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凤帝-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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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宫?你是冥宫的人?难怪,难怪那些人忌惮这里。”黑影说的无奈,也只是暗自摇摇头。
“江湖刀客本就不多,而你又年纪轻轻。能在白道的打压下活下来,武功修为已然是很高了。难道还担心冥宫容不下你?”
欧阳生站在台阶下,仰着头看向黑影。夕阳西下,映着他的脸,白里透红。
“多谢欧阳大夫抬举了。我本就无拘无束惯了,实在不适合在冥宫里生存。”黑影站起身来,从台阶上慢慢走下来,手里的葫芦一摇一晃。
“欧阳生,这人如不能为我等所用,那就留不得了。”毅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药庐,盘着手臂倚在柳树下说道。
“毅,你等等。我来说服他。”欧阳生有些着急,急忙拦住毅。
黑影眸光一暗,目光投向不曾说话的凤轻。
“原来,冥宫不过如此。以威逼利诱来留下能人贤士?”
黑影在凤轻的身边停下,从怀里拿出一块玉佩塞到她的手里。在欧阳生和毅看不到的情况下用唇语说道:“如果哪天想逃,就来找我。”
转面对上毅,竟直接朝着他的面门而去。
毅拔出腰间的佩剑,毫不留情的朝他砍去。一来二去,两人竟也不分伯仲。
“毅,别杀他。”最先开口的是欧阳生,毕竟是她救活的人,如果在看着他死在自己面前,不知有多少遗憾和懊恼。
毅并不在乎欧阳生的想法,一剑就往黑影的心脏处刺去,幸亏黑影反应快,一个闪身,躲过了袭击。只是肩上的衣服被剑划出一道口子。欧阳生的心紧紧揪了起来。
凤轻将玉佩快速收到袖子里,闪身挡在黑影面前。
“放他走!”毅拿着剑的手本就走得急,更没想到凤轻会救他。反应过来要把剑往回收时已经来不及了,眼看就要刺向凤轻的脖颈,一块石头打了上来,将剑弹开。
毅看了一眼来人,赶忙收起剑,低下了头。
“凤轻,看来你本事见长啊。”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云绝。
凤轻不躲不闪,迎上他的质问。
“他有什么错,不过是不喜欢冥宫的约束而已。难道你要所有人都像我一样被你一直约束着,成为你的奴隶?”
云绝的脸色越来越阴沉,欧阳生和毅更是不敢说一句话,只希望凤轻能少说两句,不然马上冥主发起火来,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呵呵,你以为所有人都是你手里的棋子?你错了,你不过是乘人之危而已。”
“凤轻,你最好掂量掂量你说的话。”云绝警告的说着,脚步也渐渐逼近。
凤轻往后靠了靠,依旧挡在黑影面前。
“放他走!”凤轻大吼的说出这三个字,立即从头顶拿下发簪抵住脖颈上的动脉。
云绝还在往前走,走的很缓慢。“威胁我?不过才几日,你就护着他?”
“我就是护着他,我就是不喜欢你的冥宫。怎么?”
“真是好样的啊,凤轻。今天如果不教训你,你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云绝空手劈过来,本要夺过凤轻手里的簪子,可不想凤轻的动作比他更快一步。直接将手腕一转,将簪子抵住他的胸口。
她本就学的杀人的本事,一击即中。
云绝显然没有想到她会如此的决绝,手里捏空,只得无奈的看着自己的手心。
“让他走吧。”
毅听后不可置信的看着云绝。“主子,放他走后患无穷啊。”
凤轻更用力了些,警告的看着毅。
黑影看了一眼他们,没有再停留。往柳树上一攀,然后快速的消失在药庐的上空。
凤轻缓缓放下簪子,轻声说道:“你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她在拿到玉佩的那一瞬间就突然冒出了一种想法,任由她不得不和云绝针锋相对。
“我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清楚。你是选择安分的呆在我身边还是和我为敌。”
“为什么不能各走各路?”
