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 作者:二月榴(潇湘书院vip2014-2-28正文完结)-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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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打得亳不客气,甚至半分余地都不留,震得靳名珩手掌发麻。打完之后,她的胸口还在因为生气而颤动着,瞪着靳名璞的眼睛里充满仇恨。
靳名璞的脸偏过去,他伸手捂住,并没有看靳名珠。不必看,也知道她恨不得杀了他的心情。但是他得到她了,所以他并不后悔。
“名珠,我会负责的——”靳名璞说。
他不说还好,一说靳名珠更加受不了,仿佛在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刚刚的耻辱一样。
“滚,你给我滚,滚——。”她气得抄起床头的烟灰缸就朝他砸过去。
谁稀罕他什么负责?
靳名璞见她这样,烟灰缸砸上他不要紧,又接连砸掉许多东西。最后竟然抄起了一把水果刀子,指着他,说:“你滚不滚?”
她真是一刻都不想看到他。
“好,我走,我走,你冷静一点。”靳名璞怕她真的伤害自己,从床上下来,捡了自己的衣服狼狈地跑出去。
门被他带上,合上的那一刻,靳名珠再也无力。拿着刀子的手一松,水果刀便哐啷一声掉在地上,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一声。
靳名珠看着那满地狼藉,再看看凌乱的床。整个屋里都是那种欢愉过后留下的潮湿味道,以及她身上都是。下意识地拢了床单,紧紧裹住自己,然后低低的饮泣,压抑的哭声便从嘴里发出来。
不久,外面又传来开门的声音,有个服务员缩头缩脑地走进来。
靳名珠听到动静,以为是靳名璞回来了,转头,射过来的眼神把服务员吓了一跳。
“那个……是一位姓靳的先生让我过来的,问问您有什么需要。”服务员说。
需要?
需要杀了他!
可是她现在也没有心情,想着靳名璞她就觉得恶心,尤其这里都是他留下来的气味。这样想着便起身,裹了床单下床,顺便捡起自己散在门口的凌乱衣服,胡乱的套上。
本来想离开这里的,路过隔臂的客房时,
回到隔壁的客房。
她走后,那服务员也不敢随便乱问。只看着客房里满地的狼藉叹气,然后收拾起来……
隔壁的客房里很安静,靳名珩安静地躺在床上,她的世界都要毁灭了,而他还什么都不知道。
靳名珠坐在床上,指尖细细地描绘着他五官,这种碰触她梦想了多年,一直都没有这样近距离的接触过。可是此时看着自己喜欢的男人,却再次悲从中来。
“名珩,我一直为你保留的东西没了。”
“名珩,你说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呢?”低低的哭泣那样迷茫无助。
她多期望只是个梦,一切只是一场恶梦而已。可是身上的酸疼,以及裹着的被单上,那滩刺目的红色都提醒着她,是真的,全是真的。
睡梦中的靳名珩听到动静,翻了个身子。靳名珠当时心里一慌,想着怎么能让他看到这样的肮脏的自己?便想离开,却听到身后传来沉着的声音,问:“谁?”身影一震。
靳名珩是睡了这一觉,虽然仍感觉到头疼欲裂,可以已经恢复意志,所以很敏感地感觉到屋里有其它人的气息。眸子骤然张开后,打开灯。就瞧着一个裹着床单的女人背影,长发凌乱地散落在背后。然后女人慢慢转过头,他看到靳名珠梨花带泪的脸。
下意识地皱眉,问:“你怎么在这里?”
