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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无处可寻 by 蓝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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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拥抱著深深亲吻的感觉就像在做梦一样,我被动地张开嘴巴承受著那激烈的吮吸和纠缠,没有力气,也无法思考。这种源自於他的我从来不敢幻想的激情,一点真实感也没有。 
找回自己的思想的时候我已经被推倒在床上了,那个我自慰的时候都不敢想象惟恐玷污的男人,正用力压在上方,撕扯著我的衣服。 
“文扬……”发出声音竟然是如此困难的事情,他粗暴地噬咬著我脖子的时候,我全身的神经都尖叫著战栗起来。 
“你醉了。”我无力地推著他。我没有说“不要”也没有说“住手”,我没有拒绝的意思,只是在努力提醒他,他现在的行为是会让他在清醒过来以後後悔一辈子的。 
他继续咬著我已经赤裸的上身,长裤也被脱下来了。 
我突然觉得恐惧,为什麽恐惧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心跳得无法控制,双腿抗拒一般地并得紧紧的。 
但我还是没有喊出“不”字。 
酒精浓重的气息混合著他身上那种一度让我觉得很著迷的味道,完全笼罩了我。我推著他,软弱地挣扎著反抗他要拉开我双腿的手。 
“文扬,你醉了。”我机械地重复著,渐渐听到自己的哭腔。“你醉了。”我抽泣著。其实不知道为什麽要哭,为什麽要像溺水的人抓住救命草一般死抓住这三个字不放,是在提醒他,还是在对自己解释? 

他至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蛮横地动作著,粗暴而且强硬。 
在被贯穿的时候我尖叫了一声,痛楚混合著一种奇异的满足蔓延了全身。 
“你醉了……”剧烈的摇晃中好象我一直哭著重复这句话。 
我对自己说,直到最後一刻我都在提醒他阻止他的。我怕他後悔。 
那我自己呢? 
有後悔过吗? 





醒过来的时候好象是半夜。我瞪大眼睛望著天花板,想弄明白心里乱糟糟的是些什麽东西。高兴吗?…………被他拥抱了……应该是惊喜吧?我转过头看著身边躺著的男人,他睡得很沈,因为酒醉和刚才体力的大量消耗。 
我爬起来,咬著牙不让自己呻吟出来。全身都在隐隐作痛,虽然应该早就习惯了这种事情,但被这样粗暴对待不受伤是不可能的。我摸进浴室,放了缸热水坐进去泡著,一边机械地洗著身体一边发呆,水都凉了才爬起来笨拙地给自己上药,找了套干净衣服穿上。 

文扬还在睡。我站到床边俯身看他端正的睡脸。那麽英俊那麽天真那麽…………干净。 

我清清楚楚地想起来他是异性恋他不喜欢男人,他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过去从来没有过污点将来会有光明灿烂的前途。 
林竟,你呢? 
心里原来那点偷偷摸摸的喜悦一下子消失不见。 
我想象起他醒过来以後的反应。惊愕?悔恨?厌恶?──在醉酒的时候,糊里糊涂的情况下和一个男人发生关系,还是个GAY……滥交的GAY…… 

我坐在夜色里凝视他的脸,感觉体温在一点一点下降。天要亮了吧?黎明前的那段时间总是特别寒冷。 
我站起来,轻轻地把弄脏的床单从他身下抽出来。 

我一个人在黎明将要到来的时候在屋子里忙碌著,拖著酸痛的身体,眼睛里湿漉漉的。那个我想我是爱上了的男人在床上安心地沈睡。 



“早安。” 
他眼皮微微动著是好几个锺头以後的事情了,我微笑地朝他打著招呼。 
“早……安……”他反应有点迟钝,看向我的眼光显得疑惑。 
“你的衣服我洗过烘干了。”我把那叠衣服砸在他身上,气势汹汹,“有你酒品那麽差的家夥吗?吐得我满身都是也就算了,连我的床都不放过!害我洗东西洗到大半夜,还要挤在沙发上睡,他妈的下次喝醉敢再找我,我直接把你丢进厕所里!” 