“第一,安分的呆在冥宫。第二,与我为敌。”云绝再次重复了一遍,连冷的如同寒冬里的冰柱一般,带着毅回了冥宫。
欧阳生担心的拍了一下凤轻的肩膀,“阿双应该已经做好晚饭了,我们去吃饭吧。”
凤轻笑着答道:“好。”好像刚才那些都只是梦而已,主角走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京城里已经被玩的差不多,前几日听看病的人说京城北面的千里荷堤此时正荷花盛开,不少人慕名而去,甚是热闹。凤轻早就心动,可是欧阳生偏偏不去。
这一日,欧阳生被请去大府上看病。只留下两个学徒在店里。
凤轻借口说欧阳大夫忘记带针灸了,她要送去。
轻轻松松出了药庐,就径直去了千里荷堤。
还未到千里荷堤就已然问道荷花的淡淡清香,凤轻的面纱随着清风在面前一摆一摆的,夹杂在人群里的她倒也让人寻不到踪迹。
踩在脚下青石板铺成的小路,凤轻难耐自己心里的喜悦。迎面突然走出一个人狠狠地撞过来,撞得肩膀处有些吃痛。凤轻张口就要骂粗,那只看见那人的脸后,自己的嗓子就发不出声音,嘴巴张着却说不出话来。
“姑娘没事吧。真是对不起。”那人虽道着欠,可是却没有一点歉意的语气。
“我们见过?”凤轻顾不得痛。眼前的人勾着唇,笑起来让人觉得有些冷,一个男子皮肤能如此白皙,真是少有,跟着欧阳大夫看过很多病人,眼前的人倒也有几分病态。
“姑娘恐怕是认错人了。”
“我们是不是见过?”见那人要走,凤轻赶忙抓住他的衣袖,不依不饶。
“这是做什么?姑娘难道是一见钟情,想嫁给我?”那双薄唇她明明是见过的,可是却想不起来。来往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们,好像这光天化日之下,如此不雅的女子还是头一个。
“你快说我们在哪里见过?”凤轻有种预感,这个人和她的关系不止是偶遇这么简单。
“未曾相逢先一笑,初会便已许平生。哈哈……”他大笑起来。折扇啪的打开,丝丝凉意扑着凤轻的而来。
凤轻皱起眉头看着这个面色苍白的男人,只觉得头重脚轻起来,人不受控制的倒向似曾相识的怀抱中。闭上眼的一刹那,她看到从不远处飞身而来的一抹白色身影。
做了很长很长的梦,梦到21世纪的节水马龙,梦到杀害自己的队友,梦到鲜血淋淋的一幕幕。
眼睛拉开一条缝,被明亮的光刺得有些痛眼。似是有些不适应又闭上了,浓厚的睫毛轻轻的抖了抖,呼吸从急促中转而平稳。
“主子,已经没有大碍了。”欧阳生跪在床前,在凤轻的手腕上放了一会儿,沉声说道。
云绝紧握的手松开来,不曾看向欧阳生。“你自己下去领罚吧。”
“是。”欧阳生略有不甘的从房间退出来,惩罚是小,只是他眼里没有她。
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凤轻缓缓睁开了眼睛。
“云绝?我怎么在这里?”凤轻做起来,头顶的流苏跟随着她的动作晃了几下。
记得自己是要去千里荷堤,可是怎么躺在这里。
想到闭上眼睛最后看到的那个男子,凤轻就顿时明了。那把扇子里面被放了迷药,让她晕了过去。
“跑啊,觉得自己的命长就跑啊。”云绝不知哪里来的气,一股脑全部发在凤轻身上。
凤轻皱了皱眉头,身上使不出力气,也说不出话来反驳。
第二十四章 ; ;逃跑
自己晕过去之后都发生了什么?她不得而知。但是照云绝的反应,那个男人一定不简单。
来害自己的吗?目的呢?
