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 作者:二月榴(潇湘书院vip2014-2-28正文完结)-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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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靳名珩面前她也懒得装温柔。
“只是不知道,我哥为什么没有娶你呢?”靳名珠最见不得她那个样子,同样不在靳名珩面前,她也不想装得那么温良,明明这么讨厌。
“因为我说现在的天气举行婚礼太冷。”她手摸着自己的肚子,说:“而且我现在穿婚纱也不漂亮。”
显然,她摸肚子的动作刺激了靳名珠。看着她肚子的目光,恨不得烧出个洞来。不过却硬是将那恨意压下去,挤出抹笑来,她说:“是啊,我的孩子没有了,我哥自然要宝贝着你的点。”故意将话说得那么暗示性十足。
提到靳名珠的孩子,她就不由想到她那天进手术室前说的话。宋凝久心里明明不舒服,还是装作不在意,说:“靳小姐这话错了,我的孩子与你的又有什么关糸?”
靳名珠看着她,那眼睛里迸射出抑止不住的笑意来,她说:“宋凝久,你是不是觉得失去孩子的我挺可怜的?其实我反而觉得更可怜的是你。”
“我的孩子是他的,失去了他都不没有那么难过。你以为你的,若是有一天也没了,他又能伤心到哪里去?”
“他的?怎么证明?”她心里明明介意,却装成不在意的口吻。
“证明?我记得我爸那天喊你去靳宅,你一直盯着我的脖子上的吻痕发呆,是不是当时就在怀疑我哥?”
宋凝久不说话,脸色绷紧,让她看不出情绪。
可是靳名珩却知道,她是在意的。因为她比宋凝久清楚地知道,靳名珩那天晚上的情景。
她唇角勾着笑,问:“你是不是发现他的胸前有两道指甲印?难道就没有怀疑过吗?他怎么跟你解释的?让我猜猜,应酬喝醉了被陪酒女弄的?还是自己不小心挠的?”
看到宋凝久逐渐发白,她的表情更加得意:“宋凝久,你真是太可怜了,我真可怜你。你真的以为我哥爱你吗?你也不想想我哥从前是什么样的男人,他的心思怎么可能只在一个女人身上?”
“不管他从前的心思在谁身上?总之他现在在我的身边,靳小姐。”宋凝久垂在身侧的手收紧。
尽管靳名珠说的一切都让她心疼,有种被欺骗的愤怒涌上来。她却在极力压抑,告诉自己要相信靳名珩,所以冷着声音打断她。
靳名珠知道她在撑强而已,因为她的脸色已经变得很难看。目的达到,好心情地翻过身去睡觉,因为看到那张脸还是会生气。
宋凝久更不想待在有她的房间里,想到那些话就觉得喘不过气。
甘泉与靳名珩就站在走廊的窗边,这层都被靳名珩包了,所以并没有什么人,也相对安静,更重要的事两人压低声音的交谈,不会被别人听了去。
甘泉过来是禀报靳名珩,那些对靳名珠动手的人已经有了眉目。初步断定来自于国内势力,靳名珩面上有些沉重。正沉吟着,便见宋凝久走出来。
区别于刚刚来到医院的高兴模样,那脸色像是有心事,所以心不在焉。
“顺着这条线继续。”他说着,已经抬步,朝着宋凝久走过去。见她恹恹的有些没有精神,靳名珩勾起她的下巴,问:“怎么了?累了?不舒服?”
宋凝久看着他,真诚又温柔的眸色映着自己的影子,脑子里回旋着靳名珠的话。心里就像有两个小人在拉扯,一个说要相信靳名珩,靳名珠只是挑拔而已。
另一个却在质疑,那只水蜜桃味的口红会不会那么巧?眼前总是出现,靳名珠脖子上的吻痕,以及靳名珩胸前曾经出现的那两道指甲印。
“怎么了?”靳名珩看着她楞楞地瞧着自己,那目光似痛苦又挣扎。
“靳名珩,那个孩子真的不是你的,是不是?”她揪着他的衣袖,问。
靳名珩看着她的模样,便知道又是靳名珠刺激她了。皱眉,不止是因为靳名珠,更多的是因为她的不信任,他说:“宋凝久,你到底要我说多少次?”
