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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家有诡女初长成.作者:之上-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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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断有人提醒我要仔细带她,因为她太小,很难存活。她却非常争气,尽管平日围她转来转去的只有我一个,毛手毛脚、毫无经验,她却日渐结实,面色红润,渐渐隐去弱小早产的影子。
    她择优点遗传,莲藕般的胳膊和腿,鼓鼓的小腮帮,一双大眼睛,非常的清澈无瑕,不谙世事。
    她聪明伶俐,什么都比别人早,走路早,说话早,才周岁已经会说词语和短句。
    贝贝一岁生日那天,妈妈从老家赶来,亲戚朋友欢聚在酒店。我穿端庄旗袍,头发盘起,淡妆若无,恰到好处。我在美满家庭中饰演重要一角。
    段言依然稳重而大方,细致周到的招呼好客人,因公司有事先走一步。表面看来,这是毫无瑕疵的幸福生活,但看着觥筹交错的亲朋,我非常非常的寂寞,静静的,仿佛在看一部旧日电影,我置身事外,非常遥远。
    妈妈抱着贝贝,拆开一个山楂片给她吃,她接过来,说:“红日。”她声音大,周围的人静了,有人问,她说什么?
    “她说山楂片红红圆圆象太阳。”随着我的解释,大家开始啧啧称奇的凑过来。
    她狠狠咬了一口,剩下一个半弯形,说:“月亮。”
    不用我解释,有人快速拿出录像机来拍摄,她又将剩下的一半咬碎,剩一个小渣在胖嘟嘟的手心,说:“星星。”
    我脸上并无骄傲的神色,别过脸去,对于这样的行为,我却并不觉得十分欣慰。每一个孩子都是父母眼中的天使,无论美丑,都同样觉得他们聪明可爱,个个都能做出让人惊喜的事情。我不要我的小贝是个平庸的天使,生活并不是童话书上那般简单和美丽。
    众人轮番抱她,也许觉得她智商高,把她当两岁小孩那样问:“你觉得自己漂亮吗?”
    “当然。”她稚嫩的嗓音。
    有人惊讶了,接着试探:“你觉得妈妈好吗?”
    “从不笑。”
    “爸爸呢?爸爸好吗?”
    “爱说谎。”
    大家怔住了,一岁的孩童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我的脸上有些许尴尬,急忙遮掩:“她看电视比较多,爱乱模仿。”有人说过,世界上恐怖的是大人扮小孩,更诡异的是小孩似大人。立刻有人敷衍的夸赞两句:神童!好聪明!匆匆找借口中途离开。
    “妈妈,回家家,家家……”她恢复了普通孩子的娇气,挣脱别人的臂膀伸手要我抱。大家趁机各自离散。
    我抱紧贝贝和妈妈搭出租车回家。开门的瞬间便觉得异常,空气中有一种贪婪躁动的气味,混合着汗液的微酸。
    段言在家。还有另外的人。
    我将小贝塞到母亲怀里,急速奔向楼上卧室,跟走下来的段言僵在楼梯上,他衬衣有些皱,有一颗纽扣错位,身后跟着一个男人。
    竟是那个帮我治疗抑郁症的年轻心理医生!
    
                  第十章 谎中谎
    母亲还没有看出问题实质,问段言:“有客人阿。”段言趁机下台:“是啊,妈,我的一个朋友,来谈点事情。”事已至此,我也不好当场发作,便上前跟李医生握手,说:“好久不见。”
    送走神情自若的禽兽医生,我跟着段言回到卧室,妈妈在厅里看电视,贝贝坐在她腿上,嘴角向上翘。她在笑,无声的,胜利的得意之色。
    关上门,段言坐在床上,我靠在窗边,彼此都沉默,外面的天暗下来,乌云快速的移动,要下雨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段言欲打破僵局,拉我坐下,见我不言语,便接着说下去。
    “或许你怎样想并不重要了,我感觉到了你的情感发生了变化。也许我们不相爱了。”
    什么时候我们不再爱了呢?是从第一次小产开始的吗?也许不是,或许根本不曾爱过,或者不懂爱却自以为爱,在彼此都以为是爱的时候,作了婚姻的承诺。
    我并不那么着急探求缘由,让真相慢慢的揭开好了,人生那么长,没有什么事情是来不及的。此种想法一出现,令我自己打了一个颤。
    很久前,我时常渴望长久安定的生活,我的要求曾经那么简单,可如今,我只有在动荡和变化中感到尖锐的痛,且快乐。
    “李医生说他预知咱家发生不少奇怪的事情,想从我入手找到突破。”段言低着头,似自言自语,他给我描述了他们趁我不在时做的事情,只是一种催眠术。段言之所以如此相信他,是因为他主动联系段言,并分析了家里发生的一些怪事,无比坚定,他说要帮段言解决问题,否则他福祸难测。
    “怎么催眠?”