凤轻种种的猜测都得不到证实,这能看着云绝朝自己发火,然后骂完了就走,剩下人守在门口,深怕她在逃跑。
毅站在门口,看了看自己的主子离开。心里狠狠地鄙夷了凤轻一把。这个女人总是添乱,这一次还还得自己的主子受伤。
云绝回到自己的房间,将身上的衣服褪到腰间,露出背上一道长长的伤口。
已经处理过,可是还有血渍往外面流。将金疮药洒在伤口上,再系上纱布,将衣服重新穿回身上,云绝的额头已经冒出一层薄汗。
凤轻醒了以后,就一直躺在床上望着头顶的帷帐发呆。两人都默契的没有再说黑影的事情,但是凤轻一直记在心里。刚才醒来摸到袖子里的玉佩还在,又把逃脱的念头在心里念了一遍。
药的作用还没有散,浑身依旧酸软无力。可她的眼里只有那个陌生却熟悉的男人,突然从记忆里掠过一个蒙面的男子。
难道是他?
凤轻摇摇头,他救过她,也害了她,那么他究竟是要做什么?
答案,只能等着时间+无+错+小说 M。quLeDu。Com慢慢来揭开。
迷药从身上散去,凤轻就可以下床做些事情了。
小雪根据云绝的吩咐,每天都变着法儿的做几道好菜,精心熬制着各式的粥。
云绝每日到了傍晚的时候就回来了,今天也一样。凤轻在铜镜前面坐下,拿起梳子一遍一遍的梳着及腰的长发。
“可知道你那日错在哪里?”铜镜里倒映出一抹白色。
凤轻直勾勾的盯着镜子里的人,说道:“不该独自一个人跑掉。”
“可是你怎么会知道我去了千里荷堤,还去救了我?”凤轻想了许久,如果不是云绝救了她,可能现在的她已经是另一幅模样了。
“这你不用知道,你是我的人,我自然会护你周全。”云绝云淡风轻的说完就要走,凤轻从凳子上站起来快速的抱住他的腰际。
“云绝……”
“怎么了?”低头看着环在自己腰际的小手,云绝话语间莫名的温柔起来。
“我是你的人,以前是,以后也是。”凤轻靠在那厚实的肩膀上,闭上双眼,小脸红润的仿若要滴出水来。
云绝的手顿了一下,但还是举起来将那双手掰开。
头也不回的离开。
凤轻到至今都没有读懂这个人,甚至一直都没有读懂。他的言语,他的行为,从来都是矛盾的。张扬,克制,爱惜,狠心。
小雪站在门口,看到这一幕,心疼自己的小姐,同时也心疼自家主子。
“小姐,你也不要怪主子狠心。他有他自己的道理。”
“自己的道理?”凤轻重新跌回镜子前,镜子里的人未施粉黛,但眉目间的疼痛却表露无遗。
拿起桌子前的眉笔,凤轻开始一笔一笔的勾勒。
“小姐,你不知道,主子他为了你……”小雪欲言又止。
“他怎么了?”一对娇柔的眉毛转眼就呈现在她的脸上,放下眉笔看着小雪纠结在一起的眉头。
“主子不让我说。”小雪咬着唇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回答。
凤轻轻笑了一笑:“他会为我做什么?我在他眼里不知道有那百分之一没有。”
“不是的,小姐,主子他为了救你,被那群黑衣人围攻,还受了重伤。”小雪情急之下透露出实情。
“哎,小姐小姐。”只见凤轻出了房间直接往云绝的屋里去。
凤轻听了小雪的话,头脑一热就冲了进来,看到眼前的一幕瞬间所有的情绪都冷却。
她看见欧阳生换了一声女装,坐在云绝旁边。
“出去!”云绝此时露着大半个肩膀,就好像衣服才刚刚被女子褪下来。被凤轻这样一撞见,尴尬之余又是恼怒。
“主子……”欧阳生往云绝身后躲去,暧昧至极。
凤轻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