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 灵魂祭歌-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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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格外的狼狈。精致的容貌被发丝遮盖,身着朴素的妇人手轻轻扶开他的额前发丝。窗外渊夜仿佛有感触的抚摸了一下自己额头,仿佛感觉到了一种名为温柔的东西。
“是谁在那里!”妇人身边的男子敏锐的转向窗口,窗子被风吹的作响,树梢之上无人存在,唯有风声冷漠悠长。
而在他们分心的时候,渊夜已经进入了自己身体,睁开眼坐了起来。
首先惊讶的是妇人“你终于醒了。”她脸上是毫不掩饰的高兴,为他醒来而高兴。渊夜不理解,自己和他们毫无关系,有什么好高兴地。
“孩子你从哪里来?”这时看着窗外的男子也回过头来,他的容貌看起来很英俊,还有那妇人的容貌,怎么看怎么不像那种野外砍柴为生的普通人。而且,渊夜皱眉看了一眼那棵曾站过的树上钉着一个苦无,是那个男人在回头用飞快的速度投射出去的,属于忍者的武器。忍者。。。
想到这两个字,渊夜不想就留,沉默不语的站起来,准备离去。
可是对方速度比他更快,“你有回去的地方吗?你已经没有家可以回去了吧。”
渊夜略微不爽的抬头,“那又如何?”原本不准备和这对夫妇闲扯,他厌恶忍者,看着他们救了自己一命的份上准备放过他们,不知为何觉得他们很眼熟。
“不要用这样的态度啊,我们想收养你。”那男子露出灿烂的笑容,毫无心机,灿烂到,刺眼。“我们失去了孩子,所以想要收养你成为一个新的家庭。”
当时渊夜的眉头几乎可以拧成一个山川,明明可以毫不顾忌的离去的,可是看着那个妇人可怜兮兮的目光又莫名的留了下来。渊夜不明白为什么活在这样的世界,还有这样单纯的忍者。收留一个来路不明的孩子当做自己儿子,真是太白痴了。
在一起居住的日子,渊夜看的出来,那个妇人鞍马铃已经病入膏肓,气虚肾弱。估计那个男人收下自己只是为了让妇人心里好过一点。
“其实我知道你不是普通的人。”大概在一个月后,那个男人与他单独相处的时候如此说。
“哦?”渊夜微微眯起眼。这个人终于察觉到了吗。“你是如何察觉的,我已经按照你们的需求扮演一个称职的孩子了。”
“你的演技确实很完美。一开始我都被你迷惑了,但是,随着时间,怀疑的感觉只是越演愈烈……你的眼神,不是一个普通孩子该有的眼神,黑暗,无光,仿佛一切生命都尘灭于此。我曾有过孩子,见过孩子那充满光明一样璀璨的眸子,我见过很多的杀人者,却都没有一个如你一般,将人看做尸体的眼神。你是那里派来的杀手吗。”
渊夜可以看见对面的那个男人在苦涩的笑,从那里派来的杀手?看来这个人将他和某个地方的人弄混了,渊夜也不准备解释,虽然是考虑过杀死他们拉,不过和他口中的理由不同,更重要的是,不知不觉间那个想法在消失。只是继续沉默冰冷的看着眼前的人,“然后呢,现在揭穿这一切,想和我决一死战?”
