这样的啊喂!……
  而身边默不作声的越前一向发挥他不轻易开口的绝佳风格,心里微微吐槽:这样的店开在这么人烟罕至的地方你确定他不亏本还能拿出给你付医药费的钱吗?白毛君,想要赖账不是这个方法啊喂……
  冬狮郎瞥了一眼身边看着他的少年,心中一滞:我说你那怀疑我人品的眼神是怎么回事啊!挥舞着手中粉红色的心型包装盒,冬狮郎示意,进去吧。
  真是,暌违的地方啊!
  真是,都要兴奋起来了呢!
  欠虐的·浦·原·喜·助……

  网球王子,对等交易

  说起来,某位不良大叔也不知道自己咋回事,一大早的便开始腹泻不止。
  一趟两趟三趟,终于厕所的手纸又用完了。浦原看着自己手中攥着的最后一节手纸,忽然有一种十分不良的预感——
  为毛这情景让人觉得无比熟悉?!
  舍不得拉上裤子,浦原就这样蹲在马桶上沉思起来。直到一只黑猫的到来,成功的打破了他难得想要装一下深沉有品位男人的觉悟。
  “啊!该死的喜助!上厕所你也给我把裤子穿上啊混蛋!人家好歹还是待字闺中的少女啊少女啊你个混蛋!”说着,粗噶的嗓音便逼近,三道华丽的猫爪便在喜助因为拉肚子而变得异常“白皙”的脸上。
  然后某猫华丽落地舔爪,感叹:“果然猥琐的老男人就算添一点疤痕也制造不了沧桑感啊!”
  她当初怎么就选了个这么个男人一起逃家了呢?好歹白哉小弟虽然现在冷了点,但那皮相也绝对是那么多年了静灵庭死神女报票选第一帅哥啊!不过一定要注意,是逃家啊不是私奔!谁会和一个超级无敌猥琐变态死抠门肠子都坏到下水道都不愿意要他的大叔受一起私奔啊?作者你写的时候给我小心点,否则我告你诽谤!
  夜一一张猫脸上阴晴圆缺变化不停,当然咋变都还是黑颜色的,别人也看不出来。
  这边的喜助却在腹诽着:你呀绝对是个老处女啊绝对待字闺中是嫁不出去啊还少女!但他不敢说,他害怕他说了……就没人给他拿手纸了……
  于是他转变话题:“我说夜一桑啊,不是给你研制了新身体了吗?干嘛还是黑颜色的啊?要不你试试白颜色的,波斯猫不错;或者虎皮?很性感哦!”拜托不知道看到黑猫是很不吉利的吗?啊对了,今天是星期几来着?啊,星期二!所以说星期二看到黑猫是最不吉利的吧?啊呸,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黑猫夜一却优雅的转过头看看他,眼中的鄙视几乎可以让一个心理素质良好优等生立刻怀疑自己的能力然后跳楼自杀,可惜它面对的是喜助——一个已经属于BT级的可以把鄙视直接上升为崇拜的人物。
  然后,黑猫站起来优雅的走到门边,转头抛了一个媚笑(我说你到底怎么看出来的?):“你以为我是笨蛋要靠牺牲自己去满足你的BT恶趣味吗?”继而叼着它刚刚放在门口的一团白色物体,潇洒走人。
  只剩一个凄凉的声音在厕所里回旋:“夜一桑!我的手纸啊!”
  所以说,拉肚子什么的,最讨厌了。
  幸好最近收养的小雨是乖孩子,知道体谅大人给他送了一卷纸来,可是谁能告诉他为什么用过之后他的PG就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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