    “在卧室,他让我盯住烛火,给我语言暗示,渐渐我就进入扑朔迷离的状态,如同一个梦境。”
    “然后呢?”
    “我看到了你,很奇怪,我看到你少女时的模样,是裸的,燃起我的无限的欲望。你跑在前面,我追了很久,渐渐跟不上你,前面忽然挡了一个男人,高大的,拦住我的去路,他还粗暴的脱掉我的衣服,带给我巨大的羞辱感,近而要进入我的身体,非常疼痛,无力逃脱……”
    段言一定是偷偷流泪了,他的鼻子塞住了,呼吸有些困难。似乎又回到迷幻状态,我轻轻摇他,他不能自持的抱住了我的腰,委屈的孩子一样压抑而颤抖。
    “那男人是谁呢?然后呢?”我轻轻的问
    “我没有看清,既陌生又熟悉。医生忽然中断了,我瞬间被唤醒,头是蒙的,我慌乱的穿衣服,他也在穿,不慌不忙。他听到有人开动门锁的声音。”段言平静下来,敞开心扉的架势。
    “许多医生,利用歪门邪道达到他自己的目的。不难看出他是个同性恋者。”我冷静的帮他分析。
    段言继续说,语言似开闸的河,“我也不完全相信他,因为有一次他替我遮挡,那次你掀起我衣服的时候,他否认我背上有伤痕。这种睁着大眼说瞎话的游戏,让我也着实乱了套。一个医生若对一个健康人说他患了绝症,那人很快就有痛的感觉,若医生再加强意念,给他一些药物,一般人都会变得头脑简单,身体迅速出现不适的反应。”他面不改色的说:“你当时就是如此。”
    “那他为什么要骗我呢?为什么?”
    “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要骗我呢?段言,我从前那么相信你,依赖你。”
    “那次出差,我曾遇到一个人,可是无法向你解释。恰好你神经衰弱,我就利用这一点否认一切不想承认的事实。她一袭黑衣,神出鬼没,也不算是美女,却带给我巨大的诱惑。”
    我不可置信的盯着他,他继续说下去:“回头想想那段日子,如同梦魇,我甚至无法确定是否经历过。但这之后,我感觉到一切都在改变,不动声色的,令我恐慌。”
    “那伤痕是你们鱼水之欢时刻的印记?并不是我的什么幻觉?”
    段言沉默不语,算是承认了,又强调说:“但产前产后,你也是有幻觉的,这你也知道。”
    我脑子有些乱,分析系统堵塞停滞,我该相信他哪一些话?大而重的雨点砸到窗户上,劈啪作响,人生虚无可笑,我竟然愚笨至此。段言还要开口解释,我扬手让他噤声,我隐约听到楼下传来贝贝惊恐的哭叫声。
    我发狂的奔下楼去。贝贝哭声越发无助,母亲正背对着我,手持一个碗给贝贝喂东西,碗里是冰箱里拿出来的剁碎的生鱼,一根根长长的刺上串着冰渣,她用手撮一撮,欲塞到孩子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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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爱的变脸
    我一把抱起贝贝,退后两步,看着母亲,惊恐万分,说道:“妈妈,你在干什么!”
