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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综漫遥想少年-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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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喜欢樱树?”一个让人看不清面容的少年出现。
  “是的!”
  少年忽然这样说道,“你知道吗?樱树下,埋着尸体。”
  “「尸体」……? ”
  “樱树之所以能每年都能开出美丽的花,就是因为在它的下面埋着尸体。
  樱花的花瓣应该是白色的。像雪一般的……雪白色。
  但是……樱花的花瓣却是淡红色的。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一片花瓣飘落在少年手中。
  男孩迷茫的望着少年
  “因为它们吸取了……埋在樱树下尸体的血! ”花瓣被少年用手碾碎,滴下血一般的鲜红液体,这滋润让地面上的落花更显妖艳 。
  ********
  “有人告诉我,樱树之所以能每年都能开出美丽的花,就是因为在它的下面埋着尸体。樱花的花瓣应该是白色的。像雪一般的……雪白色。但是……樱花的花瓣却是淡红色的。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皇昂流眼神涣散的接过飘落的樱花,仿佛在倾诉,又似在喃喃自语。
  “因为它们吸取了埋在樱树下尸体的血。”
  “哦……”有些困的揉揉眼睛,这个故事,是他自己的吧?
  “可是有人告诉我,樱花是武士绝不眷恋枝头,只为信仰而战斗。就算有幸埋青冢,应该是意志所决定的吧?”
  “总之,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带着过去,永远没有明天……”冬狮郎低下头不知是睡着还是在继续着谈话。
  但他最后一句话却没有说出口——
  因为,我就是这样。
  但是,又怎样呢?
  皇昂流看着飞离枝头的樱花,这也是我的意志么?
  因为我的意志选择,所以我选择了没有明天。
  只要能找到你。不惜一切。
  握紧手中一片樱花,皇昂流的眼神逐渐凌厉。

  东京巴比伦,活死人1

  冬狮郎逐渐了解关于阴阳师的职业,更了解了所谓“皇一门”在整个日本阴阳师这个职业中的地位,而皇昂流毅然是这份职业中的领军人物。
  而阴阳师……
  冬狮郎看着远处正在与怨灵纠缠的皇昂流,叹口气,这种东西还真是能不接触就不接触的好。
  看着皇昂流施加法术,念诵言灵,冬狮郎觉得阴阳师与其说是阴阳师,实际上倒是与19世纪末的驱魔者差不多。
  整,是人死后的灵魂。因果链被吞噬,整会变成虚。但是无论是变成虚还是被死神及时魂葬,被带去虚圈或者尸魂界的都只是人的灵魂,人类的怨念、仇恨、执着却依旧会留在人间。这些不甘怨念仇恨堕落执着聚集在一起,就变成了人类所称的——“怨灵”。
  所以死神能够带走人的灵魂,却消灭不了这些残念,于是阴阳师便因此而存在着。
  但显然的是,死神只有死人才知道,但阴阳师则是活着的人都知道。
  于是人类所称的“鬼”反而不是真正的人类逝去的灵魂,而是残念。
  人易逝,而残念难消。这也是为什么那么多的整会变成虚的缘故。怨灵和虚很像,又完全不同。如果非要用个形象点的比方,就好像阴阳两极,一个整因为有残念和灵魂才是整体,区别只是进入虚圈和进入尸魂界,但他们却都是与残念相互补的。
  记录下以上自己对阴阳师的理解,冬狮郎合上本子等待皇昂流工作的完成。
  果然魂葬要比驱灵简单的多,冬狮郎想。就在刚才,皇昂流现在战斗的地方,一个生命刚刚逝去,而他所要做的只有一个,就是拔刀将刀柄对准新整的额头,由地狱蝶将他带入尸魂界。
  于是当皇昂流完成工作的时候,冬狮郎已经困的想打瞌睡了。
  “喂,醒醒。”皇昂流用手指戳戳冬狮郎的脸蛋。
  嘶……
  冬狮郎倒吸一口凉气,顿时清醒:“你手怎么这么冰?死人都没你手那么凉的,别乱碰人!”
  每一次直接接触到皇昂流的皮肤时都有这种感觉,带着手套的右手还好,只是这左手……被触碰到实在是一种很不愉快的经历。那种感觉,就好像突然被刺痛一样。与这个义骸无关,而是自己的死神体的直接感觉。
  皇昂流撇撇嘴,笑笑并不在意的道:“要不然怎么叫醒你?冬狮郎最近很爱睡觉啊?”
  “切,”冬狮郎站起身,“完成了就回去,下次我再也不陪你来了,安那么闲你怎么不去让他陪你!他不是你的执事吗?”