宋凝久也不知,整个心都是乱的,所以不安地抱住他,说:“名珩,我们回国吧,我不想在这里。”
那些真的假的她都不想去管,她宁愿什么都不知道。她想她是爱惨了这个男人吧,爱惨了他,所以现在才只想好好抓住他,抓住他,只在自己的身边,不想任何人分走他的注意力。
她的不安,她的痛苦,看在靳名珩眼里真是又疼又恨。手迟疑地拍在她的背上,叹了口气,说:“也好,明天我就安排你回去。”
怀里的身体一僵,宋凝久感觉到自己的心沉下去。她从靳名珩身上离开,楞楞地看着他问:“你不和我一起走吗?”
靳名珩有点无奈,解释说:“小久儿,你知道我这边的事没有办完。名珠……那里的东西我还没有拿回来,所以你先回去,我过几天就回来陪你了。”
“她威胁你的?”宋凝久问。
“小久儿……”靳名珩从来没有觉得,两个人在一起这么累过,可能最近发生了许多的事吧,所以这声音听起来十分无奈。
“那么,她如果威胁你和她在一起,你是不是也会答应?”她不想变得那么尖刻和偏激,她应该理解他。可是她明知道靳名珠喜欢他,她此时心里又因为靳名珠的话不安,她又如何能放心?
靳名珩皱眉,她现在这副咄咄逼人的样子,他不喜欢。当然,他也能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不安。他耐着性子劝,说:“名珠出了事,你应该知道这件事牵扯到一些危险,你在这里也不安全,所以就先回去,别让我分心,好吗?”
宋凝久看着他,就算他说的都是真的,结果也是她自己回去。他在这里陪靳名珠……心上浮上一抹悲凉,她什么都不再说,点头。
回国的那天,靳名珩亲自送她坐的私人飞机,甘泉亲自护送,上面的所有人都是靳名珩信得过的人。一路上宋凝久都没怎么说话,下了飞机,这边也已经安排好了人接送,直接将她送回别墅。
进门,张嫂便迎上来:“凝久回来了?”
宋凝久对她笑笑,并没有问原本应该在老家的张嫂,怎么就回来了,张嫂也没有问靳名珩为什么没有跟她一起回来,看来靳名珩已经都安排好了。
日子这样过了两日,她整日闷闷不乐。靳名珩一直没有音讯,她给他打电话大多时候也打不通。只有每天晚餐前,他会来电话与她聊几句。
大多时候都是他在那头说,她在这边听,必要时她便应一句。而他不说话的时候,两人都抓着电话,听着对方的呼吸声。虽然他们没有争吵,可是可以感觉的到,他们之间有些东西在悄然转变着。
爱情,似乎已经没了那种甜丝丝的味道。
张嫂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也能发现宋凝久自从回国后,整个人变了很多。大多时候都望着窗外发呆,甚至连电视都很少看,所以整个家里都静悄悄的,有点动静都听得十分清楚。
“凝久,吃饭吧。”张嫂走过来,喊。
宋凝久回神,下意识地看了眼客厅里的表,时间已经指向七点,而今天靳名珩并没有打电话来。什么都没有说,起身,挪到餐桌边。
桌上的菜不多,只有四菜一汤,却都是她喜欢的口味。
“凝久啊,你看你最近都瘦了,要多吃点。”张嫂劝。
宋凝久点头,也不多说话,勉强吃了饭。张嫂收拾完餐桌,见她仍然坐在客厅里,时针已经指向九点钟。叹了口气,上前劝,说:“凝久啊,时间不早了,早点睡吧。”
宋凝久点头,说:“你先去睡,我再坐一会儿。”
张嫂只好回房,走了一半,又说:“凝久,靳少今天也许有事呢。”
宋凝久闻言挽了下唇,笑,可是眼睛却已经发涩,原来连张嫂都看得出来,她是在等电话。
那个人,他还记得吗?或者说,他还会记得有人在等他的电话多久?
时针指向十点,她终于忍不住,抓起电话拔了他的号码。
那头很快被接起,却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喂?”