他不说话,静静地看著我在那里跳上跳下地唱独角戏,半天才慢慢把手放在头上,苦笑了一下:“我酒品很差吗?” 
“是啊,吐得到处都是就不说了,还拿著拖鞋当麦克风唱歌哩,唱完了倒头就睡,跟猪没什麽两样,拖都拖不动,我把床单抽去洗的时候推了你半天都叫不醒。”我胡言乱语。 
“为什麽……这些我都不记得了。”他迷惑地望著我。 
“喝醉了当然就不记得了啊,记得的话就不叫醉了。”我滔滔不绝颠三倒四,“你记得的那些东西一定都是做梦都是幻觉,肯定不是真的。对了,你记得什麽啊?” 
我紧张地看著他。 
他眼神从我身上移开,笑了笑:“真的醉了,什麽也不记得了。” 
我舒了一口气,把书包扔给他:“快点穿好衣服,再不走就迟到了。” 

他低头看著被子底下自己赤裸的身躯,不说话。 
我在他露出怀疑眼神之前忙插嘴:“衣服是我替你脱的。弄脏了嘛。喂,GAY也是会挑食的哦,我可没趁你睡著的时候对你做什麽,相信我啊。” 
他抿了抿嘴唇,算是对我并不好笑的笑话的一个认可。穿好衣服,他拿起书包看著我:“小竟,你不一起去上课吗?” 
“上什麽课啊,你是睡得死去活来了,我一个晚上窝在沙发里没睡好呢,要补眠了啦。”我强行把他推到门外,“快走快走,顺便替我请个假,谢拉!” 
“小竟……” 
在他说出什麽之前我迅速把门关上了。 

BINGO~~~ 
搞定了。那个傻瓜,没有SEX经验的人就是容易哄啊! 
林竟你真是天才!! 
我想得意地吹个口哨。 
奇怪,怎麽发不出声音来呢。 
呜…………喉咙里塞住一样的,好难受,赶快深呼吸深呼吸……………… 
怎麽会这样呢?我摸著自己湿漉漉的脸。 
为什麽会哭啊,有什麽难过的事情吗? 