靳名珠却没有回答,只是用那双哭肿的脸,悲恸地看着他。
她不说话,靳名珩撑着自己的身子坐起来,低眸首先看到的是自己衬衫前襟敞开,胸前留有两道可疑的抓痕,表情明显怔了一下,然后又复抬头看靳名珠的模样。
她的头发凌乱地披散着,浑身上下都就裹着一张白色的床单,尤其脖子上露出的红痕明显。目光下移,看到她露出的纤细腿部,以及没有穿鞋,踩在地毯上的脚,床的周围散乱着一些女人的衣物,以及他的外套、裤子。
当时靳名珩的脑袋就懵了下,因为这是从前他与女人在酒店开房,醒来很常见的场景。当然了,目前换成靳名珠还是让他有些不适应。
靳名珠刚刚进来只是因为太难过,想在他睡着的时候再仔细地看一看他。没想到他会醒来,所以显得有些无措。可是在看到他盯在自己身上皱眉时,一个大胆的念头突然由脑子里掠过。
“哥。”她裹着被子坐回床边,手抓上他的手,试图试探一下这个可能性。
靳名珩顺着她的动作看过来,正看到床单没了她的手拢着,露出的傲挺胸部。虽然若隐若现,但犹可以看到上面被弄出来的痕迹,气氛一下子变得诡异。
“赶紧把衣服穿上,这是什么鬼样子。”他的抽回手,冷斥。
靳名珠没有动,她企图从靳名珩脸上看出一丝正常男人发现自己出轨后的慌乱。甚至他上了自己妹妹之后的一点反应,只要他有一点误解,她都会抓住。
可惜没有,他只有像平时那样厌恶地拔开她的手,然后目光沉沉地盯着她。
靳名珠低头,心里在打鼓,面上却表现出委屈的样子,伸手抹着眼角的泪,她说:“哥,你刚刚可不是这样对我的。”
靳名珩的眸子更加沉下去,甚至阴霾地盯着坐在自己面前靳名珠。他的头虽然还痛着,可是脑子却已经清醒起来,目光扫一下床面,以及两人目前这样的情况。
床下的衣服虽然散乱,他除了衬衫的前襟敞开了,内裤可是还在自己身上,而且有没有做过,他自己感觉不出来?床上虽然乱,可并没有那种欢愉的气息。
他慢慢凑近靳名珠,仿佛在她身上嗅了一下,抬眼,问:“你是说,我碰了你?”
他突然靠近的气息,暧昧而危险,令靳名珠身子下意识地避了一下,大概是怕他拆穿什么,所以心虚。
靳名珩将她的反应收进眼底,动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低垂的眸子看着自己,问:“说呀?”目光咄咄,逼得人大气都不敢喘。
靳名珠在这样的目光下,自然也说不出来,抖着唇,眼睛溢满泪,那模样真是无限委屈。
靳名珩起身,目光在这屋内巡了一圈,问:“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在九宫喝多了,是我和靳名璞把你带出来的。又怕回去后爸爸见你这个样子生气,所以就给你订了间房。”靳名珠抽抽泣泣地回答,显得特别像无辜。
“然后呢?”靳名珩看着她。
靳名璞?有第三个人在?
靳名珠避开他的目光,说:“名璞走了,我留下来照顾你。你认错了人,把我当成了宋凝久——”这话都是真的,只是后面的事她没有说出来,并不算是说谎是不是?
靳名珩目光仍然直直地射在她身上,如雷达一般,靳名珠感觉他都快看到自己骨子里去了。
她提到宋凝久,靳名珩倒是有些印象,好像昨晚迷迷糊糊的有那么一段。皱眉,难道她身上这些痕迹都是自己弄出来?
目光沉沉盯着她问:“那么说,我昨晚真的碰你了?”语气间没有愧疚,也没有要补偿的意思,却又让人摸不着头绪。
因为就算真的把她当成宋凝久,他也确定自己没有做到那一步。常在欢场混的人,这点还是很分明。目光定在她披的那张床单上,上面还有滩红色了血迹。
皱眉,这又是怎么回事?