她认得那个声音是靳名珠的,所以没有开口。
“是宋小姐?”她不说话,那头仿佛也猜得出来。
“他呢?”她问,声音已经不自觉地有些发涩。
“你是说哥啊?他在洗澡,恐怕你要再等一会儿。”靳名珠回答,声音自然又愉悦,却让她心里极不舒服。
这时浴室的门被打开,裹着浴巾的靳名珩从浴室里走出来,见她拿着自己的手机,眸色一下子沉下来,问:“谁的电话?”
“宋小姐。”尽管他的眼神恨不得吃了自己,靳名珠还是装得自然又镇定。
靳名珩上前,伸手将机身从她手里夺过来,尽管恨不得掐死她,不过还是说:“帮我拿件裕泡过来。”
本意是支开她,却忘了这话听到对面的宋凝久耳里变了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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荐文:《先上后爱,首长你好坏》文/心静如水
简介:这就是一个二妞闪了个高档大气上档次的大人物,先婚后爱越来越爱的故事。
她叫郝贝,从小到大就是个倒霉催的二货,就连手中的婚检报告也跟她过不去,再过一天,这婚检报告就作废不能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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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眸光深不见底凝视她半晌才喃了句:“凑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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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拿件裕泡过来。”靳名珩说完,靳名珠已经走开。他看到还在通话中显示着家里的号码时,才知道自己的失误。
“小久儿……”
那头没有说话,只听到浅浅的呼吸声,靳名珩心不自觉地揪紧了下,喊:“小久儿,你听我说——”话没有说完,只听到哐地一声,电话被挂断,然后耳边只余下嘟嘟的忙音。
想到刚刚看到靳名珠拿着自己电话的情况,便知道她可能误会了,靳名珩抓着机身,模样有些懊恼,又拔了一次,那头响了很久,还是没有人接。
这时靳名珠已经将浴袍拿过来,递到他的面前,喊了声:“哥。”唇角的弧度很愉悦,完全没有闯了祸的自觉。
靳名珩抬头,盯着她的眸子溢满寒意。
靳名珠很想将自己灿烂的笑容保持下去,可是在他布满阴鸷的眸色注视下,却渐渐感到头皮发麻。脚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他的手已经伸过来,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
靳名珠眼里布满恐惧,脚因为他的用力而后退了几步,背直直撞到了墙壁上。痛,但也不及脖子上传来的威胁。
“哥——”感觉到他的手指在收紧,紧到她整个人因为喘不上气而缺氧,吃地发出微弱的声音,可是很痛。
“谁让你动我手机的?”靳名珩问,声音与面色都说充满寒意。尤其是那眸子幽深如潭,是冷,没有火焰,却可是让人感觉到怒意与狠绝。
靳名珠对上他无情的眼眸,脖子被他扼得很紧,明明痛苦,可是唇角还是强撑起得意的笑,她说:“哥,如果连这个她都会误会,你爱的人也不过如此。”
如果她是那个女人,现在才不会计较这些,只要靳名珩在自己身边,牢牢抓住他才是最重要的。然而她不是宋凝久,宋凝久不会像她这样没有底限,而靳名珩爱的人永远也不会是她。
对于靳名珠的刺激,靳名珩并不会像宋凝久那样单纯的受影响,但是他痛恨现在这种感觉。因为他已经感觉自己与宋凝久的关糸出了问题,甚至心与心之间在慢慢疏远。
他明明知道一切都是因为靳名珠的关糸,而现在又因为她手里一直没交出的东西有所顾忌,所以只能看着她在自己面前继续嚣张下去。
想到这里,他狭长的眸子微眯了下,他靳名珩何时让自己沦落到这种被人牵制的地步?
靳名珠看到从他眸子里迸射出来的光茫,心里一惊,卡在脖子上的力道果然在收紧,加重,脑子已经因为缺氧而出现短暂的空白。就连靳名珩都以为,今天自己会掐死她。
偏偏这时外面响起敲门的声音,客房的门被推开,拿着衣服的甘泉看到房内的情景,明显是楞了一下。喊:“靳少?”
他也觉得靳名珠是该被掐死的,但不应该由靳名珩动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