“不,如果你是他们派来的,只要是你的话,那么这次我已经难逃一死。”只是停顿了一下,就说出了无法避免的结果,这个人很坦然的接受了死亡的威胁,面对未知,他放弃了抵抗。“但是你也知道吧,我的妻子铃就快要死了,我只希望能陪伴到她最后,最后我会心甘情愿的被你取走生命。”
“虚假的‘家’吗?”渊夜讽刺的笑,风扬起黑色的发丝,让他身形鬼魅又仿佛随时消失于此般,一直以来那个男人在不断的奔波逃亡都没有一次在这样的情况下显得疲惫过,他不知道渊夜的身份,只是第一次见到这样一个毫无希望,毫无光芒,满是沧桑的眼瞳。
让看见的人都会不由得感觉生命的寂寞和绝望。明明只是个孩子,却有着站在万霜之上的决然冷魄。这是一种强者,或是上位者的蔑视。只是瞬间,他便已经知道了结果。
然后,只见渊夜他收起笑容冷漠的看着这个男人,“我又凭什么答应你,既然你都猜到了,那么赴死吧!”渊夜黑色的眼睛冷冽,手中紧握冰剑伴随撕裂风的杀气刺向对方。曾经无知的天真过十几年,然后幸福塌陷在一片红色的绝景中,不断徘徊见多了战争的怨灵如今活着归来,早已不是当初的他。他血腥的归来势如破竹,无人可挡,犯过罪行的人,只能祈祷那不复存在的奇迹。
也许和面前的人毫无关系,只是一旦有威胁的人,渊夜宁可错杀。
那个男人感觉到风仿佛要撕裂自己般的残酷,但是不避不闪,平静的闭上了双眼。
冰剑在他额间一毫米处停了下来,肌肤感受得到那刺骨的寒意,但是男人依旧一动不动。许久他才睁开眼,瞳孔中满是不解。对于自己为什么还活着这件事。“你。”
而渊夜的冰剑蒸发在了空气中,他只是站在那里,“我不是你口中那个地方的杀手,你们的命对我毫无用处,我厌恶忍者,不会听从于贪婪肮脏的人类。遇到你们也只是纯属偶然。”
在那一刻渊夜也终于想起来了,这两个人为什么给他眼熟的感觉,因为渊夜是在一个通缉令上面看过他们的画像。男:鞍马云祈,女:鞍马铃。这样一来,那个男人的话语可以理解了。
这个时候正巧鞍马铃也从屋内走了出来,就看见了僵持在两地的两个人。
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态……渊夜和鞍马云祈不约而同的对鞍马铃隐瞒了这件事情。后面的日子,渊夜也没有再露出那种深渊刺骨的眼神。虽然偶尔还是很沉默,不过还是全心全意陪伴在鞍马铃身边。
那样的日子太过安逸,简直不像在乱世,而是在世外桃源一般于世隔绝。但若真的这样觉得的话,便是自欺欺人,只是在他们身边,渊夜才暂时停止心中仇恨。
鞍马是木叶的一个即将没落的大家族。
渊夜到后来才知道这一点的。
如果不是发生了那件事,也许这样的日子,还可以持续一段时间吧……
如果不是那件事……
……
一日之内,渊夜除了将白和君麻吕送去上学,都是在皆御一族内院。回忆起前一年的事情,心总会肿胀的疼痛。
手指轻轻一动,无数水微粒凝合化作水流顺着轨迹聚集在他手中,化作剑的形状,渊夜蓦地握住剑柄处用力一挥,水珠散去,盈盈冷光散发,精巧的冰剑散发着冻结万物的寒气,周围树枝间都蒙上了一层冰霜。
每一个动作行云流水一般,发丝飞舞,白袖如云翩跹。
剑舞寒光如皎月,划破冷风,身影绝尘清冷。
手腕转动,剑锋流光幻彩,
伴随人舞剑光闪烁,箫声突起重奏,相伴和谐。不知吹断了几多寂寞几多愁。
当剑势如虹乍停半空,挽出一个剑花蓦然收势,那身影伫立于树端之上,枝叶在他脚下没有丝毫摇曳。
指尖触感停顿,箫声微顿,黄泉手中的萧就仿佛无法承受那剑势的冰冷如凄厉,断作两节。他毫不在意的轻声笑“渊夜的剑术了得。”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言语,都是真心为渊夜的一切感到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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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有人知道了渊夜的身份,还毫不惧怕的将你当做儿子啊,真是有趣的夫妻呢。”黄泉不变的笑容带着点点欣慰与愉悦。就连渊夜带着幻术绝美的剑舞也是那对夫妻的杰作呢。
他们两人坐在房顶,渊夜讲述这一年内曾发生过的离体事件,
黄泉听着渊夜说这一切,微怔,微沉,说道。“你这应该算是离魂,灵与体的分离,这是一种很强大的力量,身体陷入沉睡,但是你依旧可以活蹦乱跳的四处跑。不过前提是你要保证自己身体的安全。”只不过也是因为渊夜的灵魂强大到这个躯体已经无法承载的地步了。这点黄泉并没有说,只要他还在渊夜身边的一天,他绝对不会让任何危险的事情发生。