靳名珠却迎着他强压的目光,鼓气勇气点头,反正这是她唯一的机会了。
几年前,他因为误食了东西吻了她一下,虽然将她送到国外,可是一直对她都很好。这次,如果他还心存歉疚,至少可以拉近他们的距离。
她如意算盘打得很好,靳名珩脸上的表情却越来越冷:“那就去医院做鉴定好了。”
他以前虽然很随便,可是对于自己的女人,他不信,他自己连靳名珠和宋凝久是两个人都分不清。
“什么?”靳名珠听到这话整张脸都白起来。
靳名珩却没有理会她,径自拿出手机给拔了个电话,一边翻开床头为客人准备的印酒店名称的单菜,一边报出自己出的位置:“马上和医院联糸一下,对,就做那种体内精ye的鉴定。”
“哥!”靳名珠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没想到他面对自己,都可以做到这样冷酷绝情。
靳名珩看着他,面对她受伤的表情,眼中并没有什么波澜。他们这些人,平时玩得女人多了,难免会出些茬子。他实在不愿意用对付那些女人的法子来对付靳名珠。
不过她既然一口咬定自己动过她,那他就求个心安,也让她彻底断了这个念想。
靳名珠看到他漆黑眼眸里的无情,实在不敢相信,这会是小时候那个总是把她护在身后的哥哥。此时的她在他眼里看不到一丝感情,看着她的眼神更像垃圾,甚至比那些廉价的女人也不如。
“不,不,你怎么能这样对我——”靳名珠裹着被单从床上站起来,一步步后退着,最后崩溃一般逃出去。
房间终于安静,他并没有去追靳名珠。目光从地上那些凌乱的衣服扫过,仔细地瞧过每个角落,甚至是垃圾筒。最后在床头摸了半晌,手里捏着一盒没有拆开的杜蕾丝,瞧着它的眸子愈加幽暗。
十分钟左右,甘泉就带了人来。
靳名珩让他出去找人,然后调了酒店的监控录像。却只调到大门口与电梯里的监控,偏巧走廊的监控就坏了。门口与电梯录像也证实,确实是靳名璞与靳名珠送他过来的。
靳名璞就在他醒来之前不久,独自离开。
“靳少?”甘泉看着地上这些女人衣服,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只能靠猜测。
靳名珩的目光从弄来的录像上移开,问:“找到靳名珠没有?”
“找到了,已经送到医院去了。”甘泉回答。
“靳名璞呢?”靳名珩又问。
“他从酒店回去后,就直接回了靳宅,我们怕惊动靳先生,所以……”甘泉显出为难。
靳名珩自然了解,他不想他睡了靳名珠的这件事,很快弄得满城风雨。更何况,这不是事实。
靳名珩吩咐人把这边弄妥了,外面的天都差不多已经快亮了。一晚上折腾的觉也没有睡好,神色疲惫地躺在后座,甘泉亲自开车送他离开。
车子停在某个路口等信号灯时,医院电话拔了甘泉的电话。
“靳少,医院说靳小姐事先已经清洗过了,根本查不出什么。不过……证实是处女膜破裂,而且有些轻微撕裂……”难为一向面不改色的甘泉,禀报这个问题时都有些难为情。
靳名珩听了,表情似乎并不意外,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
查,只是让靳名珠死心,别拿这件事以后威胁他罢了。处女膜破裂,说明昨晚她竟真的和人发生了关糸。至于清洗过了,有那么巧吗?
甘泉见他不说话,继续开着车子前行。这时靳名珩身上的手机响起来,是特助的电话,不知哪个项目又出了问题,电话打到了一半就断了电。
“回公司。”靳名珩看着黑下去的屏幕,沉着声音说,当即也就将靳名珠的事抛在脑后。
甘泉只听命令办事,当即便调转了车头。
靳名珩今天来公司比较早,趁员工上班前,在私人休息室洗了个澡,换了衣服。不管昨晚发生了多少事,至少现在坐在办公桌前的男人,精神奕奕,专心处理工作。
——分隔线——
别墅里,张嫂端着小菜从厨房绕过来,正打算往餐桌边送。抬眼,就看到宋凝久在心不在焉地搅着粥。她今天起床的精神不好,她也知道是因为昨晚靳名珩没有回答。
要说,你看两人现在这状况吧。说吵架又没听到吵,不吵吧又冷冷清清的,一点儿也不若前几日那样腻乎,看着如胶似漆的多省心。
张嫂暗自叹口气,将手里的小菜递过去。宋凝久回神,冲她笑了笑,不过那弧度实在让人看不出有什么愉快的。
“凝久啊,夫妻过日子呢,就是这样,总少不了磕磕拌拌。有什么话你就和靳少说清楚,也比这样好。靳少的工作多,应酬也多,你又是现在这个状况,要多留心才行。”
张嫂话说得含蓄,意思还不是说靳名珩有以前的风流历史,宋凝久不哄着,也许就被外面的女人勾走了。
宋凝久听着这话,怎么就那么别扭?如果他要出轨,她哄着,把自己低到尘埃里去讨好,他就不出轨?不找别的女人了吗?
尽管他昨晚没有回来,她一直担心着,可是被张嫂这样一说,心里更心烦意乱起来。干脆放下手里的粥,她实在吃不下去。
这样挨了两个小时,她还是决定给靳名珩打个电话,依旧是关机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