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荒纪-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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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思考归思考，她还是将地址告诉了宋小天。
宋小天知道了之后，就对着牛犇叫道：“听到了吗？你赶紧给我滚过来，要是不滚过来，我让你滚出狗屁律师界。成为一个废物。”
牛犇傻了，他实在是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来历，口气不小，居然对一个警察都这么大的口气。这说明什么，说明人家有背景。
于是他二话没问，赶紧穿上衣服，只是他的动作将他身边的一个女人惊醒了：“老牛，出什么事情了，这么着急。”
牛犇回答道：“没有什么事情。只不过有一个大爷出事了，让我去一趟警察局，我这不得赶紧去呀。”
那女人说道：“什么人，这么大的谱呢？”
“我也不知道，不过口气特别大，连那孙艺玲都不放在眼里。”牛犇叫道。
那女人轻声说道：“孙艺玲，是她！”
“就是，所以我一定要去。”牛犇说道。
半个时辰后，牛犇开着一辆宝马车，到了孙艺玲所在的内三区警察局的办公大楼下面。
现在的时间才是凌晨三点半，天还黑着呢，但是警察局还是灯火辉煌，为了人民的治安，警察局都是通宵工作的。
牛大律师，四十多岁，身材瘦小，其貌不扬，但是派头十足，眼神十分犀利，一看就是久经沙场的老将。
下车之后，那两名等候在此的警察果然迎了过来并出示了证件，不过，还没等他们表明来意，牛气哄哄的牛律师同样出示了他的律师证。此时在一间办公室里面，宋小天正在和孙艺玲谈着话。
“宋顾问，你难道还不说实话吗。”孙艺玲已经跟他耗了半个小时。
“孙组长，你要让我说企么呢？”宋小天问道。
“当然是案件的真实情况，到底怎么回事。”孙艺玲说道。
“这个，当我的律师到场之后，我会说的。”宋小天说道。
“好吧，我等着！”孙艺玲轻声说道。
宋小天长叹一声道：“这牛律师到底什么时候来，我都等烦了。”
孙艺玲轻声说道：“应该快了吧，我听说这家伙在外三区，来这内三区，是需要一些时间的。”
“你说你们警察局也太过份了吧。”宋小天说道。
“过份？有吗？怎么过份了？”孙艺玲说道。
“怎么没有过份，谁让你们将警察局建在这儿的。”宋小天说道。
孙艺玲有一些无语了，她算是发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宋小天就是故意的，他这是在拖延时间，扰乱她的思绪。
“孙组，外面有一个律师，说是姓牛！”一个警员走了进来，低声说道。
“牛律师？来的还挺快的，宋顾问，看来你这面子不小吗？”孙艺玲知道牛犇的速度就代表了宋小天的重要性。
“这很正常，我是宋小天，他必须要给我这个面子，要不然，我让他滚出律师圈这个行业。”宋小天说道。
“好了，让他进来吧。”孙艺玲大声说道。
不一会，牛犇就走了进来。
“孙组长，好久不见了。”牛犇笑着说道，没有办法，谁让孙艺玲的家族是他惹不起的。（未完待续。）
第0284章 询问口供
“牛律师！又是你啊，我记得上一次你将我的一个杀人犯打了无罪辩护，现在那个杀人犯还在逍遥法外。”孙艺玲说道。
“孙组长，我也是依法办事，没有恶意的。”牛犇笑着说道。
孙艺玲淡淡然地说道：“牛律师，你这是为何而来！”
牛犇说道：“是啊，我就是来替人当律师的。”
“你就是牛犇？”宋小天说道。
牛犇回答道：“你是？？”
“我就是打电话让你来的，我叫宋小天。”宋小天说道。