    她的嘴里也有冰冻的碎鱼,粗而硬的刺扎破了她的嘴唇和舌头,她一张口便是满嘴鲜血,“默之,你也吃点,辟邪,辟邪的。”段言从楼上下来,呆在了那里。
    我一伸手将她端着的碗打在地上,碎片摔到了段言脚下,和着血的肉滚了一地,妈妈便急急的蹲下去捡拾,口中念念有词:“都吃点,都吃点,我们招了灾了。”
    段言将母亲拉到沙发上,贝贝一直没有停止大哭,把她嘴里的生鱼清理干净,仍然呼出极其腥膻的口气。许久,大家都沉默,只有艾贝的哭声在客厅里回荡,哭了很久,大概累了,便缩在我怀里沉沉睡去。
    母亲如同失忆病人番然醒悟,问:“贝贝怎么哭的那么厉害?谁打碎了碗?呀,嘴里好腥。”
    她讶异的看着我,又看看段言。我叹了口气,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嚷着辟邪的是她,中邪的也是她。
    “妈妈,发生了什么事情?”段言问。
    “怎么问我,我还要问你们呢,你们给我吃了什么?”她用手背不停的摸着嘴唇,将扎在口腔内侧的刺小心的拔出。
    “妈妈,我意思是,你不是跟贝贝好好的看电视吗?后来怎么弄生鱼来吃?”段言又问。
    母亲先怔住,接着眼睛走神了,她竭尽全力的去搜寻刚才的记忆,然后摇摇头,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眉头皱皱,大概意识到自己做了不知道的事情,眼睛睁的大大,满是无辜和恐惧。
    我安顿好妈妈,抱着贝贝上楼休息,段言跟了上来。
    贝贝被安放到大大的双人床上,显得那么小,脸上还挂着泪痕,嘴角已经翘起,睡梦中露出恬静的笑。我的孩子是多么乖巧,透明,如一张白纸,任别人在上面着色。我也曾经是这样的吗?
    可惜我不记得。很奇怪,我的记忆是很早的,且是分段的,中间有两次空白相隔。
    第一次是三岁那年。
    第二次十三岁,从医院醒来,需要重新认知周围的人和事,这个是妈妈……怎么老了那么多?这个是老师……咦?什么时候换了?这个是最好的朋友燕飞,呀,你长高了。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也有些恐慌,不知道又丢了多少个日子。
    他们很热心,帮我将记忆的空白填满,我便根据他们的描述将那些岁月衔接,连续起来,默认为自己的记忆。
    他们说的我都信。不得不信,众口一词,不信就要活该忍受空白。当环境变得奇怪而危险,充满谎言和伤害的时候,我会抽身而退,去到另外的地方让自己静下来疗伤,这或许是出于求生的本能。
    我愣神了好久,段言一直看着我,两人异口同声的说:“要不,先分开一段时间吧。”
    因为同时表达,也就无所谓征求意见,我跟段言商量,带贝贝跟母亲一道回家乡住些日子,至于我们的婚姻,等回来再说。
    夜,恢复宁静。段言睡的很熟,呼吸均匀,大概说出了要分开的话心里轻松了很多。
    我却睡不着,翻来覆去,想着这座城市,有数不清的人都安静的横在一个个房子里,周围充斥着阴冷和凄凉。虽都是睡着,也在梦着。有人说梦是你的灵魂去了另一个地方,若全体出动,该是多么壮观的夜游图。
    有闪电了,明明灭灭,大概距离太远,听不到紧随的雷声。随着一闪一闪,我看到天花板上出现一个小人儿,发出咯咯咯的声音,象是一种阴沉沉的笑。那身影有些熟悉,推近,变大,却越来越模糊,说不出到底是谁。我哆嗦着将被子拉上来,盖住头,那小身影也跟进被子里面,一晃一晃,咯咯咯的笑着,随即听到一阵冷冷的声音:“妈妈,你为什么不要我?”
    是谁家的孩子找不到妈妈?我猛然想起那两寸早产的粉红色孩子,哭声终于从体内爆发出来,凄厉的,声嘶力竭的,尖锐的打破了夜的宁静。
    段言闻声惊起,按住我躁动的身体,“默之,默之?”我抱住段言问道:“你杀了他,你杀了我们第一个孩子!我总看见他,我究竟出了什么问题?”段言惊愕万分,只是抱着我,喃喃安慰:“默之,默之……”
    第二天,我随便收拾了几身衣服,跟母亲一起抱着贝贝踏上了回家的列车。火车轰隆隆的向前奔驰,母亲靠着我睡着了。
    我怀抱着贝贝,对着她清澈的眼睛说话:“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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