  说到这个就有气,明明安是他的贴身执事,最近却不知干嘛去了,害得皇昂流以“皇一门不收留白吃白住的”的破理由逼着他来做任务……搞什么,他可是客人!这是什么待客之道?
  “唉?明天安说会制作一种新型蛋糕,冬狮郎要是不吃的话就不用让安麻烦了吧。毕竟最近安也是很忙的。”皇昂流微微笑,看你不上钩。
  果然,冬狮郎回头一瞪眼,实在很无奈的说:“算了,反正我也要出来做任务,顺便吧。”
  华灯初上,每次任务完成后都能准时出现在完成地点的安居然到了时间还没有到来。皇昂流提议可以随意溜达溜达,冬狮郎欣然,反正东京来了这么长时间也都还没有转过。
  走着走着,居然走到了一间学校附近。
  皇昂流有些怀念的看着大门上的标志,颇为沧桑的道:“想不到居然走到了这里,好久没来过了。喏,冬狮郎,这可是我的母校哦。虽然没有念完。”
  冬狮郎看着,校园的院墙内一株樱树开满粉红色的花瓣,樱树很高,却没有樱花落在外面。旁边却有很多郁郁葱葱的高大灌木丛。看起来是一个校史比较悠久的学校了。
  但是冬狮郎基本上没有感觉,当年没上过学校,后来在真央也就只是上了一年半而已。所以他对学校这种事物的存在还真是比较没有感情。但看着皇昂流怀念的眼神,冬狮郎突然觉得,自己应该体谅一下这个故作坚强的男人。毕竟前前后后活的年份来说的话,还是自己年纪比较大一点。
  于是冬狮郎看着那株开的很好看的樱树道:“我们进去看看吧。”
  对于这两个人来说,门窗之类的东西说实话就是摆设。
  看着冬狮郎利落的翻墙而入,皇昂流再次撇嘴,心里默念:我是守法良好公民,我是守法良好公民……然后一个纵声,落在冬狮郎的旁边。
  “往哪走?”冬狮郎小声的问。黑黑的,这里居然那么黑,什么都看不到的样子。不过幸好皇昂流总是一身的白风衣,比较好认,冬狮郎见皇昂流下来,立刻拽住他的衣摆。
  感觉冬狮郎拽住自己的衣服,皇昂流失笑:“原来冬狮郎怕黑?”
  “你才怕黑!”冬狮郎瞬间回嘴,然后立时后悔,这样说不就等于承认了?但还是嘴硬的补充:“我是怕你走丢了!我一个人又不认识路,迷路了怎么办?”
  墨色夜中传来皇昂流沉沉的低笑声,就好像努力捂住却还是忍不住一般。
  冬狮郎愤怒的手上一用力,朝着手下的肉用力一捏,哼,疼死你!
  皇昂流这时却停下了笑,抓住冬狮郎行凶的手腕:“不闹了,走吧。”
  偌大的校园,除却一片树林,皇昂流说实话自己都已经不认识这间学校了。所谓的母校,也只有一个名字是那样的如此。而其他的呢?教室和宿舍都被翻新扩建,原本的土地上残留的那些年少时无忧无虑过的痕迹亦都被时间抹平,看不到丝毫痕迹。
  皇昂流的眼中划过怅惘,却趁着夜色的完美遮掩一闪而过。
  忽然一道黑影闪过。
  “什么东西?”冬狮郎警觉的道,手臂上有鸡皮疙瘩泛起,空气也似乎略微犯寒。
  嘎嘎……
  几只黑鸟从草丛中钻出来。
  冬狮郎顿时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一声凄厉尖锐的喊叫响彻整个校园,两个人同时浑身一震。
  发生了什么?!
  两人以最快的速度朝着声音的来源奔去。
  树林的枝干错综复杂遮天蔽日,然而只是透过一个树枝之间的空当,冬狮郎看到一个白色的影子从一栋房子上一跃而下,在墨色的夜中翩若惊鸿般一闪而逝。
  接着,便是重物坠地时发出的钝声。
  夜,开始静谧的可怕。
  凉风习习,却带着某种诡异的阴气。
  怔忡片刻,两人便又快速朝着那里移动。
  当翻过院墙时,冬狮郎便看到一个有着长长黑色头发的身着白色衣裙的女孩子,脸朝下,只有黑色的液体源源不断的从她的身下流出,宛若黑色的蔷薇花瓣铺满整个地面。
  忽然,一阵风吹过,许许多多的樱花从来风处吹来,洋洋洒洒仿佛一段有指挥操纵的乐谱,在女孩的周围打着回旋。
  皇昂流的脸色忽然严肃起来,甚至更加苍白。
  而冬狮郎,却惊骇的看向一处。

  东京巴比伦,活死人2

  怎么会这样?