“宋少，你好，我是牛犇！”牛犇一听宋小天姓宋，就不由联系起燕京豪门之一的宋家，那是一个古老的家族。
有律师在场，孙艺玲的态度自然就客气了很多，生怕被对方抓到把柄。
一个金牌律师对于法律的钻研与了解，甚至超过了大法官，他们吃的就是这碗饭，很多警察在律师眼里那就是法盲。
宋小天不是犯罪嫌疑人，又有牛大律师陪同，所以在办公室里面，他享受到了比较客气的接待。
宋小天没有说话，有牛犇在，有人会为他说话的。
一位女警员送上了两杯清茶，宋小天当然知道，人家这是看在牛犇的面子上，否则，自己这样的“小人物”能有一杯清水就很不错了。这就是律师的厉害，深晓许多规则，一旦得罪就会被他们抓住机会，狠狠地咬上一口。
“小杨，你坐下来当书记员吧，我们开始录口供。”孙艺玲说道。
“好的，孙组！”小杨就是端茶的少女。
于是笔录开始了，首先是例行公事的那一套，什么姓名，年龄，职业，家庭住址的一阵询问。询问完毕后，这才开始切入了正题。
“宋小天，今天凌晨二点十五分左右，你在什么地方？”孙艺玲询问道。
“在街上闲逛！”宋小天如实说道。
“这么晚了。你在街上逛什么！”孙艺玲问。
“这一点我不需要回答吧，我有人身自由，想要去那儿，应该是自由的吧。”宋小天语气平和，丝毫不惧孙艺玲的盘问。
“是否经过了旭日宾馆？”孙艺玲语气更为严厉。似乎还在凝聚着气势，想要靠这气势压倒宋小天的心理防线。
“孙组，请注意你的问话态度，宋先生是来协助调查的，不是来接受审问的。”牛犇慢慢悠悠地说道。
“牛大律师，我这就是在请宋先生协助调查呀，要不然，我怎么不和你们去审讯室。”孙艺玲说道。
“既然是协助调查，我们宋先生就有权保持缄默。”牛犇说道。
“保持缄默？牛大律师，你说的对。但是我有权做出询问。”孙艺玲说道。
“既然这样，那我们有权现在就离开，我的当事人已经很累了。”牛犇长叹一声，意思很明显的，那就是你要是这样，我们就走。
“好吧，我可以换一个问法。”孙艺玲气势为之一泄，看着牛大律师，难以察觉地点点头，眼神闪烁了几下。似乎对牛律师表达了某一种意思。
牛犇随之伏在宋小天的耳边，低声说道：“宋先生，孙组知道你不是凶手，只是她知道你目睹了一些事情。想要你透露一点。”
宋小天点点头，冲着对面的孙艺玲笑了笑，表示明白。
孙艺玲面色一冷，迅速严肃起来，继续问道：“宋小天，请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你昨天晚上到底目睹了什么？”
宋小天点头，主动说道：“我昨天的确路过旭日宾馆的时候，我确实遇到了一起凶杀案，而且还相当严重。”
“哦？”
宋小天说出来的细节使得孙艺玲大感意外，眼神示意负责笔录的女警员小杨一定要仔细记录，随后又问道：“你把事发经过仔细描述一遍，语速不要太快，想好了再说，尽量不要遗漏任何细节。”
“好的，事情是这样的。”宋小天满脸诚恳地解释道，“当时我要去宾馆，但是当我走到门前，突然有人发动袭击，我慌张之下，被对方的攻击所伤，当时我想要报警的，可是我转身一看，没有发动攻击者，就感觉事情太过严重，不想惹祸上身，所以就打消了报警的念头。这一点，还请你们多多谅解。”
“还有别的吗？”孙艺玲见宋小天如此配合，态度顿时就缓和了很多，点头道：“你的这种心理可以理解，不过既然找到了你，希望你能主动配合我们的工作。”
宋小天点点头，开始讲述道：“记得当时，我看到一把刀从我的身边划过，最后击碎玻璃门，剌进了地面。”
“随后呢，看到了什么？”孙艺玲问道。
“后来我就走了，可是没有多久，就发生了爆炸。”宋小天说道。
孙艺玲让小杨全都记录在案，随后又问道：“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其他的事情。比如可疑的人。”