黄泉看着渊夜的剑,伸手拿过来看,感觉到了一种寒彻刺骨的疼痛,不消片刻手就吃不消了,渊夜立刻夺回自己的剑,这是世上最冷的冰泉凝结的剑,那刺骨的冷不是任何人都受得了的。在夺回剑的时候,黄泉顺手握住了渊夜那毫无温度的手。
渊夜感觉到黄泉手中温暖,不忍抽离。他的手一年四季都是冰冷的,即便短暂的时间温暖了,下一刻又会变得冰冷,根本无法改变。渊夜轻垂眼睑,透落阵阵阴影。他,已经习惯了。
“渊夜,你有我,如果手和心再度冰冷,无论多少次,我都会为你捂暖和。”黄泉眼睛弯起,笑眯眯的说道。
听着黄泉的话语,内心的笑意与温暖不由自主的传达到嘴角,一年了,黄泉又回到自己身边了。
“后来呢,发生了什么。”
听到黄泉的话语,渊夜意识再一次拉远,与鞍马云祈还有鞍马铃一起的日子,无法遗忘,只剩下怅惘徒留。无声叹息。
那美丽的,噩梦残留。
作者有话要说:◆怨灵恐惧的传统
日本人平时不敢随便说已故之人的坏话,除了单纯的敬畏之外,应该是来自於日本固有的「怨灵恐惧」传统。日本有许多庙宇,是专门为含恨而死的人修建的,在日本人的观念中,如果不安慰好死者的怨灵,他们就会对活人的世界给予种种报复。
虽然渊夜有身体,但是依旧是不曾净化的怨灵为原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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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哀的天才
渊夜沉默了很久都没有开口的打算,异变的风缓缓而至,渊夜看了一眼,终于准备开口了,可惜话锋一转“我是不是感觉错了?”原本平静的眼眸,闪过一丝狡黠。
黄泉只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知道渊夜指的是什么,这个也很出乎他的预料啊。“你没有感觉错。”该死的,谁打扰他和渊夜的友爱相处,没事找事了是吧!
“看来真有小虫子了,黄泉,你不是说没有人可以进来吗,是暗部?”
“哦呀,真没想到还有暗部敢来啊。”不与外界接触的皆御一族有多久没有木叶的人拜访过了,虽然皆御一族早已灭亡的事实无人知晓,但是存在于火影背后的势力总会不安定的窥视这一部分不属于他们的秘密。因为恐惧这未知的族人造成的会影响微妙平衡的因素。
所以就算表面不说什么,暗地里总是派暗部来监视。当然在黄泉的守护下,擅闯禁地者只有死路一条,困在环境中,让他们尸骨无存。
“黄泉,你不是说已经没有暗部会再来了吗?”渊夜看着下方那个带着面具的暗部,在空荡的街道犹豫不决般站立。
“谁会猜到啊,那群家伙还没死心,又送来一个人,典型的送死。”没有人不知道的,木叶上层都知道皆御一族是不会向任何妥协的高傲自大的一族,而且两者中有合约的,除非有了必胜的把握,像暗部这些家伙来挑衅还是很不理智的。就算死了,木叶的根部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毕竟违反者是他们,提出来只是扇自己耳光。
“不过似乎有什么不同,那个人,似乎看穿了你幻术啊,黄泉。”渊夜可以看见,底下那个人已经感受到了‘川流不息的人们’的虚假。只是一个影像吧。
那面具的背后阴影里似乎闪过一抹血红。
两个人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宇智波啊。。。”黄泉的话语,拖长,在这黑夜里显得意味深长。“哼,这次是天才暗部队长么?”他那讽刺的冷音,让渊夜不由自主的注意了一下。
显然宇智波鼬也没想过除了任务这么棘手之外,还会被两个恐怖分子所注意。
他戴着面具,原本暗部是应该躲在暗处不做多余的事情,更何况这样子站在人来人往的光明处,但是看这个明明和宇智波一族一样的大家族,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看着在喧嚣着的人群,为什么会有种违和之感。
这里有多么热闹就有多么冷寂的感觉。
络绎不绝的人,没有因为他这个外来人而停留,甚至连一个眼神也没有给与,目不斜视的走过,与其说是高傲,不如说他走入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世界。看着这么多的人,第一次感觉寒冷从脚底弥散。连风都仿佛是绝对静止的假象。
不由自主的打开血轮眼,无法探究,用血轮眼智能看见那深不见底的未知的恐惧。可以看穿一切幻术的力量只是让他掉入了无法逃脱的深渊。