  蜷缩在墙角昏暗的角落,浑身害怕的发着抖,如果不用力看即使是死神都无法看清楚这个地方竟然躲藏着一个死灵。而更令人惊讶的则是,这个女孩子胸前的因果链正在以极快的速度被溶蚀着。
  当机立断,冬狮郎吞下义魂丸恢复死神体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但当他赶到女孩身边时,女孩的额头部位已经出现了一个黑洞。当他拔出冰轮丸将要进行魂葬的时候,那个即将变成虚的女孩子居然一把挥开他,而当冬狮郎吐出一口血爬起来的时候,这个女孩,她的虚化竟然已经接近完成!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变成虚的时间那么快?冬狮郎惊讶的看着墙角那里捂着头张牙舞爪的,除了那头长发还在,她的身上已经完全被白色的盔甲所覆盖。接着她(它)抱着头一阵凄厉嘶鸣,冬狮郎知道,这是变成完全的虚的标志。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这也足以让冬狮郎严阵以待。
  变成虚之后,便会遵循本能觅食,而冬狮郎自然是面前这头新虚的最佳猎物。
  果然,看准冬狮郎的所在,那头虚迅速朝着他奔跑来。冬狮郎看清它的来路,轻易躲过攻势,然而当他准备侧身从背后给它一刀了断时,一条白色的尾巴朝他狠狠甩过来。冬狮郎不察,身子侧过,手却被狠狠击中。
  冰轮丸应声而落。
  该死,右手脱臼了!
  而那头虚,仿佛在寻觅什么,接着转过头来,看到冬狮郎,定了一会仿佛在确认什么。接着瞬间来到冬狮郎面前。
  速度,变快了?!
  来不及去多想,运起瞬步堪堪错过虚的爪子。因为有上次的经验,冬狮郎顺地一滚,又躲开虚尾的余波攻击。
  冰轮丸在离自己不近的位置,手臂脱臼,看来是不能硬碰硬了。冬狮郎抿唇,思考片刻,终于隐匿气息和灵压躲进阴影中。
  而另一边,皇昂流迅速拿出符纸射向地上的尸体。却见那些符纸在尚未接触到尸体时居然化为阴阴蓝光,一闪而逝。
  看着开心的笑着向自己要糖吃的冬狮郎的义骸,皇昂流有些无奈的摸摸他的头从口袋中拿出一颗棒棒糖,接着拿出几张符纸化了一个简单的阵势,几句言灵之后吩咐道:“不要出去。”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从黑暗处窜出,朝着皇昂流的胸口撞来。
  皇昂流一边念咒一边后退,却没有料到这股力量居然那么大,即使祭出式神依然抵不住这股冲力。被迫被冲到墙角,皇昂流划下破星阵,大喝一声“破”,然后趁着黑影一瞬间的停顿,连忙侧身闪过一边。
  好久没遇过这么强的怨灵!这个学校发生了什么?怎么会出现这样巨大的怨念?!
  来不及细想,那个黑影居然再次攻来。
  但这一次皇昂流却不像刚才那样措手不及,他看准黑影的来势,摆下七星阵,喝一声:“禁!”
  黑影恰恰被牢牢束缚在阵内。
  皇昂流略微松了口气,抽空想,冬狮郎不知道怎样了。
  却在这时,阵中黑影消失了。
  而这时,皇昂流的身体向前踉跄几步,他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腹部,嫣红的鲜血正在慢慢浸满他的白色风衣。而穿透那风衣的,还有十公分长的银白色刀尖。继而那刀被利落抽去。由于惯性,他又朝前踉跄几步勉强站稳时,他扶着腹部,慢慢转过身,接着脸上却只剩下惊讶的朝后退去。
  黑夜中,那个银白色头发的少年面上带着灿烂的笑容,左手上甚至还拿着刚才从他手中递出去的棒棒糖,而少年的右手上拿着的却是一把一米多长的长刀。银白色的长刀刀身上覆盖着鲜血,顺着刀刃滴滴滑落的鲜血滴答声在寂静中愈散发着蛊惑人的诡异。
  怎么会……这样……
  鲜血,好像止不住了啊……
  夜,静的只剩下呼吸的声音。当冬狮郎将自己的呼吸调的与空气同步时,四周已经寂静的连自己的呼吸声都没有了。
  但他的一双眼睛却毫不懈怠的盯着在外面走来走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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