宋小天沉吟了一下说道：“对了，我看到了一个人，像是先前龙天集团工地上见过的人，他很慌张的从我身边走过，因为没有见过，我也没有多加留意。”
“你的意思是说，你怀疑是龙天集团工地上的工人要报复你。”孙艺玲大胆的说了一句。
“不，孙组长，你可不能陷害我呀，我没有这个意思，真的！”宋小天连忙解释。
孙艺玲心中一怔，暗说难道真的是龙天集团的人做的，可是为什么呢，龙天集团的顾问，这样的人应该是雷坤信任的人呀，为什么要被暗杀呢，如果不是龙天集团的人做的，难道这只是一个随机事件，目标就是那些中年妇女不成。
作为重案组三组的副组长，孙艺玲的侦察能力很强，尤其是推理能力，可以通过一点点线索，找出近乎真相的事实。
小杨记录在这儿，突然说道：“你是不是想要将我们的注意力故意往龙天集团上面引？”这话一出，孙艺玲豁然开朗起来。
宋小天别样地看着小杨，问道：“这位警察姑娘，你这是在怀疑我的证词吗，如果是，那我拒绝配合。”
“你不配合，就是你的最大嫌疑！”小杨说道。
宋小天问道：“证据，理由！”（未完待续。）
第0285章 大方
“现场爆炸与你所说袭击，前后时间很近，你不可能这么快就离开的。”小杨大声说道。
“为什么不可能？”宋小天问道。
“因为那个凶手就是朝着你去的，他的目标本来是要开门的你，只不过你大难不死，躲过了这一劫，所以那名中年妇女成为你的替死鬼。”小杨分析道。
“姑娘，你这些推理有证据吗？”宋小天故作镇定地说道，心中却是很佩服对方，因为对方说出了事实。
“现在是没有证据，但我杨婷，一定会找到证据的，我们警察不会放过一个罪犯的。”杨婷大声说道。
“孙组，这位警官，你这是在诬蔑，我可以告你们的。”牛犇说道。
孙艺玲对着杨婷叫道：“小杨，闭嘴！”
“是，孙组！”杨婷连忙说道。
孙艺玲对着牛犇说道：“牛律师，小杨是新人，你大人有大量，希望不要放在心上。”
牛犇呵呵一笑，道：“既然孙组长这么说，那我就算了吧，但是如果你们警察还这样的话，我会为我的当事人控告你们的。”
“牛律师，你放心吧，不会有下次了。”孙艺玲说道。
牛犇轻叹道：“孙组长，如果你没有再问的，我的当事人可以离开了。”
孙艺玲低声问道：“牛律师，我们还有一些细节要询问一下！”她说着还笑了几声，缓解眼下的气氛。
宋小天看着，他明白这就是律师的能量，这就是法律，虽然他到现在也不知道法律是什么，但是明白在这个地方，就需要遵守法律。
“希望是如此吧！如果你们再有什么不合理的提问，我当事人都有权保持缄默，有权离开。”牛犇说道。
“这是当然！”
接下来，孙艺玲和宋小天一问一答。对话了一个多小时，几乎把所有的细节都问到了，当然宋小天的回答有所保留，比如说凶手的一些情况。他很清楚。自己想要完全置身事外，那是不可能的。
这一次他大意了，现代都市有着一样东西，名为摄像头，可以监控一定范围内的情形。他明白警方肯定通过监视摄像确定了他的身份，而且他当时的确就在现场，不过摄像头的情形也正好可以证明，他是被冤枉的，只不过对方如何死的详细情形，却是清楚地记录在他的摄像头里面。
飞刀爆炸杀人！
这看上去有些扯淡，但却是真实的，没有欺诈成份的。只不过想要人信服，却是太难了。因为大众不相信世间有仙神鬼怪存在。
“宋顾问，我想要再问一下。你真的没有发现别的吗？比如说枪声！”孙艺玲问道。
宋小天振声一笑，道：“当然没有，孙组长，我能说的都说了，就是那飞刀爆炸，伤了那名中年妇女的。”
“这一点我们会好好调查清楚的。”孙艺玲说道。
“既然如此，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走了。”宋小天问道。
“当然可以！”孙艺玲看了看时间，天已经亮了。
忙碌了一个晚上，说线索倒也有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