我背靠著门无力地滑坐在地上,痛哭失声。 
林竟,你真是个傻瓜。 


~~~~~~~~~~~~~~~~~~~~~~~~~~~~~~~~~~~~~ 

太久没上来了心情激动;一激动就忍不住多发了点… … 

最近被毕业论文逼得上窜下跳;连上吊都想过了… …今天总算获得新生;庆祝一下 

恩;明天上得来就发拒绝;救赎哦… … 
啊;那个坑大家记得不? 
… …不记得偶就8用卖命写了… … 

55;专栏因为一个礼拜米上来恐怕要我去做人工呼吸才抢救得过来了;哭;大人门去投个票票吧;5555 


5、 


心情不好的时候最直接有效的治疗方式就是堕落(是不是饮鸩止渴我就不研究了),所以一连几天我都在堕落,堕落的地方还尽挑高级的会员制的那种,卡全是LEE给我办的,LEE知道我这人俗,品位不高就懂得挑贵的来消费,好象享受的东西标价上的0越多就越能堆出我的身价来似的。 
我兜里揣著VIP坐在NARCISSISM的某个角落里,这地方光线奇暗方便我看得清吧台後面的文扬又保证他看不到我。知道他每逢周末都在这里打工,我不愿意再去学校就看准时间在这里蹲点。 
在人前总是帅得不可一世的林竟躲躲藏藏偷偷摸摸探头探脑地缩在酒杯後边偷窥卓文扬的那德行比过街老鼠好不了多少。 

“小竟。” 
看得太入神了以至於有人坐过来我都没知觉,直到一只手拍在我肩上让我成功地把那价值不菲的杯子吧唧一声摔到地板上。 
“怎麽,吓到你了?”那手搭在我肩膀上没有拿下来的意思。 
就这张不中不洋的混血儿面孔据说被评为年度最XXXX,我看给卓文扬提个鞋都不配,那些杂志多半是被他用钱砸怕了才勉强地流著泪拿他照片做封面的。 
我皱著眉头用眼角骄傲地扫了他一眼,心里却暗暗叫苦。他怎麽会找到这里来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绝对没有那些偷偷拿眼睛瞄我然後再来搭讪的男人们好打发。 
“想不到能在这里碰到你,早知道你喜欢来这儿我前几天就该过来看看了。”他笑得很绅士,举手投足都无可挑剔,在我看来怎麽就是一脸的淫笑。 
其实这男人的长相身材涵养背景相对而言在圈子里都该属上上乘,就不知道为什麽我看著总觉得刺眼。讨厌他比讨厌LEE更甚。 
在他注视之下我也觉得自己刚才那麽叉开腿的POSE太撩人了一点,於是收回腿,一声不吭站起来就要走。 
众目睽睽之下搭讪失败让久负盛名的ERIC脸上有点挂不住,一伸手就拉住我的胳膊:“小竟!” 
“放手。”我嫌恶地要甩开他。大家都在看著我们,我一点也不打算假以辞色给他留点颜面,有句话怎麽说的,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ERIC的手劲和他高大得让我自卑的体格成正比,我感觉到他手上渐渐收紧,笑容却还是一样温和有礼:“坐下来陪我喝一杯吧。” 
我乖乖坐回去,还有句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可不要因为臂骨几欲被捏裂而痛得当众痛哭流涕。 
“你喝什麽?”他兴致勃勃问我,好象忘了我留下来纯粹是暴力所迫似的,居然还高兴得很。 
不禁又想LEE说的:“小竟你就这点冷劲特吸引人。”意思就是说越是被拒绝被羞辱被折腾得没法抬头做人他们就越喜欢巴著我? 
奇怪了,这年头人都犯贱不成? 
“随便,少一点的。”最好能一口喝干,那我马上就可以走人。 

杯子一沾手我就举杯豪饮,两秒之内见底,然後站起来朝他扬扬杯子:“陪你喝完一杯了,我可以走了。” 
又是吧唧一声。我瞪著在我脚前四分五裂的杯子,心想我今年一定特别碎碎平安了,才几分锺就连摔两个。 
“小竟你怎麽了。”ERIC笑得很暧昧地望著我。 
我也觉得拿不住个杯子是挺窝囊的,但很快就发现不仅是手没力气,脚也开始软了。 
难道是刚才酒喝太猛了酒劲上冲?! 
“小竟,你酒量果然不好啊。”ERIC边说边微笑著伸手过来扶我,我想推开他或者从他面前退开,可是结果是软绵绵地倒进他怀里。 
我用力瞪著他,恨不得在他脸上穿出个洞来。他不以为意地继续笑得愉快:“你醉了,我送你回去吧。” 
卑鄙卑鄙!!竟然给我下药!我满脑子乱哄哄的一时找不出来足够恶毒的字眼来辱骂ERIC,何况连嘴都张不开。 
被半扶半抱著走过吧台的时候我看到卓文扬望著我们。我不奢望他能看出什麽异样然後冲过来救我,我只是想知道他看著我在另一个男人怀里的时候会是什麽反应。司空见惯式的平静和冷漠,这是我离开NARCISSISM之前在他脸上找到的所有表情。 

他终於不是童话里从城堡里救出公主的王子,而我当然也不是可以等待哪个骑士来拯救的公主。 




我被带到酒店最接近顶层的房间。看ERIC熟练镇定地掏出卡片钥匙开了门,我不禁在心里苦笑,这是预谋,这是阴谋。不会有奇迹出现了,认了吧林竟,认了吧。 


整个过程我不愿意回忆。总之那个平日斯文优雅衣冠楚楚的男人脱了衣服就是只禽兽,我看不见,但知道身上一定青青紫紫的满是淤痕和往外渗血的牙印。 
反正我就像块搁在砧板上的肉,他爱怎麽摆布就怎麽摆布,爱用怎麽屈辱的姿势就用怎麽屈辱的姿势。我不愿意看不愿意听,我在拼命自我催眠,快晕过去吧快晕过去吧什麽都不知道就好了………… 
模糊的神志在被压在浴室里那落地的玻璃墙上时清醒了过来。 
我惊恐地望著外面那繁华的T城夜景,车水马龙的商业街道,我赤身裸体地在全世界面前被男人侵犯。 
“不用怕,从外面看不见的。” 
被当众侮辱的耻辱比冰冷的玻璃更让我呼吸困难。 
身後压上来的男人火热的躯体在激烈动作著,我一阵晕眩,虽然身体无法动弹,巨大的痛楚还是让我的腿抽搐了起来。 
“小竟…………我想这一天想了很久了呢…………” 

身体被动地在玻璃上摩擦著,我觉得痛苦觉得窒息,可是还是可耻地勃起了。 
哆嗦著射在玻璃上的时候,我听到ERIC嘶哑地低笑著:“小竟……你果然很敏感啊……” 
你不如直接说我淫荡好了。我想冷笑,可是脸上湿漉漉的,有眼泪淌下来。 

我突然觉得,好象离卓文扬越来越远了。 





从来不知道T城的春天会这麽冷。只穿著衬衣一瘸一拐走在清晨还有点冷清的路上我冻得直哆嗦。打辆车回家吧,我麻木地东张西望。我什麽也不想我只想好好睡一觉,醒过来就一定什麽都忘记了就没什麽可难受了,多好。 
我不会女人一样地歇斯底里也不会浪费钱去告根本告不倒的ERIC更不去想刚才砸在他头上那个花瓶有没有把他砸死。那狠狠一击只是我手脚刚刚能动时的本能反应,现在的话我倒不会那麽想要他死,为了这种人去坐牢太不值得了。 
觉得腿痛的时候我停下来站在路边,笨拙地想找根烟抽,却想起来外套还和头破血流ERIC一起留在那个房间里。 
我呆呆站著,有几辆TAXI从面前驰过,可我又突然不确定该往哪里去了。我觉得恐惧,万一ERIC死了怎麽办,他流了那麽多血……他要是死了我一定活不成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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